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着,夏蝉转身对两人道:“叫他十三,以后就叫十三哥哥。”
这下简单多了,夏妞儿和夏宝儿都高兴的点头。
玉自珩笑着,“好好,十三哥哥帮你们放鞭炮。”
夏宝儿开心的很,仰头天真的问道:“十三哥哥,那你什么时候娶我姐姐,做我姐夫啊?”
“噗——”夏蝉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皱眉道:“宝儿,谁告诉你的?”
玉自珩却十分开心,弯腰抱起了夏宝儿在怀,道:“宝儿问得好,这话我也问过你姐姐,可你姐姐好像不喜欢我,怎么办呢?”
夏蝉皱眉,玉十三这厮,卖萌可耻!
夏宝儿当真了,着急的道:“姐姐,十三哥哥人这么好,你就嫁给十三哥哥吧。”
说着,转头搂着玉自珩的脖子,“宝儿就要十三哥哥做宝儿的姐夫。”
夏蝉皱眉,“宝儿,不许胡说,快下来。”
听着夏蝉的声音都变了语气,夏宝儿也不敢撒娇了,急忙乖乖的下来,走过去怯怯的扯着夏蝉的衣襟,“姐姐别生气,宝儿不敢了。”
夏蝉也是有些心烦意乱,道:“放鞭炮吧。”
说着,自己回了家。
没了夏蝉在身边,夏宝儿觉得这鞭炮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玩了,夏妞儿笑着道:“宝儿,姐姐没生气,姐姐今天去忙活了一天,刚回来,肯定是累着了,一会儿宝儿去给姐姐倒热水,姐姐就好啦。”
夏宝儿眨巴眨巴眼睛,还是点了点头。
玉自珩笑道:“你们在这儿玩,我去叫叫她。”
说着,转身进了屋子。
夏蝉正蹲在狗窝前,喂着小呆吃东西,小呆吃的欢快,夏蝉则蹲在一边伸手摸着它的毛茸茸的脑袋。
玉自珩看着她有些落寞的身影,心下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了起来,闷闷的疼。
大步走过去,玉自珩二话不说的拉起了夏蝉的手。
夏蝉一愣,“你干嘛?”
玉自珩道:“爷爷让我来叫你们去家里吃饭,今儿个是元旦,总得吃一顿团圆饭。”
夏蝉低眉,想了一会儿才点点头,“好。”
几人收拾了东西,便跟着玉自珩一起去了沈家。
一路上,玉自珩一直走在夏蝉身边,手伸了好几次,也不敢再去碰她。
想起以前的时候,自己能随时与她亲密,夏蝉也是十分喜欢自己,而现在,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所以无法再像从前一样了。
玉自珩心里有些难过,不时的偏过头去看夏蝉的脸,却见她神色自如,嘴唇紧抿着。
玉自珩抿抿唇,试着伸手去碰她的手,夏蝉察觉到了,身子往外移了移,玉自珩便扑了空。
夏宝儿见夏蝉不生气了,开心的很,跟明令一起打打闹闹,一个不小心,便撞在了夏蝉的身上。
玉自珩急忙伸手扶住她,“小心。”
这一下的碰撞,却正好握住了她的手。
夏蝉有些尴尬,幸好是夜色里,能掩饰一点自己的脸红。
抬头,却不期然的碰上了一双深情款款的眸子。
他的眼睛像是天上的一轮弯月,皎洁,澄澈,美好,勾魂。
笔直纤长的睫毛微微垂下来,浓密的一片,而那眼中的深情,却让夏蝉心中柔软万分。
夏蝉试着要抽回手来,玉自珩却攥的死紧,他的手掌宽大,她的手纤纤玉指,暖暖的被包裹住,仿佛是天生一对,无比契合。
两人没有说话,只是慢步往前走着,夏蝉感觉自己的手心不知何时出了汗。
一颗心一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心中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堵在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到了沈家,门口早有沈崇博安排好的人迎接了,福伯笑嘻嘻的上前,“小姐,夏姑娘来了,老爷在里面等着了。”
夏蝉笑笑,对一旁的夏妞儿和夏宝儿道:“叫福伯。”
两姐弟齐声道:“福伯好。”
福伯笑着点头,看了葛氏,道:“是您母亲吧,赶紧进来别站着了。”
葛氏温柔的笑笑,动作十分规矩,行云流水,如同大家闺秀一般。
几人进了院子,被福伯引着去了前院,厅中灯火通明,沈崇博早就坐在上座,夏蝉进了屋,笑着行礼道:“爷爷。”
沈崇博笑笑,“丫头,爷爷让人做了一桌子的美味,想着就我们爷俩,也是没意思,人多热闹,就把你们也叫来了。”
夏蝉笑着点点头,让夏妞儿和夏宝儿叫人,两姐弟齐声甜甜道:“爷爷。”
沈崇博喜欢的很,急忙招手,“来来来,到爷爷身边来。”
两姐弟小跑着去了沈崇博的身边,沈崇博喜欢的很,左摸摸右摸摸,道:“福伯,去把我的那一对金锁拿来。”
夏蝉一听,急忙道:“爷爷,不行不行,不能收你的礼物。”
