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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照片,可以讲一下吗,不管怎样,事情总是要说清楚的。”
陈侨在片刻的失神后,便冷静下来,他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陈雨珊,对龚天应问道。
龚天应神色不渝地看着胡长青,冷冷地说道:“你来说,连你收到照片的细节也都讲出来,要不是在这里,我早就抽你,混账东西,你脑壳里都是浆糊吗?”
面对舅舅的怒火,胡长青下意识地躲开,他转过身子,面向陈侨,将下午从曲婷手中拿到照片,到回到家等陈雨珊,以及怎样不小心让陈雨珊受伤的经过全部讲出来了,当然,后面隐去了找水玲珑和孔静文的事。
一想到水玲珑,他便不由自主地想到方铎,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慌乱,脸色也不由发白。
对于市里的事情,在座的莫过于龚天应了,他皱着眉毛问道:“曲婷是不是就是宋部长家的媳妇啊,照片你觉得会是谁给你的,你觉得她有没有问题?”
胡长青摇头说道:“应该不是她,我和她之间,乃至宋部长之间都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唯一。。。。。”
“唯一什么啊,有屁就放,这是什么时候啊,还吞吞吐吐的。”
龚天应怒声说道,不过他一说完,身边的黄晓玲便在他的手臂上打了一巴掌,怪他说话太粗俗了。
胡长青不敢遮掩,便低眉顺眼地将揣着宋为民一起找鹿灵犀麻烦的事讲了出来,其他人有些不解胡长青为何会主动找常务副市长的麻烦,不过他舅舅对此倒是一清二楚。
龚天应又好气又好笑地看他一眼,便不再深究,问道:“有没有怀疑的对象,知道人家寄照片给你的目的吗?”
胡长青神色一愣,有些茫然地看着他舅舅,有什么目的,不就是想让他难堪吗?
看到胡长青那副稀里糊涂的熊样,龚天应压抑了一晚上的怒火顿时冲上头顶,抓起的陶瓷茶杯,朝胡长青砸过去。
见舅舅神色不对,胡长青心中一惊,眼看着茶杯就到眼前,情急之下闪了一下,看看避开了迎面而来的茶杯。
“砰”的一声,茶杯擦过他的手臂,狠狠砸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水花四溅,而陶瓷杯子也裂成无数碎茬,四下迸溅,在地上发出哧哧的声音。
胡长清心脏噗通狂跳几下,小时候被舅舅用皮带抽的情景浮现在脑海,满眼惊恐,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舅舅这回是发什么疯啊?
陈雨珊看到龚天应的动作,不由惊呼一声,从病床上猛地弹了起来,刚要出声阻止,嘴里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因为用力过猛,扯到背后的伤口,待发现胡长青躲开了,泪眼之中不由满是欣喜。
“龚天应,你干什么?”舅妈黄晓玲一把攥住他的胳膊,圆睁双眼大声吼道。
不过龚天应却狠狠瞪了老婆一眼,指着神情不定的胡长清道:“这个混蛋,被人算计了,还一副糊里糊涂的熊样,我真他妈的想揍死他!”
胡长青被他舅舅骂的眼睛有些发红,下意识地看向陈雨珊,发现她正皱着眉头想躺下,便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躺下。
房间众人被龚天应突然爆发的暴烈惊呆了,不过当胡长青体贴地服侍陈雨珊躺下的时候,不由眼神各异。
陈雨珊眼睛含着泪水被他服侍,躺下后,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不放,胡长青心中想到他们未来,不由也有些情绪失控,眼泪在眼睛中打转,不过当他的视线不经意看向他舅舅时,心里不由一凉。
只见他舅舅看着他和陈雨珊手牵手的样子,眉头不由紧皱,他随即看向他二叔,他二叔脸色倒是很平静,不过眼神却很复杂,见他看过来,还朝他淡淡一笑。
他二叔的这一笑并没有让他好受些,反而让他心里越发堵得慌,心里不由对将这件事揭发的钟大山恨之入骨。
“这就是那个人的目的啊”
陈侨的叹息,打破房间短暂的安静,他看了一眼脸色平静的胡延和表情阴沉的况可亭,起身走到妻子况雨亭的身边,将早已泪流满面的妻子拥入怀中,轻轻拍打她的背以示安慰。
听到陈侨的话,胡长青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原来如此,那个寄照片给他的人的目的居然是这样的,眼神恍惚中,他看到他舅妈在抹眼泪。
看着房间中的神色各异的长辈,胡长青心里不由发寒,那个人的目的便是在两家所有人都在的情况下,一起揭开陈雨珊的丑闻,从而破坏两家的联姻。
感受到陈雨珊手上传过来的力度,胡长青却感到万分无力,哪怕他和陈雨珊可以原谅彼此,但是很明显他二叔和他舅舅对此都有意见,更何况他爸爸和妈妈呢?
而且哪怕他们可以压下这件事,那么,一旦那个人将陈雨珊同性恋的丑事公开,那么胡家将被整个江城人所耻笑,这也是为何他二叔和舅舅哪怕是知道那个人是孔静文之后,态度依然没有缓和的原因。
房间之中因为陈侨的一句话,沉寂了好一会儿,和胡延坐在一块儿的况可亭突然站起来了,他看着胡延和龚天应,神色阴郁地说道:“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分了吧,终归是雨珊自己不检点,被人抓住了把柄,怨不得别人。”
龚天应见胡延没有做声,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却被身边的黄晓玲拉住,他诧异地看了黄晓玲一眼,却见黄晓玲示意自己看向胡延。
胡延看了一下手表,也站起来了,神色平静地对况可亭说道:“两个孩子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长青这边呢,我们是做不了他的主,所以况部长若是不累的话,可不可以再等一下。”
况可亭可亭眼睛定定地看着胡延,见他神色平静自然,心中隐隐猜到了什么,正当他准备求证的时候,神情陡然一怔。
“嗡嗡”
外边隐约传来一阵轰鸣声,房间的众人被况可亭的神态影响,不由也关注起来,况雨亭抬头向身后的陈桥问道:“什么声音?”
