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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是你的女伴。」子翎闷着声音说。
「她只不过是我的女伴,妳却是我的女人。」葛乔伟的语调森森冷冷的,却又充满着霸道性的宣示。
「不再是了!」子翎迷惘无助的娇颜中融入一份固执。
他弯弯的笑眼闪烁着冷光,语调中尽是纵容,「是吗?以我俩现在这种亲密的模样看来,任谁也不会相信妳不是我葛乔伟的女人。」
「你再这么自以为是的话,我真的要叫了。」子翎略为扬高声调,葛乔伟见状,干脆勾起被子罩住两人。
他温柔的笑容内微含邪气,更带若放肆的不诡意图,根本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妳该不会是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吧?我是男人不怕,如果妳也无所谓,就尽管叫吧!我悉听尊便。」
葛乔伟闷在厚被中的嗓音低沉沙哑,手腕高竿到不用强硬的暴力,就能软化她的执拗。
在看不见彼此的狭隘空间内,两人肌肤相亲着,葛乔伟隔着衬衫与她娇柔的身子相互厮磨,酝酿出一股煽情的气氛。
子翎轻轻颤抖,赤裸的身躯在他身下缓缓挪移,不小心撩起了他灼热的亢奋。突然,他的双瞳闪出一道神秘的赤光,俯身缠吻住她,亲密蛮横地蹂躏着她的柔唇,像只肌渴又濒临疯狂的野兽,逼得她毫无退路。
子翎重重的喘息着,几乎被他吻得丧失呼吸能力,体内一股狂热焚烧着她的全身,在她来不及拒绝以前,身心便已软化了。
他伸手覆上她神秘的领域,轻探着她那脆弱的核心与欲望的蕊苞,直到她在他身下欲火难耐地轻叹呓语,他才罢手。
他因为压抑着欲望而冷汗涔涔,垂落的发丝夹带着汗水,滴在子翎亢奋的脸上。
「妳已成功地唤起我的记忆,让我想起一年多以前那个羞涩天真的妳。」他微喘地说,眼中映出深沉激切的渴求。
说话的同时,他已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两人完完全全的相互袒裎,充满了肌肤之亲的暧昧氛围。
霍地,他那灼热的骄傲顶住她的幽穴,轻轻试探,「需不需要我温柔一点?」
子翎早已意乱情迷,她只能紧抿着双唇,下意识地点点头。
「好,那就听妳的。」葛乔伟再度露出一抹令人心跳加速的笑容,瞬间以一种似温柔,又似折磨的速度深深地埋进她体内。
同样久未尝试云雨的男女,在一触即发的热情下,变得狂炽而不可收拾。他狂野地纠缠住她,子翎撩人的身子迷乱了他的神智,他像一只饥渴的狂狮一一掠取着他需要的解放。
子翎紧揪着床单,承受着他狂猛的夺取,奋力的冲刺、深探浅出,引发出她一声声娇弱的抽气与呻吟。
强烈的欲火焚尽了他仅剩的温柔,他一次一次地需索、一次一次地释放,终于惊喊出一阵激情的旋律,娇吟与粗喘的声浪交织成一片绮丽的梦幻世界。
葛乔伟俯在她的小腹上微微轻喘,坚硬的背部肌肉也随着他喘息的动作表现出阳刚的美感。
「妳还好吧?」他轻问。
子翎的泪从眼角滑落,她没想到自己终究还是逃脱不了他所编织的情欲之网。
他抬头因看见子翎的泪而心惊,「怎么了,是我弄痛妳了吗?对不起,我——」
「我没事,你不用对我表现出假惺惺的关切。」此刻的子翎简直是欲哭无泪,勉强筑起的心墙竟被他轻而易举地给歼灭了。
「妳总是有这种能耐,把我的好意给说的一文不值。」葛乔伟恨不得自己能薄情寡意些,但面对子翎,他就是办不到。
子翎的心猛然一阵紧缩,她露出一抹讥讽及嘲弄的微笑,「你能把这种强暴的行为说成好意,着实让我不得不佩服。」
「妳说什么?我强暴妳?!难道妳一点也没有乐在其中?」
他气毙了!难道无论他如何掏心挖肺,在她眼中只不过是惺惺作态,毫无诚意?