沈崇博笑着,“丫头,跟爷爷不用客气,爷爷是真心把你们当自己人。”
这时候,福伯已经捧了匣子来了,沈崇博打开,从中拿了两根红绳,上面分别吊着两个造型精致的金锁。
沈崇博给夏妞儿和夏宝儿分别戴上。
夏妞儿和夏宝儿看着脖子上的金锁,都是喜欢的不得了,沈崇博欣慰,道:“好啊,这金锁本来就是保平安的,现在给了他俩,也是物尽其所。”
夏蝉上前,道:“还不快谢谢爷爷。”
夏妞儿和夏宝儿都是笑着,“谢谢爷爷。”
这时候,小厮从外头走了进来,道:“老爷,饭菜都备好了。”
沈崇博点点头,站起身子道:“走吧,咱们去吃饭去。”
吃饭的地点设在了花园旁的花厅里,一进屋子,便能感觉的出温暖的感觉,脚底下是厚厚的绒毯,踩上去十分的舒服。
几人落座,沈崇博笑着道:“人多热闹,大家都别拘谨,吃饭说笑,老头子我就是喜欢热闹。”
夏妞儿和夏宝儿一人一边的坐在沈崇博的两边,爷爷长爷爷短的叫着,惹得沈崇博开心的胡子都翘了起来。
玉自珩坐在夏蝉身边,伸手给她夹菜,夏蝉也不反对,默默的吃着。
沈崇博看出了异样,笑道:“丫头,看来你是知道了我孙儿的事儿了。”
夏蝉抬头,看着沈崇博点点头。
沈崇博笑着,“无双这孩子,可怜的很,还没有满月的时候,父母就出了事儿,跌落悬崖,尸骨无存,我找普济寺的无悔大师算过,这孩子命数有异,无法化解,只能改变命运,将其反其道而行之,从小当做女子养大,这样直到十八岁,才能再次变换。”
夏蝉听着,心下了然,沈崇博却不知自己的孙子已经战死沙场,现在的这个玉自珩,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
夏蝉心下有些哀伤,不过想到玉自珩一介战神大将军,竟然愿为了不让老人伤心,而扮作女子生活在这里,长此以往。
夏蝉心中又明朗起来,玉自珩他,真的是个不错的人。
夏蝉抬头,道:“爷爷,我知道了,十三他,跟我说过了。”
沈崇博点点头,“十三这孩子,并非是存心骗你。”
夏蝉抬头看看玉自珩,点点头,“我知道,我不怪他。”
玉自珩面上闪过一丝欣喜,急忙拿着碗给夏蝉盛了汤,“小知了,你喝汤。”
夏蝉没有拒绝,沈崇博又道:“吃吧吃吧,别一会儿菜都凉了。”
几人吃起饭来,玉自珩一颗心全在夏蝉的身上,又是夹菜又是盛汤,还不时的提醒她吃这个吃那个。
夏蝉无意中转眼,见玉自珩正在皱着眉跟碟子里的鱼肉较劲,小模样十分可爱。
夏蝉感觉自己的心一点点的被融化了。
玉自珩弄好了鱼肉,这才小心翼翼的递到了夏蝉的面前,轻声道:“我知道你喜欢吃鱼。
夏蝉忍不住轻笑,唇角微微扬起,玉自珩被这一个灿若春风的笑容迷得是七荤八素,一张白皙如玉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饭吃到一半,沈崇博提议让福伯讲几个故事助兴,夏妞儿和夏宝儿都是听得认真,夏蝉则有些累,打了个哈欠,道:“我出去一下透透气。”
玉自珩随后跟上。
夜风冷的刺骨,花厅里十分的暖和,出了门,便感觉到冷风一下子灌进了身体里,冷的直想打哆嗦。
只是夏蝉还没好好感受这冷风的感觉,一件厚厚的披风便落在身上。
夏蝉转头,就看见玉自珩站在自己身后,“小知了,你要干嘛去?”
夏蝉轻笑,“出来透透气,里面好暖和,吃饱了我就想睡觉,可是多不礼貌啊。”
玉自珩上前几步,道:“不如,我吹笛给你听吧。”
夏蝉眼神一亮,“你还会吹笛?”
玉自珩轻笑,拉着她的手往前走,在九曲游廊下坐下,两人相对而坐,玉自珩从腰间取了一支短笛出来,晃了晃道:“在军营中,地处边塞,没有任何有趣的事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是守着,打仗,周而复始。于是,这一支短笛,便是陪我解闷的最好伙伴了。”
夏蝉听着玉自珩这样说,不由得在脑海里慢慢勾勒出了一副景象来。
广袤无垠的草原上,驻扎着几处帐篷,军队便是在此,一男子手执短笛,独自对月,吹出一曲曲或是孤寂或是清廖的曲子。
正在此时,一声清亮的笛声传来,夏蝉一愣,抬头却见玉自珩已经开始吹笛。
笛声曲调悠扬,中透着一些些的寂寥,听着这曲调,夏蝉不由得想到了边塞的风景。
玉自珩一边吹笛,一边看着夏蝉,一曲奏完,玉自珩轻声唱道:“息徒兰圃,秣马华山。流磻平皋,垂纶长川。目送归鸿,手挥五弦。俯仰自得,游心太玄。嘉彼钓翁,得鱼忘筌。郢人逝矣,谁与尽言?”
这是一首描写军营生活寂寥的诗歌,只不过被玉自珩唱出来,中间竟是多了许多的豪气和壮阔,让人心生向往。
辽阔无际的大草原,纵马驰骋,该是多么随心所欲,多么向往。
夏蝉托腮,“十三,你在军营生活了多久?你不是才十八?怎么就是将军了?”
玉自珩轻笑,收了笛子,道:“我爹便是老将军,曾经为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