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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手链。
如果不是戒指而是手链的话——哎呀,别犯傻了。虽然因为戒指拿不下来而切断手指的情况是存在的,但是因为手链拿不下来而切断手的情况,怎么想都不合理啊。没有人会那么做吧?再说了,这起事件的犯人的目标应该不是钱财,如果他要的是钱财,第二个被害人,那个少女就不该存在了。
“……”
南空对着天花板举起了左手。先把左手抬起来,手掌伸展开,把每个手指都展开到最大限度,好像要抓住荧光灯似的。
无名指上,有戒指。是雷?彭巴给她的,订婚戒指。虽然说订婚戒指就好像小孩子的戏言一样,不过如果有人要夺走这个戒指,也可能会切断她的手指或者手臂……如果这是手链呢?不行,如果转置换到自己身上就更加不可能了。
在她抬起手臂的时候,上衣的衣袖滑下来了。本来半遮掩在衣服里的手表整个露了出来。银色的和表。这是今年的生日,二月十四日的时候,也是雷?彭巴送给她的。对了,如果不是手链,而是一块手表的话……因为是银的,廉价……手表?
“……龙崎,被害人巴库亚德?包特姆斯拉西习惯用哪只手?”
“习惯用哪只手?根据南空小姐拿来的资料,她习惯用右手,怎么了?”
“那么,一般情况下,她可能会把手表戴在左手上。那么,犯人从现场带走的可能就是手表了。”
南空躺在地上继续说道。
“右腿还穿着袜子和鞋子。那么,被带走的左臂极有可能是戴着手表的。”
“为了抢走手表,切断了左臂吗?……不过,可能吗?南空小姐,你刚才也说过了,没有人会为了抢戒指而带走整只手吧?所以,也没有人会为了抢走手表而带走一只手不是吗?如果犯人的目的是手表,那他只要拿走手表就可以了啊。手表和戒指不同,不可能嵌在肉里拿不下来吧?没有必要切断左臂啊。”
“不是的,我不认为他的目的就是手表。所以,我在想,这是不是就是这次留下的信息呢?如果只拿走手表的话就太明显了,所以才连整只手一起……”
“缺失环节吗?原来如此……不过,右腿被切断的理由还是不清楚啊。不可能脚腕上也戴表吧?而且,就算这是缺失环节,为什么整个左臂都被带走了呢?其实只切到手腕就足够引人注意了。”
“……”
说得没错……但是,手表的观点,我认为没有错……有种预感这是为了掩盖真像。第一起事件和第二起事件连起来看,用句常说的话,如果犯人很固执的异常在这个现场也被很好的表现出来的话,他会不会就是用这种风格呢?我有这种预感。
“……左臂……右腿……左臂腕……右腿……左臂……右腿……手表,手表,手表,手表……双手双脚,手腕脚腕……或者,难道是留下的部分代表了什么吗?不是左臂和右腿,而是右臂和左腿,意味着……或者,是四肢。”
“也可以叫五体。”
“五体……五减二等于三……‘三’。第三次事件……手脚……和头,五体……头?……头。头和左臂,以及右腿……”
南空就这么一边思考一边联系这些词语,但是那只是因为害怕迷失,所以才一直不断地重复着相同的东西,就好像迷路的孩子一样。在重复的过程中,自己心中本应存在的指针也渐渐失去了。指针,罗盘针……
“如果是五减二等于三的道理,那么切下双手留下双脚,或者切下左臂和头都可以啊……左臂是肯定的,但是为什么要切右腿呢……?”
南空现在已经变成为了消磨时间,而翻来覆去地拼命给已经不能当作是疑问的疑问,或者说是不能说成是疑问的疑问挑毛病。这时,龙崎说话了。
“剩下的是头和一手一脚,每一个长短都不一样。”
一瞬间,对于龙崎没有脉络到有些惊人的话,南空似乎明白了,似乎又有点不明白。概括来说,手比头长,脚又比手长,就是这个意思吧,但是这又怎么了呢?龙崎难道也跟南空一样,只把心中想到的事脱口说出来了吗?没有指针,也没有罗盘针。
“指针……?那个‘针’?”
“针怎么了?”
“没什么,针……”
密室状态的老式陷阱,就是“针和线”,但是它跟现在的情况没任何关系。……针?那个,难不成……
“指针!手表的指针啊,龙崎!”
“什么?手表?手表的指针……”
“时针、分针和秒针——三个指针啊!手表的三个指针也是长短不同的啊!”
南空把举起的左手臂收回来,用力往地板上一撑,利用的冲坐起来。接着她逼近龙崎,把他手里的咖啡怀夺过来,一口气把剩下的喝光了,然后像是要把怀子摔坏似的用力往桌上一放。
“第一起事件的现场他拿走了《小红帽恰恰》换上《玩之不尽》!第二起事件的现场他拿走了隐形眼镜换上眼镜!而这第三起事件的现场,他拿走了手表——而把死者摆出指针的样子!”
“摆出指针的样子?用被害人?”
