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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标哥。”
“走吧,先去把那个人处理了。”
标哥扣上扣子,就往门口走去,阴柔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你们是什么人?”
标哥刚走到门口,就被人用枪指着,他在这一带混了十几年,从来没见过真枪实弹,一时间也吓得不轻,不过还是故作镇定的问道。
司徒寒从拿枪的那个人身后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张照片,淡淡的问道,
“这个人你见了吗?”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和骚包的花格子衬衣,笑得一脸明媚,修长的双腿肆意的交叠在沙发上,赫然就是夜阑欢。
“没,没见过。”
标哥的冷汗直往下滴,突然后悔起自己接的这桩买卖,他还不想送了自己的命。
“标哥,你怎么在——”
阴柔男人看见站在门口的人,正想问,就看见一只黑色的枪管,顿时噤了声。
“你见过他吗?”
司徒寒面无表情的把照片递过去。
阴柔男人一看,双眸顿时瞪大,是他?
“你见过他?”
司徒寒危险的眯起眸子,那个耳钉发射的信号在这一片就消失了,他无法确定准确位置。
“我带你们去找他。”
阴柔男子心一横,不去看标哥不停示意的眼神,直接带着他们去找人。
司徒寒眼神一凛,旁边人便会意,一枪打断了标哥的右手,鲜血顿时喷涌出来,标哥疼的在地上打滚,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阴柔男人顿了顿,没有回头。
拐了三道弯,终于在另一间库房停了下来。
“人就在里面。”
说完,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暴呵,
“操你大爷的,你敢咬我,妈的,老子操死你!”
------题外话------
咳咳,我素不素有点儿邪恶(对手指…。)
闲言碎语 第一百七十一章 营救(二)
废旧车间的地上,一个胖点的猥琐男人抽出皮带鞭打着地上的男人,另一个雄壮的男人解着裤子就往地上的人扑去,光线晦暗的看不清楚,只能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在车间里散开,地上扩散开的大片阴影应该就是血迹,多少有些触目惊心,可是两个男人却只能感到一种变态的兴奋感。
“哈哈,怎么不咬了,真他妈欠操。”
大军扔下皮带,不管地上人受不受得了,操起家伙,就要硬上。
“嘭——”
一声爆破的枪响,紧接着就是男人杀猪般的嘶喊,下身的血如泉水一样喷涌而出,瞬间在地上凝结了一小滩,大军痛的脸上已经没有血色了,只能紧紧的护住下身,苟延残喘的倒抽着气。
黑狗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一下子软了下来,哆哆嗦嗦的站起身,顾不上还是赤裸的身子,就往另一个出口方向跑去。
“嘭——”
又是一枪,直接打断了他的右腿,黑狗的眼神已经带上了绝望,这么狠的手段,他混了这么久从未遇到过,开枪人眼里的冰冷,让他浑身起毛,那根本就不是人的眼神,残忍,凶狠,无情。
黑狗不顾瘸着的一条腿,继续单腿向前跑,然后左腿也被打断,整个人脱力的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着。
司徒寒体内有一股邪火再烧,地上衣衫破败,浑身是血,一动不动的男人,让他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如果说司徒振威的去世,对他来说是悲伤的极限,那么眼前的景象对他,绝对是绝望的深渊。
他脱下外套,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披在地上男人裸露的身子上,然后轻轻的把地上的人抱在怀里,手竟然颤抖的不能停止,
“夜,小夜,小夜醒醒啊,我是司徒寒,对不起,我来得太晚了,对不起···”
司徒寒声音有些发颤,伸手一下下擦着夜阑欢脸上的血迹,一直冰冷的表情渐渐地皲裂开,眼中的热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打在夜阑欢的唇角,绝美而凄然。
不只是身上人的绝望,还是眼泪太过灼烫,原本紧闭着眼睛的某人,睫毛颤了颤,竟然缓缓的睁开眼,漂亮的桃花眸在看到头顶上的男人时,突然变得温柔起来。
“老子还没死呢,你就过来哭丧,看你这么心疼老子的份上,以后老子要是死了,准许你在我的墓上刻上司徒寒之夫,也算是给你个名分。”
司徒寒,“······”
众人,“······”
“我送你去医院。”
司徒寒多少有些尴尬,刚刚太紧张,连看都没有看就以为怀里的人死了,不过看着夜阑欢身上的血迹,司徒寒还是紧张起来。
“没事,不急。”
夜阑欢笑了一声,转头看见地上打滚喊疼的两人人,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妈的,不是要上老子骂,来呀,没有那玩意你上一个让我看看!”
