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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她是谁,他心里模糊地想着,心里被她的眼泪征服了,他想安慰她。
赵琴低吟一声,多少年来的寂寞都被他的热情填满了,双手勾住他的颈子,踞起脚尖,心里迷糊的想着,他的身子好高。
唇舌交缠,男女的呻吟在静寂的夜里打破了魔咒,欲望破壳而出。想要得到更多,咄罗奇将她横抱起来,大步走向了自己的住处,男人的欲望胀满了他的身心,他要她。
门是被踢开的,又被狠狠关上了,赵琴的身子被安置在床上。帐帘落下,温暖的身体压上她,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唇间,颈子上,大手扯去了她的衣衫,她的身子一凉,她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清醒,她在哪里?在做什么?
“放开我。”她微微抗拒着,挣扎了一下,身子却在爱欲里沉沦了,身体里激荡开一种身为女人的本性,他的抚摸让她低吟出声,身子被他引导着,仿佛就要飘浮起来。
她要他的爱抚,她要他的温暖,她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帐帘内交织看男女的欢爱吟唱,夜色更加的深了……
赵琴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她的身子像散了架一样,悄然地叹息了一声,身子动了一下,那双手臂依旧霸道地环着她的身子。
红晕悄然地爬上了脸庞,悄悄地抬眼看他,他有着一张和罗刚相似的脸庞。但是,他不是罗刚,她把自己最珍贵的初夜给了他。
她的手指点在他的昏穴上,轻轻地起身着衣,叹息着抚过他的脸颊。这个和她一夜缠绵的男人,给了她安慰和温暖。
“我没有后悔。”她温柔地低笑着,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保重,我的契丹情人。”她下床,放下了帐帘,悄声离开了。
三个月后。
春暖花开的时节。
“咄罗奇,你的魂又飘哪里去了?”
咄罗奇的心一震,连忙摆出一副灿烂的笑脸,迎上他最尊敬的王妃,点头哈腰地行礼,“王妃早!”
逸儿一身淡红色的春装,怀里抱着自己的儿子哥鲁卫,身后跟着一群婢女,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你的魂又去哪里了?”她走到他的面前,取笑道:“再往前走几步就撞树了。”
咄罗奇尴尬地笑笑,“我在想事情。”
“有什么大事好想的,你母亲的病好了,王府里又没有什么大事情。”逸儿哼哼了两声“我看你是要好好放假休息一下了。”
“放假?”咄罗奇一头雾水。
“是啊,放假,随便你去哪里玩,就是别在王府里晃悠了,整天像丢了魂似的。”逸儿不满地看着他。
她的心里隐隐觉得这个家伙哪里不对,以前的咄罗奇意气奋发,做什么事情都很果断。现在的咄罗奇整天灵魂出窍,不知道神游到那里去了。
“是啊,阿奇,我看你是有必要休息一下了。”哥鲁达和阿力走了过来,“不如回上京多陪陪你母亲吧。”
咄罗奇一怔,“我母亲的病已经好了啊。”
“这样吧,你替我去大宋走一趟,”哥鲁达的笑意里有一丝算计,“帮我送封信。”
“很重要吗?”咄罗奇浑然不知自己被设计了,还很严肃的问。
“废话,老大要你去办的事情当然很重要,你是什么人啊,你是咄罗奇。”阿力在一旁帮腔,这是他和老大说好的,就是为了骗咄罗奇去大宋。
哥鲁达对逸儿身后的那帮婢女说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婢女们行礼散开了。
见没有外人在了,哥鲁达低声说道:“我要你去雁门关给安国公主赵琴送一封信。”
“好。”咄罗奇还以为是很重要的事情,脸色凝重的答应了。
“那就赶快出发。”哥鲁达巴不得他立刻就走。
“信。”咄罗奇爽快地一伸手.
信当然地有的,哥鲁达从怀里掏了出来,就在刚才他写好的,神秘兮兮地说道:“阿奇,千万要亲手交给安国公主。”
咄罗奇将信收入怀中,点头保证:“我会的。”转身走了,他要回住处收拾几件换洗的衣服。
等他走远了,阿力才笑了出来,“这一回他被我们陷害了。”
“是啊,咄罗奇这么聪明的人也会上当。”哥鲁达笑着抱过自己的儿子,可是,哥鲁卫小子就是不喜欢他抱,哇一声哭了出来。
“老大,还是我来吧。”哥鲁卫的奶爹阿力笑嘻嘻接过他怀里的小人儿,朝他吹了一声口哨,“我们小王子喜欢阿力叔叔抱。”果然,哥鲁卫不哭了,呀呀地不知道说什么,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你就抱我好了。”逸儿咯咯笑着,挽过一脸不高兴的丈夫,“臭小子,告诉你,以后我们谁也不要你,你跟着阿力过日子去。”她朝自己儿子警告道。
“王妃,这话说的,你和老大是他的亲生爹妈,他跟着我过日子算什么。”阿力马上苦着脸拒绝。
哥鲁达挽过逸儿,哼道:“说不定我们就是不要他。”明明是自己的儿子,却自己一点也不亲,抱起他就哭个没完,做父亲的真是失败。
“好了,你就不要生气了,说说你要咄罗奇给我姑姑送信去,什么意思啊?”
