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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朱利安是经历过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中年男人。战友们大多都被战争夺去了生命,而自己却存活了下来。对此,他的心中总有着一股罪恶感。加上哪蒯的爱妻茱莉也早早地离自己而去,从此他便生活在死者的阴影中。而他的工作就是在一家与时代脱节的杂志社当编辑,专门写一些名人的死亡记事。他曾经拼命地安慰L个因为失去妻子而哭泣的友人,可当这个友人再婚之后,他却很轻蔑地说友人“非常不可理喻”,而他的理想是创造一个专门来祭祀已逝的爱人和亲友们的场所。他接手了一个被转让的废弃的教堂,并狂妄地对神父说:“对于没有信仰这件事,我很自豪。”朱利安旧识的妹妹塞西亚——由娜塔莉贝伊出演——对他产生了爱意,可是他并不知情。两人一起守护着死者们的祭坛,最后,祈祷着这里能够点燃祭祀自己的蜡烛。
“绿屋”就是他为怀念妻子而装饰的房间。眼前这间屋予并不是在模仿电影,可是与电影里的非常相似。连青瓷包的壁纸都是一样的。
“香鱼,快出来吧。这里是海老原先生的房间哦,不能随便进去。”
她愣了一下,回答道:“知道了。”估计是看到我们的反应,她也感觉到了些什么。人,就是这样一点点成长起来的。
“怎么了?”
身后传来了拓海的声音。我回过身,对他说了句:“没什么。”这时,治美正站在楼梯上。我们偷窥禁地的事情被她发现了。
香鱼迅速跑向拓海那里,脸颊微微泛着红色。等孩子们消失在房间里面之后,治美向我们走过来,说:
“那扇门请不要再打开了。那是只属于先生的房间。”
“非常抱歉。”
火村急忙道歉,我也低下了头。
“海老原先生经常来这里吗?”
听了火村的问话,治美垂下了眼帘。
“这里好像是夫人曾经用过的房间。有一阵子,先生从早到晚一直都待在这个房间里。每次出来都会消瘦很多。只是看到他,就会让人无比难过。对先生来说,那段时间简直就像是地狱一样。脸上再次出现笑容的时候,部不知道已经过去多久了。”
守丧的封间持续了很久。不对,应该说是翻现在都没有结束。
“书房里不是有个乌鸦的标本吗。先生还曾经看着它说过这样的话:‘实际上,我是想把八千代的标本放在这里的。我希望她能一直陪着我。没那么做,是因为受到了道德伦理的阻碍。仆朱利安在绿色的房酒里点燃了一个火盆,烧掉了所有妻子珍贵的照片和勾起他怀念的东西。极度后悔之后,他曾经想过要傲一个与妻子一模一样的玩偶。可是,做好之后的玩偶怎么看也不像妻子茱莉。愤怒的朱利安不得不命令工匠:“把它给我毁了!”
因为不能制作亡妻的标本,也就没有办法说“把它毁掉”,海老原瞬只能绝望。我的脑海里浮现了遗憾的一幕。
转过身看了看走廊的深处。
我们偷窥了不该看的房间。可是,我们不能打开那扇门。绝对不能。
5
我把稍微有些回旋的球啪的一声收进了手套。只不过接球方式有些不对,手掌感觉到有些麻痹。
“咱们这样不太好吧。现在这个场台,咱们用三十四岁的青春在这儿投球玩,不太合适啊。”
我把球扔回给沐浴着夕阳的火村。球稍微有些偏左,不过对方很巧妙地接住了。
“你说乌鸦啼叫的时候就会真相大白,是真的吗?如果那样的话,你得赶紧开始调查啊。还有空在这儿玩——”
一个快速球扑面而来,像是跟我抗议,让我住罐。我抡圆了胳膊也用相同的速度回了他一球,也是对准了他的脸。
“我可没闲着。现在是在作时闻的调整呢。”他终于开口了。
“我们再投五个回台,就去展望台那边看看。要验证我的假设,还需要点时间。”
虽然不晓得他要千什么,不过我也没有继续追问。因为美奈和季实予正透过窗户看着我们。她们应该是在疑惑,我们怎么在这个时候还能嚣得下去。这让她们满腹疑问吧。
五个回台结束后,火村走过来把球和手套塞给我。得击还给拓海。要不要拜托美奈呢,她和季实于还有匡明正凑在一起说话。
“哦,那个。”美奈看了看我手里的东西说,“先还给拓海吧。
虽然暂时用不上了。”
“发生什么事了?”
匡明为我解释了一下。
“香鱼发烧了,可能是玩累了吧。不过就是低烧而已。现在正让她在房间里睡觉呢。拓海报关心她,一直在旁边守着。所以暂时不会吵着让有栖川先生和火村先生跟他玩投球了。”
刚才看她还挺活泼的呢。
“怎么会这样呢。是不是因为初芝的事受了些惊吓?”
难道是她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