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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扶着她去了附近的诊所。尽管如此,许子扬还是吩咐了程磊去照料一下,把医药费给出了。
忽然觉得情景相似当年,我也是不小心擦过他的车子,从而有了最初的认识,从此泥足深陷,拔都拔不起来。
☆、81。搞乌龙
忍不住去看身旁的男人,只见他微眯着眼,察觉我的注视时,侧眼看过来,勾唇而问:“怎么,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了?”
我心有波澜,这算是心有灵犀吗?居然想到一处去了,若没有那一次的偶遇,我和他只会是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也没那许多牵扯了。缘起时,谁也无法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我和他的缘,始终不能鉴定是良缘还是孽缘。
等程磊回来后,车子再次启动,被这么一打岔,之前的气氛也全都消散。许子扬似乎若有所思,目光沉定在某处不动,我也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景致在倒退,脑中却是空乏的思维。直到汽车停下,看清眼前建筑物时,才回过神来。
居然是回到了那个我曾与他一起生活两年的地方!
“先住我这边吧。”耳旁是男人淡淡的解释,车门已经被推开,我只能走下来。
一步步往前,踏着的是光滑如镜的地砖,却似乎踏在心尖上,若不是许子扬强而有力的臂弯紧紧搂住我,恐怕真会扭头落荒而逃。
不说这座大楼,就是这个所谓的高级住宅区域,在与他分手后的大半年里,我都是敬而远之。当初义无反顾的,什么都不带走出他的公寓,就没想过会有一天再回来。当真是应了那句,世事无常。。。。。。
门打开,敞亮的空间,熟悉的装饰,历历在目。手里被塞进一把钥匙,他说:“拿着,出门的时候别忘了带。”
垂下眼,叹息在唇边,还是当初他给我的那把备用钥匙,上面还是圈着一只红色绒布小猪的钥匙串,当初买的时候一共买了一对,一个挂在我的钥匙上,一个挂在他的上面。
程磊在屋外敲门,提醒的声音穿透门板,“许少,那边还在等着。”
许子扬顿了顿,扬声回了句:“知道了,你先去楼下等我,我就下来。”脚步声离去后,他揽我在怀里,手抚了抚我的头,在疤痕处轻磨,“在家里呆着,没事就别出门,累了就去卧房休息,书房里有手提,连了网络的,你可以上网玩。这里反正你熟悉的。”
说完就俯下身堵住我唇,并非浅尝辄止,反而挑开了我的牙齿,舌探入深吻起来,搅动我的舌与他一起纠缠搅合,直到呼吸粗重时,他才松开我。紧贴的身体,很容易就感受到他某处已经灼热坚硬,而他直视我的眼睛里布满**,他凑到我耳边呢喃:“真是个折磨人的妖精,等我回来!”
门轻带上的瞬间,我视线追随而去,正好看到他消失在门背后的沉稳身影,不由怔忡。呆立良久,才缓过神来,脚步不受控制地往卧室方向而走,不知道是想寻找什么。推开房门,黑漆红木大床依旧,就连那黑白格的床罩,米黄色的窗帘,都犹如昨日重现。
最主要的,纯男性的气息里,没有任何一丝女人的痕迹。不得不承认,其实我在意的是这。女人的心很小,里面容不得一粒沙,当许子扬有意无意表示了对我的在意后,我的心早已浮动,加上这回的事,也正式让自己坦诚了心。
所以这个算是曾经的巢屋,但凡发现有过别人的痕迹,那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讽刺。
“叮铃铃——”嘹亮的铃声把我给吓了一跳,转身走回客厅,果然在老位置的茶几那边安放着电话机,如果此时在深夜,突然而至的铃声可谓是午夜凶铃般吓人了。踌躇了两秒,打算不接,毕竟这屋子是许子扬的,打来电话自然也是找他的。
可那铃声却不屈不挠地断了再响,然后再断,接连响了有好几分钟,总算是停歇下来。然而在我正打算走进书房时,忽然门边的门房电话又响了,心中一动,难道找许子扬的那个人在楼下?
这个高级住宅区优越的一点就是保安措施很全面,基本上不是业主或者业主携带的客人,是很难进入到楼层里面的。懂许子扬带我住回这里的意思,这样就杜绝了再出现像秦宸直接敲我屋门的事情,在有效范围内也保障了我的安全。
思虑再三,决定还是置之不理,想必那个来找许子扬的人在见电话打不通,门房电话也没人接的情况下,会就此罢休吧。可出乎我意料的是,两分钟后,敲门声传来,随即门外一个陌生男音道:“余小姐在吗?我是楼下的保安,许先生打电话过来让我上来转告,请你接电话。”
呃。。。。。。我呆愣住,跑到门洞边查探,果见门外站着的是个穿制服的保安,确实就是刚刚楼下上来时跟许子扬打招呼的那位大叔。
这回搞乌龙了!
“余小姐?您在吗?”保安拍门声又重了些,我连忙应道:“在,在的,谢谢您转告,我知道了。”与此同时,屋内电话铃声再度响起来,我只好快步往那处跑,也没看上面的来电显示,接起电话就问:“什么事找我这么急?”
