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或者进鬼屋强得多。如果只是想和孩子们讲明情况的危险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可如果仅仅是想让他们感到害怕呢?大胆的妥惠是想把这件事当做迷药来利用。幸亏她只是有这个想法,并没有实施。
“有意思,”火村说,“非常有崽思。”
能得到他的同意,我已经很满足了。
“一堆人聚集到这个偏远的小岛上,从早到晚无所事事。我还在想计划这么无聊的假日有什么意思呢,不过现在明白了。虽然有点早,不过这里举行的就是市濑拓海和小山香鱼的相亲会。”
说相亲可能有点夸张。不过我确信这次聚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少年和少女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当然,这并不是作为当事者的孩予们的意愿。毕竟,小学生不会想去相亲。而且对于伯母的劝说,香鱼还反驳说:“我们又不是恋人。”那是在模模糊糊的感觉到大人们的意图的时候敲出的反抗。
“终于暴露了。现在,一个新的谜团被解开了。这就是黑根岛上的秘密吗?”
本来感觉挺好,又被他泼了一盆冷水。快乐时光总是很短暂。
“你那话是什么意思?你觉得这不是黑根岛上的秘密码?”
“让小学生相亲这件事的背后,可能寄托着大人们美好的愿望或者欲望。但是不管他们有佧么样的封算,说爨底,相亲也仅仅是相亲。在尽力隐瞒的情况下,即便是被看穿了,也投有必要继续顽固地隐瞒下去。”
“他们这个打算没有问题吗?难道他们没有泥浆一样龌龊的想我用手做了一个和泥邑的动作。
“可这不就是相亲嘛。又不像战虱时代或者江户时代,亲权者不管孩子们有没有结婚对象都自己决定。如果真有什么龌龊的想法,那他们拼命地想讨孩予欢心不是太滑稽了吗。箍且,假如他们安排的这次相亲与犯罪有关的话,完垒可以接受你推测的相亲的说法。
他们可以说:‘是啊,实际上双方父母因为自己的关系都想撮合他们。如果顺利的话,就能安心了。’这样你跟我都能接受。正因为他们否认,才会被你不断地猜测。——不对吗?”
这么说也确实很有道理。我的自信已经开始动摇了。不过我的推理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对念朔个不停的我,火村伸出了援手。
“对你作出的孩子们相亲的这个结论,我虽然不太赞同,不过体的看法很有意思。对于这个岛上正在进行的某件事来说,孩子们是不可缺少的元素。我好像从黑暗当中看到了一些黑根岛秘密的轮廓。”
“在事件解决之前,是不是有必要在他们面前拆穿呢?如果不那么做的话一”
“是啊,我跟你有同感。瓦解他们的联系才能找出凶手:不这么做的话,真相就有可能被抹杀。”
“这比你解开四位数密码要困难得多吧。这扇谜团之门叉厚又重啊!”
“我现在还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但是,门的另一边也许会有我们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吧!”
6
到了展望台,我走近一棵树,在树干上看到了一些痕迹。这就是火村从岩石堆上来之后拍下来的。这些痕迹距离地面七八十厘米,就像海老原说的,这是被绳子摩擦过的痕迹。而且还很新。
“这就是犯罪的痕迹了。虽然不是确凿的证据,不过可以让人想象出这里发生了什么。”
火村一边说这是自己的想象,一边进行了说明。谜底在波涛声这个背景音乐中被揭示着。
“拓海的惊讶很对,初芝社长不会大胆地走近倾斜的悬崖边。
这个地方不管是谁都会觉得危险,何况是比其他人都惜命的社长了。
凶手要想把初芝推下去也是很困难的。即便用自己的整个身体去撞击,也不能保证可队把一个站在安全位置的大男人推下悬崖,而且如果用力过猛的话,自己也有可能跟着一起摔下去。所以,他就用现成的东西作了些准备工作。”
他说的现成的东西,应该指的是岛上到处都能看到的作为护栏的绳子。从附近就能找来。
“他需要准备的就是十几米长的绳子和一些演技。其实没什么技术含量。虽然是骗小孩儿的把戏,不过成功率很高。”
火村模仿着把绳子绑在有痕迹的树干上。这是在解释痕迹是绳子摩擦出来的。绳子的一端紧紧地绑在树上,另一端则握在手里。
“这是在模仿什么?”
“你就把我当成初芝真露。接着就把这个绳子当傲安全扣,慢慢地挪到悬崖边去窥探。因为绳子绑得很结实,所以没有问题。”
他两步、三步,慢慢地靠向海边。虽然不会掉下去,可是从他的背影中能感到他有一些担心。火村在距离悬崖边两米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为了追求真实感摔下去可就不太好了,我就走到这为止吧。
初芝估计是非常信任这根救命绳索,继续往前走了。直到能从悬崖上探出头为止。如果那个对初芝抱有杀意的人正好在场的话,你不觉得这是一个杀害他的最好时机吗?”
