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尽管黑衣人这下shou了点伤,却仍旧忍着奋力相拼,眼看着手中的断剑被花阴的力道定制住无法动弹,她只得狠狠的放弃掉,随即又不知从身上哪里抽出一把短剑来。可这把剑的样式看起来却有点古怪,上面刻着一些古怪的图腾,剑身是钝的,没有两刃。
那柄剑自眼前一闪而过,花朝隐隐看到其实的字符略有些熟悉感。尚未待她想得很清楚,面前凛冽的寒光再次直扑而来。花阴下意识地想要反手夺剑,指尖上才碰到剑身,却瞬间又收缩了回来。
怎么会这样?她的眸底便微露着几分讶异,刚刚竟然会有一种全身被电击的感觉。
她不动声色,在躲闪之余终于看清楚了那柄剑上刻着的古怪字符——是梵文。
的的确确是梵文。
看样子这把剑很不寻常!
寒光乍起,又是一轮新的剑阵狠狠攻击过来。
这一回,花阴显然顾及着黑衣人手中的那把剑。她的身法虽然远远快过黑衣人,却不得不被动回击,掌力虽然凌厉,却不能张扬开去。
黑衣人似是已看出她的顾虑,出手便愈发的狠戾。花阴打得有些不耐烦了,索性化被动为主动,也不顾触碰时感应到的电击之力,她直接用手将黑衣人刺过来的剑挡了回去,剑力回弹,寒光划过,哪知竟在黑衣人蒙着黑布的脸上刺了一道口子,当下便有殷红的血迹顺着剑头滑落。
“小贱人,你竟敢毁我的脸?!”黑衣人骤然反应过来,扭曲的声音里满含着一种可怕的狰狞。简直跟疯了一样,拼了命的挥着剑朝花阴刺去。
那剑头上原本沾染的血迹不知什么时候流到了上面的梵文字符上,剑开始有了不小的变化,如同淬火的铁一般,银色的剑身逐渐散发着chi热的红光。
花阴看得很清楚,专注的目光中噙着一丝极幽深复杂的情绪。
黑衣人的攻势越来越癫狂,花阴的步伐和手中的掌力也微微缓了下来。
只因为,那剑内似隐隐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极力压制她。每当她想要以掌回击时,手还未触及到,便会被剑里莫名的力道斥开。
这下子,她便愈加断定这柄剑有问题了。
又是一阵杀气腾腾的剑光密不透风地席卷而来。花阴一一拆解,脚下却略微有些零乱起来。
黑衣人再攻不成,仍旧持剑而上,剑光星火点点,变幻莫测,在夜色里化做处处绽放的红色花朵,却杀气肆虐,朵朵致命。
花阴凝神而上,想要抽身回防,却还是慢了一步。
看着眼前再次挑来的迅猛剑光,她的心头猛地一跳,反手的动作因剑身压制的力量在半空不由为之一滞,眉头一蹙,奋力将剑遏制于掌中。
血花与剑光四溅。
山风依旧不知人事地徐徐吹着,空气里飘浮着如常的味道。
然而,除了皮开肉绽的手掌,她身上由肩头伤至腰际的一道裂痕却是触目惊心的如此清晰!
身子像是被定住了一般,花阴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体内蕴藏着的力量正一点一滴的消融掉。
体内那道低柔的声音支撑着颤声问道:“花、花阴……怎么会……这样……”她适才好不容易才激发出来的那么点驭兽之能竟然全都被冻结了。
虽然是不同人格,但她们始终是同一个人,不管谁shou伤,另一人自然也是同样的感觉。
花阴稳住身子,到最后,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得精光。
“剑……有古怪!”气若游丝,她的话音依旧冷凝。
不仅是剑,还有黑衣人身上的血。
她现在终于明白最近的不安之感从何而来,原来,这把剑再加上他身上的血,就形成了——封印驭兽之能的咒术!
------题外话------
先郑重的跟大家说声对不起,其实我并没有弃文,只是私下发生了点意外,对我而言还是不小的意外。月初那天上午原本坐在电脑前码字,中途起身去喝水,结果两眼一抹黑,之后耳朵就听不到东西了,之前有耳鸣的情况,再加之上天发着高烧,没想到就由小毛病演变成大毛病,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对我打击不小,尤其是可能一辈子失聪的结果更另人难以接受,这段时间一直在医院,精神状态也不怎么好,接下来还有一段时日要继续呆在医院接受治疗。短时间内本文的更新我还无法保证,还望大家见谅。但本文不弃,一定不弃!
