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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个夏蝉,玉自珩竟是什么都不管了。
李蒙立刻拔剑,“将军,忠言逆耳!属下跟随将军七年,忠心耿耿毫无怨言,眼看着将军一步步的成为今天的战神大将军,无人不信服,可是今日将军是被这妖女所迷惑,为了这妖女而不理政务不留在军营,这种妖女,万万留不得。”
明令气急,“你这傻蛋,凭什么说夏姑娘是妖女,敢问有哪个女子能只身一人不顾危险的去救将军?当时夏姑娘为了救将军出来,浑身都是伤,差点没死在了吐蕃,那时候你去了哪里,你既然说什么妖女,那你就拿出证据来,不要在这里胡编乱造,煽动人心。”
李蒙冷笑,“证据?前几天我亲眼所见,这个妖女跟吐蕃人见面密谈。”
众人大惊,都是急忙看向夏蝉。
夏蝉轻笑,起身道:“不错,我是跟吐蕃人说过话,不过那也不叫密谈,毕竟如果是密谈,还会被你跟温副将看到吗?只是,你跟温副将的关系倒是不错,当时将军已经上了战场,战事紧张的时候,你们一个副将一个护卫,竟然有闲工夫去跟踪我?说起来真是好笑,我就想问问你,你这就究竟是安的什、么、心、呢?!”
最后一句,夏蝉咬着牙说着,眼神炯炯的看着李蒙,咄咄逼人。
李蒙一愣,“你……”
夏蝉轻笑,“说不出话来了吧?你不敢说,你是一颗心都在想着怎么样扳倒我,你觉得我配不上将军,所以一直想抓我的把柄,还有么,就是温副将了,你一直喜欢将军,这一点我想大家都知道,可是,我就是要告诉你们,你们都给我听好了!”
说着,一把拉过玉自珩的手,“他,是我的男人,这辈子都是,谁要是再敢有反对,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玉自珩感觉,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在处于被动的情况下,却感觉这么幸福的。
温雅咬牙,“你不要胡说八道!”
李蒙看着玉自珩,“将军,您千万不要被这个妖女给迷惑了,属下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夏蝉冷笑,“李护卫,你没有二心?你敢发誓说自己没有二心?那你为何要听温副将的?为何要对温副将的话言听计从呢?”
李蒙大惊,温雅皱眉,急忙起身,“夏蝉,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自从你来了军营,将军就丝毫不插手政务,你分明就是妖女,专门来祸害将军的……”
说着,转头看着李蒙,“李护卫,你还等什么,杀了这个妖女,我们军营便安宁了。”
李蒙看着温雅的眼神,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从腰间拔了剑出来,砍断了绑着棕熊的绳子。
棕熊在恢复了自由的那一刻,立刻迈着大步朝着台上走去。
玉自珩一愣,急忙伸手去啦夏蝉,想要将她护在身后。
众人一时间乱作一团。
夏蝉却没有着急,伸手推了玉自珩一把,“快走,我身上沾了花蜜,这棕熊的目标只能是我。”
说着,夏蝉急忙往后跑,随即站定身子,从袖子里拿了一支短笛出来,放在嘴里轻轻的吹了起来。
那曲调十分绵柔,本来暴躁不已的棕熊却忽然间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僵硬不动弹了。
这一个场面,震惊了全场的人。
夏蝉面色轻快,慢慢的吹着,那棕熊却忽然转身,目标锁定了温雅,大吼一声便冲了上去。
温雅吓坏了,急忙往后跑,可是棕熊的速度明显更快,夏蝉悠闲的吹着,控制着棕熊的速度。
李蒙看的浑身血液逆流。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夏蝉玩了一会儿,也不想玩了,看了李蒙一眼,便加速了曲调,棕熊像是忽然受了刺激一样,速度骤然间加快,朝着温雅就猛扑了过去。
温雅早已精疲力竭,如今再也无力逃跑,她不甘心的流下了眼泪,难道自己今天就要命丧于此吗?
