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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一次他无意中翻出过这块银牌,如果他是唯一,一定认得它,本身就是他之物。当时他还问我这是哪来的,我一念之间撒了个小谎,说是与朋友旅游时看着喜欢买的,他当时的反应是眸光沉了沉,却没多问。过后不久,就跟我提出了分手,如今联系起来一想,会不会与认出佛牌,知道我是当年的水云轩有关系?
☆、63。爱情与友情
不懂,当真是不懂,明明是不爱,却又像里面透着玄机。而我的心绪却无法平静,尤其在得知他就是唯一之后,那个曾经令我刻骨铭心的游戏人物,似乎有种如潮般澎湃的情绪填满我整个身体。
本想与他履行协议一年,然后各归各位,在此期间就算做不到心平气和,起码可以做到忍耐。可现在我会无法控制自己思维去想,卿我微城是谁?格格又是谁?格格正是最后向我刺探“敌情”,复又当成无事人的那个女人。
如果这是一个现实的圈子变成游戏的圈子,许子扬是唯一,陈新是战狂,那么会否还有其他人也同在那个区,许子杰、丁岚等又是扮演什么角色?女人的直觉,丁岚不大可能是卿我微城。无风不起浪,凡事也不可能空穴来风,那一个月里唯一与卿我微城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才有后来的果。
又是一个因果循环,世事总是摆脱不了这个轮回。有唯一当兵离开的因,才有我不舍的果;有他离开一月间发生某些我不知道的事,才有他回来时对我疏离的果;更早一些,有他与卿我微城发生矛盾的因,才有我与他在一起的果。而具体化后,其实我不过是成就了他与卿我微城的一场赌气与冷战罢了。
很多事只是不去想,才没有得出结论,真深切想了后,那些事情背后的真相也就浮出了表面。如果我不知道许子扬是唯一,那么心里还有那么点希翼在,是否再遇后的他对我还心存了眷恋,所以才会不择手段要我跟着他,至此,再无任何希翼。
彻底醒悟,许我唯一,不过是我的臆想。哪里有什么唯一啊,那个叫唯一的男人早就相许了别人,而这个叫许子扬的男人,也不属于我。
他自有他的方圆,我自有我的孤小世界,不相干,无交集。
谢雅曾问过我,是否因为老区的殇离,造就了101区里那个人物一改常态的肆意横行?我的回答是微笑。其实连我也不知道,重入传奇,只在建号的最初有抹迟疑,脑中思绪与手指不成正比,最终还是选择了靓靓的猪这个名字。
告诉自己这是怀念,也是警醒。而同样选择做一个生活玩家,成为商人,是因为只是我的老本行,那时妈妈婚姻再续,我不可能伸长了手去问她要钱,所以在游戏里做点小生意,至少能赚到一些生活费。不求发大财,起码成就自己环境里的小富吧。
可是后期玩得却有些肆意了,一边做着商人的本行,一边却与区内三大家族有密切的关系,走在玛法大陆无人不知靓靓的猪名号,不是因为她是商人,更多的是因为她的人缘与交际,还有PK时的技术与狠劲。
现实里杀人是犯法的,游戏中却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手段成就了我的恶名,却没让周边的朋友远离。反而是不知情的小号,骂我是人妖,骂我无恶不作。想当初说得矫情一点,在水云轩时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不忍,也没那个技术在,而成为靓猪后,过得是“血腥生活”。
如果说62区的水云轩站在人前是因为我是唯一的妻子,那么在101区的靓靓的猪,却是我一手打下的天下,成名于天下,下的本钱自然也大。做生意赚的钱,全都花在了号上,而到最后我的交际网最终变成我传奇的终结。
一个人玩游戏,可以没有爱人,但却不能没有朋友。但当两批朋友成为敌对时,我站在中间就是两难,无法偏帮任何一方,却又身不由己被卷入其中。那时谢雅已经不玩了,她与君子回了另一座城市,我永远都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人,也总是身心俱疲伤痕累累的离开。
前一次是为了爱情,后一次是为了友情,从不知道友谊其实也可以伤入骨。在我无可避免加入沙巴克,与沙巴克老大冷战结盟后,自当加入城战行列,而敌对的却是老友风云。我以为战场上是敌人,私下里是朋友,两者是可以共存的,但在我挥刀向风云砍下时,他震怒的质问以及谩骂飞天而来。
之后,发展到风云整个行会围在城池周围,刷屏怒骂我忘恩负义,骂我狼心狗肺,整整刷了一个礼拜。我站在安全区目睹这一切,只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终于明白,其实我不适合玩这款游戏,因为太重感情。无论是爱情,还是友情。
别人关上电脑可以呼呼大睡,将传奇里的一切事物都忘记,而我却不能,我无法抹去心头丝丝痛意,也无法抹去心凉如冰的感觉。
事后谢雅知道全过程,唏嘘慨叹一番,只在电话里说:猪猪,你知道你错在哪吗?情这一字你看不破,也看不懂。你可知风云喜欢你?你又可知冷战也喜欢你?这场浩劫里只要你偏帮任何一方,就注定了后来的悲剧。而你其实却无心,因为你将心遗落在了唯一身上。
我震惊,怎么可能?明明风云与冷战身旁都有佳丽,他们怎可能会喜欢我?可是谢雅言之灼灼如此肯定,她说世人都知那两人爱靓猪,唯独你不知。
我再不敢上传奇,说不出的那种惊慌来自何,是无法相信,还是真被谢雅说中了,我将心遗落在了唯一身上,不可能再对任何一个传奇人物动情。可是风云,冷战。。。。。。真是我错了吗?是我造就了这场悲剧,就像当初与唯一的那段爱恋?
