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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有点冷的吹在我脸上,我不自主的舔了一下嘴唇,一阵几乎被我遗忘了的刺痛感觉传来,我裹了裹外套,俯下身,
“谢谢你的顺风车……吻就算了,好大的烟味。”
还有血腥味,我避重就轻我举重若轻。
然后转身离开。
“那么现在的你呢,”他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顺着风出来,在如此深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爱我么。”
肯定的句式语气,就好像提醒一样。
我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然后我听见从胸腔一个跳动的地方应了一下。
“嗯。”闷闷的一声。
我继续往前走,没有回头,为自己的行为有些不甘,只有衷心的希望……
风声太大他没有听清!
第十五章
“完啦?”面前的人翻了页书,眼皮也没抬一下。
“……呃,完了。”我小心翼翼的端上两杯咖啡,不知道为什么……按理说我和眼前这个叫做陶木的没事就过来蹭咖啡的陈羽的前室友也算是相当熟的了……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她都有点气势不够的感觉。
“怎么有点没结局的感觉,还兼带点恶搞嫌疑,”她怀疑的啧啧了两下,眼睛还是没有离开书,“由此看来果然艺术还是要高于生活的,你看阿羽在书里把你虐的那个惨啊,还有这个结局,你说她是不是在报复你那两杯老板特调的高价咖啡,看来以后来这里喝咖啡还是要多加小心,尤其是在听你倾吐心事的时候。”
话是这么说的,伸向咖啡的手仍然是动作自然造型优雅一气呵成。
忽略她的言行,我只是目光笔直的盯着她手上的那本书,二十八岁未成年,作者,黑羽。
所以我说凡是跟取名字有关的事情陈羽那个女人从来都是想象力匮乏没有创意随便就糊弄过去的,不管是主角的名字书的名字还是……笔名。
话又说回来了……时间过的真是快啊,爬字速度慢如陈羽者这本书都出出来了……算算也过了快两年了吧……
“对了,后面那段呢,”她像突然想起什么,终于肯拨冗看我一眼,“甜点姐姐……肖颜是吧,她不是后来还上你这家店找你了么。”
“那天你在,又不是不知道。”我终于气足一回,“和陈羽两个扒在一边偷窥,还用的着我重复?”
她天经地义的笑了一下,完全不知反省。
肖颜后来是来找过我……没有什么勾心斗角各怀鬼胎的场面也没有大吵大闹哭哭啼啼的戏码,我们只是在一起喝了一杯咖啡,黑咖啡,加很多的奶和糖。
她一直都知道我是谁,也猜出来我也知道她是谁,所有问题的答案彼此心里都知道,所有想说的话对方心里都清楚,于是反倒什么也说不出来。
于是我们就只是在一起喝了一杯咖啡,黑咖啡,加很多的奶和糖。
我忍不住叹了一声。
“这本书销量还不错,你打算这样一个个的澄清么。”陶木没有继续过问,只是举起杯子称赞了一下我煮的咖啡,接着说。
“至少认识我的人要解释一下吧,话说你以为我喜欢没事就拿着自己的穿越史讲来讲去,”我哼了一下,“你也看见啦,她把我写成了一个活活拆散人家相亲相爱情侣最后还始乱终弃的女人,本来我就心态有缺陷被她这么一总结搞得我也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而且她居然还专门寄了本样书给我就怕我看不到。”
犹记不久前的某年某日某月某郑姓男士也曾在气急攻心的时候用过“始乱终弃”这个词,我就搞不懂了,我到底是在哪一章把他“乱”了的。
“难得那个怕麻烦的有胆量惹一回事,就是最后远渡重洋逃到夫家的造型有点缺憾,样书还是我帮她寄给你的,”陶木挑眉,说的无遮无掩,“其实我从刚刚开始就在揣摩你那两杯咖啡价高到什么程度,让她记恨这么久。”
“我……你,我就说那位同志的字看起来还蛮潇洒的还以为她心虚发挥失常……算了,更令人发指的是这本小说居然还是HE,简直是丧尽天良,这种巨雷居然还有出版社肯给她出。”
“事实上我认识那家出版社的总编,据说是抱着稿子含泪感慨了一句‘人生就素那浮云’然后就出了。”除了在我对她的字表示看法的时候瞪了我一眼外,她大小姐的描述十分平静,显然已经淡定了。
忘记陶木小姐乃自由翻译一枚,人脉还相当广。
“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交待一下我前几天刚好出去遛了一圈,然后特地跑了一趟英国,帮她补充了一辈子分量的咖啡因。”我故意敛了情绪轻描淡写的说,还不忘啜口咖啡以掩盖住嘴角那抹狞笑。
“哦?”有人擅长抓重点,透过现象看本质,“你家那位又求婚了。”
“嗯。”我点了点头,反正某人一求婚我就跑去度假,一年半都这么过来了,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
“真是苦了阿羽了,”陶小姐没诚意的长叹一声,“话说如果不是我,你这次又拖谁来给你看店了。”
“乔伊丝。”我答得飞快,一点也不含糊。
35D英国美女,超越我认识范围的女强人,隐藏式人物,原本是陈羽的……我们可以说是情敌么,曾经来我店里找过陈羽,却在门口遇见严岩,从此成就了一段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话说现实生活还真是好打发。
“……你,你还真是无所不能用其极。”难得见她大小姐面部扭曲,虽然这种扭曲是源于对我的鄙视。
“是你教给她的啊‘如果你不重视我,我就让你看看,地球没有我就不能转了。’”我欣赏着她扭曲的脸,“股市都动荡了,你说你和阿羽是不是该死。”
我也顶多叫这么大的人物帮我看下店而已。
“多么庞大的家族企业啊,”陶木失笑,毫无忏悔之意,“这么多年就被当成个机器,付出多少都是理所当然,一点也不受重视,你说是不是很不合理。”
“她现在失业了,一时无法适应完全没有紧密时间表的生活,很容易崩溃的,我也算给她找点事做,自己想想都很伟大,只不过……”我皱了一下眉,“我遛了一圈英国回来,发现我家小店的营业额上升的相当严重,你说她是不是在嘲笑我。”
陶木哼了一下没回答,但是脸上分明写着“你活该”三个字。
“说句实话,”陶木盯着我的眼睛,“你会不会恨她抢走严岩。”
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单恋。
“……”我呆了一下,“两秒钟前你伤了我的心,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么个形象?”