第十四章 她对我很重要
同时,那柄已经沾着花阴身上的血滴的剑身也很快褪去了灼热赤红,折射着初始的森冷银光。
花阴强自压下胸口阵阵翻腾的血腥气息,黑幕阴影之下,她发白的面色看得并不是很明显。
眸光一闪,她的双瞳里透着一丝阴郁,唇边继而绽开了一抹冷笑,涌上了尖锐的杀气。
她花阴自出现以来,便从没有在谁手中失过手,如今即使驭兽之能被封印,那也仍就是强者,谁若伤她分毫,她便还他十丈。
她握紧左手,偏身向前,灵敏的身影斜斜刺入黑幕之中,银光一折,她已经奋力地从黑衣人夺下那只剑来。
剑柄一挥,她手中的剑气顺势而去,直直穿透了黑衣人的腹中,顿时血花四射。她迅速弹起,旋身一转,一脚挑出,单腿将黑衣人踢飞在地。
黑衣人勉强从地上爬起来,那插/入她腹中的剑还没有拔出来,血却如流水般奔涌而出。
黑衣人冷眼看着花阴,那双眸里的怨毒更是深入了一层。
他当真是太太小瞧这小贱人了。
现下双方虽然两败俱伤,但若继续打斗下去,他势必必亡。不过,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她还活着,以后总会有机会再找这小贱人报仇的。
“小贱人……你且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发着狠。眼见着花阴又快要出手,他猛地点地,飞身逃离而去。
漆黑的天幕似渐渐有了一丝丝的光亮,不停歇的夜风,也渐渐平息了下来。
花阴伫立在原地,一手抚胸,接连不断地喘息起来。直到已确定幽谷再无其他人,她的身子才虚弱的滑倒在地,一手拽紧衣襟,俯下身去,接连吐出几大口鲜血来,忍耐良久的不适这才好过了一些。
她伸手缓缓拭净唇边残留的血迹,顺着躺在了草地上,睁眼望着头顶的夜空里缓缓爬起的弯月。
原本的白衣早已经粘满了鲜血,在夜色的照耀下显得十分妖异。
“你的那一半力量还剩下多少?”她在心底问道。
“全没了……功亏一篑。”那另一道声音里满是纠结与郁闷。
花阴的眉眼拧了起来,这还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失败的滋味。可是,她为了今日这个机会等了多久,结果还是失败了,心里有多少不甘只有她最清楚。
体内的倦怠与虚弱感逐渐传来,其实她们都知道,这一回确实是伤得不轻。
好半晌,心里的那道声音开始有些模糊不清的问道:“知道刚刚那个人是谁么?”
花阴冷嗤了一声,“明知故问。”
“我只是感到很意外而已。想不到那人竟然会是个……”她解说着,想了想,轻轻地轻轻地笑了起来,最后才把那个形容词说完,“是个变态,哈哈。”
笑完之后,她又觉得无趣,沉思片刻,问起正事来,“你说,我们这次会不会又要死了?”
隔了一会儿,花阴方才回道:“那得看阎王敢不敢收了!”
寂静的幽谷中,狂奔的声响越来越近。
宁静的气息里,微微喘息声萦绕不去。
花阴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双眼帘幕半垂,模糊中,似有一人一兽的影子正朝着她疾奔而来。
——
且说当日东方夜未能将花朝带回府后,还想再去寻她,奈何有心无力,身上伤势加重,最终只得被云阳等人强制请回王府。
这一夜已过,派去找她的人却是半点消息也没有,东方夜等的焦急,又心有不安,一天之内已是发了好几通脾气,整个九王府愁云惨淡,导致众人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这个时候遭殃。
可偏偏就有那么一个人胆子还不小,敢在这个时候勇于直述谏言。
“师兄,依我看您还是放弃了吧。王妃既然有心躲您,自然不会轻易让您找到。她既然去意已决,您又何必强求呢?况且,您也知道王妃远要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得多,她身上的那些秘密竟然连我们的人查探不到丝毫,倘若她真的心存了什么歹意,这绝对对您不利。”云阳从旁劝说。
他心想着,现在眼前这个怒意喧嚣的人还是以前的那个喜怒不形于色、万事了然于心步步为营的师兄吗?
东方夜不为所动,微微喘息着,话音却十分坚决:“不会,以她的本事,若真有什么坏心思,也早就得手了。这么多个时日,虽然也不是很久很久,我虽说没能够将她看个通透,却也把她的性子摸清楚个三四分。她如果确定想对一个人做些什么,心绝对可以比谁都坚持,比谁都心狠。她如今要离开我身边,也不过是因为误会才对我无心罢了。”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继续说道:“但我不能因为这样,就当真顺势放开了她。本身我就犯了很大的错,她不愿轻易原谅我,也是应该。只是,如今我已后悔十分,只盼着她还能留我一丝机会弥补。所以,我只得想着先把她带回王府,留在我身边,日后总有办法令她回心转意。可若是放任她远走,以后恐怕就真的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云阳听着他艰难的说出这么一番言语,心中也不甚好受。谁曾想到,师兄也会有一天被一个女人折腾成这样。他初始看出师兄动心之时,至少还能看出师兄依旧十分理智。可这么短的时间内……
他这是低估了王妃在师兄心中的分量么?
他不由微微苦笑,眼底闪现一丝晦涩,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