龙崎猛瞪大了他的熊猫眼,看着兴奋的南空气势汹汹的模样,相对的他用冷静的语气接受了这个说法。
Page 5 时钟 F
“指针……”
“也就是说,头就是时针,手是分针,脚就是秒针了!所以犯人才会把手表带手,他没有只带走手表也没有只切下手部,而是连手臂一起切断带走了,腿也必须切下一只来——不然,就无法组成三个指针了!”
一口气解说到这里后,南空激动不已的心情总算平静了一点。她从口袋里拿出照片——巴库亚德?包特姆斯拉西尸体的照片。仰面躺着,没有成大家形,左臂和右腿被切除了的巴库亚德?包特姆斯拉西。
“请看看这张照片,龙崎。你看,这个——头是小时,右臂是分钟,左脚是秒钟,这是十二点四十五分二十秒啊。”
“……嗯。的确,你说的有道理。”
“不是有道理。这是犯人留下的信息啊,肯定没错吧,被切断的右腿放在浴室里,也是为了强调被拿走的手表吧?”
“……”
龙崎好像在思考什么,沉默了一阵子他说要借用一下,就伸手把南空手里的照片拿过去了。然后就开始对着照片仔细端详,还把脑袋转变到各种不同的角度,细细研究。被他这么一搅合,南空觉得自己的推理好像又全错了似的。因为这种东西属于信息性质的,要说它是偶然的没有根据的话,那它就不存在了,因为它成了没有证据,或者证据不可能成立的推理了。只是纯粹依靠直觉得来的。直觉的战争——直觉的胜负。
“南空小姐。”
“……嗯,怎么了?”
“假设你的推理是正确的……那根据这张照片,被害人表示的时间不一定是十二点四十五分二十秒啊。”
“咦?”
“你看看。”
龙崎把照片推给南空看。上下颠倒了一下。
“这样就变成六点十五分五十秒了。或者,这样。”
这次龙崎把照片横过来了。
“三点零分三十五秒。再转一百八十度的话,就成了九点三十分五秒了。”
“……啊啊。”
没错,龙崎说的没错。照片是顺着被害人躺正气姿势拍的,她直接把头的时针当成十二点来看了,如果真的把被害人当作时钟来看的话,那就不仅限于这个时间了。说不定是十二点,也说不定不是。照片可以变化角度,制造出无限的时间。从零度到三百六十度,就算指针是固定的,也可以回转表盘改变时间啊。
没有固定时间的基准。
“如果被害人代表指,那么这个房间就代表表盘。因为被害人在房间正中仰面躺着。那么,被害人的尸体,是这样面对房间墙壁的,平行垂直的躺着,所以首先从我刚才说的四种形式来看吧。如果我们不能确定一个,或者至少两个时间的话,犯人留下的信息我们就无法解读了。”
“房间是表盘。”
“说起来,第一起事件里,常常用在表盘的罗马数字成了最重要的因素……但是这个房间里,没有罗马数字类的东西。只要墙壁上有某种暗示,就能成为我们断定时间的重要依据了。”
只要墙壁上有某种暗示。但是,就算他这么说……不管哪一面墙壁都没什么异样,只是普通的墙壁而矣。活动橱柜……或者是方位?罗盘针……
“龙崎。从这个房间来看,北方是哪边?如果把北当零点来看的话……”
“我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但是没有把北方当作零点的证据。这又不是地图。说不定是东方说不定是西方,也说不定还是南方啊。”
“证据……证据吗?……对啊,说的也是。没有证据,就算没有证据……不过……是哪面墙壁啊……这种事怎么可能知道……”
“的确,感觉像是有一面奇妙的、无法跨越的高墙挡在我们前面啊。”
“墙壁啊……这个比喻真不错。墙壁、墙壁……”
墙壁?说起墙壁就会想到——诅咒人偶。这个房间里有两个诅咒人偶。是不是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呢?诅咒人偶,说不定到了这里就有意义了。没错,也只有这一个要点了,南空有些勉强地下了结论,然后就把思考中心放在这里了。诅咒人偶,稻草,人偶,人偶,人偶……布偶?布偶……梦幻的房间,与二十八的女性,并不相称的……
墙壁上的布偶?
“……我明白了,龙崎。”
南空说道。
这次她没有兴奋。
非常平静。
“应该是布偶的数量——墙壁上布偶的数量,代表的就是时间。你看,房门所在的墙壁上有十二个,那边有九个,这代表的是‘十二点’和‘九点’。所以,把这个房间当作是时钟的话,门的方向应该在上方。”
“……请等一下,南空小姐。”
龙崎阻止南空继续说下去。
“有关‘十二点’和‘九点’的确如你所说,但是这面墙壁上有五个布偶,另一边是两个,如果时钟表盘写四个数字的话,应该是‘12’、‘3’、‘6’、‘9’”,‘12’、‘2’、‘5’、‘9’就不是表盘了。”
“是表盘啊,还有诅咒人偶呢。”
南空看着墙壁上的小洞说道。
“两个布偶加一个诅咒人偶就是‘3’,五个布偶加一个诅咒人偶是‘6’。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