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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么久,虽然不是闲磷,可也没说到什么重点。凶手把遗体搬进洞穴垂以及没有给我们留下手机的事情先暂且不去管。
“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这才是最重要的。在寻找凶手的过程中,死亡时间是对不在场证明调查至关重要的。那么
“那么,杀害初芝事件是第二起事件吗?有没有可能是发生在木崎信司被杀之前kre?”
我预想得到的答案很有可能是不知道,不过火村的答案出乎我的意料。
‘他的死亡时间是昨天下午一点五十八分三十二秒。如果被害者是当场毙命的话,那么犯罪时间就在那一秒之前。所以,两位shinjim当中,最先被杀害的是初芝真露。这里发生的是第一起事件。”
什么下午一点五十八分兰十二秒啊。“这个时候你就别开玩笑了。”刚说完,他就用食指示意让我看遗体的左手腕。在手机上挂意猫太郎手机链的童趣社长,腕表却是个高档的弗兰克·穆勒。腕表①信圊与真露的日语发音相同
表面已经摔碎,指针停止了。显示的时间正是一点五十八分三十二秒。
“这就是你做出出神人化的判断的根据吗?从悬崖上摔下来的时候摔坏了,因此停止了转动。”
“啊。还有死后的硬直程度和尸斑的状况也很符台。”
“那就是可以相信这个时间了?”
为了隐瞒真实的犯罪时间,凶手很有可能会刻意用石头把表敲坏,然后把指针随便拨蓟一个时间上。这一点不得不考虑。现在不管多便宜的推理小说里都不会出现的这个细节火村不会没有想过。
“越怀疑,疑点就会越多。可是如果这是凶手的手段的话,那么你刚才说的话就得撤回了啊。没有人会在准备把遗体沉人大海之前还对遗体的腕表做手脚。这也太没有意义了。”
我点了点头。
“火村老师您说的很对。——这么一来,反过来想的话也有道理。如果老师的高见是正确的,凶手是想把遗体隐藏在这里拖延时间,那么就有可能会在腕表的指针上做婪手脚。这样的话,就不能用指针停止的腕表来决定犯罪时间了。怎么样?”
“正如有栖川先生您所说的。”
刚觉得这样就行了吧,可他又开始提出反对意见了。
“手表上的确有做过手脚的可能。但是那么做对凶手的好处几乎为零,可以这么说吧。你是带着怀疑的态度看那个停止的指针的。
当然体这种反应也是很自然的。也就是说,凶手故意破坏手表,或者调动已经损坏的手表的指针,基本上没什么意义。”
“那这个时间就是可信的了?你这个逻辑也很危险啊。即便是几乎没有任何意义,动这个手脚又完全不费事,给搜查稍微制造点麻烦也行,这种心理也不能否定吧。”
“哦,我想知道这怎么给搜查制造麻烦呢?发现木崎先生的遗体之后,不是已经简单地调查过大家下午的行动了吗。当时我说‘请大家详细地说说下午的行动’,这话对大家好像有些过于刺激了,从大家琐碎的谈论中得到的结果你还有印象吗?”
木崎信司最后被见到的三点五分开始到四点之间都在推测死亡时间内,在这段时间里没有一个人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这些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可是在这段时间之前发生的事情就投太留意了。
昨天下午,大家的行动都根随意,餐厅就像酒店的大堂一样,两点前后这段时间里到底谁有不在场证明呢?
“谁都投有吧。包括被杀害的木崎信司在内,在那段时间里有不在场证明的人数为零。就算手表被做手脚,搜查也不会受到影响。”
“也许之后会有人想起来不在场证明呢?”我仍然不服输地狡辩着,“没准正有人准备说‘对了,我两点之前给东衷的一个朋友打电话了。对方可以很清楚地为我作证’,这也有可能吧。”
“哦,为了突出这一点,才对手表做手脚来制造假的不在场证明啊。不错啊。如果真有人这么说的话,我就赞同你的意见。
不过,这个人不会出现吧。如果两点前后有不在场证明的话,应该在初芝的遗体被发现之前就明确地说出来,这样会显得更自然些。”
不管结论如何,还是先看看再说吧。我现在也慢慢觉得火村的看法是对的。
悬崖上边传来了说话声,吵吵嚷嚷的,就像是出来郊游的人。
匡明终于把藤井继介一行人给带来了,比预想中用的时间要长一些。
估计是叫醒熬夜的博士的时候费了些力气吧。
“来了。不知道行政文书先生把我需要的东西带齐了没有。”
火村一直在等着相机呢。他正蹲在遗体旁边,作拍照的准备。
可是突然他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急忙把手套掏出来戴上。好像是在遗体的右手上发现了什么。
“一时大意把这给漏掉了。有栖川,你看看这个。不是看手表,是看手。看手掌更清楚,我把它翻过来吧。”
这只手的手指几乎都被撕碎了,骨头露在外面。虽然有些胆战心惊,可又不得不看。他抓住勉强残留的中指把这只手韶了过来,指了指呈斜纹的擦伤痕迹的中间,与这些伤痕不同,还有一道伤痕横断手掌。
“斜纹伤是跌落的时候造成的。这道横着的是被什么磨擦过的痕迹。你仔细看,这道伤一直延续到手背上了吧。因为血跟泥的荇染,一直都没注意到。——再看看这边怎么样。”
他又检查了一下左手掌,这边没有同样的伤。临床犯罪学者摘下手套,竖起小拇指抚摩着埔唇。
6
“角膜的浑浊度又加深了。这也得拍下来。”
快门的声音。
“好像是右肩和右前头部先撞击到地丽的。估计肋骨应该粉碎了吧。”
“先生,请把尸体复原一下。检查一下腹部尸斑的指压消退程度。用拇指按一下…“是这样…先生您也按一下试试…”怎么样?”