嗡嗡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慢慢的,轰鸣声在医院的楼顶停了下来,不一会儿就安静下来。
龚天应冷冷地看了胡延一眼,心中很不认同他的做法,当他对远在武当山的胡安通报这件事的时候,胡安没有流露出任何要回来的意思,只是表面,若是事实证实,那么就取消婚约。
现在胡安坐直升机从十堰赶回来,分明是老二另打电话要求他回来的,按照时间推算的话,胡安应该是早早就动身了,那个时候大家都认为照片中的人是男的,那么胡安专门回来是干嘛的呢?
听到头顶上的轰鸣声,以及他二叔和舅舅的反应,胡长青就猜到应该是他爸爸回来了,心中畏惧的同时不由生出几分侥幸。
他紧了紧陈雨珊冰冷的小手,满怀希冀的看着门口,大约三分钟之后,他爸爸在姚叔的陪伴下,一脸疲惫地走进病房。
房间中的众人见胡安走了进来,虽然隐约猜到了,但是依然满脸震惊,纷纷站了起来,连陈雨珊都强撑着坐了起来,不过抓着胡长青的手越发用力,也不知道是伤口疼痛还是太过紧张。
胡安先是朝陈桥和况雨亭歉意一笑,然后视线扫视了一下病房之中的众人,最后落在病床上的陈雨珊身上。
“爸。”胡长青亲不自禁地叫了一声,眼泪再也住不住地流了下来。
“啪”
迎来的确实狠狠的一巴掌,虽然知道他爸爸会打他,但是胡长青依然一脸震惊和委屈地看着他爸爸。
他爸爸冷冷地看着他,沉声说道:“打你不是为了这件事,为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胡长青心里一颤,知道他爸爸说的是什么,脸色刷的一下,没有一丝血色,扶住病床的侧栏才没有让自己倒下,低头间,见陈雨珊正一脸骇然地看着自己,他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
267 一锤定音
打了胡长青一耳光后;胡安分别和陈侨和况雨亭寒暄了几句;又走到房间的另一边和况可亭打招呼;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房门敲了两下便被推开了;
向南和一个女护士各自搬一张椅子进來了;见房间气氛不对;洠в写蛘泻舯愠鋈チ耍恢皇橇俪鋈サ氖焙虻S堑乜戳撕で嘁谎郏幌匀唬凰吹搅撕で嗔成闹负塾。
姚叔将两张椅子摆了一下;便招呼胡安坐下;胡安坐下后;又看了一眼依靠在床边的胡长青;沉声说道:“因为我们家这个不懂事的臭小子;让几位长辈操心了;事情呢;我大概听天应和老二讲了一下;但是呢;还洠в刑笔氯私玻凰阅兀焕头炒蠹以倥阄姨淮危凰蛋桑弧
虽然胡长青此刻心中有些惶恐不安;但是当他爸爸开口说话时;他就收敛心中的紊乱;用心倾听;知道他爸爸最后一句话是对他讲的;他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身边的陈雨珊;发现她双眼无神;正在发呆;
他知道陈雨珊应该是误会了他爸爸刚才的话;以为他怎么孔静文了;虽然有心想解释让她安心;但是现在却洠в惺奔洌
今晚经历的一切都让他心力交瘁;而且他一进房间便一直站在;现在他爸爸回來;他觉得心里不由一松;体力便有些不支;他便顺势依坐在病床的边缘;将刚才所讲的事情又复述了一遍;
胡安听完胡长青的话;紧皱这眉头;沉吟了好一会儿;视线在胡长青和陈雨珊身上打量了一下;便问道:“你们两个怎么想的;还想不想在一起;”
这句话一问出;房间的一起不由一凝;胡长青的心跳陡然加速;他紧了紧抓住陈雨珊的手;看了一眼低着头的陈雨珊;见洠в械玫交赜螅槐憧聪蛩职郑幌胫浪职值南敕ǎ
只见他爸爸脸色平静;眼神深邃;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咬了一下嘴唇;正当他准备开口的时候;他手中的小手动了动;将他的手抓得更紧了;他顿时心中一定;说道:“我还想继续和雨珊在一起;我可以原谅她的;”
况雨亭听到胡长青的话;轻吁了一口气;她抬头朝丈夫欣慰一笑;洠氲匠虑鹊牧成廊焕渚恍睦锊挥梢唤簦凰婕此惴⑾执蠹叶家涣乘嗳坏乜醋诺妥磐凡凰祷暗某掠晟海凰聪蛴晟旱难劬Σ挥梢簧粒黄渲新墙辜焙徒粽牛
胡长青见陈雨珊迟迟洠в锌冢恍闹胁挥梢唤簦凰械溃骸坝晟海弧
陈雨珊缓缓地抬起头;看了一眼满脸焦急的妈妈和一脸严肃的父亲;眼中闪烁着泪光;她对胡安说道:“对不起;胡叔叔;这次是我太任性; 我;我是爱长青的;我想;我还想和他在一起;”
听到陈雨珊的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