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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菊轻声说着。
腊梅来了兴趣,“你说,这会不会是真的被休了啊?”
彩菊咳了几声,朝着腊梅眨眨眼。
意思是清泉还在呢,让腊梅别说了。
腊梅却轻哼一声,转头看着清泉,道:“清泉哥,你听见了没?”
“听见了。”
清泉淡淡的说着,丝毫不见有任何的情绪起伏。
“清泉哥,你咋没反应呢,你不喜欢妙儿啦?”
腊梅心直口快的问着,好像势必今天就要问出个怎么地来一样。
“腊梅!你干啥呢……”
彩菊皱着眉道。
“她都已经嫁人了,我还喜欢啥,我现在就想着好好干活,别的不想管了。”
清泉抬头看着腊梅和彩菊,泰然自若的说着。
彩菊听了清泉的话,当真是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清泉终于不执着于妙儿了,难过的则是清泉也说了,他只想好好的干活,不想别的事儿了。
彩菊想到这,又是默默的低下了头去,自然是没有看见清泉朝着这边投来的眼光。
夏蝉却是默默的看在了眼里,心想这清泉也不是完全对彩菊没有意思,要不然也不会整天的跟着来了。
想到这,夏蝉又是开心了起来,彩菊是个好姑娘,清泉也是个很好的小伙子,如果能促成这一对,肯定是好的。
腊梅听清泉这么说,转头看看彩菊,又转头去看看清泉,眼珠子转了转,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等到大家将这卡片都给弄好了,花绳也给绑好了,顾清跟清泉便将礼盒小心翼翼的搬上了马车去。
“小姐,我去送吧,这也是我第一次去给酒楼送货,那些流程我也得熟悉一下。”
云长歌看着夏蝉道。
“行,那云姐你小心点,去了之后直接找封刀,再让封刀带着你去定州的酒楼来看看,交了单子之后都得让各处的负责人按上手印写了名字,到时候月底对账,还能清楚一些。”
云长歌认真的听着夏蝉说话,点着头。
出了门去,几人一路往镇子上去了。
到了酒楼,云长歌下了马车,进了酒楼去。
这会子刚过中午饭的饭点,酒楼里没几个人,封刀正在柜台前面站着收拾桌子呢,乍一看见一身素色衣裙的云长歌进来,封刀急忙上前几步,“云姑娘。”
云长歌一愣,随即笑了笑,“什么姑娘,我都是嫁了人的人了,比你还大吧,你得叫我云姐。”
封刀局促起来,笑着道:“哪里,我都三十了,小姐说你才二十四呢!”
“啥?你三十了啊?”
云长歌笑着,“不像不像,我以为你得比我小,也就十*呢。”
封刀哈哈大笑起来,连声说着不敢。
“也别叫我云姑娘什么的,叫我名字就成。”
“嗳……”
封刀虽然嘴上答应着,可这声‘长歌’,就是说不出口来。
“小姐弄好了礼盒呢,你让几个伙计出来帮忙搬,一共两百个,你这面五十个,还有一百五十个得送去定州的酒楼,我也不熟定州酒楼那一块儿,小姐说让你陪我一块儿呢。”
云长歌笑着说着。
“嗳,好,你等我去收拾一下。”
封刀说着,十分的紧张,转头叫了小伙计出去搬货,自己便一股脑的扎进了房里去。
春刀拿着抹布站在桌子边,看着两人的互动,忍不住笑了。
大哥的春天是不是要来了?
弄完了货,封刀给签了字儿按了手印,留下了备份,然后交给了云长歌一份。
“那咱们走吧,还得回去跟小姐报备呢。”
云长歌笑道。
“行,咱们走吧!”
封刀说着,转身看着春刀,“老四,你帮着照看好酒楼。”
“行嘞,大哥你慢点啊,不着急回来。”
春刀笑嘻嘻的说着,有些一语双关。
封刀皱眉,瞪了他一眼,急忙跟了出去。
岂料两人刚走出了门口,就看见一个穿金戴银的老婆子站在门口处,掐着腰看着两人,“云长歌,你这个死不要脸的小贱人,竟然敢伤了我的儿子,我今天就要找你拼命!”
说着,一撸袖子,就要冲上前来。
封刀急忙伸手拦住,“哪里来的疯老婆子,伙计,给我赶出去。”
身后的小伙计急忙上前来,春刀听了动静,也是急忙跑了上来。
崔氏一个劲的想上前来打云长歌,可无奈封刀的手臂跟一根铁柱子似得,分毫也撼动不得,崔氏无法,只得破口大骂起来。
“不要脸的贱蹄子,自己出去勾三搭四,休了你你还上门来找贱,我们冯家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没想到你还这么没良心的害了我儿子,你不怕天打雷劈吗你!”
