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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啥啊?都怪他!”玉梦芷说着,看着夏蝉道:“本来让我跟他一起去就没事儿,这丫的非说要自己去,结果呢,中了这老贼的奸计,瞧瞧这手臂,不都伤了!”
梅丫闻言,看了一眼,皱眉道:“真是活该!”
容长青笑笑,“好在后来没事。”
夏蝉皱眉,“你这是怎么搞得?”
容长青拿着筷子吃菜,也不语。
玉梦芷朝着夏蝉眨眨眼睛,夏蝉一愣,心下便了然,没有再追问了。
“快吃吧,吃完了即刻赶路。”
玉自珩说着,招呼着几人赶紧的吃饭。
几人吃了一顿呢热饭,便匆匆的上路了。
玉自珩跟容长青骑马,夏蝉跟玉梦芷在马车内坐着。
确保容长青听不到了,玉梦芷才急忙将事情的原委跟夏蝉说了一遍。
夏蝉听完,急忙道:“那后来呢,阿星表姐呢?”
玉梦芷摇摇头,道:“容娘娘没找到,我想应该是阿星姑娘藏起来了,不想见他吧。”
“真是活该!”
夏蝉皱眉说着,“之前一直躲着阿星表姐,现在弄成了这样,不是自找的是什么!”
“蝉儿啊,你说他们俩能成吗?我怎么瞧着够呛呢?”
玉梦芷八卦的看着夏蝉。
夏蝉摇摇头,“不知道,感情这种事儿,我们不好插手,得看命中的缘分,还有各人的把握了。”
玉梦芷笑着道:“真是好奇啊,我一定要看着他们俩这件事儿出个结果不可。”
夏蝉摸摸下巴,侧脸看着玉梦芷,道:“十二姐,你也年纪不小了,明年开春我跟十三的婚事都要定下了,你怎么还不着急呢?”
玉梦芷哈哈大笑,“我才不想嫁人呢,嫁人有什么好的啊?嫁过去之后还要生孩子,孝敬公婆,什么都不能做,哪里有我独自逍遥在江湖中快活自在?”
“话是这么说,可是当你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的时候,你是愿意跟他生活在一起的。”
夏蝉说着,想起了玉自珩嘱咐自己的事情来,又笑着看着玉梦芷道:“十二姐,今年过年的时候,兴许也会把伯父和伯母也叫去永安城内,我们一起过年,到时候你可不许跑。”
“我不,我不能见着他们,见到他们我会把我爹给气出病来的,所以啊,为了他们二老的安危着想,我还是避嫌吧。”
玉梦芷说着,自己躲到了一边去,双手捧着茶杯发呆。
夏蝉轻笑,“你好好说话不就得了,为何非要吵架?这天底下哪里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父母呢?你何必又非要跟他们置气?都这么多年了,当年的恩怨再大也该平淡下去了,十二姐,你就试着见一面,见一面不行再说啊。”
玉梦芷坚决的摇头,道:“不行,我不能见,我要是见了,肯定会吵起来的,还不如不见呢。”
夏蝉无奈了,看来这玉梦芷跟玉家人的恩怨还真的是很深啊。
怪不得玉自珩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是满脸的无奈了。
夏蝉没有再说话,拿了一双半成品的鞋子出来,继续穿针引线,想赶在到达舟山之前,将这双棉靴子做好,给玉自珩穿上。
一时间,玉梦芷发愣,夏蝉则专心致志的做鞋,耳边只剩下风雪和马车的车轱辘的声音了。
从定州到舟山,路途并不远,若是匀速前进,约莫两天不到的时间便可以了,可是在路上,这飘洒的小雪花便变成了鹅毛大雪,路都被堵住了没法前行了,几人无奈,只得临时找了一家沿途的驿馆住了下来,等待雪停了,再继续前进。
这家驿站内并没有什么客人,几人住进去之后,变成了唯一的客人。
夏蝉进了驿站之后,便有些疑惑,进了屋子,夏蝉道:“十三,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有点可疑?怎么这么安静呢?”
玉自珩道:“下雪天,又是年底,肯定没什么人赶路的,人少点自然就安静了。”
夏蝉点点头,虽然听进去了,却还是有点不安。
“别乱想了,这几天不停的赶路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玉自珩说着,伸手给夏蝉解着衣服,给她铺好了被子。
夏蝉躺下,看着玉自珩道:“十三,我今天跟十二姐说了那件事,十二姐的态度还是很坚决的,我觉得这事儿真的是比较有难度了。”
玉自珩笑着,道:“我说吧,你还不相信,十二姐心里的执念深着呢,不是我们三言两语就能感化的,这事儿啊,还是慢慢来吧。”
夏蝉点点头,道:“只能等年底的时候,让他们无论如何也要见一面,我想着,见面之后怎么也就好了。”
玉自珩轻笑,进了被窝里,俯身在夏蝉的额头上印下一吻,道:“乖了,忙完这件事,我们就回永安城内。”
夏蝉笑着点点头,伸伸手出来,道:“抱……”
玉自珩轻笑,上前伸手抱了夏蝉在怀,“乖了,睡吧。”
夏蝉点点头,窝进了他的怀里去。
玉自珩伸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头发,感觉到夏蝉的呼吸一点点的平稳了起来,然后才转脸,看着门外。
好一会儿,玉自珩才慢慢的起身,披上了衣裳,走出了门外去。
夜色中的天空,飘洒着漫天的大雪,玉自珩站在屋檐下,看着院子里的景色。
某处,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
玉自珩的手即刻出动,一枚飞镖应声而出,朝着声音的位置射了出去。
静谧的夜色里,只听得‘咚’的一声,飞镖似乎是碰撞到了什么东西一样,跌落在地上,一个人从草地中走了出来,站在了雪地里。
与玉自珩遥遥相望。
玉自珩眯着眼睛看着那人,道:“你跟了我们一路!”
