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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并拢弯曲,想将那私密处掩住。
卢月如被胡长青富有侵略性的眼神看得有些羞涩,不过心里却满是欢喜,身体的肌肤随着胡长青的巡视而变得酥麻发痒,白瓷般嫩滑的脸颊一片绯红,不过当她因为下身瘙痒想并紧双腿的时候,眉头不由轻微蹙起,昨夜的欢愉太过剧烈,让她的下身有些肿痛,她不由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有了几分恐惧。
胡长青用手指轻轻地在卢月如丰挺白嫩的**上滑动,当掠过那几道紫色的指痕时,王蓉蓉那对被他留下指痕的胸脯不由浮现在他的脑中,感受着手指所过之处的柔软颤栗,他轻声问道:“痛不痛?”
卢月如伸手将胡长青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眼中涌起阵阵柔情,说道:“不痛。”
胡长青任由卢月如纤柔的手盖在自己的手上,轻柔地抚摸着卢月如娇嫩丰挺的胸脯,当视线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时,他的嘴角不由泛起一抹笑意,原来卢月如修葺得柔顺整齐的耻骨处,有几撮毛发粘在一起了,看起来像是被暴雨侵袭过的芭蕉,娇嫩不胜鞭挞。
卢月如见胡长青只是温柔地抚摸自己,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这两天虽然让他难得有机会和胡长青长时间独处,身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但是她同时也第一次感觉到了胡长青无时不在的侵略性,她一向对胡长青百依百顺,有些疲于应付胡长青永无止境地索求。
“长青,你这几天有没有打电话给雨珊啊?”
胡长青手上的动作不由一顿,待口中的烟被吹出了,才说道:“没呢?”
卢月如翻身侧对着胡长青,有些担心地问道:“那她有没有打电话给你啊?”
胡长青将烟放进手边的烟灰缸,有些疑惑地说道:“好像也没有啊,奇怪?”
卢月如听完,忙坐了起来,胸前的那对白兔顿时颤动了几下,急声问道:“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啊?”
“没有啊。”胡长青也起身,皱了皱眉头,觉得好像也有些奇怪,拿起手边的手机,摆弄了两下却没有拨出去,见卢月如一脸急切,便说道:“吃些打过去,也许那边应酬比较多呢?”
他话是这样说,但是心中却升起了以一片阴霾,他和陈雨珊之间两天没有通电话,确实有些反常,对他而言是,对陈玉珊更是。
见卢月如一脸担心,他掐了掐她水嫩的脸颊,笑道:“你啊,这个有什么好担心了呢,难得在结婚前两人都有一阵子的私人空间,粘得太紧反而不好,你又不是不了解雨珊。”
卢月如听到胡长青的话,见他一脸轻松,脸上的忧色也不由敛去,想到陈玉珊的**特性,也便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心中叹道:也许真的只有陈玉珊才可以驾驭胡长青。
“好了,去冲洗一下吧,刚才不是和人有约吗?”
胡长青又在卢月如曲线玲珑的**上摸索了几下,才在卢月如的再三叫唤下,依依不舍地下了床,**裸地走进洗手间。
当胡长青穿着浴袍走出洗手间的时候,一碗卢月如风格的鸡蛋肉丝面已经做好,一如既往地,卢月如一边给胡长青擦头发,一边看着他吃自己煮的面。
头发擦干后,便去给胡长青挑今天穿的衣服,等胡长青吃完面,便直接进房间穿衣,他一边穿衣服一边笑道:“难怪我妈对你最满意啊,你知道吗?雨珊上次陪我去见亲戚的时候,还模仿你来着。”
卢月如听到胡长青的话,给他整理领子的手不由一顿,娇嗔道:“这话你可不要在雨珊面前说,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现在我算是知道了,除了她,没有谁能够驾驭你。”
“是吗?”胡长青神情一怔,到不知道为什么卢月如会说这样的话,“为什么会这样说啊?”