她避开他目光中如磁石般的吸引力,无力的说:「你别强诃夺理。」
葛乔伟紧紧锁住她的视线,瘖哑的嗓音缓慢慵懒地一字一字道出:「妳不用对我说些违心之论,喜欢与否,我早已由妳的表情中看得一清二楚了。」他嚣张猖狂地笑说,那神情充满了讥嘲与傲慢。
「你……从现在开始,你我就形同陌路,你们公司的工作我也不屑去了。」子翎气得早已忘记自己的计划与目的,只想远远地离开这个男人,再也不要看到他那脸自以为是的得意表情。
「妳休想。」他猛然翻身而起,迅速套上裤子,但裸露的上半身依然明显的表现出他强健有力的体魄。
子翎以被掩身缓缓坐起,她偷偷地寻找着自己的衣服,才刚摸索到,便被葛乔伟一把抢了去丢弃在地上。
子翎呆愕在原处,被他愤怒的表情吓得缩回角落,原来在激情和愤怒中的他都是如此令人痴狂。
久久,她才缓缓回神,硬着头皮说:「把衣服还我。」
他回眸看她,俊眼里有着冷硬与疏离,「妳已经完全清醒了,为什么还不明白我的心?」
子翎被他的冷言冷语惊得无暇去思考,只知她非逃不可,但她的衣服——
「把衣服还我。」她又重申了一遍。
葛乔伟低下头,看着那套黑丝绒晚礼服,突然莫测高深的笑了。他捡起它,缓缓走到窗边的单人沙发上坐定,俊美的脸上充满了戏谑的笑意,「妳自己走过来拿啊!只要妳敢走过来,我就不再阻挠妳离开。」
葛乔伟将衣服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交错于胸前,惬意地斜倚着沙发背,拋给子翎一个轻佻的眼神。》
子翎整个人僵住了,此刻她身上没有半点遮掩物,虽然距离不远,但真要她赤裸裸的在他面前走动,她……她真的不敢。
他似乎看出子翎的踌躇和犹豫,便又开口说:「妳的身体,我再熟悉不过了,何必故作矜持呢?」
葛乔伟微微勾起唇角,每一道细微的动作均带着猎人的气势,彷佛她就是他觊觎已久的猎物,怎么也逃不出他所设制的陷阱中。
子翎面对一个这样的敌手,理智与愤怒正在交战中,她是应该顺他的意?或者把握自己的坚持?
「你简直是强人所难,难道不怕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我就是要妳永远记住我,至于妳会不会原谅我,我根本不在乎。」葛乔伟刚棱有力的脸庞多了份潇洒和狂恣,更有种难掩的苦痛。
「你非得将我的自尊踩在脚底下,才肯善罢甘休吗?」子翎以气若游丝的嗓音勉强挤出她的质疑。
「我只是想和妳玩一场浪漫的感性游戏,无关自尊,别址远了。」他气定神闲地响应。
他岂会不懂这根本就是子翎玩的拖延战术,反正无妨,他有的是时间;子翎瞪着他那谈笑风生的脸庞,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暗潮汹涌了。
葛乔伟促挟地对她眨眨眼,「妳到底要不要过来拿?或是妳想要我亲自动手帮妳穿上?」
子翎索性不再搭理他,身上裹着被,双眼瞪着前方。
葛乔伟看着她那双已着了火的眸子,嘴角噙着讪笑,「看样子,妳像是怕了我!如果真是如此也没关系,只要妳承认自己害怕,我就放了妳。」
说是说,其实这只不过是他的激将法。
子翎果然上当了,只见她突然掀开包裹在身上的薄被,咬着牙下了床,站在床畔怒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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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翎并没有忽略他看她时眼中所闪过的迷惘与惊讶,于是武装好了信心,抬头挺胸地一步步走向他。
她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一项挑战,她更明白,若葛乔伟真的想伤害她,他一向都是最具杀伤力的。
当她好不容易地走完这短短几步,来到葛乔伟的面前,两人在近距离的相视中,彼此的呼吸声几乎清晰可闻。
在葛乔伟霸气的俊脸上,蓦地出现了一丝不怀好意的诡笑,转眼间,他揽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带上自己的大腿,让她的胸脯抵着自己的唇,而后细细吸吮着。
子翎并不知他会来这一招,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得轻呼出声。
「你放手!」子翎紧紧地闭上眼,想排斥这股如排山倒海而来的剧烈激荡。
葛乔伟松了口,但并未放手,他的双臂仍紧紧地箍在她的腰上,不让她稍离他半分,而她这也才意识到跟这种男人讲条件,无非是与虎谋皮,根本没有丝毫胜算。
「把衣服还我——」她扭动着身体硬要站起来。
「妳的衣服妳自己坐着,有本事妳拿呀!」葛乔伟故意佯装出无动于衷的态度,及一副看好戏的可恶表情。
子翎为了要从臀下拉出她的衣服,只能拚命地扭动着臀部,却也不经意地摩擦到他火热致命的要害。
「可知妳这是在玩火?」葛乔伟的呼吸不自觉地粗重起来,身体也在失控边缘痛苦地徘徊,只好故作冷淡的提醒她。
子翎猛然停住了动作,实在是因为她的身体已被他眼中的炽热给灼得发烫。
「我要衣服。」子翎也冷着声,用力喊道。
葛乔伟猛地又低头含住她的乳尖,戏弄狎玩着那淡红色的乳量,低哑的说道:「妳只要把臀部抬高,便可以拿到它了。」
子翎试着抬高臀部,没想到却被他抢得先机,邪恶的将手指伸进她的臀下,爱抚着她隐秘的柔软处,点燃她潜藏的欲望。
子翎暗抽了一口气,骂人的话几乎变得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