“好内力!”那人说了一声,声音十分的低沉。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袍,头上戴着披风上的帽子,帽子宽大,直接将他的脸包裹住,看不清楚是个什么样子。
玉自珩皱眉,“你来找死?!”
男子低声的轻笑一声,道:“地图在你手上,交出来!”
“自不量力!”
玉自珩话音刚落,手中利剑随即出鞘,身子似是一道闪电一般飞身而上,直取男子面门。
白衣男子闪身躲开,手中的折扇应声摊开来,竟是直接的挡住了玉自珩的利剑。
其中内力之深厚,让玉自珩惊叹。
白衣男子反身,似乎并不想与玉自珩缠斗,而是闪身到了对面的屋檐之上,静静的看着底下之人。
玉自珩将手藏在袖中,隐隐的攥紧了拳头。
刚才的一击,让他虎口发麻,现在,对方的内力并不在自己之下。
那为何,自己会发现他的行踪?难道是,对方是故意的吗?
此时,对面屋檐之上的白衣男子,却缓缓的抬起了头来,只是瞬间,玉自珩便看见了他左面脸颊上的半边银色面具。
是莫折念!
玉自珩心中有了数,却看着他的身影在漫天的飞雪中消失不见。
莫折念跟着他们一路去舟山?到底是为何?
是为了自己手中的地图?看来却没有这么简单。
玉自珩皱眉,低头间,却在雪地里发现了一枚扇坠。
玉自珩皱眉,上前几步,从地上将扇坠捡了起来。
通体玉色的扇坠之上,描着金色的花纹,玉自珩皱眉,看着这花纹,思绪却忽然回到了以前。
那时候,他刚刚进入军营之中。
彼时,玉家的势力并没有现如今这般大,那时候的玉家,玉中寅在战场上受伤,玉无瑕替兄上战场,却又遭遇了被背叛陷害的事情,三军全军覆没,玉无瑕被革职,那时候,玉家就如同臭狗屎一样的,没有人愿意挨着靠着。
玉自珩之前的时候,是个顽劣的小子,有着‘混世小魔王’的称号,在京城中是数一数二的纨绔子弟。
而这接二连三的变故之后,玉自珩便下定了决心,入军营,立战功,重振玉家的威风。
然而,那时候的玉家,是人人嘲笑的对象,他虽然作为玉家的十三爷入了军营,想得到的尊敬一丝都没有,得到的,只是嘲讽和排挤。
而就是那时候,他才认识了一样也刚刚入军营的沈无双。
沈无双说,自己是父母双亡,从小跟爷爷一起长大,爷爷独自将他抚养成人。
两人朝夕相处,感情越来越好,玉自珩很多的时候,都是在沈无双的鼓励之下,而变得更加的坚强。
玉自珩很多时候,很多心事,没有人可以说的时候,都是跟沈无双说的。
两人一起去练功,一起立战功,一起偷了将军的马儿去塞外骑马,沈无双曾经赠给了他一把自己亲手刻下的木剑,被玉自珩如今一直带着,那木剑上的花纹,便是面前扇坠儿上的花纹。
“无双,真的是你吗?”
玉自珩握着手心里的扇坠,一点点的攥紧。
如果真的是你,那你为何不回来认我,却还是一遍遍的与我作对?
当年你在战场上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亲手将你的尸体抱着上了马,然后葬在了我们一起发现的湖边。
为何,你现在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玉自珩心中苦恼,正在这时,屋子里传来的一阵声音,却让玉自珩大惊。
将扇坠匆匆的放进了怀里去,玉自珩便急忙的推开了屋子的门。
床上,已经是空无一人。
玉自珩大惊,急忙上前几步,“小知了,小知了……”
空空如也。
玉自珩这才明白了过来,莫折念,是为了调虎离山。
而现在,夏蝉绝对有危险!
玉自珩顾不上其他,急忙将容长青玉梦芷梅丫顾清全部叫了起来,收拾东西,立刻出去寻找夏蝉。
“怎么会没人了呢,玉自珩,你是怎么看着你媳妇的,这么大个人,竟然说没就没了!”
玉梦芷气得要命,上前伸手一把就揪住了玉自珩的耳朵。
“你松开!我又不是故意的,现在这个时候,谁还有时间跟你在这瞎闹?”
玉自珩伸手,一把将玉梦芷的手给拍开了。
“哎呀,你们俩能不能别胡闹了?现在小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