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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扁着嘴,眼里水汪汪的,好像受了委屈,像她伸出手,似乎要她抱。
她心里一揪,眼睛也红了,扑上去搂住他,吼道:“你委屈什么?我还委屈呢!你凭什么为了你皇姐和我生气!我讨厌……”
她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便被他翻身压倒,他的眼中没有那么不再那么单纯了,而是漆黑幽深,一双望着就会让人陷进去无法自拔的眸子。
他还是那个他,刚才的一切都是假象,扮起兔子来毫不含糊,结果猎物入怀了,便用爪子压住,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似乎正在考虑着从哪里下口。
“你!”
“嘘~”
“你在干什么?!”
“嘘~”
夏流流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兀自的坐在她身上,开始脱衣服,他却始终不许她开口,他脱掉所有的衣服,解开亵衣却还未褪下,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低哑着嗓子问道:“喜欢么?”
夏流流手下的肌肤如烙铁般烫手,她挣扎着,可是他用力按住,俯下身去压住她,额头顶住她的额头,一张嘴,所有的热气都扑在她紧抿着的唇上,“喜欢么?比起慕凉的滋味如何?我的……功夫比他好……真的……你试试吧……”
“啪!”
她一巴掌打散他眼中灼热的期盼。
前所未有的愤怒,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兄弟俩个就不能安分点!
她捧着他的脸,眼神也是前所未有的凌厉,声音寒冷异常:“月卿,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月卿看着她心里一扎似乎清醒了些,他刚才说了什么……
夏流流不等他说话,便咬上他的唇,她不知道自己被命运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也不知道命运又把她打磨成什么样子了,她知道,月卿在他最卑微的时候,都不曾这么卑微地对任何一个人,他今天这样说,真得是自己不小心伤到他了吗?
她生他的气,她会和他闹别扭,她会刻意在他面前表现得无情,可是她不想看他伤害自己……
自己去揭自己的伤疤,他疯了吗?
她知道,他也只是个“弱男子”而已……
从什么时候她开始不断地提醒自己这里是女尊,需要变强的是她,不是他,需要保护别人的是她,不是他,可是,她只会躲在他的怀里汲取他的温暖,让他承担一切。
他恶毒的时候,心若蛇蝎。
他爱她的时候,笑若桃花。
每次都是他主动,每次都是他在操纵,每次都是他挡在她身前……
她是从什么时候清明起来的?
她爱他,爱他,就无法一直迷糊下去,爱他,就无法无视他眼底的疲倦,因为爱他,她的心不曾寂寞……
“月卿,我恨你!”
这次是她咬破了他的唇,是他害得她不能继续迷糊下去了,是他害得她开始学会谋划,是他害得她要开始为所有在乎的人辛苦奋斗,如果不是为了他,她会永远都无知无畏……
月卿早就睡着了,她不放过他,她辛苦地在他身上留下许多痕迹,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笑了,笑出了眼泪,径自将头埋在他怀里低声呜咽,她再也没有安平日子过了……
紫帝三年,五月初七,其弟紫月卿、紫慕凉共嫁一妻,夏流流,隆重奢盛,与天同庆。
夏流流没有碰慕凉,也没有碰月卿,她不知道如何再去面对他们两个。
今夜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她可以享受两个身份不凡的美人,可是她却觉得这是天大的嘲讽。
对于慕凉,夏流流就觉得今天是在娶自己的弟弟,天理不容。
对于月卿,她就觉得他好像是个得不到她的爱的第三者,不等她回到他身边,而是使尽一切心机,走到她身边,可是,她最爱的明明是他,他却做出这么矛盾的事情,明明已经拥有的东西,还要去掠夺。
她知道慕凉的心思,她明白月卿的心思,她也明白自己的心思,可是,她现在还是没办法坦然地再去面对他们任何一个。
她常常在想,命运并不是那么残忍,是它将她拉到另一个时空里,纵是有苦,却不孤独。
而她还报的只是怨天尤人。
她举着酒壶对天,自言自语:“举杯邀青天……嗯……恕我几重罪……”说完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开了,自己什么时候也造出这种不伦不类的诗了。
忽然背上一重,她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便是一痛,她能听见自己血液在迅速流动,身上愈发无力,脚下一软,身后的人紧紧地锢着她。
她别过头去,费力喊道:“月……卿……”
身后的人不为所动,仍自顾自地吸血……夏流流忽然想到上次似乎也是初七,他也是如此……
就在夏流流以为自己血快要被他吸光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手,连同夏流流一齐扑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第五十五章 相亲相爱
“彼生哥……”
雪纷纷扬扬地撒在林子里,血一滴一滴地从树上落下来。
白色映着红色,一个玲珑娇俏的小姑娘穿过,走到那棵躺着她的彼生哥的树下。
男子抱着怀中的女子不放,连青丝都温柔地缠成一团,闭着眼,就像是睡了过去一般,风轻轻吹动,似乎还能看见他的睫毛轻颤。
娑玉伸出手去抚着他的脸,低声道:“彼生哥,我们回家吧!”