崔氏一边说着,唾沫星子满天飞。
封刀一张脸涨的通红,他跟冯先勇倒是能说道一下,可是跟一个老太婆,自己要是开口,免不得会被说成恃强凌弱。
“呦呵,这哪里来的死老太婆,半截身子进土的人了还这么能蹦跶,这满嘴的污言秽语,不怕损了自己的阴德,死后下地狱,阎王爷把你吊起来打,折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春刀笑着从身后走上前来,站在崔氏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老太婆,你别在这吼吼,这是我们一粟酒楼的地盘,你再敢吼吼,我就去抓了你儿子媳妇还有孙子来,剁碎了包包子喂你吃。”
崔氏吓得一愣一愣的,眼瞅着春刀的神情变态又可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身边的丫头扶着崔氏,也是一脸惊恐的看着春刀几人。
崔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敢再看封刀和春刀,而是恶狠狠的看着云长歌,道:“云长歌,你这个贱妇,这么快就勾搭了一群男人为你出头,你可真是厉害啊,你等着,有你后悔的时候!”
说着,便急忙转身颤巍巍的离开了。
云长歌死死的捏着拳头,看着崔氏离开的背影。
“长歌,你没事吧?”
封刀转身看着云长歌,满是担心。
“我没事。咱们走吧!”
说着,便迈步走了出去。
春刀呸了一口,道:“什么玩意儿,大哥,你赶紧去安慰一下云姐,可别让她心里再难受了。”
封刀点点头,伸手拍拍春刀的肩膀,转身走了出去。
上了马车,封刀从轿帘的缝隙里往里看去,见云长歌正背靠着车厢在闭目养神,封刀驾着马车,在心里组织了一万遍的语言,却始终还是没开口。
这边,夏蝉让梅丫收拾了东西,这边夏暖便带了彩菊和腊梅一起去楼上她的屋子里玩了。
三个小姑娘上了楼,一股脑的涌进了屋子里去,夏暖的屋子一直没变,仍然保持着刚开始的浪漫公主风,彩菊和腊梅进了屋,一瞧这屋子里的装扮,都是喜欢的紧。
“我姐姐给我弄的,好看吧?”
夏暖还是十分骄傲的。
“天呐,里正真厉害,暖儿妹妹,你真幸福,里正对你真好。”
腊梅十分的羡慕,彩菊也在一旁点着头。
“羡慕啥啊,以后你们也常来啊,我在京城时间短,隔个十天半个月的便回来一趟的,到时候你们俩就来陪我住呗,咱们仨也好说话。”
夏暖笑着看着两人。
“好诶好诶,我一定来。”
腊梅说着,十分的开心。
夏暖去打开了箱笼,将自己带回来的东西拿来给两人瞧。
“腊梅姐姐,你喜亮色的,这个又是绣梅花的缎子,你就拿回去等着过年做袄子的面儿,保证好看。”
夏暖说着,给了腊梅一块亮堂堂的料子。
腊梅捧着这料子,实在是欢喜的不行,可是她再喜欢,也知道不能这样拿人家的东西,而且都是贵重的东西。
“暖儿妹妹,我不能要,我也不出去走动哩,就在咱们村儿,穿这好料子又是可惜了……”
话是这样说着,可是终归是女儿家,腊梅摸着这料子,也是舍不得放手。
“腊梅姐姐,你就拿着吧,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不在家里,姐姐一人也挺寂寞的,你们也得按时来找她说说话才行啊。”
夏暖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冒冒失失的小丫头了,现在也变得会处事会说话了。
“彩菊姐姐,这个是给你的,你皮肤白,喜这种柔和的颜色。”
说着,夏暖拿了一块绣着鸢尾花的淡蓝色料子给了彩菊。
彩菊也是欢喜的很,摸着上头的花,十分的开心。
“暖儿妹妹,这料子不便宜吧,不看这料子,就看这上头的花儿,都是得费不少功夫的呢。”
“没事儿,你们穿着好就行。”
夏暖说着,拉着两人去坐下,又是拿了两个荷包出来,一人给了一个。
“这是啥啊?”
腊梅十分喜欢,拿着在手上不停的看。
荷包做的小巧而精致,上面还绣着精致的花纹,看起来十分的讨喜。
“你们俩闻闻,香不香?”
夏暖笑着说。
腊梅和彩菊闻言,都是拿了起来在自己鼻子下闻了闻。
“真的诶,好香啊!”腊梅惊奇道。
“就是啊,暖儿妹妹,这里面装了什么啊?”彩菊疑惑的问。
“是一些香料,都是我自己做的,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们拿着戴在身上也好,放在枕头边儿也好,能安神,味儿还香。”
夏暖笑着说着。
一听夏暖说这荷包是她自己做的,两人都是惊讶了。
“暖儿妹妹,你女红咋这么好?太厉害了。”
腊梅由衷的赞叹,已经忍不住起身往自己身上比划了。
“你们瞧,我这样戴着像不像城里的那些个大小姐,上次有好几个大小姐来咱们村儿玩呢,我瞧见她们就是这么戴的。”
彩菊捂着嘴直笑,“你可别学人家,咱们这还得去农场干活呢,到时候那牛粪猪粪的一堆堆的,管你这荷包味儿再香,也闻不着啥了。”
夏暖被逗得坐在椅子上直笑,腊梅听彩菊这么说,急忙把荷包往怀里一护,扬眉。
“那可了不得,这荷包我可不能带去农场里的,万一被牛粪猪粪熏臭了可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