众人,“······”
“别闹了,我们先去医院,等你好了,想怎么处置他们都行。”
司徒寒跟哄小孩一样哄着他,才把夜阑欢从地上抱起来,后者瞬间羞红了脸,
“妈的,老子又不是女人,不要这种抱法。”公主抱!说出去他还混不混了。
“老实点。”
司徒寒低叱一声,低头当着所有人的面,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后者脸一红,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先生,请您饶了我,我家里还有重病的母亲和上学的妹妹,我不能出事啊。”
之前那个长相阴柔的男人突然挣开那些人的桎梏,跑到司徒寒面前跪了下来,眼睛也红肿的有些吓人,里面还有些晶莹的水光。
司徒寒脸色一沉,这帮人他一个都没打算放过,把夜阑欢伤成这样,就应该做好送死的准备!更何况,一个男人跪在地上求人,多少让人有些看不起,司徒寒没有说话,径直的绕过去,继续朝门口走去,身后的几个人会意,上前制住了那个阴柔的男人。
“先生,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阴柔男子的眼神一点点暗下去,整个人好像被抽去骨头一样,任那些个体强壮的男人摆弄。
“给他一笔钱,放他离开。”
已经走到门口的司徒寒突然转身,淡淡的说了一句,就抱着怀里的男人走了出去,不管这一句话对后面的人会造成怎样的狂喜。
“妈的,你老对老子黑着一张脸是什么意思?”
夜阑欢一边配合着让一声包扎着身上的伤口,一边火大的冲着坐在他身边一直冷着脸的司徒寒,从上了车就没给他好脸色,要不是身体不方便,他真想跟他干上一架,这都摆着什么破脸。
车上的医生和另外一位司徒寒的助理,外加一位司机,齐齐的掉了一滴冷汗,这董事长“夫人”还真是能折腾,竟然被惯成这样,而且一直雷厉风行,面若冰霜的董事长,竟然也不生气,这真是一对儿奇葩的组合。
“你他妈说话呀。”
夜阑欢见司徒寒还是一副黑着脸,油盐不进的样子,气恼的吼道,牵动了肩上的伤口,痛的呲牙咧嘴。
司徒寒脸色变得更冷了,沉声道,
“你们先下去。”
车上另外三个人一听,哪儿还敢多呆,车子一停,就赶紧撤离了危险地带。
“你想让我说什么?”
车上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司徒寒才转过头看着他,没有多大情绪起伏,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无奈。让夜阑欢感觉自己像是无理取闹的孩子,顿时有些拉不下脸,恨恨道,
“你一直黑着脸给谁看?”
司徒寒看着他,突然慢慢的低下头靠近他的脸,夜阑欢突然紧张起来,竟然傻傻的愣着,甚至闭上眼睛去承受,不过半响,唇上并没有传来意料之中的触感,反而听见男人愉悦的笑声。
司徒寒瞬间黑了脸,抡起拳头,就往司徒寒脸上招呼,不过没有力气的手,很快被司徒寒制服,司徒寒半压在夜阑欢身上,小心的避开他的伤口,轻轻的在他耳畔吻了吻,
“你当着我的面,为别的男人求情,我能高兴的起来吗?”
一句话,让原本有些张牙舞爪的人,霎时安静下来,嘴角甚至偷偷的勾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
“直接承认你吃醋了不就成了,跟老子别扭什么。”
司徒寒,“······”
“哎哎哎,你那什么表情,我告诉你,想追老子的人,能从漠河排到海南,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说完贱贱的笑了笑,极色情的在司徒寒腰上摸了一把,
“要是怕老子跑了,今晚洗赶紧让老子上一回。”
“······”
司徒寒发现有些人就宠不得,蹬着鼻子就上脸,顺杆子爬,索性绕开这个话题。
“先去医院把这条腿处理一下,还疼不疼?”
“没知觉了,骨折了,加上捆绑时间太长,血流有些不畅,不过应该没什么大事。”
司徒寒捏了捏自己的腿,几乎瞬间就确定了自己的伤势。
夜阑欢眼神暗了暗,背在身后的手,突然握成了拳。
“刚刚那小子,我欠他一个人情,要不是他,估计这条腿现在已经断了,人生在世,有很多事是身不由己,一个人如果还有良知,再坏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夜阑欢一边拉下裤腿,语气淡淡,见得多了,也就释然了,一条腿换一条命,虽然有些亏,不过应该不会太坏吧。
司徒寒也不再多问,为一个没必要的人吃醋生气,实在是不值得。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司徒寒瞄了一眼,就接了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司徒寒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起来,然后淡淡的说了四个字,“处理干净”,就挂了电话。
“怎么了?”
夜阑欢凑过来问道。
“那三个人什么也不肯说,背后指使人,不是道是谁。”
司徒寒眯着眸子,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