李蒙见状,什么也顾不得,急忙上前救下温雅,自己承受了棕熊的一爪。
这一下非同小可,直接将李蒙的一半身子给活活拍飞,血肉模糊。
温雅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吓得花容失色,呆呆的忘记了逃跑。
夏蝉微微的吸气,收了曲调,棕熊缓缓的镇静下来,自己默默的走出了军营。
玉自珩一直站在夏蝉身边,此时疑惑的看着她,“小知了,你这是……”
夏蝉轻笑,“顾清给我的,他教过我如何驭兽,我也算是学了个*不离十了。”
说着,看着地上死了的李蒙,轻笑道:“为了救温雅而死,想必温雅该没脸在军营里待了。”
玉自珩转身,看着地上的温雅,道:“李蒙私自行动,得此下场实属报应,来人,将他拉出去埋了,至于温雅,即刻赶出军营。”
温雅大惊,“将军……”
玉自珩皱眉,“你如果觉得委屈,那本将军会将证据一一奉上,当然不是给你看,而是给皇上看,昭告天下,如果你不想,那边即刻回京,温少洋给你安排的马车应该在这附近,别逼我赶你走。”
温雅面色惨白,看着玉自珩身边少女明媚的笑容,温雅气得胸腔内一阵翻腾,忍不住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此番闹剧之后,夏蝉仍是丝毫不受影响,走的时候还带了一盘烤猪肉。
徒留下一群对她钦佩不已的士兵。
前几次只是知道夏蝉一人救出了将军,可是终究没有亲眼看见过夏蝉的本事,如今得见,一众将士都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玉自珩坐在浴桶里,闭目养神。
此次温雅的行动,应该不是完全由她自己想出来的,那么幕后之人,应该只有温少洋了。
玉自珩微微皱眉,敢动他的人,那就去死吧。
正在这时,一阵若有似无的幽香传来,玉自珩一愣,转头,就看见夏蝉走了进来。
她之前刚沐浴完,满头青丝湿哒哒的披在脑后,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里衣,赤脚踩在毛毯上,一步步的朝着玉自珩走了过来。
玉自珩浑身僵住,“小知了……”
夏蝉微微嘟嘴,难得的有了几分稚嫩的口气,走上前来,趴在浴桶的旁边,伸手进去划着水往玉自珩的身上泼,“十三,他们说我是妖女,是你身边的祸水……”
玉自珩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谁敢说,我便杀了谁……”
夏蝉撇嘴,伸手去碰玉自珩光裸的胸膛,“我要做一次妖女,十三,你想不想?嗯?”
玉自珩几乎要爆炸,一把抓住了夏蝉的手,“小知了,不要玩火。”
夏蝉侧着脸看玉自珩,“我头痛……”
玉自珩一愣,凑上前仔细看了看,就闻到了一股酒味。
“你喝酒了是不是?”
语气无奈又宠溺。
夏蝉点头,有点耍酒疯的意思,“不行,我要做妖女,我要做妖女……”
玉自珩轻笑,“你乖,我这就抱你上床。”
说着,直愣愣的起身,随手拿了一旁的毛巾擦干身子。
一转身,才发现夏蝉正直愣愣的看着自己。
玉自珩脸红了,急忙拿着衣服披上,走过来一把抱起了浑身瘫软的夏蝉,往床上走过去。
夏蝉被扔到了被子里,随即便不安分的跨了过来在玉自珩的身上,“十三,我要做妖女……”
玉自珩哭笑不得,“做妖女?所以你想勾引我吗?”
夏蝉睁大眼睛,水蒙蒙的看着玉自珩,想了好久,随即认真的点点头,“嗯。”
玉自珩笑了,凑上前亲了一下她可爱的小鼻尖,“傻丫头,来,我抱你睡。”
说着,伸手揽着她的身子入怀。
这一夜极其的长,早上玉自珩醒来之时,还能回忆起昨夜的疯狂,转头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夏蝉,玉自珩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原来这烈酒竟是催情剂,如果等到洞房的时候给这小丫头饮上几杯,那还不得比昨夜还要疯狂么。
想到这,玉自珩感觉自己的血液又沸腾了起来。
悄悄起身下床,玉自珩去冲了个凉水澡,压制住了自己体内的*,这才去煮了粥,做了菜,端进了帐子里来。
进了去,夏蝉已经醒了,正穿着中衣蹲在地上洗脸,玉自珩笑着,“洗完了就来吃饭吧。”
夏蝉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洗完了脸,走到饭桌旁坐下,托腮道:“十三,我好难受啊,怎么一觉醒来,浑身酸疼?”
玉自珩尴尬的咳了一声,“昨夜你喝醉了,一直不睡觉,来回翻腾,折腾了大半夜才睡,估计是累了吧。”
夏蝉拍拍脑袋,“怪不得我这么难受,头也痛。”
玉自珩看着她憔悴的小模样,眼底一片乌青,长长的睫毛下,眼神也特别疲累。
玉自珩心疼不已,也责怪自己,一开始是夏蝉主动,可到后来完全是自己也疯了,拖着她反反复复弄了半夜。
玉自珩心疼的抱过她的身子,坐在自己的腿上,道:“累了的话,我喂你吃早饭。”
夏蝉打了个哈欠,点点头,“好。”
玉自珩喂着她吃完了早饭,等到一碗粥下肚,夏蝉的精神也恢复了一点,自己拿了一个包子在手里,安安静静的吃着。
玉自珩转头,瞧着她默默吃包子的可爱模样,心里怜爱不已。
吃完饭,萧战跟郭东义便走了进来,道:“今日我们便启程回家吧。”
夏蝉点头,“行,我收拾一下就走。”
萧战道:“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夏蝉点点头。
收拾好了,几人便出了门,玉自珩已经吩咐好了军营里的安排,全部安排了自己的心腹,也将原先的护卫提拔为了副将,代替自己镇守军营。
上了马车,夏蝉道:“温雅走了吗?”
玉自珩轻笑,“刚走了没一会儿吧。”
夏蝉微微抿唇,道:“那正好,我们这时候我可是有一份大礼要送给她呢。”
玉自珩挑眉,“哦?”
夏蝉轻笑,“等着看吧。”
马车缓缓的往回行驶,路上,却不期然的下了一场大雨。
温雅坐在马车里,随着马车摇摇晃晃,心情特别的差。
一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