他不是刚走没多久嘛,至于call得这么急?
哪知电话那端沉默无声,正待我打算再问时,寒沉的女音质问而来:“你是谁?”
心中一个咯噔,从外到内发毛的感觉,我就算阅历不深,却也是听得出这个低沉的音质里含藏着威势与压迫,如若没些历练的人是难以达到这气度。我刚欲开口,对方又沉声问:“子扬呢?”
几乎已经能够确定这人身份,我默了默后轻声回:“他没在。”
“你是余浅?”
这一问,我就笑了起来,根本不是事出突然,而是知道我在这,有意而为。点点头后,又想对面看不到,于是仍旧谦恭回话:“嗯,我是。”
“余小姐,请你尽快离开,我不想我儿子的屋里有闲杂人等。”接而挂断声音传来,果断又尖锐刺耳,充分表达高贵女士对我的不喜。
闲杂人等。。。。。。我摇头苦笑,这通电话很莫名,那位许太太打电话来应该不是这么简单就为了赶我走,事实她要我离开这间房子,应该有很多种方法。那么唯有可能是受了谁的提示,有意过来确定我是否真的在这里。
电话再响,我麻木地接起放在耳边,许子扬话声立即传来:“该死的,手机为什么是关机的,之前打家里电话你为什么不接?还要我让保安找上门!后来怎么电话又成忙音了,你在跟谁讲电话?”
一连串的问题跟连环炮一样,见我默不作声,他终于顿了顿又问:“怎么不说话?”
“刚才接了个推销电话,正好与你的线路冲突了。”我不是那种喜欢哭诉的人,许太太质问一事,我选择隐下。
可许子扬却道:“刚究竟是谁电话?我这个房子自住进去那天开始,就从未有过一个骚扰电话上门,浅浅,你在撒谎。”
这回我连苦笑都笑不出来了,怎么就忘了他这地方的特殊性呢,编个谎话不到几秒就被拆穿,脑中飞速转着,想还有什么借口来推托。而许子扬的警告声又起:“你尽管编,信不信我立即派人查数据?不到五分钟,我就立刻能知道刚才那通电话你是与谁在说话。。。。。。”
“是你妈打过来的。”我打断他,讲出了实情,总算他那边没了语声,过了会他才道:“有没有说什么?”我自嘲而笑:“许子扬,你觉得她会说什么呢?”
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许子杰早说过,丁岚是许家内定的媳妇人选,许太太有意打电话找上门来,还能对我有好态度?
“等我回来再说。”电话“啪嗒”一声,又被挂断,把我给气得甩了话筒,这是招谁惹谁了?总算了解许子扬骨子里的强势遗传自谁了,儿像母这一点,看来确实有道理。
顿觉索然,刚才还算欣慰的心情跌倒谷底,翻了翻包里的手机,果真是没电给自动关机了,插上电源充电后就走进书房,坐在桌前打开电脑。却被屏幕上那个游戏标志刺疼了眼睛,没有想到许子扬的电脑上还安装着传奇,他是现在还在玩?还是忘了删除,一直留了下来?
有意忽略的心底的那些涩疼,又在泛滥而起,“许我唯一”这件事,是我抹不平的痛。世事当真可笑,过去经年,那个已经被删人物的传奇帐号依然清晰在脑中,因为当初建号时就起得简单,直接xuanxuan62,密码也一样。
鬼使神差的,我点击了那个龙形标识,一长串的红色更新条,证明许子扬也很久都没有动过这款游戏,事实上他的电脑桌面除了传奇这个网游外,没有别的类种,他当不是重游戏之人。当年的痴迷,不过是年少轻狂时的荒唐吧。
等待更新期间,我登录了很久没上的企鹅,这个号是后来建立的,当初在不玩传奇时,不光舍了游戏,也舍了所有一切可能联络到的网友,于是就有了这个号码。好友栏里除了谢雅的头像是亮的,其余人都是灰色。
而我对谢雅是设置了登录提醒的,故而我一上线,她的头像就抖动过来。
“是猪猪吗?”
“嗯。”
“猪猪。。。。。。”
“?”
本是随意打着字与她聊天,可却被下一句话给惊住了。
“猪猪,我可能要跟新子离婚了。”
☆、82。变相软禁(为苏打水水更)
怎么回事,他们又起了矛盾?难道君子有再来找谢雅?我打过去一串问号,她沉默了几分钟后,才打了一长串的话过来,大致意思就是觉得陈新对她存了芥蒂,态度上冷淡不少,甚至偶尔那么几次他应酬回来,都能闻到身上的女人香水味。
这个事令我有些震惊的,本以为他们夫妻在经历君子那次事件过后,已经不计前嫌,重修旧好,生活更加恩爱了。可看现在谢雅吐槽的,显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陈新在那圈子里有应酬都属正常,就算身上染有女人香水味也不见得就出格,但谢雅是他老婆,既然如此说,定是真有所察觉哪里不对劲。
斟酌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