她用力去拉他,可是他仍是抱住怀里的女子不放,娑玉一回眸看向莫兰棠,目光阴鸷,挥手间落下了几只蛊虫,将她的尸体一点一点啃完。
独剩下彼生空空的怀抱,她笑着扑到他的怀里,与刚才完全不符的娇俏,撒娇道:“彼生哥,那个女人没了,我们回家好吗?”
她去拉他的手,却见他的手瞬间枯腐,渐渐向身体的四周扩散。
“不,不要!彼生哥,你不要走!你是我的!”她的脸上出现了慌张的神情,手忙脚乱地搂着他,却仍止不住他身上扩散的腐败,她推开他,手腕一转抽出匕首一挥,电光石火间,匕首已回鞘。
她揪住他的头发,冷笑道:“彼生哥,说好要一辈子要陪我的,我这样做,你不会怪我吧!”
雪越下越大,娑玉照着原路返回,与来时路上不同的是,她手上多了颗头颅,她时不时低头温柔地看着手中的头颅,张着嘴说着话,脸上单纯干净,她回头看了眼留在树下的无头尸体,嘴角慢慢地勾起一抹笑……
“娑玉……”
“皇上,月卿公子在说胡话呢!”
“月卿,月卿,快给我醒醒!”
……
月卿猛地睁开眼睛,眼前依稀模糊地印出梦中的人,那个叫娑玉的女孩回首一笑。
“月卿,你终于醒了。”紫湘的心倏地松了下来,忙让太医上前把脉,查看他的情况,未有异相,又匆匆退下。
“阿湘,我怎么了?”月卿揉着懵懵的脑袋,他明明记得他该在新房里才对。
“月卿,你的病还没好吗?虽然没有梦游癖症,可是你……”紫湘欲言又止。
月卿压下刚才的梦,皱着眉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夏儿在哪?”
紫湘回他:“在房里还昏迷不醒。”
月卿立刻起身下床,紫湘也没打算拦他,只是在他快走出去的时候,仍是把一件事告诉他:“宣翎被劫走了。”
月卿没有半分停留,直往夏流流房间走去。
夏流流脖子上敷了些药,脸上似乎因为失血而显得苍白,慕凉在边上守着她,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他的眼中的爱恋在成亲后更肆无忌惮地宣*来,他抚摸着她的脸,摸着她的眼睛,目光恋恋不舍的流连在她的身上,他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难以控制了,如果她还是喜欢别人,他甚至就希望她一辈子都这样,在他触得着的地方,任由他索取抚摸。
“凉弟辛苦了,哥哥可以亲自照顾她了,就不麻烦你了,你回去休息吧!”月卿阴恻恻地出现在门口说着。
慕凉回以一笑道:“哥哥,我都已经嫁给……夏儿了,她是我的夫人,我照顾她天经地义。”
月卿的手紧了又紧,那是他弟弟,他曾经用命护着的弟弟,他不能伤害他……
“哥哥,至少,我留在她身边不会伤害她,吸她的血呢。”慕凉嘴角噙着一丝嘲讽看着月卿。
月卿的目光转冷,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碰上夏流流的事,他从来都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慕凉,她不爱你,就算你……付出再多,她都不爱你。”他反唇相讥,慕凉的脸色果然变得很难看,月卿说得没错,不管他怎么做,她都只会把他当做自己的弟弟!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谁都不是省油的灯,偏巧是兄弟,偏巧又为一个女人疯狂……
夏流流意识恢复睁开眼时,看见的便是慕凉和月卿的手相握住,不过很奇怪,月卿的左手拉着慕凉的右手,而慕凉的左手又压住月卿的右手……
“你们在干什么?”她开口问道。
月卿与慕凉倏地放开对方,又若无其事地看着她,依旧……目光灼灼。
“月卿,你到底怎么了?那天你为什么会……”夏流流醒来之后最关心的就是这件事情,她真得很担心他,甚至怕这会危及到他的生命。
而月卿此时并没有体会到她的心情,而是挑衅地看向慕凉,慕凉气得直咬牙,转头怒视夏流流,夏流流有些摸不着头脑,也懵懵地看着他,没想到他气得跑了出去。
夏流流叹了口气,也不作多想,又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
月卿几次平复好心情,发现自己像个任性的孩子,居然和慕凉斤斤计较怄起气来了。
“其实,也没什么。”他的口气依旧冷冷清清的,不欲告诉她。
夏流流也不说话了,许久问道:“你的怪病是不是一定要吸我的血?”
月卿沉默不语,他也在疑惑,为什么他会想吸血?而且还是夏流流的血,难道说,这个必须要吸自己喜欢的人的血才有用?
两人皆不语,夏流流忽然想到她和他已经成亲了,顿时有些窘迫,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了,月卿见她脸上忽然泛红,忙倾身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问道:“你怎么了?”
夏流流别过头去,躲开他的手,有些恼羞成怒,道:“你出去。”
月卿收回手,二话不说转身就走,接着便是“啪”的一声。
夏流流心里有些失落,他……
忽然背后有人贴了上来,她转头一看,他居然还在。
“你做什么?”她皱着眉问道。
月卿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道:“我的夫人病了,我当然要衣带不解地伺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