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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快要失去耐心时,他才叹了口气。
“夏儿,我不想失去你。”
她惊喜地抬起头,他的眼底真的没有那种令人窒息的恨了,真的没有了么……
月卿蓦地低下头,含住她的唇,吻过她的耳际,轻声道:“夏儿,给我生个孩子可好?”
话到了流夏耳朵里,流夏的耳中嗡嗡作响……
是不是他真的原谅她了,他不会再计较过去了,他真的不会再恨她了……不管怎样,她不能放过这一丝的可能性,和他在一起片刻都是值得的,哪怕一切都是欺骗,只要这片刻是真的就好。
她抬起手勾住他的脖颈,反客为主,吻上了他的唇,他抱起她走进屋里,带上门,走到床前将她轻轻放下,温柔地抚上了她的脸,然后低头撷住她的唇,她用力勾住他的脖子,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胶在一起的唇一直未分开。
她的手顺着他的腰线滑到他的腰间,勾开他的腰带,顺着衣缝滑入他的衣服里,凉凉的手,贴在他的皮肤上,上下抚摸,月卿揉着她的背,紧紧地拥住她,然后一用力又翻身压住她。
“夏儿,让我来。”他亲吻着她的耳垂道。
他伏下头吻着她的脸颊、下巴、脖颈、衣领处……用牙齿扣住衣带扬头扯开带子,然后埋在她的颈窝处*的喘息,然后咬住她肩上的衣裳往下扯,露出她光滑的肌肤,亲吻舔舐。
流夏紧紧咬住下唇,压抑住嘴里的呻吟,月卿却像是故意使坏一般,忽然在她胸前重重一捏。
破碎的声音抑制不住地从口中溢出,连同心里堵住的爱涌了出来,一切都变得那么虚无缥缈,只有彼此是真的。
帘子缓缓*,冷风吹过,屋里的灯嗤啦一声灭了,床吱摇曳,芙蓉帐暖,一室旖旎……
“姑姑,你看这……”屋外一群人红着脸。
常枝脸上也忍不住发烫,尴尬道:“咳,天气有点冷,都散了吧,明早要好生伺候着……”
ps:咳,不好意思,米有双更了,我在纠结he还是be,所以不好下笔,最终,我想了个折中的,不虐,虐出来都是丢人现眼的,不好意思虐,我私下多练练笔,其实这篇也是练笔来着,我要努力码字……额……努力不让大家蹲在坑里长蘑菇……另外,月卿米有弱智地忘掉过去……不是nc……其实我想对大家说的话比文章内容还要长……但是我怕说完了,会带几个臭鸡蛋回家……
☆、第七十九章 情到绝处
月卿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人,眼里眸光不定,他轻轻地摸着她的脸,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极为眷恋。
“我不会后悔的……”
一声叹息碎在黎明前夜,能与她亲密相处,一夜,他已经很满足了。
“夏儿,别怪我,别怪我……”
流夏睡梦中只觉得呼吸困难,睁开眼,他又在亲吻着她,搂着她愈发用力,她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也只能任由他折腾,最后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头一次皇上误了早朝……
头一次皇上的妃子在皇上的床上蒸发不见了……
头一次皇上没有派人去找……
流夏蒙在被窝里,有些绝望,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就接纳自己的,可是昨晚上那么热情,就好像是最后一次那般恋恋不舍,有种决绝的味道。
可是一切都已经解决了,不是吗?
他还能怎样呢?
不,她漏了什么,她猛地坐了起来,心中隐约猜到了什么……
“别来无恙,翎儿。”
月卿拿着牢房钥匙站着宣翎面前,宣翎一直呆呆地看着屋顶,痴痴傻傻的样子。
月卿走到她身边,扔出了一本书,柔声道:“把它交出来吧,翎儿。”
宣翎压下脖子看着他,眼中恨意闪过,“你早就知道了?”
月卿点点头道:“是啊,凤珠是红色的鲛珠,而龙珠也不过是颗紫色的鲛珠不是吗?如果我没记错,紫湘的紫琉璃在你手里吧。”
月卿逼近一步,宣翎下意识的退后一步,“你以为你要我就会给你吗?月卿,我那般待你好,可是你却这样对我!”
月卿掐住她的手腕,“是吗?莫连初是怎么死的还要我说吗?”
宣翎惊恐地挣扎道:“又不是我杀的!是他自己想不开罢了!”
“呵,是啊,他对阿湘至死不渝,可你却给他下药玷污了他,你对我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手下的力度加重,宣翎忽然笑了,“是,可就是这样,我还是得不到你的心,你根本没有心吧!”