起初不上游戏,会觉得难受,后来直接就把游戏从电脑里删除了,专心投入学习里面,渐渐倒也戒了那个瘾。直到后来认识许子扬,对他心动,为他心折,心想到底还是把那段沉痛过往放下了,因为我找到了愿意许我唯一的人。
只是绕了一个圈,他依然不是我的唯一。
晚上许子扬过来时,我没将心事放于脸上,仿佛一切都未发生,甚至在他求欢时,也尽量配合着。只是当一切平息后,他从身后搂着我沉睡过去,而我却睁着眼睛到天亮。
这就叫貌合神离。
我得了失眠症,只要周身是他气息包围着,就无法入眠。哪怕眼睛干涩到疼,闭上眼都是传奇里的一幕幕与现实中的交织在一起,变得混乱,令我分不清什么是虚拟,什么又是现实,就像我这么些年过的日子一般,虚拟的世界里想寻找真实,又在现实的世界里寻找虚拟。
我的不对劲终于被许子扬发现,夜半醒来,他见我瞪大了眼凝在某处,推了推我的臂膀后问:“为什么不睡?”我侧眼看了看他后轻声道:“刚做了个噩梦,醒过来就睡不着了。”
他的视线落在我的眼睑下方,我知道他在看什么,连着几天休眠不足,那里已经有了深黑的眼圈,若是他有心应该早就注意到了。可能是这几天他政务繁忙,每次过来都到了晚上,而我屋里的灯都是那种昏黄的,故而没有发现吧。
他也没揭穿我,只将我抱着提到他胸口问:“做了什么噩梦,说给我听听呢。”
哪里有什么噩梦,不过是我随意撒的谎,他却执意要问,我想了想后道:“记不得了,只是在梦里觉得很可怕。”梦醒后会消除某些记忆,这么说不算作假。
许子扬盯看了我一会,没有说什么,只是伸手将我脑袋压在他胸口,“睡觉!”强势的口吻里带了命令,我想牵唇讽笑,又听他道:“闭眼!”不知为何,一个口令之后,我还真听话的闭了眼,只是禁不住眼睫乱颤,是真的睡不着,尤其是这种睡姿,鼻间与呼吸里,全是他的气息,霸道的占满了我整个神经。
过了会,许子扬突然道:“浅浅,你若睡不着,不如我们做点别的?嗯?”语声轻柔就在耳侧,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后根上,痒痒的。我微微侧开了些,咕哝了句:“这样趴着睡能睡着嘛。”可他却没松了腰间的手,轻哼了声后,手却在我背上轻拍起来。
不晓得我是真的疲惫了,还是他那轻拍有安抚作用,居然眼皮子越来越沉重,渐渐的意识逐渐模糊,终是沉睡了过去。
此后若是晚上被他发觉我还没睡,就效法这般,奇迹的渐渐我那失眠症竟然不药而愈了。后来想,其实我这是心病,是身体乃至意识在对许子扬做出反抗,只是没想许子扬用他的方式让我即使排斥着也习惯着他。
我是真不懂他了,既然已经知道我就是水云轩,他又不爱我,为什么还要将我强掠在身边?等哪一天情绪一上头,我可能就真的撕破脸将一切摊开了问吧,只是现在,理智还在,我还问不出来。
除去这个不算问题的问题外,其实生活算是一片平静。陈新自那天找过我后,倒也没特意再约,毕竟他与谢雅经过这场折难后,变得更加珍惜对方。在还是战狂时候的陈新,我就觉得他是一个诚厚且温良的人,现在依然如此认为,世间若有人能给谢雅安逸幸福,唯有他。
仅希望君子莫要钻牛角尖,从而毁了谢雅。
可有些事我以为不问,就会隐在底下,然后沉寂。却没想,不是我来揭开虚拟的面具,也会有别人。当脸上的假面被撕开后,真相来得那般波涛汹涌。
☆、64。假摔(为何不优雅滴转身钻石加更)
导师那个市政项目在一段时间后敲定,开始运作期,等到告一段落时,那座天桥已经初见雏形,竣工指日可待,这次工程下来不仅导师能够得益,就是负责人许子扬也有政绩。丁岚提议开个庆功会,自然大伙连声附和。
风平浪静了几个月,不想再起波澜,故而我本不想过去,可导师却在事前有意关照全都得到,不能缺席,想来是要卖丁岚的面子,因为是她促成了这个项目。近日师兄秦宸虽如往常般关心,但却多了一层隔阂,许是不满我与许子扬私下里的纠缠,对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