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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他不敢下来,海老原和藤井都看到了。我本想反驳他,看他还有话要说,就没有说出来。
“在岩石堆那发现遗体之后,火村先生就把匡明先生支开了。
现场只剩下您和有栖川先生两个人。在那期间,你们很有可能偷偷地动过手表吧。”
“我和有栖川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因为那段时间正好是大家都不在的时候吧。或许,阿初的手表是在别的时间停止的呢。”
“太荒谬了。”火村并不接受他的说法。“这种行为完全没有意义。就算我和有栖川是杀害初芝的凶手,也不会去动那个手脚。我们要拨动指针的话,也应该要调到自己不在场证明成立的时间段里。
大家消失的时间段,不恰恰也是我们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时间段吗?”
“……是这样啊……”
财津好像很尴尬。那之后就开始变得老老实实了。
“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就开始了。”
跟火村一样,我也叙述了一遍从上午开始的行动。一直到我发言结束,都没有人提出疑问。虽然这一点让我很感激,不过这并不代表大家没有疑问。基本上,在初芝被杀的时间里,我说和火村在一起很值得怀疑,再有本崎信司被杀的时候我说自己在睡午觉,但也有可能是去行城了,估计大家是这么认为的吧。
第三位是水木妥惠。
“上午,我在这里和美奈,财津先生、季实子聊天了,话题主要是关于初芝社长还有二位的。”
二位,是指我和火村。她没有告诉我们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这几个人帮治荧做了午饭。吃完饭之后,收拾了一下……一点多,就和美奈出去散步了。能出去散步也是托火村先生和有栖川先生的福,因为你们陪着孩子玩,我们才能空出时间来。”
她们两人到废弃的村子里去转了转,还到展望台那边去看了看海。
“你们到展望台的时候是几点。那个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事情?”
火村程式化地进行了询问,可是很遗憾并段有得到什么有意义的情报。
“是一点半左右。只是觉得海和天都特别蓝,非常好看,别的就没什么了。在那儿吹了一会儿海风,因为美奈有些害怕,就没待太久。毕竟那里挨着悬崖还有些倾斜。”
“我也挺害怕那里的。”财津感叹遭。
之后,两个好朋友暂时分离了一会儿。在森林里寻找乌鸦以外的鸟的时候走散了。妥惠继续对鸟进行观察,回来这里的时候正好碰上孩子们,拓海把棒球手套塞给她。在院子里开始玩投球的时候是两点一刻,大概玩了十五分钟左右就被释放回到了餐厅,和我们还有美奈、财津聊了一会几天。两点半之后和美奈一起回了房间。
三点多下来喝茶。半小时之后又回房间睡午觉,一直到将近五点。
因为房间里只有她自己,所以没有人能为她证明。睡醒之后走出房间,在走廊里又被孩子们黏住。这次是陪他们打电玩。因为不知道攻略方法,不能继续的时候,拓海就想到了打电话给朋友求助。
“我对拓海说‘想用电话的话,就自己去跟海老原先生说’,然后就带着他下来了。”
可是,在得到允许后,电话却打不通了。
火村没有进行任何提问,就直接催促说:“该中西小姐了。”
听了妥惠的叙述之后,美奈的大致行动都清楚了。唯一想问的就是她的同伴睡午觉的那段时间她在干什么。
“妥惠说想睡会儿觉,我就自己出去散步了。因为没有围着岛转过,就想转转看看,可是进了森林,乌鸦呱呱乱叫,我就害怕了……”
往藏返的时候,她碰到了香椎夫妇。然后三个人一起在附近溜达了一会儿,五点就回来了。
关于香椎夫妇,上午,季实子在餐厅和财津聊天,匡髓就拿着数码相机到岛上溜达去了。他对拍照也不是很感兴趣,不过他说是因为也没别的事可做。他吃完午饭之后,也跟个摄影师似的对宅子的外观进行了拍摄,妥惠和拓海开始玩投球的时候,他也为他们进行了拍摄。而季实子就在二楼的露台上微笑着观看。
“那个时候,存储卡满了,我就回到了餐厅。看到有栖川先生和美奈小姐还有财津先生正在开心地聊天,我也就加入了。还观看了海老原先生和藤井先生的热战。三点左右的时候,上了二楼,在露台上晒着太阳睡着了。季实子—一”
“我两点半的时候下楼,在门厅那的沙发上和治美坐着闲聊。
三点那会儿不是跟你一起回楼上了嘛。然后你在露台上打盹,我就一直躺在床上看书了。你起来的时候大概是快到四点了吧?之后我们就说去岛的南边看看吧,出去之后——”
“就碰到中西小姐了。是吧?”
