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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惊,跳着脚到窗户边去看,果然那张扬的红色跑车就停在公寓楼底下,而许子杰靠在车门上正抬着头向我看来,这是高层,我的视力还没好到能隔这么远都能看清他眼底的情绪,但那姿态已是十分了然。
今天他势必是要见我,如果我不下去,那么他就上楼来。不用猜疑他如何得知我住在这处,原本就不什么秘密,既然许子扬会找上门来,他许子杰也会。迟疑了下,还是回复:“你等等,我就下来。”
换了件衣服颠簸着下楼,出了公寓就见许子杰挑着眉看我,见我走路姿势怪异蹙起了眉问:“你脚怎么了?”视线已经下移到我瘸着的那只脚。
“前两天拐到了。”我淡淡解释。却得来许子杰恶意的嘲笑:“余浅,你为了避我,用得着使这苦肉计吗?来,我看看,这是伤的有多重,导致你失忆了?”
我用力瞪他,当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个姓许的与另外一个拿句不恰当的比喻,就是物以类犬,两人都是一样的恶毒。而眼前这个,还多了自恋!我甚至都懒得跟他解释,直接开门见山道:“许子杰,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多谢你的厚爱,但答案是不。”
没有意想中的恼羞成怒,许子杰只是眸光闪了闪后问:“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的意思就是不要,即便与许子扬分手了,我也不至于要跟着他堂弟吧,更何况现在又跟许子扬牵扯在一起。但如此回答太过直接,我在考虑要如何斟酌言辞。
却听左侧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因为她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们同时转首,只见许子扬就站在十来米开外处,手上圈着车钥匙,显然刚从停车场那边过来,唇角那个弧度看不出喜怒,却多了丝凌厉。
他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然后定在许子杰那边,“子杰,下不为例。”淡淡的警告,气势迫人,我观察到许子杰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到底没有许子扬道行深,会将情绪表露在外。
“这年头流行吃回头草了?哥,这不像你,明明不要她了,为什么拦着我?”
所以说男人恶毒起来,伤人的话一套又一套,我成了他们口中的回头草。。。。。。这时候,我选择明哲保身,站在原地一句不吭。
许子扬缓缓走了过来,右手环绕我腰侧,笑痕里有着浅讥:“偶尔为之,这回头草的滋味也不错,怎么,子杰你也想尝尝?但也得等我腻了之后再说吧。”
我身体一僵,再次听到那两个字,羞愤、沉痛、悲凉,种种情绪在心里翻飞,他这话完全就没顾及我面子,甚至将我贬低到尘埃,只差再踩上一脚。想要挣脱开那腰间的桎梏,可在察觉到我有意反抗时,握在那处的手就加了重力,几乎等同于掐了,疼痛使我倒抽冷气。
而我的吸气声,在对峙中格外清晰,抬眼就见许子杰眸中怒意一闪而过,却最终变为冷漠。然而改为戏笑:“开个玩笑而已,哥别当真。老爷子今晚召集大伙回老宅,我就先走了,你也别为了戏耍耽误了时间哦。”
说完,拉开车门,油门“轰”的一声,车子如箭般射了出去。
☆、45。下不为例(为a15712打赏钻石加更)
我还在怔忡中,许子扬就已经强搂着我腰往公寓楼内走,脚下飞快,根本不顾我脚伤未好。钻心之疼立即传来,我蹙起眉,咬住唇没吭声,
一直到被拽进了电梯,许子扬才手一松将我推靠在墙上,双手撑在我两旁,清凉的目光盯进我眼底,“我难道没有警告过你,少惹子杰吗?”
“许子扬,你能不能讲些道理?哪只眼睛看到我惹他了?若不是他逼迫,你以为我是疯了拖着这残腿要下楼来?然后你明明就在旁边听到了我和他对话的全过程,凭什么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对他这种阴阳怪气,隔断时间就发作的毛病,我已经受够了。
破天荒的,被我怒斥之后,他倒没有生气,只是眼中出现一抹深思,等电梯“叮”声传来时,才淡淡地说:“下不为例。”同样一句成语,他刚才也对许子杰说过,我觉得自己现在就跟个受气包似得,而许子扬就是那个炮筒,一点就燃。
重回公寓,无意再与他起争执,颠簸着坐进沙发内。眼角余光见他进进出出不知道在忙什么,等过一会后才走过来问:“我的手提电脑呢?”
“什么手提电脑?”我茫然而问,他有带来?还是指的是我那台,但怎么成他的了?
“你没整理到?那我带过来的旅行袋呢?”
我们俩的视线同时瞥向墙角,之前我在收整东西时,只将他的衣物分类放好,梳洗用品都还没来得及放,就接到许子杰的电话,记得当时将那旅行袋随意踢了一脚,一下踹到墙角边的位置,难道那手提电脑还在。。。。。。里头?
