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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谁都没有想到。所以火村才会对同一个人的连续杀人这个意见做了保留。
火村的发言引起大家的轰动,不过最先作出反应的是治黄。她很难接受把被杀的丈夫当做杀人犯的说法。站起身来抗议道;“我无法置之不理。火村先生,您有什么权利侮辱我的丈夫?
请别再没有理由地指责可怜的被害者了。”
“你误解了。我丝毫投有侮辱已故之人的意思。我仅仅是机械地把可能列举出来,对木崎信司先生并没有抱有恶意或者敢意。”
“BI便如此,你还是抱有怀疑的态度吧?”
“请别因为我说了这些就憎恨我。不管怎样,警察来之后也会对这个可能性进行调查。我只是觉得应该提前把头绪理清楚。”
季实子走到治美身旁,把她摁在座位上。在极度愤怒的时候,托季实子的福,治美乖乖地坐了下来。
“木崎先生把初芝社长杀了,这个不太可能吧,火村先生。”
财津一边挽着衬衣袖子,一边苦笑着说。
“他可是个绝不输于别人的初芝崇拜者啊。本人是那么说的。
我想象不到这会是他为了隐藏杀意特意装出来的,丽且他也没有杀害社长的动机啊。”
“可是,照你那么说的话,谁都没有明确的动机。这个东西是像地下水脉一样静静流动的,眼睛看不到。”
“作为犯罪学专家的火村先生也不清楚吗?”
“是啊。有可能是深藏在心底的仇怨之类的东匿。”
“所以,这里在座的人们都同样有嫌疑。但是,我不敢相信熟知的人中间会有杀人犯。对于火村先生和有栖川先生倒是不太熟悉呢。”
矛头再次对准了我们。在逐渐加强的攻击下,我做了最坏的打算。火村在指证凶手的同时,这帮在对海老原瞬的敬爱中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人们是不是在极力庇护这个人物呢。然后,为了保守秘密,很有可能在船来之前,就把副教授和我悄悄埋葬。他们台伙把我们杀害以后,在我们身上绑上石头,随便找个断崖把我们扔下去,我们就变成鱼饵了。不对,应该是在岩石堆上变成乌鸦的食物吧。在这个恐怖的葬礼结束前,仍然是由美奈或者妥惠担任分散孩子注意力的角色吧。人不知鬼不觉的,黑根岛的秘密就得以保存了。
简直就是胡思乱想。
可是,这个岛
“我们开始寻找凶手吧?”
火村不顾危险,大胆地说。
2
海老原应允了。
“是啊。裁在警察到岛上来揪住我们其中一个人的脖子之前用我们自己的手把凶手抓住,那再好不过了。悲伤来的越早,相对而言去的也就越翠。省了警察的事还能节约贵重的税金。况且,如果不能避免亲近的人被惩罚的话,自家人解决总比被国家暴力机器制裁要好。——大家没有意见吧?”
他的话里略带咒骂的意思,也许有些不耐烦了吧。犯罪学者和象征诗人,为什么都喜欢绕圈子辊。
“我有一件事想拜托海老原先生。”
“什么啊,有栖川先生。”
我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在找寻凶手之前,可以请先生给在座的大家下一个命令吗?
您就说一句话,‘做的人自首吧’。这里的人都是先生的崇拜者。我觉得您一句话就能解决问题了。”
“您太高估我了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做了我拜托的事。他的声音低沉而犀利,不愧是一家之主。
有的人假装一本正经,有的人双手交叉着祈祷,有的人低着头,还有人把视线转向了餐桌的边缘。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反应,但是没有人出来承认自己就是凶手。
“真是一场闹剧啊。”
财津侧着脸嗤笑着。真是这样吗?我却认为这是一个很有意义的试验。这里聚集的应该都是对海老原瞬崇拜得五体投地的人,可是对于他的命令却干脆地拒绝了。因为这件事与头等大罪相关,不能自首也是理所当然。但还有另一种解释。就是说,凶手不是别人,正是海老原瞬自己。或者艘手是为了守护与他相关的很重要的东西才犯下了杀人的罪行,而如果自首的话,就达不到目的了,因此才保持了沉默。
我还想再继续挑拨一下。
“连海老原先生的话都不昕了吗?这可真奇怪释。”我侧着身子,假装有些生气。“这可不行啊。真没想到这个岛上竟然有如此不忠心的人呢。虽然杀人也许有不得已的苦衷吧,可是为了保全彦己,连先生的话都不昕了,实在让人无法理解。还以为这是一个很纯粹的集体呢,看来还是混杂着腐烂的苹果啊。”
“这句话说的很好啊,有栖川先生。”
豺悼X往上卷了卷袖子。又不是在做打斗之前的准备,他好像是有一兴奋就卷袖子的毛病。
“我也觉得不会有人不听从海老原先生的命令。而且也没有闻到腐烂苹果的味道。因此,我仍然怀疑……”
“局外者,是吧?”
