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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佩佩惊讶的不得了,“战神大将军,就是那位玉将军吗?竟然是她的未婚夫?”
文佩佩咬牙,真是不公平,想她夏蝉也只不过就是出身比自己好一点罢了,模样长相还不如自己呢,怎么就能赢得大将军的心呢?
真是太不公平了。
“你们以后都谨慎点,以后说话如果还像今日这样口无遮拦,那就是引火上身,到时候我可保不了你们。”
文人祥说着,眼神严厉的看着几人。
这边冯先勇出了门,上了马车,冯永川却忽然道:“爹爹,那个夏蝉,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你这臭小子,说的什么鬼话?”
一听冯永川替着夏蝉说好话,冯先勇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爹爹,她说的对啊,咱们往酒里加水,肯定是不对的啊,咱们既然现在酒庄的信誉都不行了,不如再酿一批真正的好酒出来,然后叫上伙计沿街叫卖,低价先拉拢客户啊,夏蝉说的对,嘴皮子功夫也是很重要的。”
“你这臭小子,是不是傻了?夏蝉能把好的办法给咱们?你记住了,你是冯家的人,夏蝉不是咱们一伙的。”
冯先勇气急败坏的说着。
“可是爹爹……”冯永川不死心。
“够了!”
冯先勇怒不可遏,“回家去给我在屋子里好好待着,要是敢出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冯永川吓了一跳,不敢再做声了。
回了冯家,冯先勇便将冯永川给带了进屋子里,锁上了门。
“爹爹,爹爹放我出去……”
冯永川不断地拍着门。
“臭小子,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说着,冯先勇便走了出去,对着下人道:“不准放他出来,知道了吗?”
冯永川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也知道没有希望了。
他自从上次被夏蝉教训了一顿,回来之后就总是记起来当时的场景,他一懂事开始,母亲就不在自己身边,自己是小姨养大的,奶奶总是在自己旁边说,自己的母亲是个不要脸的贱人,不顾家,反而出去鬼混。
他一直很讨厌自己的母亲,从来也没有见过几次,这一次,还是第一次看见。
说实话,他朝着母亲扔石头的时候,母亲没有躲开,他真的是非常的惊讶,当母亲说以后再也不是母子的时候,他也是特别的伤心。
这一连几天,他总是做同一个梦,梦里,是母亲抱着自己去爬树,去荡秋千,给自己讲故事……
他越来越想念那个女人,可是他不敢去找,他已经狠狠的伤害了她,现在怎么还有脸,而且就算自己再去,她恐怕也不愿意认自己这个儿子了吧。
天色一点点的暗了下来,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是刘嬷嬷来了。
“小少爷,吃点饭吧。”
刘嬷嬷将饭放下在桌子上。
“嬷嬷,你放着吧,我吃不下。”
刘嬷嬷叹口气,她是冯永川的奶娘,一直照顾他,很是有感情。
“小少爷,怎么能不吃饭呢,不吃饭会生病的。”
刘嬷嬷上前来,慈爱的说着。
端着碗喂他。
“嬷嬷,我想娘亲了。”
冯永川说着,竟是哭了起来。
刘嬷嬷闻言,有些不可置信。
“小少爷,您说什么?”
她曾经也想告诉冯永川,云长歌是个多么好多么有担当的女人,可是冯永川那时候已经被洗脑了,哪里还有心思能听的进去呢,说了好几遍也没有效果,刘嬷嬷便索性不说了。
所以现在听冯永川这么说,刘嬷嬷便很是惊讶。
“嬷嬷,我想娘亲了,上次看到娘亲之后,回来我每天晚上都在做梦,做梦都是娘亲……”
冯永川一边说着一边哭着,“可是我不敢去,我上次骂了娘亲,娘亲说不跟我做母子了,她恨死我了……嬷嬷,可是我很想娘亲……”
“好孩子,你总算是自己明白了,这天底下哪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呢,夫人为你付出了很多,她是爱你的,这天下没有一个人爱你胜过她爱你的多。”
冯永川听着,眼泪流的更凶。
“嬷嬷,我知错了,最近我一直在找,我偷听到小姨跟小姑的话,她们一直骂娘亲,还想控制我去害娘亲,嬷嬷,娘亲是不是被她们逼走的,爹爹为何不帮帮娘亲呢?”
“孩子,你爹爹……他才是做决定的啊,你爹爹对你娘这么狠,怎么会帮她呢,孩子,你是你娘唯一的希望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对待她,她很不容易的。”
冯永川哭着点头,“嬷嬷,我一定好好报答娘亲。”
刘嬷嬷给冯永川擦擦泪,“好孩子,你想去见就去见吧,早些跟夫人说清楚,夫人就原谅你了,哪里有跟孩子过不去的父母呢?”
冯永川听了,急忙点点头。
“好,我这就去,晚上在悄悄的回来。”
刘嬷嬷笑着点头,“小心点。”
冯永川从后门跑了出去。
这边夏蝉回了酒楼,叮嘱天泽将银子妥善保管好,又四处看了看,觉得没什么了,便收拾东西回家了。
正要出门,春刀就急忙跑上前来,“小姐,小姐您等会儿……”
“怎么了?”夏蝉转头疑惑的看着春刀。
“给,这个您帮我带回去吧,给腊梅的。”
说着,递上了一个包袱。
“这是什么啊?”