看着许子扬走过去弯腰捡起的身影,这回我有些不忍直视了,祈祷那电脑没有被我给踢坏,好像当时还挺重力的,从茶几这边一直滑到墙角。
许子扬返身而回时,手上已经拿了一个黑色封皮,比我的那台小了许多的笔记本电脑,我在当时确实粗心没有看到里头还有这。。。。。。而当他蹙着眉按开机后,等了好长一段时间,也不见那屏幕亮起来,我就觉想钻地洞躲起来了。
不用说,某人的脸黑了,想也知道那手提里边有很多重要的资料。
琢磨了良久,觉得该有所表示,“我试试能不能修?”许子扬挑了挑眉,凉着声说:“就你那烂水平?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电脑直接报废了。”说完拎了那手提就往门边走,打开门后又回转身道:“今天要回老爷子那边,晚上就不过来了,你也别再瞎忙着出门,脚还要不要了?”
等那门关上后,我还在怔愣中,他这是在跟我交代行踪?随之想到他之前那句恶毒的话,不由恼怒,不就是以前有过一次我将饮料翻在了笔记本上,然后直接主板烧掉了,这个事被他事后嘲笑了不知多少回。可那是硬件出了故障,我也没法,若是软件方面,我还是能尝试修理的啊,怎么说在校时我也选修过计算机专业。
那天晚上,许子扬确实没有过来,之后连着几天也没见他人影。而我自当周末一过就去研究所那边报到了,即使脚还没好齐,但扭伤也不是什么大病痛,没道理在家连休的。
倒是没想两天一过,导师这边项目进展飞速,基本已经达成一致意见,选定了方案。想必其中定有不少丁岚的功劳在,所以即使如此重要的研讨,她作为助理仍可以缺席。相对而言,我没看到她在,反而心里踏实许多。
☆、46。他来找我了
中午休息时,秦宸来找我,眼神很复杂。我知他想说什么,只是碍于身份没法开口,释然地冲他笑了笑后道:“师兄,我很好。”
除去我又不得不陷入这个泥潭外,其实我真的很好。与许子扬泾渭分明,谈判协和,甚至连非自由的期限都已定下,一年后我就可从泥潭出来,还是有向往的。
秦宸的眼中闪过忧虑,“余浅,为什么你要将自己置身到这境地呢?难道真的对他。。。。。。那么难以割舍?可这半年你不是也过来了嘛,现在何以要重走老路?”
我微微惊讶,这是师兄第一次如此跟我说话,他算是看着我和许子扬走在一起,又看着我们分手,中间从未说过一句微词,在所有人都认定我是被甩了后,他也只是无声支持。然而这次,他却语重心长来劝我,那份关切不同言表。
在欣慰感动的同时,又微微有些忐忑,女人的直觉向来很准,师兄眼中除去担忧外还存着另一种情绪,这在以前都没发现。是我神经太过粗,还是他隐藏得太深?
我突然站了起来,看了眼他身后,“师兄,大伙都进办公室了,我们也过去吧。”牵强地转移话题,避开回答他的问题。
秦宸回过头,确实导师已经在向我们看过来,他压低了声音道:“余浅,傍晚研讨结束后我们一起走,我有话对你说。”
心中一个咯噔,嘴角牵强的笑变得有些难看,我没有吱声,似有所感他会讲些什么,而那正是我所惧怕的。因为如果刚才看到的那抹情绪是真的,那么剖开之后,我和他虽不至于无法再做朋友,但是会尴尬吧,也就回不到从前了。
所以,在研讨中途我借故早退了,尽管导师看我的眼神中有些微不满,但我还是坚持有事离开了。身后紧随而来的目光,温和中带着淡淡的忧伤,令我觉得如芒在刺。
我那早退的借口,倒并非凭空杜攥,而是接到谢雅的电话。这个大小姐婚后就与老公去度蜜月了,这么会才想起我来,但电话里听着她的声音有些不稳,不知道是不是幸福甜蜜的后遗症。
可当我见到谢雅时,发觉是我想错了,那眼中再次出现的空寂令我为她心忧,她这种样子只在那时有过一次,而那一次差一点要了她的命。
“怎么了?小雅。”我急走两步,坐到她的旁边。
这是一家餐厅的二楼,用一个个小竹屋格成了雅座,周边装饰具有民族风味。就连男服务员也都是一副北京大茶馆里边的打扮,手上提了个茶壶。这种长嘴大碗茶的技术,基本也就北京那边有了,属于某种特色文化。
而我的注意自然没往这上面去研究,凝看着谢雅嘴角的苦涩,暗自猜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蜜月旅行里跟她老公起矛盾了?小夫妻斗嘴吵架?这是我仅能想到的可能,因为目前以她新婚的状态,能够让她颓废的也就她老公吧。
饭菜上齐后,谢雅终于打破了沉默:“浅浅,他来找我了。”
我怔了下,直觉反问:“谁找你?”她侧过头向我看来,莹莹水眸里全是哀戚,随即反应过来她说的那个他并非指陈新,脑中一闪而过什么,瞪大了眼问:“他出来了?”
只见她点点头,眉宇间一片凄凉,完全没了结婚那天的喜气以及眉色飞舞。谢雅很漂亮,皮肤白皙,面容精致,娇柔婉约,她的美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