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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情况,不是过来给你当下手的,我看你这几年在外边没有搞清楚状况啊,我称你一声宝哥是看你年纪大而已,并不代表你可以对我指手划脚。”
宝哥听到二狗的话,脸色一沉,不过想到二狗话中的二哥,神色不由稍敛,盯着二狗看了一会儿,才笑道:“不去就不去吧,我们吃饭先。”
说完,又扭头对着站在远处的服务员喊道:“妹子,催一下菜,再来四瓶酒。”
二狗见宝哥没有再计较,便笑道:“宝哥,刚才说话有些冲,不周的地方多多包涵,等下我敬你三杯当是赔罪。”
宝哥低头夹了一筷子凉拌海带丝,眼中精芒一闪而过,抬头时脸上便带着浅笑,边吃边说道:“是我考虑不周,还没有吃饭就叫你做事,对了,二狗,这次你怎么被老二发配到我这边来了呢?”
二狗神情一怔,眼神一闪,便低头“嗤嗤”两声,将口中的花生皮吐了出去,抬头说道:“犯事了,所以到你这边躲一阵子,二哥说大隐隐于市,嘿嘿,还有就是你这边跟了差不过两年了,宝哥想知道还有没有继续跟的必要。”
宝哥见二狗语焉不详,也不再刨根究底,见服务员将酒送过来了,便说道:“好了,喝酒先,早些回去盯着。”
罗颖追出了湘菜馆,发现她爸爸正站在马路边的一棵梧桐树边等她,便跑了过去,低声说道:“爸,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罗进才看着马路上行驶的汽车,眼神有些失神,转头看了一眼湘菜馆,目光落在神情羞愧的罗颖脸上,“这可能是命吧,事到如今,我也不说你了,但是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罗颖虽然拼命擦着脸上的泪水,但是却怎么都擦不干净从眼眶中滚滚而下的眼泪,哽咽道:“爸,对不起,对不起。。。。。。”
罗进才摸了摸罗颖的头,说道:“说来说还去是爸爸拖累了,他有没有告诉你那个人是谁?”
罗颖抬起头,深呼吸了两下,这才止住了眼泪,她自然知道她爸爸口中的他是指的胡长青,说道:“没有,他说即使告诉我也没有用,知道了反而会让我们惹祸。”
罗进才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牵着罗颖的手,边走边说道:“这样说反而有几分可信了。”
待走回到高架桥那边等红绿灯的时候,罗进才看了一眼湘菜馆的方向,轻声说道:“刚才那两个人就是监视我的人。”
罗颖捂着嘴巴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也看了一眼那个方向,小声说道:“爸,那你的房间有没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啊,我觉得应该有。”
罗进才看了一眼马路中间高架桥下的房子,没有皱了皱,说道:“我不知道,不过还是谨慎些比较好,你怎么想到将东西写在纸上的?”
罗颖在想证据的事,不知道她爸爸现在有没有相信胡长青,所以没有回答她爸爸的问题,罗进才见是绿灯便小心地牵着有些魂不守舍的女儿过马路,他这些年过马路总是小心翼翼地,生怕一辆车冲过来将他撞死,那么罗迪的事应该就不会再有人追究了。
到了房间,罗进才便张罗着将一个折叠床拿出来,铺好被子后,就将外边柴炉上热着的鸡汤拿进来,正准备乘给罗颖喝的时候,突然身体一顿,想了想还是没有动鸡汤。
罗进才意味深长地看了罗颖一眼,冷声说道:“我的病我自己知道,我自己有工资,你以后不要再给我买药了,你的钱我也不要了,嫌脏,好了,早些睡,睡完明天早点走。”
说完就将灯关掉了,兀自躺在折叠床上,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从门缝里传过来的光影以及车辆飞驰而过的噪音,还有若有若无的哭泣抽咽声。
166 心有阴霾
罗颖起了个大早从她爸爸的房子中走出来了,神情有些憔悴,并没有看到罗进才的身影,想来罗进才并没有要送女儿的意思。
因为是大清早,所以马路上的车不算大多,罗颖浑浑噩噩地穿过马路,到了路边的是时候,发现马路边一个小卖部已经开门了,她轻轻地瞟了一眼,发现小卖部中正站着一个年轻人,正是昨天那两个年轻人中的一个,而那个年轻人也正一脸探究地盯着她。
罗颖心中一动,知道这个人应该是听到自己起床的动静才起身的,这更加证实了她爸爸房间中有监视器的猜想,她虽然有心想回转提醒她爸爸,但是想到昨天已经和她爸爸探讨过这个问题,又怕节外生枝,所以即使心里发寒,依然神情萧索地往公交站台走去。
宝哥盯着两手空空的罗颖,心中惊疑不定,老罗父女俩昨晚的举动有些反常,但是他又不知道具体有什么不对。
“嘿嘿,这小妞长得真不错啊,不过父女俩好像关系不是很好啊。”二狗叼着一根烟,光着膀子,穿着一条马裤,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宝哥身边。
闻到二狗的口臭味,宝哥嫌恶地皱了皱眉毛,没好气地说道:“就不许人家演戏给我们看啊。”
二狗戏谑地看了宝哥一眼,笑道:“宝哥,听你说老罗的这个女儿在江城读大学是吧,那你应该看到了昨天他女儿买给他的药吧?”
