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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什么叫多少地方?你应该问我,这天下是有哪里哥没去过的。”
容长青自信的说着,一不留神,就将这盘子里的糕点给消灭的光光的了。
玉自珩撇嘴,“你倒是好大的口气,小知了,咱们这风土人情日志也不用买了,这不身边儿就有一本活的吗?”
夏蝉笑着,看着容长青不语。
容长青为了显示自己的真本事,急忙道:“真的,我真的去过很多地方的,妹子,你说吧,你想要去哪儿?”
夏蝉抿唇,琢磨了一下,道:“你知道这周围,哪里的花生产量比较好吗?”
玉自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容长青犯了难。
夏蝉就知道容长青是个绣花枕头,问完了便自己翻起了账本,也不看他。
没成想,好一会儿了,容长青真的道:“我想起来了,要说花生的产量,应该是在永州。”
夏蝉闻言,急忙抬头看着容长青。“容娘娘,你别跟我撒谎啊,我是说正儿八经的。”
“哎……谁跟你闹着玩呢?我也说的是正儿八经的啊,之前我去过永州唱戏的,永州下的一个永安镇,就有这么一户大地主家,这地主姓苏,家里有几千亩地,种的都是花生,我去过一次,人家做的那花生粘可好吃了,后面我走的时候,人家还给我一袋子盐水花生呢,特别好吃。”
夏蝉一听,顿时来了精神,“那成,咱们等山庄开业之后,你就带我们去一趟这永安镇。”
“行嘞!”
这会儿,马车已经到了镇子上,夏蝉下了马车,进了酒楼里。
封刀正在柜台前,瞧见夏蝉来了,急忙上前招呼。
“小姐,您怎么来了?”
夏蝉笑着点头,道:“云姐呢,今儿怎么没在?”
封刀皱眉,道:“永川这不是发热了,就在家里了,没来。”
“啊?要紧不?你怎么也不去看看去?”夏蝉看着封刀道。
“我哪能去啊,这这走不开啊。”
封刀说着,其实他心里更着急。
夏蝉叹口气,“哎……你去吧,我找人给你看着,我知道你跟云姐啥心思,这个空档,她自己一个人怎么能忙的过来呢?”
封刀被夏蝉这么一说,倒是脸色忽然红了,急忙点头,转身跑了出去。
夏蝉看着封刀跑远的背影,笑着道:“傻小子。”
夏蝉安顿好了两人,让后厨给容长青做了一条巨大的烤鱼来,这才去了一粟食斋里,将自己刚刚做的两道点心教给了后厨的点心师傅。
而这边,方卫天带着方亮去了县衙门,就在门口拿了鼓槌,开始击鼓鸣冤了。
没一会儿,县衙门的师爷就走了出来,一看了来人,师爷急忙笑道:“呦,是方老板啊。”
方卫天扔了鼓槌,语气十分的嚣张,“方某人要见程老爷,有重要的事情要报。”
这师爷自然是知道方卫天在京城里有靠山的这事儿,于是乎急忙的请了方卫天进去。
程阳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方卫天跟方亮正坐在椅子上。
“哎呀,这方大少爷这是回来了啊?这就好这就好。”
程阳最近都快被这个方卫天给烦死了,每天派人来县衙门里跑一遍,自己都已经出动整个衙门的捕快了,还是没找到,现在看到人终于回来了,程阳这心里也是舒了一口气出来。
“程老爷,这次犬子虽然已经平安归来了,可是却带来了一个惊天的秘密,犬子亲眼看见了,就是夏蝉那群人将犬子给绑走的。”
方卫天气愤的说着,“程老爷,您这次可一定要将那群人缉拿归案,否则我们真的是太冤枉了啊。”
程阳大惊,“什么?是夏蝉?”
说着,急忙看着方亮。
方亮急忙点头,“我亲眼所见,是夏蝉身边的绑了我,还偷了我的玉佩走。”
程阳抿唇,道:“去请一趟夏老板来。”
身后的捕快急忙点头。
方卫天看着程阳的样子,心里有点不满,道:“程大人,如果这次你还包庇他们的话,那我可就要上告京城了。”
程阳一惊,知道方卫天是要出动京城的势力了,不管是个什么官,自己这乌纱帽都是要不保啊。
程阳急忙点头,后背却是冷汗涔涔的。
这会儿,夏蝉跟玉自珩几人便来了。
方亮见了夏蝉,急忙起身,“爹爹,就是她,就是她身边的那两个男人害的孩儿。”
方卫天皱着眉,大怒道:“夏蝉,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夏蝉冷笑,“怎么?他说是我抓的就是我抓的了?衙门是你们家开的吗方老爷?”
方卫天一愣,随即气得是浑身哆嗦,“小贱人,你别给脸不要脸,要不然我可就要去京城上告丞相大人,求丞相大人为我做主了。”
程阳一愣,丞相大人?原来这方卫天的身后竟然是丞相大人!
夏蝉也是惊讶,“什么?你说谁?丞相大人?夏丞相?”
