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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开嘴角,勾勒开一抹自嘲的笑。
自己真是傻瓜,傻得不能再傻。
明明无数次的对自己说,以后遇到他的时候,要冷静,要沉着,要从容以对,她与他再也不是以前的恩爱夫妻,而是敌人,甚至是仇人。
她要毁掉他的所有,那么就需要淡然的面对他,可是今天,再次相遇,她又失控了,莫说是冷静的,甚至还冷言相斥,故意惹怒他。
“啪!”
一个巴掌扇在脸上,静谧的夜空中回荡着清脆的声音,玉奴忍不住哭了。
不是说好的么?
以后只是敌人,只是仇人,为什么遇到他的时候,还是那样的激动?
这样,如何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心中这样斥责着自己,可是脑海中还是不争气的总是闪现那些温馨的画面,龙冽的柔情、龙冽的宠溺、龙冽将她紧紧揽入怀中轻声呵护的情景,让她的心再一次荡起层层涟漪。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那些都是假的!”
玉奴狠狠的摇摇头,冲着自己大吼道,却不知蔓延到脸上的泪水早已泄漏了自己最为真实的心、。
他似乎已经走火入魔
她还爱他,不是麽?
至少,她还想着他的好。
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回到闯上,玉奴将整个自己都包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头颅,却任由泪水流不停。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只是想要安安静静的生活,可是为什么她总要陷进着许多不尽人意的事情中去?
她讨厌这样的生活,讨厌这些人,可是一旦真的离开了,她又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她本来性子冷清、喜怒不形于色,宛若天边的云,来去随心,去留无意,所以当她穿越而来后,并没有出现太大的情绪波动,她总能很快的适应新的环境,并且找到适合自己的生存空间。
可是,今天,她才发现,她一直努力,一直相信的,都是骗人的,从头到尾只有她自己付出了真心,最后伤到的也只是自己,可偏偏在这场自伤的游戏中,她失了自己的心。
我该怎么办呢?怎办呢?
她迷茫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了。
房间静谧的可怕,只有她起伏不定的呼吸和抽噎声,眼泪浸湿了枕巾,湿了床单,她依旧哭着。
忽然间一股从未有过的孤独和绝望袭击心头,那种孤独不是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而是,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
御书房。
今夜的龙冽脾气从来没有过的暴怒,那一旁伺候的小太监只不过因为恐惧他而没有一时没有回答他的呼唤,便找来了厄运。
龙冽骤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脖子,手指用力,生生的将小太监提了起来,眸中嗜血的红芒一闪,只听得“咔嚓”一声,那前一刻还在拼命挣扎的小太监便头往一边一歪,没了呼吸。
但是龙冽还是不够解气,竟然一拳穿透了他的身体,血肉飞溅,小太监的前胸顿时出现一个前后通透的血洞,血水如泉涌,洒了一地,溅到龙冽明黄色的龙袍上,分外的刺眼。
当那腥红的液体飞溅到脸上的时候,脸部蓦然传来一阵疼痛,才将龙冽激醒,他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小太监,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和衣衫,却是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而心中一直念着的,仍旧是玉奴的名字。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让曾经相爱的人变得这般疏远、冷漠,甚至仇恨?
“该死!”龙冽一拳击在书案上,书案顿时散了架,四分五裂的倒在地上,奏折撒了一地,墨汁顺着地面流淌,沾染了血液,更加的诡异和刺眼。
“你先背叛了朕,朕都不在乎,还想着给你悔过自新的机会,可是,你竟然又做出这等不顾廉耻的事情,竟然跟朕的臣子勾引在一起,你该死!”龙冽又是一拳,捶到墙壁上,顿时一抹血丝布满了拳头。
忽然,他嗜血的双眸中闪过一抹从未有过的狠毒和阴鸷,而后冰冷的说道,“好,既然你这样对我,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他竟然笑了,狰狞的笑容映着摇曳的烛光分外的可怖。
他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今日,京城风头最劲的人物莫过于曲家的大将军曲梁了。
据说,曲梁在距离京城十三里以外的落枫山的山腰处,有一处私人的宅院。那院子建造在水上,三面环水,背靠青山,当真是一个诗情画意、浪漫雅致的好居处。
这样的地方倒也没什么,朝中的官员哪个没有个三五处的私宅?
只是这座水上庄院的建造材料竟然是罕见的兰若极品珍玉!整整一座院子,全部是由这种传说中存在的珍玉建造的。
这是什么概念?