“嗯,不管用多大力气按也不消退呀。”
“是啊,如果仅仅经过半天时间的话,不会这样。——怎么样?”
“也许可队这么说吧。不过我可不敢断言。我也不是钻研法医学的,跟你不同,我对死体现象这方面知道的不多。”
“我也只不过是个社会学者而已。跟把生命的出生当做研究对象的老师隋况有些不同,不过我的确要依赖您。””连你也恭维我啊。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大用处呢。想不到你还是个很有心的人。”
火村和藤井两人手嘴同时忙碌着。虽然是一边交换意见一边进行尸检,不过藤井的发言里还夹带着一些为了掩饰紧张的闲谈,火村是在附和着他。有趣的是,一边进行尸检一边聊天的两个人很快关系就变得很融洽。博士的态度也较之前平易近人得多。
我在洞外观察着二人。右边站着刚刚跑腿回来的香椎匿明还有海老原瞬,左边的水木妥惠一脸严肃地注视着火村他们。
“初芝社长是在木崎先生之前被杀的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太复杂了。”妥惠说。
这时她是面向我的,回答她的也只能是我了吧。
“是啊,我也不太清楚这个岛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这种事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到明天中午就结束了。”海老原开口了,很庄重的口吻,“等迎接的船过来之后,能跟外界取得联系的话,事件应该会告一段落。
在那之前,我们只能相依为命了。还要保护好孩子们。”
拓海和香鱼此时肯定是留守在家里的。与木崎的遗体被发现的时候一样,为了隐瞒初芝的死亡,季实子和木崎治美留在他们身边照顾着。估计他们也会奇怪,早饭前大人们为什么跑来跑去的呢。
他们已经懂事,对周围发生的异变瘦该会有所觉察。
没有看到财津壮的身影,是因为他正在悬崖上边待命。没看出来他好像也有一点恐高,所以没敢从石阶上走下来。
“先生,这太让人受不了了。”
匡明很难过地说着,焦急地揉搓着双手。
“大家肩并肩地挤在一起围羞孩子们,太恐怖了。毕竟我们当中混着一个杀人犯呢。互相监视着,凶手也不敢太放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现在只能暂时跟可能是艘手的人面对面地待着。—不过也没有必要害怕。凶手不是已经达到目的了吗?”
“为什么这么说呢?”
虽然没有匡明那么急切吧,不过我也很想知道原因。
“投有根据。只不过按常识来想的话,应该是这样吧。我们已经遭遇两起杀人事件,所以采取的防御措施也逐步坚固了。我觉得不会再有人能突破警戒再次犯罪吧。凶手自身也应该银清楚这一点。——你怎么认为呢,有栖川先生?”
如此近距离地与他正面相对,我吓了一跳j
“海老原先生您说的没错,我也觉得凶手想再次杀人是很霸难的。可是,BF便这样也不能说凶手已经达到目的了。”
4你觉得他还有别的企图?”
4啊,我不是这个意思。理所当然的,凶手的目的是要把想杀的人杀掉,并且保证宦已能够逃脱司法的追究。因此,凶手的作战才刚刚开始。”
“你说的也有道理。能战胜早晚都会赶来的警察才能说是达成目的。在那之前,他好像已经开始跟咱们打前哨战了呢。”
海老原的视线直向火村,似乎犯罪学者与博士的共同作业已经
接近了尾声。
身后传来嘀嘀咕咕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匿明贴到妥惠身边,两个人说起了悄悄话。我竖起耳朵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刚好我站在顺风的位置,他们的悄悄话被我很清楚地听到了。
“不知道孩子们会有什么反应,真让人担心。季实子和美奈小姐都不同意呢。”
“他们会害怕,不过没关系。这也是个不错的刺激。”
“可是这种刺激会不会太过分了?”
“。…”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