卢月如却只是横了他一眼,并不作答,胡长青也不追问,待一切收拾妥帖,才说道:“改天介绍一个女人给你认识一下。”
卢月如随口答道:“好啊。”说完才明白胡长青的意思,撇了撇纤薄红润的嘴唇,挖了他一眼,假装不悦地说道:“你真当我不生气啊。”
卢月如虽然脸颊露出薄怒,但是胡长青却不以为意,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其实我和妈想的一样。”
说完,松开神情有些呆滞的卢月如,在她嫩白的脸颊上掐了掐才出了卧室,直到胡长青换好鞋都不见卢月如出来送他,临出门时,他不由回头看了看卧室,摇了摇头,还是没有回去。
却不知道,卢月如正靠在卧室的墙壁上泪流满面,正在无声的哭泣,但是脸上却满是幸福的笑。
167 冷酷无情
许是心有灵犀,胡长青的车子才刚上路就接到陈雨珊的电话,陈玉珊在电话中讲她这两天在北京遇到了她一个留学时的同学,两人将北京好好地逛了一下,什么故宫啊,八达岭长城都去过了,并且埋怨他为什么打电话给她。
胡长青听完不由苦笑,忙解释这几天是何等的忙,同时将那起车祸的事讲给陈玉珊听了,陈玉珊听后,很是唏嘘,叮嘱他要好好照顾那家剩下的孤女寡母,又问他什么时候去北京,胡长青只能连说对不起,可能这个月都没有时间去北京了,惹得陈玉珊在电话那连很是不满,胡长青是说尽好话才将她哄好,两人又温存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胡长青有些不自然地皱起眉头,陈玉珊对那起车祸的反应有些异于平常,要是以前她一定会追根究底,问得很详细的,但是今天确实应付式地回了两句,随即,他不由哑然失笑,陈玉珊已经说过了,遇到了一个同学,所以应该没有太多时间聊电话,他眉头舒展。
踩了一脚油门,车速一下就快了起来。
陈玉珊挂完电话后,就一直站在落地窗户旁边,看着北京阴霾的天空,心里愈发抑郁烦闷,她发现她不能如往常般面对自己所做的事了,难道是因为身份的确立,让自己心有所顾忌,她的嘴角不由泛起一抹苦涩的笑。
陈玉珊回头看了一眼身侧桌上的那些胡长青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相片,但是这次,这些让她怒火心中烧的东西,却并没有放她变得坦然,她忽然发现,这次北京之行也许是错的。
远处的天际有几缕阳光刺破了笼罩城市上空的阴霾,相信用不了多久,城市将会是阳光普照了,但是陈玉珊的心却并没有因此而稍有好转,她再一次在心中默念道:这将是她最后的一次放纵。
胡长青将车停在上次看到罗颖的地方,罗颖没有让他久等,才五分钟就坐到了副驾驶位,胡长青给了女孩一个含蓄的微笑,女孩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女孩身上有股若有若无的汗臭味,胡长青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但是没有说什么,待车中起步后,才温声问道:“找个地方先吃东西好不好?”
“嗯。”
胡长青嘴角微翘,心里不由轻轻一叹,如他早上接罗颖电话时的猜测,这个女孩回家一趟,变得有些不一样,他不经意扭头一看,恰好遇到罗颖看过来的眼睛,女孩的眼睛沉静如水,如带着冬天的冷意。
胡长青终于知道罗颖哪里不一样的,原来灵动的眼神多了几分坚韧和冷漠,不过更理性的罗颖应该可以更好的配合他接下来的计划。
两人没有走远,胡长青将车停在了西湖边的一家酒楼,他以前来过,很古香古色的的处所,比起其他的主打菜,胡长青更喜欢这里的私房牛肉面。
两人在二楼挑了个临窗的位置,比较靠里,胡长青和罗颖相对而坐,他坐靠墙的位置,一抬头就可以看到楼梯口上来的人,见罗颖兴致不高,他便帮忙点了一份和他一样牛肉面。
趁着等面得时间,胡长青那起服务员送过来的茶,给罗颖面前的杯子倒水,问道:“刚回来吗?”
罗颖那起杯子小喝了一口,眼睛瞟向马路对面波光粼粼的湖水,无助而茫然,“胡长青,你说这个世上还有公理吗?”
胡长青给自己倒茶的手不由一顿,让茶水都溢出了几分,苦笑道:“当然有啊,你要相信政府,相信党。”
罗颖脸上浮起一抹冷笑,收回眼睛盯着胡长青看了一会儿,才平淡地说道:“我希望在你身上可以看到公理。”
语气虽然平淡,但是胡长青却从罗颖的话中听出几分彻骨的寒意,生活是最好的催熟剂,胡长青对此也无能为力,他知道罗颖这是警告他。
接下来吃面,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气氛有些凝重,吃完了也没有要继续坐一下的打算,胡长青又将车开到了上次他们谈话的那处湖边平台。
“东西拿到了没有?”胡长青将车窗打开,点了一根烟,罗颖也从他手中要了一根烟过去,他便顺手帮她点上。
“咳咳,说说你的计划。”罗颖没有抽过烟,连连咳嗽了两下,对胡长青的问题并没有作答,反而问了一个问题,随手将才吸了一口的烟丢掉了。
“我很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胡长青微蹙了一下眉毛,看了一眼脸色平静的罗颖,“你这个样子让我有了不想参合这件事的想法,你要搞清楚,对我而言,那个人并不是什么生死大仇,所以你不要一副我想从你这里拿东西的样子,我并不欠你什么。”
罗颖抿了抿纤薄的嘴唇,眼睛有些氤氲,但是并没有泪水流下来,她动作缓慢地脱掉自己的牛仔裤,让胡长青的眉毛皱得更厉害,不过当那条明显偏小的白色带红色桃纹的棉质内裤慢慢显露出来,他的脸上不由露出释然的神色。
罗颖将她妹妹罗迪的内裤脱了下来,神色木然地递给胡长青,从胡长青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那条白色内裤的裆部有一大块褐色的血迹,周围还有很多黄色的印迹,面对这条至关重要的证据,胡长青并没有太过激动,就如他所说得,除了有些小摩擦,他和黄天之间并没有太大的仇怨。
胡长青并没有伸手去接这条内裤,他一边将手中的烟头弹出窗外,一边将车内的空调关掉,因为他已经看到罗颖裸露在外的那双洁白的腿上泛起了很多鸡皮疙瘩。
“如果没有猜错,那个人应该是黄天。”
罗颖拿着内裤的手不由捏紧,一脸疑惑,胡长青知道她不知道黄天是谁,又接着说道:“黄天是市委书记黄世的独子,可以说是江城最牛的一个人,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