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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蝉道:“让烧窑做的那些瓶子怎么样了?”
冬故急忙道:“已经好了,都在外头摆着呢,一共五十个,不多不少。”
夏蝉点头,“十三,看你的了,这一款套餐就是一盘肉片豆泥卷,配一瓶豆浆,你快些画。”
自从上次无意中知道了玉自珩画画的技术高超之后,夏蝉便想到了这个主意,每次做出新的产品来,就让玉自珩实地写生,画一幅做广告。
摆在店门口做好的牌匾上框起来,让来往的路人都能看见。
而且这厮画技高超,这画的明显是现代版的方便面,看着诱人的要命。
其实夏蝉还要注明,此图仅供参考,详情请进店参照实物。
玉自珩也不是盖的,没几下便将这新产品给画了出来,再加以小小的调色,夏蝉看着,赞叹不已。
她都吃饱了,看着这图却感觉又饿了。
夏蝉开心的很,“赶紧的挂出去,后厨,开始做菜。”
大家伙都是开始忙碌起来,不得不说,这图的作用就是不小,一些赶路的人都是十分好奇,纷纷进来询问。
冬故这三寸不烂之舌一出面,便吸引了一大票的人进来尝试。
夏蝉站在外头看着,点头道:“再度开业,开门红啊。”
玉自珩点着头,“好,这样下去,很快就可以开大了。”
夏蝉笑着点头。
这店里的设计都是夏蝉亲自操刀的,桌椅全是那种带着淡淡花纹的,配着一样的墙壁,让人感觉特别的温馨,进来之后点了菜,还可以欣赏一下挂在墙上的各种字画。
夏蝉力求的就是让顾客进门之后感觉到浓浓的温馨和舒适,在一派愉悦的环境里用餐,肯定会给餐品也加分的。
夏蝉出门看了看,见没一会儿功夫店里就坐满了人,门口还围了不少的人在点带走的外卖,夏蝉心里开心,也穿上围裙出去帮忙。
店里一共五个厨娘,五个小伙计,厨娘负责后厨做饭,天泽和冬故负责点餐,几个小伙计就是收拾碗筷还有端盘子,井井有条,也不混乱。
夏蝉穿着围裙走了进厨房,道:“把这些菜都快些弄好,前几天弄得那些盘子都好了没,全部都准备齐了,别出了岔子……”
几人都是点头,分头去行动,玉自珩坐在旁边,“小知了,你也不要这么着急,这人手若是不够咱们再找就是了。”
夏蝉笑着,“我知道,我只是不想让客人等,要不然会流失很多客人的。”
夏蝉动手将盘子拿来,这些盘子都是夏蝉嘱咐烧窑特地制作的,表面纹路细腻,是一种如同手掌大小的小餐盘,摆上自己做的铜锣烧,然后两块小糖糕,配上一瓶现冲的牛乳,这就是一份甜甜蜜蜜的小套餐了。
夏蝉摆好,道:“你们看看,就这么摆,一份一份的端出去,记得必须摆好看了,然后配上小叉子。”
厨娘们都是点头。
夏蝉擦擦汗,“我出去看一眼去。”
玉自珩点头,研墨奋笔疾书开始画。
夏蝉规定的,每一类菜都要画三张,平面的一张,立体的一张,侧面顶部夸张的再来一章,还要配上各种字体,力求起到最大的宣传作用。
为了这,玉自珩可是费劲了心思,为求美人看到的时候展演一笑,也是拼了。
夏蝉出了门,看着满座的客人,心里头是十分的满足。
正在这时,有一桌的客人对话引起了夏蝉的注意。
“这一粟食斋的菜果真不一样啊,听说这老板,曾经就是醉仙居的主厨,很厉害呢。”
“怪不得啊,我就说呢,能做出这些稀奇古怪却又特别好吃的东西的,也就是这夏姑娘一人了吧。”
另一人道:“你们没去外头看看啊,这几天瑞福香的生意一直挺好的,今天这一粟食斋开门,可抢了不少客人走,瑞福香的老板估计这会儿该在店里坐着生闷气呢吧。”
几人说笑着吃着饭,夏蝉站在柜台后,一字不落的听完,然后转身看着天泽,招招手道:“你来。”
天泽急忙上前,“怎么了小姐?”
夏蝉道:“瑞福香,是新开的酒楼吗?”
天泽点头,“是啊,就在对面的街口,前几天才开的,小的还去看过,生意真心不错啊。”
夏蝉挑眉,道:“你吃了没?味道如何?”
天泽点头,“的确挺好,不过比不过小姐的手艺。”
夏蝉微微皱眉,“怎么这会儿开了酒楼呢?天泽,你有没有去查一下这个酒楼的掌柜的是谁,背后有没有什么势力?”
天泽点头,“查了一下,掌柜的是京城人士,之前在京城也是开酒楼的,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咱们这儿开了。”
夏蝉抿唇,道:“去看看去。”
夏蝉脱了围裙,披上外衣与玉自珩一起出了门。
过完年之后的流亭镇,街上人流不减,虽是受了战事的影响,可是这里是通往两国的枢纽地区,来往的商客还是很多的,街上这般热闹,着实让人看不出丝毫冷清。
走了几步,夏蝉有些疑惑,“这瑞福香,怎么还一个店面占了两处街道?”
