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察觉到了夏蝉的眼神,文人祥也是反应了过来,急忙笑着转身介绍道:“还没跟你介绍,这位是我的岳母,这是我的妻子,这是我女儿佩佩,佩佩倒是跟你一般大,好像比你小几个月。”
文人祥说着,又跟三人道:“这是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夏老板,夏老板在镇子上和定州都有酒楼的。”
夏蝉轻笑,看着三人。
这个岳母一看就不是个好人物,一进来先是满含戒备的看着自己,颇有几分瞧不上自己的意思,等到文人祥说了自己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之时,却又瞬间变得恭顺起来。
踩低拜高的主儿!
“原来是夏老板啊,夏老板的酒楼生意可是很好啊,我们家的酒楼可得多多仰承夏老板的照顾了。”
岳母黄氏,笑着说着。
“不敢不敢,我也是小本生意,何来照顾一说呢。”
夏蝉轻笑着,礼貌而客套。
黄氏也察觉出了夏蝉不怎么喜欢她,便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再做声。
“夏姐姐,你这衣服好好看啊,袖口上的花儿跟我家种的一样好看。”
文佩佩走了过来,十分自来熟的摸着夏蝉衣袖上的花纹。
夏蝉有一点轻微的洁癖,不喜欢陌生人靠近自己,更别提碰自己了。
“是吗,这料子是镇子上的绣阁里的,你要是喜欢可以自己去挑几匹。”
说着,不动声色的将衣袖给抽了回来。
文人祥的妻子许氏瞧见了,略微有些不喜,她向来就是自傲的很,在老家,文人祥每年往家里寄得钱,足以让她过上村里人都羡慕的生活,所以她一直很是高傲,见了夏蝉也十分的瞧不起,所谓井底之蛙,便是如此了吧。
文人祥也看出了几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便笑着打岔道:“丫头,你是来存钱的吧?”
“不是,是来取钱的。”
夏蝉笑着道。
听夏蝉这么说,几人都是惊讶,文人祥虽然心里惊讶,却也不好问出来,只是许氏巴不得赶紧的看着夏蝉出丑,急忙道:“哎呦,这流亭镇上谁不知道这钱庄利息上涨啊,这会儿功夫取钱出来,夏老板莫非是跟银子有仇?”
说着,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文人祥有些不爽,转头看了许氏一眼,警告她不要笑。
许氏摆了文人祥一眼,冷哼了一声。
“文叔,你是来存钱的吗?”
夏蝉没有理会许氏的阴阳怪气,只是转头看着文人祥。
这件事目前为止是蒙蔽了大多数人的眼睛了,自己知道结果,故而置身事外,只是文叔嘛……
“是啊,这不是听说利息要上涨,所以想来赚一点,你倒是不用在意这点小钱。”
文人祥开着玩笑,努力的想打破刚才的尴尬气氛。
夏蝉点点头,看着文人祥道:“文叔,我劝你一句,还是留点钱别都存了,几十年没有涨过利息,一直是这个价,怎么会忽然涨呢?而且没有确切的消息,钱庄的东家也不敢出来斩钉截铁的说就是一定要涨利息,我想,这其中变故太大,如果万一说不涨反掉呢,那咱们的辛苦钱可就是都没有了啊。”
夏蝉尽量说的很隐晦,就是想提醒文人祥,不要贸然存钱,这其中有诈。
文人祥听了夏蝉的话,可是一瞬间被说醒了,他本来就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只是架不住岳母和妻子的一再催促和怂恿,没有办法,才来了这里。
只是文人祥还没说话呢,旁边的许氏就等不及了。
“哎我说,夏老板啊,你自己个儿不想赚钱也就罢了,怎么还撺掇着我们家不让赚钱呢,这机会多难得啊,没了可就永远的没了,你有钱,你财大气粗的,那能不能赏点脸让我们也活一下啊。”
许氏说的夹枪带棍的,夏蝉皱了眉。
“你嘴巴放干净点,敢这样跟我们家小姐说话,活腻歪了是不是?”
天泽皱眉,上前来虎视眈眈的看着许氏。
“你……你想干嘛?”
许氏有些害怕,急忙往后退了两步。
“天泽,回来。”
夏蝉喊了一声,天泽才退后一步,站在了夏蝉的身边。
“文叔,我没什么意思,我就是这么一说,您听不听,都在您自己的脑子里,您怎么决定都行,就这样,改天我再去醉仙居找您叙旧去。”
夏蝉笑着说着。
“丫头,你别往心里去,佩佩她娘啊,就是个直性子。”
文人祥十分的尴尬,恨死了这个不成器的妻子。
“本来就是嘛,你为何要来一直管我们家的事情,别仗着自己年轻就想着这个那个的,小姑娘,我们家老爷是有妻儿的人,你还是省省吧。”
许氏看着夏蝉退让,更加的有恃无恐了。
“你闭嘴,你说的是些什么话?你知道个屁你就在这儿瞎猜!”
文人祥气得要死,转身看着许氏,怒吼道。
幸好这是在侧门,要是在主门里,只怕是要惹来注意力了。
“我说错了吗,我看你就是向着这个狐狸精,亏得我跟了你十几年,为你生儿育女,为你照顾家里,你倒好,在外面养起了狐狸精来……”
“啪!”