初芝把生命寄托在一根绳索上,想要窥探悬崖的下方。这个时候如果绳索被切断了,即使他是小心翼翼地前进的,因为地面是倾斜的,也很容易跌落下去。的确正如火村所说,成功率很高。
“凶手也许是事先准备好切断绳索的刀子或者剪刀,也许是很巧妙地解开了绑在树干上的结。看起来复杂,不过很容易被解开的打结方式有很多种。”
“像是在童子军团训练过的人。或许是娘子军团吧!”
这个我并不确定,只是随便猜测一下而已。
“其实也投有必要切断。我觉得凶手应该没有那么做。如果只是攥着绳子摔下去的话,初芝的右手掌上就不会出现那么严重的擦伤了。”
“如果绳子没有被切断的话,那这个救命绳索不是还很有用吗?就不会掉下去了?”
“这也是有根据的。只要用比十米还长的绳子就可以了。先把它很结实地绑在树上,这样就会让初芝放松警惕,等他从悬崖边探出身子的时候,苒解开绳子放松。然后会怎么样呢?初芝应该是剐好被扔出去。这个时候他就算想紧紧抓住绳子,瞬间里能作出的反应也是远远不够的。即便悬在空中,也不会持续太久。很快力气就会用光。”
想起绳子无情地擦过手掌的情景,我不禁低下了头。即使具有超群运动能力的人,也不一定能坚持太久。
“他右手上的伤让我想到了这些。用这个办法的话,绳子也不会掉列岩石堆上去,省了去捡的麻烦。如果遗体攥着绳子的话,会让人产生怀疑。”
这一点我虽然明白,但仍然有些想不通。
“话虽如此,那初芝命悬一线到底是为什么呢?对他来说,从悬崖鲍壁上探出身子,是决死的大冒睑啊。”
“也许他本人没这么认为。岛上的某个人——也就是凶手,也许骗他说悬崖边上有个岩石平台,他不就放松警惕了吗。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用了根绳子来做防护。”
我仍然念叨个不停。
“如果真是这种状况的话,那把没有防备的初芝弄下悬崖就太简单了。”
本想说连小孩子都可以做到的,可是想到岛上有拓海和香鱼在,就没有说出口。
“我就是想不明白,这种特殊状况怎么才能制造出来呢?”
“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凶手肯定是用花言巧语诱惑他吧。
例如,跟他说有东西掉在悬崖那边的岩石平台上了,希望他帮忙捡一下之类的。”
“是说利用了初芝的热心吗?”我还是不能信服。“这好像不太可能。而且你推理的依据是不是太少了?仅凭遗体右手掌和树干上的痕i磬—一”
“有栖川先生说的更不确切。我这不是推理,仅仅是想象。我觉得想象在搜查过程中也是有价值的。”
“初芝被巧妙地推进圈套以后,接着捧下二十米高的悬崖,这样就可以伪装成意外事故了。可以说,仅仅使用现成的绳子和一些演技就办成了一件大事。”
“就算我说的和事实不完全一样,过程也应该差不多。这件事先放一放吧。”
我们又像两天前的晚上一样,坐在了横木上。较之那晚,现在这个长椅显得很宽松。初芝的离去又刺痛了我的心。
“那会你说到傍晚的时候就能让事件得到解决,而且很自信,你到底想到些什么了呢?还挺肯定地说是在太阳落山,乌鸦啼叫的时候。应该没有理由非要等割傍晚吧!”
火村摇了摇头,点燃了一根烟。
“我说‘在乌鸦啼叫的时候’并不是为了虚张声势。这点时间观念对我来说很必要。而且还有一件事需要验证。4
“哦,验证啊。那还不赶紧开始?”
“已经开始了啊。”
“不就是在这坐着吗?跟在敬老院的院子里晒太阳似的。”
“那是你。我可是有目的地等待呢。”
“等什么?”
“等着大自然把事实告诉我。——喏,听听地球的鼓动吧。”。
海浪声吗?把波浪声说成是地球的鼓动,作为小说家是不能接受的。不确切的比喻是会遭到全世界创作界的耻笑的。
“体是不是睡眠不足呢?火村先生?”
“你不也满脸倦意嘛。光在这坐着是挺无聊的,咱们去跟初芝社长打个招呼吧?”
难道不用听地球的鼓动了吗?我正想着,他已经走出去了。早知道要去的话,应该摘些花带着的。希望他能原谅我们两手空空地去看他。
走到下石阶的地方,火村停下了。然后指着下面的岩石说;“初芝社长从展望台上摔下去,遗体就是在那个地方。能看见吧。”他让我确认了一下,“所以凶手才不能放置不管的。”
“是那样吗……不对吧。凶手不是为了把初芝的死伪装成意外事故动了些手脚吗?如果把遗体从悬崖下边挪开了,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是啊,遗体是在洞穴中被发现的。这能说明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