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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了解我。只有真正了解过,才知道我真实是个怎么样的人。”
“若娘子到最后还是喜欢痴傻的一面,那我就恢复成从前的样子,好不好?”他轻轻地安抚着,低声轻哄。
“不好。”花朝直接打断了他,举起手中拽着的酒瓶,又开始要喝。
东方夜已伸手捉过,低声劝道,“这酒对身体不好,娘子先把它放下。”
花朝仿若充耳不闻般,却还是不肯放手,又狠狠地灌了好几口。东方夜夺不过,于是只得无奈地出言低喝道:“不许再喝了!”
他难得对她这般严厉,花朝怔了怔,这才委屈的红着眼砰一声放下了酒瓶。
“不喝就不喝!”她哼道,脑子越发昏沉。然后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扯了扯衣衫,因酒意上脑而有些烦躁地扭动着身子。
这么蹭来蹭去的蹭久了,东方夜已是明显的感觉身体内逐渐地升起一股热气,像是点火了一般,将他烘得一阵燥热难安。
而那个罪魁祸首,却似毫无察觉。
第二十四章 你怎么这么能折腾我
喝醉酒的女人永远都不知道,自己这般诱人的模样对于一个正常男人的吸引力是有多致命,偏偏这个时候男人又不能对这个女人做些什么。
浓浓的酒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在彼此的呼吸间交缠。
东方夜的心跳忽然迅速跳动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撼动着全身的知觉,如同那无法忽视的慾望之源,让他只能蹑着呼吸尽量隔开身上敏感部位,无视其中挑起的反应。
他低下头看着她比染着胭脂色还更醉人的小脸,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轻拂上,用掌心摩挲着她的脸颊,那顺着掌心蔓延而来的暖意甚至带着心脏稳定跳动的节奏,令花朝不自觉地醺然。
花朝无意识的嘤咛一声,难耐地继续扭动着身子,半睁着眼呢喃,语调轻软得像在撒娇:“我难受……”
“现在知道难受了,我可比你还更难受。”东方夜低语,手劲更加轻柔,像是带着浅浅的笑,表情里带着一丝揶揄。
他们的脸靠得很近,气息拂向她的耳际,灼热的软调令她一阵没由来的轻颤,全身酥麻。
酒劲终于和着他的佻逗一起上了头,花朝心神涣散,蜷缩在他怀里,有点无法一致的战栗。
“……还是回房吧。”黑眸里闪过盈然笑意,东方夜深吸了一口气,撤去包裹着她的温热手掌,极力平复心底那说不出的触感与悸动。
然后,站起身来,将她打横抱起,直往寝房而去。
他把花朝轻轻放在床榻上,见她仍睁着眼,便以为她的神智还有几分清醒着。于是,他低头附到她的耳边,轻言软语地解释着,“适才舒玉末那小子说的话娘子千万不要当真,我和那什么什么公主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除了你,我不会再有别人,你要相信我!”
花朝双眸迷离的望着他,“真、真的?”
东方夜含笑轻轻“嗯”了一声,温柔地说道,“真的!”
花朝咬着唇,双眼暗沉沉的,似是不信,只是低低地哼了一声,言语中像是很委屈,又像是很懊恼,“你要和谁就和谁,我才不稀罕,这个破王妃我也不稀罕……”
东方夜听得心头发紧,目光深浓地看着她,轻轻说道:“别说些气话,我听了心中也会很难过。”
花朝毫不在意的答:“我没有说气话。”
东方夜神色黯然,低微的叹息无形的飘散在室内。
说不稀罕,心中还是有些愤然,花朝表情恍惚,开始喃喃自语。“我会离开这里的,东方夜,我一定会离开这里的!”
东方夜心一直在疼着,抱住她小小的身子,坚决地说:“不行,我不允许!”
醉酒后的花朝却极端无理固执,仍是倔强着开口,“就要!我就要……”
可那模糊不清的尾音还未坚持多久,便被强制吞入腹中,东方夜突然毫无预警地俯下身张嘴堵住她的唇,带着惩罚般,毫不客气地将炙热的温度传入她口中。
他的吻毫无技巧可言,似乎只知道啃咬一般,几乎是用牙磨蚀着花朝的唇瓣,理智也在瞬间便消失得一丝也不剩。
一股甜腥味很快在嘴里蔓延,花朝被啃得双唇犯疼,呜咽了一声,气恼地开始胡乱挣扎起来。
东方夜渐渐从由方才的意乱情迷中地清醒过来,然后终是放开了她,微微喘息着平复内心的冲动。
花朝似被他的举动给惊得有些傻眼了,愣愣地看着他,好半晌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双眉下的眸中蹭的窜起了两簇小火,她忿忿地低吼:“东方夜,你混蛋!”