“哼哼,怎么样,害怕了吧?我告诉你夏蝉,你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方卫天看着夏蝉惊诧的表情,以为夏蝉是害怕了,于是急忙笑着说着,神情十分的得意。
夏蝉耸肩,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方卫天,你脑子被门夹了吗?跟我说夏丞相?当初你哥哥死在我手里的时候,都没像你这么得意呢,看来你是比你哥哥还要蠢上十分啊!”
“你……你说什么?”方卫天一惊,方卫国是被皇上下令满门抄斩了他知道,可是这根本不关自己的事儿啊,自己已经出了族谱,除了这几年一直跟方卫国私下来往做生意之外,别的可没有联系啊。
可为什么,夏蝉竟然知道自己跟方卫国的关系?
方卫天一瞬间觉得十分的害怕,看着夏蝉,眼神里有了惊恐。
“我从来不知道我爹,什么时候有了你这么个亲戚了!”夏蝉笑着说着,转头看着玉自珩。
玉自珩微笑道:“岳父大人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亲戚,我也是不知道呢。”
“你……你爹?谁是你爹?”方卫天被这一连串的事情冲击的简直是说不出话来了。
程阳也是大为吃惊,一脸惊讶的看着夏蝉。
夏蝉轻笑道:“怎么?你认识我爹的时候,难道不知道我就是夏丞相的女儿么?”
轰!方卫天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爹,爹你怎么了?”方亮急忙伸手扶住了方卫天的身子。
夏蝉轻笑,“我爹现在就在我家里,你要去看一眼么?”
方卫天脸色煞白,知道夏蝉不能拿这些事情开玩笑,怪不得,夏蝉背后的势力这么大,原来是丞相在她背后撑腰。
“没……没有的事……今天又是我们打扰了……”
方卫天思前想后,觉得还是要先撤才行,夏蝉这种势力,自己是拼不过的。
“慢着!”夏蝉皱眉,道:“就这么走了?想的也太美了。”
夏蝉说着,抬头看着程阳,道:“方卫天他三番两次的冤枉我,难道不该受到惩罚么?如果程老爷没办法的话,那我也只好让我爹出面了。”
程阳急忙点头,“押下去,押下去,无凭无据污蔑朝廷命官之子女,这可是大罪。”
立时,捕快便上前来,强行抓了两人拖了下去。
夏蝉笑着道:“程大人,您真是刚正不阿的好官,那个,我不想看着他们俩再在定州活跃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程阳急忙笑着点头,“懂,我懂……”
夏蝉笑着,“那我走了。”
正要转身离开,程阳却急忙上前几步,道:“夏姑娘,下官想去拜访一下夏丞相,前几日得了一方南海珊瑚盆景,这珊瑚盆景着实好看,可是下官这种粗人也是不懂得欣赏,放在身边也是可惜了,想着像是像丞相大人这种高雅之人才懂得欣赏的东西,便想着去献给丞相大人。”
夏蝉轻笑,“行,你去吧,你也不是不认得门儿,不过我爹要不要,我可不能给你保证了。”
程阳急忙笑着点头,“下官知道,下官知道。”
夏蝉跟玉自珩几人出了县衙,程阳是直接给送了出来很远,才收住了脚步。
“我真是不是有意炫耀啊,是他逼我的。”
夏蝉笑着说着。
“哈哈哈哈,这个方老头,真是活该,还以为自己跟夏丞相是亲戚,却不料这正主儿的女儿还在呢。”
容长青笑着说着,又狗腿子似得跑上前来站在夏蝉身边,道:“妹子,咱爹是丞相啊,这下可好了,以后有了这么大的一个靠山,去哪儿也不怕了。”
“什么咱爹?是我爹!”夏蝉笑着说着。
“那不都一样吗?你是我妹子,你爹就是我爹。”
容长青十分不要脸的说着。
夏蝉无奈,只得任他随便说去了。
本来想去酒楼吃个午饭,夏蝉想了想,还是不要去了,先去云家看看云永川这小子怎么样了吧。
夏蝉去酒楼拿了几封点心出来带着,便去了云家。
以前的冯家酒庄,现在已经改名为云家酒庄了,夏蝉几人去了云家,正看见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几个人从马车上下来,夏蝉看了看,竟然是凌久扬还有夏宝儿。
“姐夫,宝儿。”
夏蝉喊了一声,急忙走上前去。
“蝉儿,十三,你们怎么在这儿?”凌久扬十分惊讶。
夏宝儿则是十分的开心,急忙上前几步道:“姐姐,姐夫。”
夏蝉笑着道:“姐夫,我们是来看永川的。”
凌久扬笑着,“正巧了,我跟宝儿也是来看他的,这就进去吧。”
夏蝉笑着点头。
几人走了进去。
进了云家,就有人引着夏蝉几人去了大厅里。
云长歌听说夏蝉几人来了,急忙出来迎接。
“小姐,你来了。”
云长歌打着招呼,又看了看一旁的凌久扬,急忙行礼道:“夫子。”
凌久扬点头,“永川怎么样了?怎么会忽然发热呢?”
“我也不知道,昨天我回来的时候,他就说身子不舒服,我以为是累了,就让他先去睡着了,岂料早上就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