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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刘吉祥走出屋门,到茅厕大便。
灯,突然灭了。
男女厕之间的空处,升起一个“女鬼”,她披头散发,伸着通红的长舌头,用手电照着脸,刘吉祥吓了一跳。女学生咯咯地笑着……刘吉祥毛骨悚然……
想到这些刘吉祥拿枪的手垂了下来,闭上了双眼。
枪靶前的女学员大叫:“打吧,下辈子我做一个男人!”
蔡若媚抄起马鞭子,朝刘吉祥抽去……刘吉祥端枪的手又提了起来。乱枪齐发,那个女学员被打得稀烂。
这天晚上。蔡若媚来到刘吉祥的住处,她爱抚地摸着刘吉祥的伤口。
蔡若媚说:“我是恨铁不成钢啊!走,到我的别墅去。”
刘吉祥随蔡若媚出门进了她的轿车。蔡若媚亲自驾车绕着山间小路行了一程,来到密林深处一个豪华的白色别墅。
蔡若媚带刘吉祥走入自己的卧房。她打开衣柜,取出一堆花花绿绿的旗袍、高跟鞋、丝袜、薄如蝉翼的内衣、各式乳罩……
刘吉祥迷惑不解地望着蔡若媚。他问:“校长,你这是……”
蔡若媚说:“我给你化化妆!来,把身上的衣服都给我脱下来!”
刘吉祥嗫嚅着,恐慌地望着她。刘吉祥说:“校长,这……”
蔡若媚厉声地说:“快脱!干咱们这行的,连命都得置之度外。”
刘吉祥脱光了衣服,蔡若媚给他穿上女式内裤,戴上乳罩,又让他穿上高领丝光红色旗袍,脚穿红色高跟鞋。
蔡若媚拉他来到梳妆镜前,亲自给他烫发,给他涂上脂粉,抹上唇膏,然后挽上他的胳膊,原地转了几个圈儿,不禁大笑道:“哈哈,多么迷人的小姐,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刘吉祥回答:“我叫刘吉祥。”
蔡若媚吼道:“混蛋!你叫楠楠,楠楠小姐!刘楠楠!”
第三部分第十六章 生活的颤音(5)
刘吉祥在蔡若媚的辅导下,在观察一个女学员裸体做各种动作。坐、立、走、卧、半卧等。蔡若媚在梳妆台前教刘吉祥描眉涂粉,刘吉祥在做女人的觑、睨、盼、瞥、脱等表情、动作。
蔡若媚狂笑叫道:“太妙了,太妙了,无师自通!”
这天上午,在一间房室内。
四块立地穿衣镜摆在房间四周。刘吉祥在中间一站就能看到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他开心地大笑。
蔡若媚“啪”地打了他一记耳光。吼道:“你的嘴张得那么大,难道要去吃人吗?记住,女人笑不露齿!”
蔡若媚从里屋拿来两件类似女人游泳衣的奇特的橡皮衣。说:“把这个穿上。”
刘吉祥换上这个奇特的橡皮衣,这件衣服弹力很大,紧紧束住腰部和下腹。
蔡若媚说:“除了洗澡,任何时候都不能脱下这件衣服,每周洗一次,再换上另一件。”接着她又打开手提包,拿出针管,在刘吉祥的臀部注射了一针,还强迫他吃下一小包药粉。
蔡若媚说:“这是雌性激素,为的是让你尽快向女人发育。我要定时给你打针,你还要定时吃药。”
舞厅内。蔡若媚、刘吉祥和女学员们在跳舞,蔡若媚与刘吉祥飞快地旋转。舞曲转为华尔兹舞曲,蔡若媚与刘吉祥变换着舞步。舞曲又转为探戈舞曲。蔡若媚与刘吉祥跳起探戈舞。
蔡若媚跳得大汗淋漓,放开刘吉祥,来到一张桌前,拿起一个高脚杯,把杯里的洋酒一仰而尽。
她一连喝了五杯。随从甲走到她面前,扶着她说:“校长,您少喝点,注意身体……”
蔡若媚“啪”地打了她一个耳光。“少喝点什么?都从下水道流走了!”
她又拿起一个酒杯,一仰而尽。蔡若媚晃悠悠拿起一个高脚杯,走到随从甲面前,放到她的头顶上。蔡若媚狂笑着退后十几米,然后猛地抽出手枪,一枪击碎了酒杯……
众学员狂呼:好枪法!
蔡若媚哈哈大笑,旋风般来到刘吉祥面前,把他抱了起来,然后跑出门外,来到一匹马前,打断缰绳,蹿了上去,然后飞也似的朝远处奔去……
骏马狂奔。蔡若梅在马上按住刘吉祥狂奔。两个人从马上滚下来,滚到一个草丛里。
蔡若媚发疯般脱着刘吉祥的衣服,两个人疯狂地扭作一团……
蔡若媚气喘吁吁地说:“明天我就对不住你了……”
第二天晚上,蔡若媚把一个外科医生带入自己的别墅。
卧室内,刘吉祥双眼蒙着黑布,躺在床上。医生从白色药箱里取出手术器械等。
医生给刘吉祥打麻醉针。蔡若媚一脸阴沉。医生脱下刘吉祥的裤子,为他施行变性手术……
刘吉祥痛得惨叫起来。
这天下午,学校举办时装表演。
学员们坐在台下,蔡若媚坐在中央。
丰乳肥臀、楚楚动人的刘吉祥穿着一件黑旗袍,脚穿高跟鞋,上台下台,脚步一扭一扭,披肩长发随走动飞舞,他时而还用手撩一撩额前刘海儿,举目环视台下观众。
学员们都为这位妩媚动人的“少女”喝彩鼓掌。
蔡若媚得意地笑着。
随从甲悄悄来到蔡若媚跟前,小声说:“小姐到了。”
白薇下了轿车,款款而来。
蔡媚高兴异常,她叫道:“小薇。”
白薇惊喜地叫道:“妈妈!”