哥鲁达呵呵一笑,“我知道你姑姑怎么就匆匆不辞而别了,和咄罗奇大有关系,我这是成人之美。”挽看娇妻朝悦风园走去,“我告诉你……”
阿力看着他们恩爱地说着话走了,不由苦笑,他们还真把儿子交给他了啊。算了,反正他这个奶爹也不是当一天两天了,谁叫小王子和他有缘分呢。
“小王子啊,以后我就叫你阿卫了,你啊,以后你就和我过日子吧。”将哥鲁卫高高举了起来把他逗得笑了起来,他宠爱地将他抱在怀里。目光看向了咄罗奇消失的方向,心里暗想着,他一直在追问南园是不是住过一个女子,看来,他和安国公主是有过交集的。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失魂落魄也是为了她吧。
咄罗奇走回自己的住处,双脚不由自主地又向南园走了去,风景依旧,月夜舞剑的女子真的出现过吗?
如果是幻觉,为什么床上会有落红?他的身上未着寸缕,明明是和一个女子缠绵了一夜。
“你是谁?为什么我找不到你呢?”他的心里浮起无限的失落。
低叹着,他朝自己的住处走去,还是不要这样失魂落魄了,好好振作起来吧。事情就那么凑巧,他穿好衣服想要去找人的时候,上京送来了急信,母亲病危,来不及想什么,告假就赶去探病。等他回来追问阿力,南园是不是住过一个女子,阿力矢口否认,看他的样子不像说谎。
只能说他和那个女子没有缘分吧,他咄罗奇不是一个不负责的男人,要是能找到她,他一定二话不说的娶了她当老婆。谁叫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一个已经刻在心头里的女人呢。
三关元帅的大印已经交给了他人的手里,安国公主作为监军还留在此地,没有离开。只是选择了一处偏僻的住处,和外界保持着联络。
她不是不回汴梁城,是不能回去。一旦回去了,她怀孕的事情就会被人察觉。
春风拂面,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花园里的花都争相开放了,花香合着阳光的气息,古老的庭院里散发着醉人的香味。
临湖的凉亭里白纱飘动,两个青衣侍女伺候扶着赵琴坐在了贵妃椅上,脸上都是心疼的表情。
“你们都下去吧,我一个人坐一会儿。”赵琴对她们挥手,她想一个人静一静,想一想要不要去找孩子的父亲。
“公主有事随时叫我们。”青衣侍女躬身退下了,心里都对害公主怀孕的人恨得咬牙切齿,要是让她们抓到他,一定狠揍一顿。
“公主,外面有个人想见您。”赵琴府上的人都是她的心腹,一共七个人。伺候她起居的是那两个青衣侍女,守门的是跑过来报告的独眼汉子,负责做饭的是对夫妻,管打扫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还有一个花匠。这七人她走到哪里跟随到哪里,就是回到了汴梁城的公主府里,偌大的园子里也就这七个人。
“什么人?”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她懒得动,秀眉一抬,“要是那些将军还是那句话,本公主身体不适,不想见他们。”对她献殷勤是没有用的,她的心里早就装下了一个人,谁也无法代替的,就连肚子里的孩子父亲也代替不了。
她的心一沉,代替不了吗?
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孕育着新生命的地方,为什么她的心里清楚地记着他的容貌呢?和他一夜缠绵,悄然离开后,她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心里害怕着被他发现了她的身份。
在楚王府的第二天,她知道他就是咄罗奇,有着罗刚相似的容貌,是哥鲁达手下最得力的助手。他的母亲病危,那天清晨他急匆匆走了,根本就没有去南园找过她,也许他认为是春梦一场吧。
“公主,是您侄女派来的人。”
“来人这么说的吗?”眼睛睁开,赵琴坐直了身子,“请他进来吧。”她和逸儿说好,以后只要她派来的人,只要说一句“是公主的侄女派来的”就知道是她那边来人了。
见过她的只有是阿力,一定是阿力来了吧。
苦笑一声,她站了起来,是不是问一下阿力,咄罗奇最近在做什么呢?她要去找他吗,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
一会儿,一个东张西望的男子跟随着独眼汉子朝她走了过来。
她的心狂跳起来,竟然是他来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身子一转走进了凉亭里,用白纱将自己掩藏起来,她还没有准备好见他。
“公主,要见您的人带来了。”凉亭的外面,独眼汉子恭敬朝她禀告道。
“你下去吧,有事我叫你。”赵琴在里面低沉地说道,语气里略带了一丝喜悦。
“是。”独眼汉子行礼退下了,心里对咄罗奇充满了好奇,这个人是什么来历,公主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