宝哥虽然不喜二狗吊儿郎当的语气,但是也听出了二狗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便压住心中的怒气,问道:“怎么了?”
二狗吹了个烟圈,眼睛盯着罗颖渐渐远处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淫欲的光芒,直到罗颖的身影因为转弯儿看不到,才收回视线,对着宝哥说道:“我有个得了胃癌的亲戚,为了多延些时日,弄得是倾家荡产,用的药都是进口药,和昨天在老罗房间里看到的那些包装差不多。”
见宝哥一脸茫然,二狗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温声说道:“宝哥,进口药一般都很贵的,特别是治癌症的,一盒就几百块,一个疗程几千上万,你说老罗的女儿那里有这么多钱啊?”
宝哥差不多已经听出二狗话语中的味来,但是他心里有他的想法,便硬着头皮说道:“听老罗说她女儿在学校勤工俭学,找了份不错的工作啊。”
二狗有些看不起宝哥的硬撑,冷笑道:“对女人来说,最好的工作还不是两腿一张,嘿,老罗的女儿条子这么正,要是知道她在哪里上台,我一定要去帮衬一下,妈的,我们娄华的漂亮妹子都让被人日了。”
好似为了印证二狗的话一样,之间老罗的房门突然打开,老罗冷着一张脸,将一个朔料袋丢到房子旁边的垃圾桶内,宝哥和二狗都发现那个胶袋正是罗颖昨天装药回来的袋子。
宝哥听完二狗的话,还准备狡辩几句,但是现在看到罗进才的举动,不由沮丧地低下头,对二狗过来的意思,他是一清二楚,帮里现在当家的是二哥,二哥对他这两年的无用功很是不满意,觉得没有太大必要继续盯罗进才的哨,罗进才已经差不多偃旗息鼓两年多了,应该是知道没有什么希望,彻底死心了。
但是宝哥哪里会轻易将手上的这项差事结束呢,他做这件事不用出去打打杀杀做哪些危险的事,而且每年帮里还有差不多十万块的开支,再加上小卖部的进项,一年下来就是十五六万,现在要他回去做哪些有风险的事,他哪里会干呢。
所以他每个月的上交的报告列出了很多疑点,强调很有必要继续盯梢,二哥虽然接手了帮派中的事,但是也不敢轻易将老大安排的事撤掉,这才派了二狗以避难为借口参与到了宝哥的盯梢中来。
二狗见宝哥一副认命的样子,便安慰道:“宝哥,我的报告给先给你看一下的。”
说完,便一脸臭屁地走到里间去了,浑然没有发现宝哥正死盯着马路对面罗进才那件低矮的房间没有关合的门,一脸阴狠,眼神闪烁。
罗颖直到上了车才轻吁了一口气,赶上了早晨回江城的第一班汽车,不过汽车停在汽车站等人这段时间依然让她很是忐忑,生怕有人冲上车来将她拖下车去。
正当她心中焦急不已的时候,汽车终于驶出了娄华汽车站,她这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大腿,车窗上倒影中的脸庞已经泪流满面。
她爸爸昨天晚上在睡下没多久,就稍稍地将一团布塞到她的手中,她知道这应该就是妹妹遗留下来的那条内裤,虽然她这次回家本来就是为了这条内裤,但是真正她爸爸将这件内裤放入她的手中的,她心中确实一片沉重,因为她知道,在她爸爸心中,这件东西比他的命还重。
罗颖看着车窗外飞速退却的街景,心里涌起一股冲天的怨气,这个城市其实才是让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这里没有公理,没有正义,没有良知,现在依然禁锢着她爸爸。
罗颖对着玻璃中那个满脸泪痕的女孩轻声说道:“罗颖,你再不可以哭了,你要坚强,你再流泪的时候就是罗迪和妈妈对着你笑的时候。”
当罗颖的电话将胡长青吵醒的时侯,他正赖在卢月如德床上睡懒觉,这个周末他是在卢月如这边过的,而昨夜他玩得有些疯,将卢月如折腾得呛,所以一向早起的妮子此时也陪着她睡懒觉。
罗颖在电话中只说想见他,胡长青便说等下到农大的门口去接她,挂掉电话,胡长青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毛,他感觉好像罗颖有些不一样,不知道这对他即将实行的计划有没有什么影响。
胡长青爬起来,靠在床上,用手搓了搓脸颊,让自己更清醒些,俯身在床头拿烟的时候,发现卢月如正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眸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明眸皓齿,脸上带着极有韵味的慵懒,嘴角的弧度很有几分俏皮。
“怎么啦?”
胡长青一边点烟一边疑惑地问道,不过当他将烟送到嘴边的时候,就知道卢月如戏谑的原因了,原来他的手一凑近自己的鼻子,他就从手上闻到一股腥味,而他刚才则用两双手搓脸。
被卢月如调笑,胡长青脸上顿时浮起一抹坏笑,一把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掀开,卢月如下意识地惊呼一声,一手捂住双胸,一手捂住下身,不过见胡长青一脸赞叹地看着她的**,又不由神情局促地将手挪开,双手随意地放在身体的两侧,双腿则是下意识地并拢弯曲,想将那私密处掩住。
卢月如被胡长青富有侵略性的眼神看得有些羞涩,不过心里却满是欢喜,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