“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因为立场不同嘛。就让我们敌对下去吧。”
被他这么一说,我顿感辍论。我们彼此交换了一下微笑。
“还是进人正题吧。”藤井说,“让火村先生主持收集情报,大家一起追究凶手吧。犯罪嫌疑人就咱们这几个,估计很快就能水落石出。希望凶手自己能尽快放弃保持沉默。”
如果是警察进行调查的话,肯定是在其他房间里一个人一个人地进行询问。如果现在也这么做的话,肯定会有人反对说“你有什么权利那么做?”同时向全员进行询问的话,他们也就没有机会事先统一口径了。
“那就开始吧。”
财津小声地煽动了一下,火村就开始了质问。
“就像玩扑克牌时一样,大家按逆时针顺序一个一个地回答吧。
虽然昨天在发现木崎先生遗体之后也调查过了,这次就要更细致一些。犯罪时间虽然是下午两点之前,不过就从早上的行动开始说起吧。就从我开始。”
我做了记录的准备。斜对面的匡明也拿出记事本放在面前。虽然像是在与我对抗,不过他应该也是很认真的吧。
对于火村上午的行动,我没有必要再听一遍了。早上十点之前他和我一起出去散步,绕着岛转了一圈,十一点四十分左右的时候回到这个家。在阿初度假村那听到密德斯王在电话里斥责家臣的时候是十一点半。正午到十二点半之间吃午饭。在那前后都被拓海和香鱼黏着陪他们一起玩。午饭之后到两点之前都在陪他们。快两点的时候,孩子们跑去外边玩,我们才被解放。两点之后,我和他都在餐厅里待着。
“这段时间好像突然断裂了。”
火村加了这样一句评论。在两点十分左右美奈进来问妥惠在没在之前,餐厅里除了我们没有别人。对此他把这段时间评价为断裂了。
财津对此纠缠不放。
“火村先生不会是因为我们都不在而对我们产生怀疑吧。正好与犯罪时ra吻合呢,您认为是我们在这段时间里团结一致,一起把阿初解决了吗?”
“没那回事,”火村很坚决地回答。“这只是碰巧出现的空白。
而且也仅仅只有十五分钟左右。难道大家会一起跑出去迅速地杀死初芝先生之后飞回来吗。那可真成了一场闹剧了。”
‘
“是啊,光从这里走到展望台再赶回来也要用二十分钟左右。
没有可能集体去演这场轰动的闹剧。”
“我接着说了。——这段偶然的空白在中西小姐登场之后结束了。”
美奈知道妥惠没在餐厅之后,就和我们一起喝啪啡休息。然后财津就像被咖啡的香气吸引一样跑了过来。海老原和藤井也过来下国际象棋。餐厅很快就恢复了热闹。不仅是餐厅,窗外还传来了孩子们和妥惠玩投球的声音。季实子也在露台上声援着。
“三点之前我都在餐厅里,之后到院子里吸烟的时候,被香鱼逮个正着。她请求我给她说关于犯罪的事情,所以就在透着阳光的树下跟她聊了一会儿。当然,我没有让她对犯罪抱有过度的好奇心。
拓海呢,就一个人到岛上探险去了。”
这些我就不知道了。因为火村的中途退席,我就借书房去看书了。因为我想感受一下,住在海老原瞬的别墅里,跟他享有共同的时间的同时读他的著作这种不可思议的体验。看了一小时左右的书,因为感觉有点蠢,就回到楼顶小屋睡到了将近五点。火村则是
“拓海回来之后,香鱼就和他一起回二楼的房间了。我出去散步,在森林里突然遇到了海老原先生。大概是四点一刻。”
海老原轻轻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边聊边走,五点过后回到了家。我和财津一起透过这个房间的窗户看到了他们的回归。看透世间一切的海老原非常愉快的样子让我印象深刻。正是那个时候,木崎治美开始打探信司的下落。
之后的事情都不用说了。因为觉得山革期管家可能是去拜访崇拜的社长了,我和火村就去了视芝的住处,在那里发现了信司的遗体。
“有什么疑问就尽管提出来吧。虽然我觉得自己已经把一切都说的很明确了。”
挽着胳膊的财津陈述了感想。
“还是重提旧事,我还是很在意刚才火村先生说的那句话。您的那句话好像是说在阿初被杀的那个时刻,我们都消失了踪迹一样。
您虽然说投有别的意思,可我觉得那很不公平。”
“为什么?”
“说阿初是死于下午一点五十八分,这个前提本身就很不确定。
那是遗体手表的指针显示的时间吧。因为您觉得凶手对手表做手脚没有意义,所以认定这就是犯罪时间。”
“是的。”
“这我就不能接受了。也许你的看法是正确的,不过,指针真的是停在一点五十八分了吗,我可没有看到。”
那是因为他不敢下来,海老原和藤井都看到了。我本想反驳他,看他还有话要说,就没有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