“你有这个反应我就明白了。”陶木笑。
“从来就没有属于过,又何来抢走,”我叹,“我跟严岩这辈子是注定错过,单恋是青涩纯粹的,这么美好的感情,却只能成为我心上美好的一道伤疤……也许下辈子还有机会?”
“什么时候结婚。”她转的突然。
“咦。”我几乎反射性的想跳一下,然后意识到说这话的不是某个人,于是比较挣扎的稳住身形。
所以姿势相当的难看。
“亚洲晃了两圈,欧洲三圈,美洲澳洲各一圈,接下来打算去哪里,非洲还是南极洲。”某常年担任代理店长的人历数起我的劣迹相当上手。
谁让她是自由翻译,时间灵活性强。
“切,一年半才求了七次婚,まだ。”我非常深刻的哼了一声。
“他也是好意,怕航班排不过来。”冷笑,突然咳了一下,改口,“他是怕你满世界跑太累。”
“我才十九,怎么也要风流几年吧。”我很得意的摇头。
有钱又有闲,还有一颗年轻的心,嫁人太浪费了。
另外我要强调一下,三十岁的年纪是属于非常之年轻的范畴的。
“那你打算几岁结婚,要孩子么,准备做高龄产妇?”
咔吧,我僵住,没把持住脑子里突然冒出某情节,于是笑得很干。
仍然是犹记不久前的某年某月某日也仍然是那个某郑姓男士,又一次的气急攻心……忍耐力越来越差还敢号称练出来了,真丢脸……此郑姓男士终于头脑发晕对无辜的受害者采取了某不人道的手段,而受害者因刚刚成年心智尚不成熟,被此郑姓男士引诱……然而此男在得意忘形之时自暴其令人发指的目的,致使受害者脑中突然浮现“如果我还有个孩子的话,那差不多就是我在二十七岁的时候已经把十七岁时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干的事情干光了”这样一行字,结果就是我反射性的飞起一脚就把猫粮踢到床底下去了……
这才是我躲到阿羽那里去的那个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真实原因。
“其实我也劝过,跟你这种人讲什么求婚,直接霸王硬上了就行了,”陶木平淡的喝着我香喷喷的咖啡,一边肆无忌惮的吐出暴言,“生米煮成熟饭上桌即可,对了,这次复婚要订个协议啦什么的一定要我家那位来啊。”
这位大姐家先生也是律师,和姜医生家那位并列律师界道德感淡薄榜首。
看看他们娶的什么老婆就知道了。
“你家先生不差我这笔生意。”我表态,很矜持客气含蓄。
“我是觉得差不多了,”陶木无所谓的从咖啡壶里为自己续上一杯咖啡,“惹佛三次也会杀人的,你说我们国际友人脾气是不是这堆人里最好的。”
我隐隐感到一阵寒气,脸上尽量保持开始僵硬的笑容,
“陈羽……东窗事发了?”这么快,前两天我去看的时候不是还相敬如宾的么……
“你们俩凑在一起迸发的净是道德沦丧的火花,你前脚刚走,法兰克后脚就事发了,”陶木深沉的用手在我脖子上轻轻一划,然后直起身子淡然,“所以我说跟你们这种思想复杂的人讲什么求婚,敲昏了拖到洞里就什么事都解决了,你和陈羽就两团乱麻绳,越麻烦的事情就要用越简单的方法解决。”
我几乎都听到身后噼里啪啦结冰的声音。
“其实法兰克•;加里先生的小说内容都还是挺变态的……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