母女俩紧紧拥抱。
蔡若媚问:“从南京来?”
白薇回答:“到香港去了一趟。”
蔡若媚问:“爸爸好吗?”
白薇说:“好,就是烟抽得凶。”
蔡若媚问:“该上大学了吧?”
“嗯。”
蔡若媚说:“大学毕业后就到美国去攻硕士吧,别在大陆这鬼地方呆了,到处都是黄土。”
白薇说:“爸爸那脾气你还不知道?兵听将令草听风。”
这时刘吉祥正好下台来。
蔡若媚说:“楠楠,快来,这是小薇,我的独生女儿。”
刘吉祥说:“早就听校长念叨过你,比我想像的还要靓!”
白薇说:“你好。”
蔡若媚说:“楠楠是这里的优秀学员。这几天你们就住在一起吧。”
晚上,刘吉祥的卧室内。
刘吉祥看到白薇换卫生纸,不禁惊讶道:“哎呀,你怎么出这么多的血?”
白薇说:“我来月经了。”
刘吉祥惊奇的问:“月经,那是打哪儿来的呀?”
白薇瞪了他一眼:“怎么?你还没有来过月经?”
刘吉祥不安地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我……”
又一天晚上。
白薇端来温水,卷起旗袍洗下身。
刘吉祥坐在床上嘟囔道:“你也不嫌麻烦,哪儿有天天洗的?”
白薇不满地瞥他一眼,说:“我十岁时,妈妈就让我天天洗,女孩子哪儿有不天天洗的?就你脏,臭死了!”
刘吉祥说:“我每礼拜洗一次澡呀!”
白薇把水弄得“哗啦啦”响,说:“那不行,不一样。”
第三部分第十六章 生活的颤音(6)
第二天上午。
白薇对蔡若媚说:“妈,我不能跟他一屋住了,他是阴阳人!”
蔡若媚得意地笑道:“他是我的杰作!”
晚上,蔡若媚的豪华别墅的一间屋内,刘吉祥正在一个在木浴盆内快活地洗浴,一边洗,一边轻声吟唱:“莫折我,折我太偏心。我是护城河边柳,这人折了那人攀,快活一瞬间……”
隔壁卧室内,蔡若媚半卧床上。她赞道:“好,真不愧是金嗓子,我听得险些抽了筋……完了没有?”
刘吉祥说:“来了,来了。”
刘吉祥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肉粉色睡衣,脚穿红牡丹图饰的拖鞋笑吟吟走了过来。
蔡若媚站起身,色迷迷地望着他,一把将他揽到怀里。
蔡若媚说:“你真是一棵水白菜。”
刘吉祥撒娇地说:“那你是白菜叶上的一个虫儿……”
蔡若媚说:“对,对,老虫子。”
刘吉祥笑道:“还是一个瘸腿的,留着哈拉子的大肥虫!”
蔡若媚说:“太对了,我的宝贝!”
他们急吻如雨。刘吉祥理了一下纷乱的云鬓,扶了扶压发珍珠,说:“你嘴里都有味了,我去给你沏一壶龙井茶,去去火。”
蔡说媚说:“都是吃那些乌龟王八蛋闹腾的!我这肚子里都是乌龟王八蛋!”
刘吉祥一忽儿端了一壶热茶出来,倒了一杯给她。刘吉祥说:“老公,看茶。”
蔡若媚:“我怎么成老公了?”
刘吉祥回答:“如今这世道,是非颠倒了。”
蔡若媚接过茶碗,“咕嘟嘟”一饮而尽。
刘吉祥娇声笑道:“瞧你渴得这样,好像喝了不要钱的茶。”
蔡若媚说:“你沏的茶,别有味道。”
刘吉祥说:“你这老嘴,好像是玉镶的,还挺会说话。”
蔡若媚回答:“你也挺会说话。”
刘吉祥说:“你是书香门弟,良家女子,你怎么干上这一行?”
蔡若媚说:“说来话长……我爹是苏州城里有名的诗人,那一年四爷府里一个小姐到苏州游玩,爹知道我唱歌好,让我去陪小姐,那天晚上我陪小姐坐船游苏州河,我在船上给他们唱歌,小姐靠着船窗望月亮,手腕上露出金手镯,月光下,她多喝了几杯,就倒在船舱里睡了,几个卫兵也醉得东倒西歪。这时,我看到水底下升起一个大白瓜,仔细一看,原来是个人,他看到我,朝我摆摆手,示意我别声张。他伸出一只手,抓住小姐的手腕,脱下她的金手镯,小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