“住手!”一声怒喝从远处传来。
流夏远远地不顾形象跑了过来,离得太远,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可是她看见他们纠缠着一起,她害怕月卿会受伤。
月卿看见流夏便松开了对宣翎的禁锢。
宣翎不动声色的退到床边,脸上又恢复成神情惶恐的样子。
“月卿,你……是不是想杀了她?”流夏喘着气问道。
月卿冰冷的眼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更没有答她的话,只是直直地看着宣翎。
“月卿。”流夏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却被他退后几步避开了。
屋里气氛顿时僵硬了。
流夏握了握拳收回了手,刻薄道:“月卿,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不要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呆一起了,我会给你独一无二的身份,但是你也要恪守为人夫的理德……”
月卿冷笑一声,打断她:“恐怕不行了。”
流夏转头,什么都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月卿抱在怀里了。
“流夏,我爱你。”
流夏被他紧紧抱住,脸被他强制性按在怀里,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他的声音。
“夏儿,我爱你……夏儿,我爱你……”
“你在做什么,月卿!”流夏心里慢慢充斥了恐惧,伴随着他每一声的“我爱你”加深。
她拼命地挣扎,他却更用力的抱住她,紧紧的,她几乎喘不过气。
“放手!”
她猛地推开他,却看见一副骇然的景象……
短短一瞬,宣翎已经融得见白骨了,面部血肉模糊,整个人化成一滩血肉糊。
流夏脚下有些发软,退了几步倚在牢门上。
“你……给她下药了……”她的声音微微发颤。
“是啊,我给她下药了,这是我最爱的毒药之一,用它来折磨我恨的人。”月卿脸色也显得很苍白。
流夏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爱你……为你做了很多,也没有用吗?”
“她爱我,为我做了很多,可是我恨她,她做的一切一点用都没有,我表面上对她再好,心里也只是想让她死得更惨罢了。”他说的话分明是充满了恨意,可是面部却依旧是那么的柔和,让人以为这是一个无害的男人。
“那么……”流夏终于抬起头凝视着他的双眼,第一次发现他的双眼就像是黑色的漩涡一般,看一眼,便陷了下去,无可自拔,也不想离开,以为自己凝视了他万年那般长久,其实,只是一眼便无法忘怀。
“月卿,你恨我吗?”
她终于问了出来,没有颤抖,没有恐惧,因为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月卿看着她柔柔一笑,一如初见,是啊,她想起来了,月卿和夏流流的初见,是一个晚上,他在月光下魅惑无双,勾引着她,其实在那个时候她就陷了进去吧,没有人能抗拒他,至少,夏流流不可以,宣翎不可以,而她流夏,也不可以。
他翕动着唇,像度过了千万年那样久,毫不费力地吐出一个字。
“恨。”
恨。
所以,他也会这样对她,像对宣翎一样对她。
他是不是也曾对宣翎说过这样的话。
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是不是也曾对宣翎说过这样的话。
我爱你……
他是不是也和宣翎度过无数个这样的夜晚。
夏儿,夏儿,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
“哈哈哈哈……”她猛地大笑,“好啊,好得很,月卿,你想怎样对我?杀了我还是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毒药呢?有没有比对宣翎更狠的呢?”
“自然,是有的。”她只能看见他嘴角浅浅的弧度,似嘲讽似不屑。
“呵……”她转过身,道:“现在我背着你,再也不会回头了。”
她迈出一步,“你若是想杀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杀。”
一步……“就好像对宣翎一样。”
一步……“你那么聪明,就算我死了,你也可以脱身吧。”
一步……“可是,我彻底离开这里之后,就再也不会给你机会杀我了。”
一步……“所以,月卿,你一定一定要把握好……”
一步……“月卿……”
她终于顿住了。
“月卿,我爱你。”
“月卿,流夏爱你。”
“月卿,月卿……”
眼里的泪滑过脸颊,滴落在地上,裹着灰尘滚落一地。
身后一直都那么安静。
没有仇恨的声音,没有挽留的声音。
直到……
“啊——啊——啊——”
媚赏仿佛受了什么刺激,尖叫连连,像是野兽的嘶吼又像是绝望前的挣扎。
流夏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她抬起脚拼命的跑。
她不怕死。
她怕世界上唯一的爱变成了恨。
她怕……她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躲起来……
谁都找不着,没有爱,没有恨……
或许他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她身上下了毒,比肠穿肚烂还要狠的毒。
可是,从一开始,他就在她的心里,直到他恨她了,她心中的那个他便日日夜夜地在剜她的心。
痛……真的好痛……
月卿……
月卿!
ps:咩嘿嘿……死的人是谁?流夏?月卿?还是他俩同归于尽?其实我最喜欢的一幕是流夏拿着匕首捅在月卿身上,月卿的毒药喂在流夏的嘴里,然后俩人一块挂掉了……咳,我先把锅盖顶好……只是……只是开个玩笑咧……
☆、第八十章 万劫不复
都说开了弓没有回头的路。
并不是每一次的错过都可以挽回。
比如慕凉的死,比如紫亦的死,他们都是死在流夏的眼皮底下的。
如果当初她回头了,也许他们可以逃过一死。
或悲痛或遗忘,那是活着的人专属的权利,死人永远都不会体会。
所以,死了永远都不是解脱,而是消失。
当流夏发现自己重复了一个错误的时候,她的心生受的苦楚比千刀万剐还要狠,眼前看到的光明都是一种惩罚,满眼的猩红几乎要灼瞎她的双眼。
月卿死了……
他一直保持着她离去的姿势,身前没有半滴血,可是身后整个背都布满了血,一把匕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