曲梁的财富富可敌国,但是他却隐藏不报,中饱私囊,其狼子野心可想而知。
于是,皇帝大怒,派了一支御林军、由一百名大内高手带领,皇帝身边的亲信太监花百庭率领着前往水上庄院查看虚实。
结果与实景流传的一样。
于是,花百庭当场便取出了圣旨,将这处宅院收入国库,并且派高手把守,同时命令二十四暗卫中最为擅长布置机关的暗卫撤除了曲梁所布置的机关,又重新设计。
新设计好的机关,几乎利用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乾坤八卦五行风水,可谓一步杀人、两步消尸、三步无活物!成为真正的禁地!
曲梁本人,去不知为何受了重伤,一直昏迷不醒,再加上皇后的苦苦哀求,皇帝准予御医为曲梁看病,但是曲梁本人却被关进了天牢!
当今皇后的亲弟弟,沙场上战不无胜的大将军,就这般成了阶下囚。
曲家的一切没入国库,就连将军府都被皇帝派人看管,所有将军府的人不得进出。
皇帝的速度,可谓是快的几乎令人咂舌。
这个时候,百姓们只是议论曲梁贪得无厌,不按好心,但是朝中的官员却是看出了眉头,曲家这么一折腾就等于完了,那些原先依附于曲家的人,立刻掉转马头去讨好倪家。
曲倪两家,朝中的两大巨鳄,一家倒下,另一家再无牵绊,可以说高枕无忧了。
“还有呢?”玉奴坐在床榻上,背靠着松软的枕头,喝着宫女送来的莲子粥,听着她义愤填膺的谩骂。
“还有?没了,娘娘啊,这还不够啊,你还想有些什么啊?”一身粉装的小宫女,实在不明白玉奴想要知道什么,当下问道。
虽然早已被废,但是此刻的玉奴,在所有人眼中比那些高贵的娘娘还要高贵,所以众人还是称呼着娘娘。
玉奴淡然一笑,将碗丢给小宫女,说道,“星儿,我累了,想睡会,你下去吧!”
星儿闻言,慌忙收拾了东西,为玉奴盖好被子,退下了。
躺在闯上,玉奴本来就全无睡意,只是一时难以接受。
没有想到自己一时气愤说出的话,龙冽竟然当真了,真的把曲梁给毁了。
她心中的愧疚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该怎么办呢?曲梁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便被关入了天牢,该怎么样才能救他呢?
“龙冽,龙冽……”心中不停的念着龙冽的名字,玉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你以为你有那么大的魅力啊
他把举手间便将人家给毁了,此刻应该很开心吧?
正在想着心事,却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玉奴慌忙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咯咯……”耳旁传来红衣娇笑的声音,下一刻便感觉到她的手已经按在自己身上,“我知道你没睡,别装了!”
再装也没什么意义,玉奴便翻过身来,面无表情的望着红衣,“你怎么来了?他同意你来?”
“呃,”红衣坐了下来,抬头望着豪华的房顶,不急不慢的说道,“谁说,非得要他同意,我才能来啊?”
玉奴笑笑,不置可否,红衣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副放荡无忌、肆无忌惮的样子,唯独在龙冽面前,乖顺的宛若一直小猫,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连气都不敢喘。
“喂,听说了吗?你牵肠挂肚的小情郎现在在大牢里蹲着坐吃等喝呢!”
红衣趴到玉奴肩头,笑嘻嘻的说着,那语气没有丝毫的担心和焦虑,反而多了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玉奴不想理她,没她那份闲心,还有心思开玩笑。
“我猜,你现在一定恨死皇上了,你只不过是说了一句气话,他就当真了,还把你的小情郎直接丢到监狱里,毁了他的一切,呵呵……”
红衣将玉奴的秀发缠绕在手指上把玩着,“就算现在你把他救出来,他也一无所有了,没了家当,毁了名声,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比杀了他还要狠。”
玉奴蓦然抬头,目不转睛的望着红衣,她看似嬉笑无意的说笑,却是说出了玉奴下一步想做的事情,她本来就想着去救人呢!
“既然皇上想毁掉一个人,你觉得他会给别人继续翻身的机会吗?何况曲家本来就对他威胁很大,皇后暗中与自己的弟弟经常来往,朝中又有许多大臣依附于他们,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啊!”
红衣轻描淡写的说着,看似像是在闲谈,其实一语中的地说出了最为厉害的关键。
但是,玉奴经她的提醒,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既然曲梁对他的威胁已久,他应该早就想着除掉他,所以这次只是借助这个机会而已,尤其是当他知道了曲梁的水上庄院,他定然更加容不得曲梁,而我,只是他的一枚棋子,继续发挥了利用的能力,是也不是?”
“呵呵……”红衣笑了,笑的花枝乱颤,“玉奴,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