玉自珩抬头看去,果然,这瑞福香的店在街道的最后一家,可是好奇的是,普通人的店面都是一家足矣,这瑞福香却是横跨了一条街道,整个的全部都是。
夏蝉好奇,“这老板莫非是财大气粗,竟然把中间的这一大块地方也给一并买下来了吗?”
玉自珩摇摇头,夏蝉抬头看去,见那店门口站着几个迎宾的小二,精神奕奕,从外面也能看得到里面的摆设,的确是费了心思的。
夏蝉微微皱眉,转身看着玉自珩,“看样子我又遇到对手了。”
玉自珩轻笑,“一个小酒楼又有何惧?”
夏蝉轻笑,“非也,十三,定州这里乃是楚国与吐蕃的交界处,平时商客繁多,来往的频繁,这里虽然小,却是很重要的交通枢纽,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若是能在定州混的开,绝对比京城还要吃香的多,经济发展差不多,这里却远离天子管束,很多地方都能行的方便的。”
正在这时,夏蝉却感受到了一股视线。
她转身,便看见了蹲在角落的一个人。
这是一个穿着黑衣斗篷的男人,身子被宽大的斗篷包裹住,看不出分毫,可是一张脸却是消瘦,此刻正直直的看着夏蝉。
夏蝉微微皱眉,往前走了一步。
那男人却忽然站了起来。
玉自珩皱眉,拉了夏蝉一把在自己身后,立刻站在了夏蝉的身前。
那男人站起了身子,晃动着宽大的斗篷,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夏蝉,“你终于来了。”
夏蝉皱眉,“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终于来了?”
玉自珩看了看那男人,转身对夏蝉道:“我们走,许是发疯的乞丐。”
夏蝉微微皱眉,看了那男人一眼。
男人伸出手来,面向夏蝉,“拿着这个,一会儿可以救你一次。”
夏蝉一愣,“你如何知道能救我一次?这是什么?”
男人点头,“你拿着吧。”
夏蝉摇头,“非亲非故,而且不认识,我为何要相信你?”
男人看着夏蝉,低声道:“相信我。”
他反反复复只有这样的三个字,夏蝉按理说是不应该相信的,可是不知道为何,她竟然是愿意相信了。
玉自珩皱眉,“不能相信。”
夏蝉摇摇头,“十三,我相信我的感觉。”
说着,夏蝉上前几步,站在了男人跟前,接了他手里的东西来,打开。
这是一张被叠的四四方方的纸条,打开来,上面画了一个人,底下写着名字,年龄,家庭背景,夏蝉往下看了看,竟然还有这几日的动向,以及去过青楼和赌坊的证据。
夏蝉有些疑惑,道:“我不认识这个人。”
那男人笑着,“一会儿你就认识了,回去吧。”
夏蝉正疑惑,那边一粟食斋门口就传来一阵骚动,夏蝉顾不得跟这男人多说,便急忙转身跑了回去。
一粟食斋的门口。
一群人围着一个正倒在中间的人指指点点。
天泽和冬故正急的焦头烂额呢,捡着夏蝉来了,急忙迎了上去。
夏蝉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人,皱眉道:“怎么回事?”
☆、111 娘亲定婚事,夏蝉做点心!
天泽道:“小的也不知道,只是刚才这位客人吃完东西走了出去,忽然就晕倒在地上了,小的出来的时候,这位客人就在一直嚷嚷着是吃了我们的东西中毒了……”
夏蝉皱眉,再度看向地上之人,那人正抬起头来,一边擦着嘴一边指着地上的一滩呕吐物道:“大家伙快来看看啊,这个一粟食斋,卖坏了的东西给我们吃啊,我刚刚什么都没吃就来这里吃早饭,结果吃完了就肚子难受,头晕脑胀,然后就开始呕吐了,大家可都是证人啊……”
夏蝉微微皱眉,待看清楚那人的脸之后,却是大惊。
这人……为何跟刚才自己看到的纸上的人那么像!
夏蝉忽然心惊,慢慢的想了想,又让自己静下心来。
抬眼看向地上之人,道:“你是故意的吧?这苦肉计演的倒还挺逼真的啊?”
那男子一愣,一时间没了话,“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蝉皱眉,“你欠了银桂坊不少赌债吧?昨日这么巧,我刚好碰见你从银桂坊被打了出来,这次来,是不是想来讹钱回去还赌债,然后还可以回去给你真正的主子交差了?”
那男子一惊,“你少胡说八道……”
夏蝉冷笑,“胡说八道,你昨天在银桂坊输了不少的钱,今天竟然还有闲钱来一粟食斋吃饭,简直是笑话!你既然说自己是吃了我们的东西才呕吐的,那现在就找大夫来验验你剩下的那些东西里面有没有毒!”
那男子一惊,“你……你仗着自己有几个钱就可以胡编乱造了吗……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我要去告县太爷……”
说着,仓皇就要逃跑,夏蝉却厉声道:“来人,将这个想要污蔑我一粟食斋的胆大妄为之徒给拿下!”
冬故上前一步,直接抓了那人的两条手臂反锁,牢牢的按在了地上。
那人的脸贴着地面,愤怒道:“你好大的胆子,你不是官,凭什么抓我,我要去告你……”
夏蝉冷笑,“我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