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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崇博笑着,“丫头,你亲手做的?真是有心了。”
夏蝉轻笑,将盘子端了出来,玉自珩流口水了。
“好香啊……”
夏蝉轻笑,道:“试试吧,不知道会不会太甜呢。”
玉自珩抢先吃了一个,狼吞虎咽一番,忍不住赞叹道:“好吃,真是太好吃了。”
夏蝉微笑,看着沈崇博。
沈崇博眯着眼睛笑着,“丫头,做的真是好吃啊。”
夏蝉笑着,“爷爷你能喜欢我就放心了,那改天我再多做一些来,给您吃。”
沈崇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道:“丫头啊,爷爷不在乎你做什么,爷爷只是想多看看你,有空就多来陪陪爷爷。”
夏蝉笑着点头,“好,一定的。”
正在这时,福伯端着碗进来了,道:“老爷,该喝药了。”
夏蝉起身接过,“我来吧。”
说着,接过了碗,拿着汤匙搅了搅,喂沈崇博喝药。
喝完药,沈崇博便是有些困了,被服侍着上床休息。
夏蝉看着沈崇博睡了,才跟玉自珩走了出屋子去。
玉自珩拉着夏蝉的手,“家里安顿好了吗?”
夏蝉点头,“已经安排好了,晚上我准备吃烤肉还有烤鱼,你来不来一起?”
玉自珩眼神亮亮的,“那必须啊。”
夏蝉掩嘴笑,侧脸看了看玉自珩,觉得他这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两人手牵着手走到了亭中坐下,夏蝉却不期然的捕捉到了一抹红色的衣角。
鬼鬼祟祟的!
夏蝉二话不说,起身就追。
玉自珩急忙紧随其后。
出了府门,那红色的身影才算是停了下来,夏蝉皱眉,“你是谁?”
柳年转身,轻笑道:“夏蝉,别来无恙啊。”
夏蝉一惊,“柳年?怎么会是你?”
柳年轻笑,“怎么?惊讶么?我只不过是想来会会你罢了。”
夏蝉眯着眼睛看着柳年,疑惑道:“你的脸好了?”
柳年洋洋得意,伸手抚上自己的侧脸,笑着道:“怎么?让你失望了吧?这就叫我福大命大,没有被你这个阴险的女人害死!”
夏蝉轻笑,“那你可要注意了,我看你这张脸十分的不爽,就算是你现在好了,如果你还来我面前瞎晃悠,我一定再给你划花了它!”
柳年皱眉,“哼,你以为你本事很大吗?我告诉你,我的春秋阁,一定比的什么破烂一粟食斋更好。”
夏蝉轻笑,“我看你现在就是找死来了!”
说着,挥手就上前,这时,一道身影却忽然降落柳年身边,护住了柳年迅速往后退了一步。
夏蝉皱眉,又是这个莫折念。
莫折念看着夏蝉,想起她只身一人潜入了吐蕃军队,将二皇子与杨将军玩弄于鼓掌之间,就凭一人之力救走了玉自珩,莫折念觉得自己从此之后无法小看这个夏蝉了。
“今日之事,是念管教不周,冒犯之处,请夏姑娘多多包涵。”
柳年一听莫折念对着夏蝉服软,十分不爽,“主公……”
莫折念皱眉,“走。”
说着,带着柳年飞身离开。
夏蝉不爽,“这个柳年,为何一出现就这么惹人烦呢。”
玉自珩轻笑,“她啊,想必是又回到莫折念身边了,我想,莫折念这个人,不简单。”
夏蝉转头,“怎么说?你怀疑他是吐蕃来楚国的卧底吗?可是若是卧底,他应该低调才对,这么高调的走来走去,有点招摇啊。”
玉自珩微微蹙眉,“不是说这个,而是我觉得,他好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就是以前就认识的那种……”
夏蝉摸摸下巴,“那好奇怪啊,他看起来可不像是那种能跟你做朋友的人。”
两人一路走一路说,去了夏蝉的家里。
柚青跟梅丫在院子里洗衣服呢,见着夏蝉跟玉自珩来了,柚青急忙起身,有些局促的道:“十三爷。”
玉自珩‘嗯’了一声,道:“欲尧的事情我知道了,这一次姑且饶了你,不罚你,若是还有下一次,定不能轻饶。”
柚青急忙点头,“属下知道了。”
夏蝉拽了玉自珩一把,“好了,收起你的严肃脸吧,跟我去准备晚上烧烤的东西去。”
玉自珩乖乖的跟着夏蝉进了厨房。
“小知了,在人前,给我点面子嘛!”
夏蝉一愣,自己刚才倒还真的是没有意识到,柚青怎么说也是玉自珩的下属,刚才教训她的时候,自己这样插嘴,真的有些不礼貌啊。
夏蝉想通了,急忙转头道:“十三,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玉自珩没搞清楚夏蝉怎么忽然就正色了,正要问,外头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梅丫道:“小姐,有两个孩子来了,说是来找你的……”
夏蝉一惊,急忙起身往外走,看见的正是薛材和薛静。
夏蝉一愣,“阿材?阿静?你们俩怎么来了?”
薛材拉着薛静上前几步,看着夏蝉道:“姐姐,爹和娘都没了。”
一旁的薛静本来脸色怔怔的,听到哥哥说这个,瞬间又哭了出来。
夏蝉一惊,急忙上前,“没了?怎么回事?怎么没了?”