“是的。”
关于夫妻二人和美奈相遇的情况,三人说的一致。基本上可以相信他们说的是真的。
“必须得说的很详细吧。
上午我一直在这儿待着。跟我一起的有,呃,水木小姐,中西小姐,还有季实子女士吧。接着帮忙准备了午饭——”
这些跟其他人的证言完全符合。
“午饭之后,我回到了房间。火村先生说的时间断裂带里,我就待在自己的房间。应该正好在这个餐厅的正上方吧。”他指了指天花板。“下来喝咖啡的时候,火村先生、有栖川先生还有中西小姐也在这里。不一会儿妥惠小姐、香椎夫妇,还有海老原先生和藤井先生也过来了,餐厅变得很热闹。不过快到三点的时候,就像退潮一样大家都相继离开,这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不过我自己待的时间也并不太长。”
三点五分,他看到了木崎信司从厨房里面走出来。治美也在场。关于这段时间的行动,昨天也已经详细问过了。
“也没有人陪我玩,我就出去散散步,在房间看看书,就这么过了一个无聊的下午。大家好像也跟我一样吧。再回到这儿,嗯,是几点来着?我喝着咖啡的时候,有栖川先生过来了,还一脸刚睡醒的样子。——大概就是这样吧。”
“木崎没有跟你一起玩吗?”
藤井说了这样一句出乎大家意料的话,火村马上向二人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坭?”
博士回答:
“好像是刚吃完午饭的时候,两个人聊天来着。木犄说:‘您有空的话,我就陪你一起磊。在准备晚饭之前也行,就在我房间里。’
还这样用手比画着洗牌发牌的动作。”
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的确我也见到了那个场景。
“是的。”财津点了点头,4那是模仿切牌的动作。以前我和木崎先生一起玩过,所以他才会约我一起玩。而且我马上就答应他了。”
“从木崎先生说‘在我房间里’这句话来看,”火村顿了一下,“是要下赌注的吧。”
“嗯。的确是那样。不玩点钱的话就没有意思了。又不是小孩子,如果不赌上点什么谁会去玩游戏呢。”
“我们就除了彼此的自尊心之外连一个糖豆都没赌上就一决胜负了呢。”
藤井如此刁难他,是因为和海老原玩国际象棋的缘故吧。财津赶忙挠着头说:“对不起,我失言了。”
“他们的对话我也听到了。财津先生还答应说‘好啊’。”
听我这样一说,火村马上眯起了眼睛,好像有些想不通的样子。
“有栖川先生也知道啊?真希望你能早点告诉我呢。”
“只不过就是日常对话而已。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吧。”
火村的表情像是对我说“哎呀,行啊你。”副教授叉用稍强的语气向财津诲问。
“到我的房闽里玩扑克吧,被这样邀请之后,你锻愉快地就答应了吧?可在三点五分的时候,木崎先生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以后,对在餐厅里的你什么都投说就离开了。是就那样直接去了初芝先生的住处呢,还是之前又去了什么别的地方,这个谁也不晓得。不过他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当然,因为他被杀了。——你就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自然的吗?”
“也就是指……他没跟我打招呼就出去这件事蚂?”
火村有些焦急地说:4是啊l”
“嗯——说实话我并没觉得有什么不自然的。他可能是因为有什么事才忘记了跟我的约定吧。当时就觉得他挺忙的,也没太在意。”
“有事,能有什么事呢。实在让人想不通。对于爱赌的木崎先生来说,跟你一起打扑克的约定才应该是最重要的事啊l”
是什么让他连午饭后的约定都忘记了呢。难道是——不对,现在还不是下结论的时候。
火村催促着治美赶快说她的行动。到现在为止,大家的供述里都没有出现木崎信司。如果是治美的话,肯定会知道一些丈夫的行动。我把记事本翻到新的一页,重新握了一下笔。
“我…””她停了一下,开始慢慢地叙述。“做饭,收拾,洗衣服,还有扫除,就这样一天就过去了。我没有出家门一步。三点多到四点之间,除了在里面的房间休息之外,估计大家也偶尔看到我了。”
“两点前后,您在哪里呢?估计那个时候午饭后的碗筷您也收拾完了,应该会休息一下吧。”
又是那个时间断裂带。她也从视野里消失了。
“我在里面的房间里看电视来着。中西小姐过来的时候,我也到餐厅里露了一下面。”
“的确是那样。——您丈夫在哪了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在家的话,我肯定会指使他干这干那的,估计是为了逃避劳动跑出去了吧。”
“可是,三点的时候他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吧。”
“我打扫完走廊回来之后,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正在房间里玩电脑。我进房间之后,他就关了电脑,叉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不知道跑去哪儿了。”
昨天,木崎信司的行动就像迷一样。他的存在就像一个歌舞伎表演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