夏蝉接了过来,掂量了一下。
“嘿嘿,上次跟腊梅说那个小人书的事儿,她没听过,所以一直很好奇,我特地给她买了一本,上面都是画,没有字儿,看着不费劲。”
夏蝉轻笑,“没看出来,咱们春刀也有细腻如水的一面啊。”
“嘿嘿,小姐你可别取笑我,上次腊梅脚受伤,是不小心踩了我设的铁夹子,要不然哪能受伤呢,我这不是心里过意不去吗?”
夏蝉轻笑,“好,我帮你带回去给她。”
春刀笑着点头。
这会儿已经折腾到了接近晌午时分,夏蝉回了家,便上楼去将衣裳换了,准备下来煮饭吃了。
事情忙完了一个阶段,现在心事也去了,就等着看接下来该怎么收场了,反正自己的钱也都已经转移,无论怎么波动,也波动不到自己的头上了。
生活还是要继续,夏蝉洗了干净换上了干净的衣裳,想起了自己答应给春刀给腊梅送东西的事儿。
拿上了包袱,夏蝉便下了楼。
“小姐,上午曹叔送了好些新鲜的花生来,刚从地里刨出来的,奴婢都洗干净了,等着煮呢,想着您或许会想点别的法子来煮,就没下锅呢。”
“那好啊,柚青还是你懂我,我可不是就有好法子来煮。”
夏蝉将包袱扔到一旁去,穿上围裙进了厨房。
新鲜的花生带壳煮出来是很香的,这可不是那种在超市里买到的花生米所能比的。
夏蝉深知这新鲜花生的香味儿,想着煮出来原味的虽然就很好吃了,可是如果加点大料,应该还能更好吃才是。
夏蝉去准备了一下,加了八角和大料以及盐,下锅加上水,烧大火煮开。
“柚青,你先烧火煮着,冒泡了就可以关火了,然后别先揭开锅,让花生在锅里稍微的焖一下,这样更香,我先去一趟腊梅家里瞧瞧她的伤势咋样了再回来。”
“嗳,小姐您去吧,奴婢在家里看着就成。”
夏蝉笑着点头,拎着包袱出了门。
到了腊梅家里,在门口就看见张氏正在院子里磨着苞米,“张婶儿,忙着吶?”
“哎呦,里正来了,赶紧的进来……”
张氏瞧见来人是夏蝉,急忙起身,拿着手在裤子上随便擦了擦。
“腊梅在家吗?这脚怎么样了?”
夏蝉一边往里走一边笑着道。
“我瞧着是差不多了,这丫头闲不住,在家里做棉鞋呢,说是天儿冷了得给您做五双。”
夏蝉轻笑。
“可不是……这个得做,上次答应我了的呢。”
夏蝉笑着说着。
进了屋,张氏道:“腊梅啊,里正来看你了。”
“里正,您来了……”
腊梅正做着棉鞋呢,一看夏蝉来了,急忙凑上前去。
“哎哎哎,你小心点,伤者为大,你可别再怎么地了……”
夏蝉笑着,坐在炕上。
“这脚感觉咋样了?”
“还行,我觉得没啥事儿了,可我娘就是不想让我下地,我着急死了都。”
腊梅急匆匆的说着。
“你这丫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才几天,十天都没有呢,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
张婶儿笑着说着。
“我去给你们倒点水,你们先聊着。”
夏蝉笑着点头。
“里正,你跟我娘说说吧,我想下地哩,想去农场了,还想去找彩菊玩哩。”
腊梅撒娇似得看着夏蝉,央求道。
“得了吧你,老实点吧,你这脚得好好养养伤才行,要不然一旦落下什么毛病,可就了不得了。”
夏蝉板起脸来,皱眉道。
腊梅吐吐舌头。
“喏,这个给你的。”
夏蝉将包袱递给腊梅。
“什么呀?”
腊梅接了过来,打开。
“是春刀那小子让我给你的,说是你喜欢,你看看吧。”
夏蝉笑着道。
春刀这小子可从不给人买东西的,这对腊梅,该不会是动心了吧?
这倒也好,腊梅泼辣,春刀这性子,就得找个这样能管得住的人治治他,省的他整天跟只脱了缰的野马似得,没个消停。
“呀,是小人画的书!”
腊梅欢喜的很,“有三本呢。”
“春刀说都是画,没有字儿,你能看得懂。”
夏蝉笑着道。
“哎呀,春刀怎么这么好呢,特地给我挑的吧?真是太好了,我正愁在家里闷着呢,这三本书好厚啊,我可以看好久了。”
夏蝉笑着,“腊梅,你觉得春刀咋样?”
“很好啊,人好,还热心肠。”
夏蝉无奈的摇摇头,看着腊梅这憨憨的样子,就知道春刀这小子有心,人家腊梅姑娘无意啊。
夏蝉摇摇头,不过缘分这东西,谁说得准呢?
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