许氏的话还未说完,文人祥一巴掌便扇在了她的脸上。
“你打我,你为了这个狐狸精打我?”
许氏捂着脸,不可置信道。
“你闭嘴,你要是再敢说一句话,就给我立马滚回去。”
文人祥是真的怒了。
许氏一看文人祥发了这么大的火,也不敢说别的了,只是捂住了脸一个劲的掉眼泪。
黄氏平时也是个愿意说三道四的主儿,只是这会儿看见平时一直斯斯文文的女婿忽然发了这么大的火,也是不敢再说话了,只怕会火上浇油。
这一家子可是都指望着女婿挣饭吃呢。
“丫头,真是对不住,今儿个是文叔我对不起你,丫头,你别往心里去,过阵子文叔一定亲自登门道歉。”
文人祥转头看着夏蝉,他是很喜欢夏蝉的,可是也只是长辈对小辈的那种关爱,并不是男女之间的爱。
“文叔,我知道,你放心吧。”
夏蝉笑着说着。
许氏虽是不敢出声,却仍是不忿的看着夏蝉。
在她眼里,自己的丈夫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而责备自己,那肯定是不正当的关系。
夏蝉却没去管许氏如何,在她的眼里,许氏就是个跳梁小丑罢了,现在的自己根本不屑亲自动手去收拾这样的小角色。
“文叔,我说的话你一定要好好想想,千万不要冲动。”
夏蝉看着文人祥,眼神诚恳的说着。
自己刚来这个世界,所赚到的第一笔钱,就是文人祥给自己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更何况是自己最珍贵的一笔钱呢。
她不想让文人祥到时候也赔本,所以一直劝着他。
文人祥点点头,刚想说话,旁边就有人走上前来,哈哈大笑道:“夏老板,你这话说的可真是岔了,满流亭镇谁不知道钱庄的利息要涨,我看你是故意放出这样的话来,不想让大家发财,然后你自己偷摸着存了好多钱呢进去等着狠狠得捞一笔吧?”
说话之人正是数日未见的冯先勇。
夏蝉看去,见冯先勇身边还有一名女子,牵着的正是冯永川。
冯永川看了夏蝉,出奇的没有以前的仇视了,反而是一股十分复杂的眼神。
“冯老板,您这家大业大的,怎么还有闲工夫出来管我说了什么话呢?嘴长在我脸上,我喜欢说什么就说什么,哦对了,我忘了冯老板的酒庄被官府给查了,现在暂停营业,怪不得冯老板最近是闲得很吶,不像是我们,一时半刻都捞不着歇息呢。”
夏蝉笑着说着,含笑看着冯先勇。
冯先勇闻言,脸色立时白了几分。
冯永川也是脸色不好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老板这嘴皮子真是利索,黑的也能说成白的,怪不得将酒楼经营的这么好,看来这嘴皮子功夫没少练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
天泽听了冯先勇的话,立时就想冲上来狠揍他一顿。
夏蝉伸手拦了天泽一下。
“冯老板好眼神,想来冯老板正是因为这嘴皮子不利索,所以才想着另谋出路,才在酒里加水的吧,只是这手脚功夫太没个数了,一不小心加多了,这不就出了错儿了吗?”
夏蝉笑着说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动怒,可落在冯先勇的眼里,却是气得要死。
“你……”
冯先勇气得脸色发白,三番两次被一个黄毛小丫头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哥,别理她。”
冯翠娥笑着,伸手拦下了冯先勇。
“夏老板是吧,您财大气粗腰缠万贯的,怎么还跟我们这些平民小老百姓计较呢,没得失了您的身份是不?”
冯翠娥眯着眼睛看着夏蝉,尤其是看到夏蝉脖子上做工精致颗颗圆润的红宝石项链,更是嫉妒的发狂。
夏蝉轻笑,看着冯翠娥,一字一句道:“俗话说得好,先撩者贱!不知道是谁先过来自己找骂的,是不是?”
冯翠娥皱眉,瞪着夏蝉,也不说话。
“天泽,咱们走。”
天泽点头,伸手一挥,“让开让开。”
说着,拥护着夏蝉走了出去。
这边,等到夏蝉几人走了,文人祥才转头看着身后的几人,“你们能不能给我长点脸,你们知道夏老板是谁吗,咱们这最大的酒楼,就是她的,夏老板的爹就是定州知府,自己还在村中任里正,未婚夫是赫赫有名的战神大将军,外祖一家是市舶司杜大人,你们得罪了她,咱们以后都不用混了。”
文人祥怒不可遏,其实他倒并不想说出这些关系来,只是说别的没用,对于妻子和岳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们俩都是踩低拜高的,只有把夏蝉的关系网说出来,这两人才会安生一些。
果然,知道了夏蝉的身份,两人这才是目瞪口呆。
文佩佩惊讶的不得了,“战神大将军,就是那位玉将军吗?竟然是她的未婚夫?”
文佩佩咬牙,真是不公平,想她夏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