薛材吸吸鼻子,拼命的止住眼泪,“阿材……阿材也不知道,爹爹说,让阿材带着妹妹来找姐姐,姐姐一定会收养我们的,爹爹和娘亲被坏人杀死了……”
夏蝉一惊,急忙道:“好孩子,你告诉姐姐,你详细点说,是谁杀了你爹娘?”
薛材抹了一把泪,“阿材也不知道,姐姐那一晚走后,爹爹就把阿材叫去跟阿材说了,第二天早上爹爹和娘亲就死了,爹爹说,让阿材早上起来无论看到什么,都要带着妹妹来找姐姐……还要把这个给姐姐……”
说着,从脖子上拿下了一根红绳拴着的铜质的哨子,递给了夏蝉。
夏蝉伸手接过,此时此刻她的手都是不停哆嗦的,玉自珩在她身后,伸手扶着她的身子,“小知了,你别着急,我们这就去十里村看看……”
夏蝉攥紧了哨子,点点头。
将哨子收起来,夏蝉道:“阿材,阿静,以后你们就住在姐姐家里好吗?姐姐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薛材和薛静都是点头,葛氏跟夏妞儿夏宝儿走了出来,夏蝉道:“这是我娘,以后你就叫婶子,这是我妹妹,比你们大,你们叫二姐,我弟弟比你们小,你们也叫他名字就行。”
薛材点点头,薛静则是有些害怕,缩在薛材身边没有作声。
夏蝉道:“梅丫,带他们俩去洗洗,换一身衣裳。”
梅丫点点头,上前来带着两人进了屋子去。
看着两人走后,夏蝉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几人,说完,夏蝉自责不已,“是我,若不是我去找薛叔叔借马,薛叔叔不会死的,我因为一时欠缺考虑,竟然害死了薛叔叔薛婶婶……”
夏蝉说着,忍不住红了眼眶,别过了脸去。
玉自珩伸手扶着她,“一切还未明了之前,你不要先将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揽。”
葛氏叹息,“真的是造化弄人,也罢,这两个孩子如此可怜,在咱们家,我一定将他俩当做是亲生孩子一样。”
说着,低头去看夏妞儿和夏宝儿,“妞儿宝儿,你们记得了吗?阿材和阿静的爹娘,对你大姐和姐夫有天大的恩德,以后必须要敬重他们爱护他们,知道了吗?”
夏妞儿和夏宝儿也是懂事儿了,神色凝重的点点头。
是因为救了大姐,所以才去世了,留下两个孩子没有爹娘了,太可怜了。
夏蝉道:“娘,我要去一趟十里村,晚些回来,你帮我照顾好阿材和阿静。”
葛氏点头,“小心点啊,早去早回。”
夏蝉点头。
跟玉自珩上马,两人共乘一骑朝着十里村飞奔而去。
等到到了十里村,夏蝉却惊讶了。
原本宁静秀丽的十里村,瞬间变成了血一般的炼狱,尸体纵横交错,玉自珩打马上前,整个村子里竟是无一幸免,宁静幽暗,刺痛了两人的眼睛。
夏蝉下马,踉踉跄跄的往薛家走去。
薛显仁和妻子许氏的尸体躺在院子里,胸口有一道深深的伤痕,玉自珩道:“这些伤痕都是一模一样的,是被人屠了全村。”
夏蝉皱眉,“这些伤口,不是一般人能制造的出来的,明显,是一批训练有素的杀手。”
夏蝉痛苦的蹲下身子,“为什么?为什么?”
她难受的要死,明明是音容笑貌还在眼前的人,为什么就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为何……
玉自珩伸手扶起她,将她抱在怀里,“此事,乃是因我而起!”
夏蝉摇头,“不是的,是我……我当时一心想要救你,没有马匹,我便想到了这里,我忘了你曾经告诉我,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养马卖给的是吐蕃人,我来要走了马,肯定让他们被怀疑,从而被屠了全村……”
夏蝉说着,神色痛苦无比,“该死的人是我不是吗……是我啊……阿材和阿静那么小就没了爹娘,我这个罪魁祸首却还活着……”
玉自珩听着她歇斯底里的嘶吼,心痛无比,扳着她的肩膀怒吼道:“夏蝉,你看着我,你听好了,如果我没有被困,你不会去救我,也就不会有这些事情,所以,该死的是我!”
夏蝉看着他赤红的眼睛,忍不住眼泪奔涌,“十三,怎么办……怎么办啊……”
玉自珩看着她难过的样子,伸手拍着她的后背,“不要怕,我在,我还在……”
正说着,玉自珩忽然顿住,道:“那是什么?”
夏蝉一愣,急忙转头看去,玉自珩道:“薛叔叔的手指着一个方向。”
夏蝉一愣,顺着薛显仁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见一口井。
玉自珩道:“我们去看看。”
两人摇着井边的轱辘,将一个桶摇了上来。
桶里飘着一个纸包,外面用牛皮纸包着,防水。
夏蝉眼神一亮,将纸包拿了出来打开,里面正是一封信。
“夏姑娘,多谢你能回来看到这封信,我现在已经跟我的妻子一起下了黄泉,一双儿女,便托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