完了!东方夜心里咯噔一声,为自己适才无礼的举措感到无比后悔。
他刚刚怎么就没能忍住呢?他不由暗自懊恼,心想着上一次只是用嘴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唇,她便气得一个晚上没理他。这一次他做得更过分了些,还不知道她会怎么样呢。
唉,这吓只怕真要完了!
东方夜无奈地埋下头,乖乖等待着花朝接下来的怒火,可是,却好一会儿没听到动静。
他缓缓抬眼,就见花朝不知何时已躺在床上合眼睡去,嘴里还含含糊糊不知说了些什么。
他吁了口气,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又快速地轻啄了一下那被他啃得嫣红的嘴唇。
末了,他在她耳边无奈的轻轻喟叹了一声:“我说你怎么这么能折腾我呢?!”
宿醉后的感觉实在不算好,第二天上午,花朝昏昏沉沉地从梦中清醒过来,一睁眼,竟然看到东方夜那张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
那双深邃得泛起幽光的眼眸正静静地看着她,那俊脸上的五官轮廓分明,神色很平静,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花朝的心不规律的跳动了几下,一时之间有点反应不过来。自她重回王府,两人因一直处在矛盾中,便也分屋而睡,可怎么现在他会躺在自己的床上?
她记得自己昨天喝醉了酒,然后……然后应该没在醉酒后做出什么禽兽般的事情来吧?
她揉了揉胀痛的额角,对于当中发生的事情几乎完全没有印象。
酒果然不是好东西!花朝懊恼地想,又认真地看了一眼东方夜,想不通他这个时候怎么还留在府中,不是应该去处理东祈皇交代下来的公务么?
“我今日向父皇告假了。缘由,身体不适。所以,我今日一整天都可以陪着娘子。”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那原本一声不吭的人突然弯了弯那弧度完美的唇,甚是愉悦的开口向她解释道。
花朝转过身子背对着他,装作没有听到。
东方夜却凑了过去,唇边的笑纹透着诡谲之色,低沉徐缓的声音里也明显含着笑意,“娘子,你还记得昨天对我做过什么吗?”
花朝闻言,表情身形都有些僵硬,心底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来。
她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了吧?
东方夜见此笑得更为愉悦了,伸手将她的身子又扳了回来,然后将自己的外衣褪至肩下,伸手指着他锁骨处的那道被咬得极深的牙印子。
他笑吟吟地看着她,正色道,“这就是昨天留下来的证据,娘子可不得耍赖不认账。”见花朝微微皱起眉头,他又接着说道,“我这个地方从未有人碰过,娘子这般轻薄于我,是不是该有所补偿?”
花朝的眉头皱得更深,对于“轻薄”二字明显不认同,可也没有反驳什么。
她只是定定地看着东方夜,问道:“你想怎么样?”
东方夜闻言唇角一勾,眸光闪烁,其间满是不怀好意的笑。
他自嘴里吐露了两个字,“肉!偿!”
话音刚落,一个枕头便迅速的甩在了他的脸上。
花朝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回道:“做!梦!”
东方夜一点也不在意,将外衣整理好后,哈哈笑着翻下床,啧啧地摇着头,很是傲娇的说:“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这可当不得真。即使是现在娘子想献身,那我还不乐意呢。”
花朝面无表情,可看着他那洋洋得意的样子,便不由白了他一眼。
许是昨天郁结得到发泄,花朝今日的心情也好了一点。两人洗漱完,难得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共用膳食。
东方夜将那些清淡点的食物全都递到了花朝桌前,再将她的碗盛得满满的,一边说道:“娘子要多吃一点,这样身体才能好得快一点。”
花朝手中的银筷明显一顿,看着他时微微晃神。然后,便见他眨了眨眼睛,一幅认真至极的模样,说:“娘子,我们现在这样子是不是又像回到了从前?”
花朝没有回答,面色却微变,埋下头一声不吭地吃着东西。
“娘子不喜欢这样吗?”东方夜问道。
花朝用力握着银筷,只紧紧盯着眼前的人,如死一般寂灭的沉默过后,她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出,极为清晰,极为平稳,她说,“有意思吗?还是再想证明一次那时候的我究竟有多么愚蠢才会被你耍得团团转?!”
“……不是。”东方夜急着想要解释,可花朝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她厉声道:“既然不是,那就永远不要跟我提以前!”
东方夜幽亮深邃的双瞳里明了又暗,暗了又明,却始终不曾自她脸颊上挪移过一丝目光,他无言地听她说完这一席话,头一次地,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满室诡异的寂静,静得连她自己呼吸的声音都那么清晰。花朝勉强稳住心神,暗暗叹气,她竟然又失控了。
这种气氛持续了好半晌,直至府里的一位小厮奔至门外禀报道:“启禀王爷、王妃,北冀国的灵萱公主来访,已在前院大厅候着,王爷、王妃见是不见?”
东方夜心中本就十分沉郁,再听及这让他厌恶至极的女人,脸色更是极为难看。
他细细看花朝的脸色,见她神色平静如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