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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子易主了,从上月起就是我家了,你要找的人不在这。”
赵构一听楞了,连眼圈都红了。秦真看他这没用的样子,笑着说:“羞不羞,男孩子还掉眼泪。”
赵构不好意思的瞪了秦真一眼,看她的眼神似乎是秦真抢了她什么宝贝一样。
秦真这时才注意到赵构手上拿着一个胭脂盒子,她略一想便问到:“你这新做的红梅粉是带给你的‘阿梅姐姐’的?”
不问还好,这一问赵构就怒了。他生气的将手中的胭脂盒往地上一摔,平整而湿润的泥地上立刻被砸的一片嫣红。
他身后的那个叫赵勇的侍从半跪着劝道:“少爷,属下再另做打探,一定想办法找到阿梅。”
赵构失望并生气的说到:“她明明答应要等着我长大娶她,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秦真看着比自己大一岁的赵构,心中笑的颠阿颠的,这个小色狼,才多大就想着讨老婆,看来他被人甩了哟。赵构注意到一旁取笑他的秦真,心中更是恼火,但是却又说不出话来。
外面的动静传入房中被秦桧和王氏听见,二人赶紧出来看个究竟,却只见到赵构气愤离去的身影。
秦真蹲下捡起摔坏的胭脂盒,自语说到:“脾气可真坏,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看着手中的胭脂盒,盒盖上精致的刻了一枝镂空的梅花,此刻虽已被砸断,但是风韵犹在。
这个“阿梅”是什么人呢?
秦真还未仔细思考,就被秦桧的呼叫打断了:“真儿,刚刚那是九殿下?”
“嗯。”她轻描淡写的哼了一声。
秦桧拍股说:“哎呀,怎么不请九殿下进来喝茶呢,这又怠慢了,可怎生是好!”
秦真给了父亲一个白眼,无奈的转回自己的房间中。看着秦桧这幅想巴结权贵的样子,还不如去做刺绣呢!
——
月黑风高的夜晚适宜飞檐走壁,这不,一个小小的黑色身影翻飞在鳞次栉比屋宇馆舍之间,向不远处的相国寺而去。
大相国寺的一个厢房中,悟念和尚端坐在案边,整齐的抄着经文,连黑衣人的到来,都未打断他的进度。
一段经文终于抄完,悟念放下手中的毛笔,抬头问向已经自行找水喝的黑衣人说:“小师妹不好好睡觉,这么晚来这里做什么?”
黑衣人转过小脸来,不是秦真又是谁?悟念名为玄相大师的幼徒,实际上和秦真共拜一师,就是当年带走秦真的无名游僧。
秦真笑嘻嘻的说:“好些日子没见六哥了,想你呢。上次匆匆见了一面,也没来得及说话,我这不就来了。”
悟念看着自己古灵精怪的师妹说:“我见师妹与家人其乐融融,只当是你忘了我这个师兄了。”
“哪能呀,本想等我爹娘出门时再来找你,哪知我爹爹成日待在家中温书,我哪里都不能去,要不早来看你了。”
“那师妹今日偷偷前来,必定是有急事了?”悟念看着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秦真,笑呵呵的问到。
秦真一个闪影便出现在了悟念身边,吊在他的一只胳膊上撒娇说:“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六哥,我今天来找你就为一点小事,绝对的小事!”
悟念一把拧起秦真让她好生站着,问到:“说是什么事吧,反正师父老人家有令,我们师兄弟几个得无条件照顾你,有事就说吧。”
听悟念这么说,秦真反而撅起嘴来不乐意了:“六哥原来是因为师父的话才关心我,太伤真儿的心了!”
悟念头痛想到,这小丫头可真难缠!
“好啦,六哥一直都是最疼你,有话就快说吧。”
秦真的脸色立即阴转晴,她说:“你最近见着四师兄了没?他还好吗?我挺想他的,你就帮我给他捎个信吧。”
“上个月收到他传来的信了,他一切都好。你才来汴京就开始打听里面的事,这么快就闲不住了?”
秦真怏怏的坐在蒲团上说:“还不是为了赵构那小子么,真讨厌。”
悟念听到“赵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问到:“他不正是师父说的那个人吗?”
“是呀是呀,但是他对我这个命定情人视而不见,现在一心一意喜欢另一个人呢!”
看着秦真气呼呼的样子,悟念咳一咳说:“佛家弟子清心寡欲,莫言儿女情长。”
“师父都不教我佛法,六哥就不要说教了,要我修行成佛,下辈子吧。”
“好吧好吧,为兄不说了,把你要转交的信给我吧,我一定给你送到。”
秦真一跃而起,给了悟念一个大大的熊抱说:“就知道六哥对我好!”
悟念将秦真从自己身上抱了下来,说:“快回去睡觉吧,别让你家人发现了。”
秦真点点头说:“我下月初一和我娘一起来烧香,六哥到时候见。”说完,便蹦跶的跳入黑夜中不见了踪影。
悟念转着手中的佛珠看着黑夜想着,秦真现下还小就要掺和进那个是非漩涡,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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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新书的精华有限,精楼里的精华已经用完,没有加上的我下个星期会补上。
一卷:缘定乾坤 006 春闱科举考试
时光飞梭,开春之时,便是贡生们的春闱科考之日。礼部早已在贡院安置好了考堂,朝廷还多调了五千官兵以保证科考期间汴京的安定。一切皆已布置就绪,只等考生进入考场了。
科举考前检查异常繁琐,所以这日一早秦真和王氏便乘着马车送秦桧去考场,马车还未到贡院,便停了下来。秦真从车窗中看见远处的贡院被重重官兵围住,闲杂人等半步都靠近不了。
王氏见只能送夫君到这里,便取出身边的衣物包裹递给秦桧说:“预祝夫君金榜题名。”
秦桧看着清秀可人的王氏,心中喜欢的紧,便说:“我不在家的这几日,你们母女二人要当心,千万锁好门。”
王氏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个黄色的三角灵符说:“夫君将这个带着,这是我前日和真真一起去相国寺给你求的。”
秦桧结果灵符看了看,满脸幸福的说:“娘子有心啦。只可惜任何纸张不得带入考堂,这个只怕是不能随身带着了。”
王氏满脸失望的将灵符收回,但也无法。
秦真看着父母道别,心绪却飞回到了两天前……
那日秦真趁着和王氏一起到相国寺烧香的机会,悟念那里取了回信,四师兄悟净在信中详细的向她交代了“阿梅”的事情。
阿梅原名庆梅,是宫中一名普通的宫女,从赵构年幼起便服侍在身边,由于赵构生母韦婉容地位不高不得亲自抚养皇子,所以使得赵构从小便对贴身宫女庆梅产生了一种特殊的依赖。庆梅一向谨慎懂规矩,不因皇子的依赖而持傲,但是在去年秋天宫中释放老宫女的时候,韦婉容却下令将还未到年岁的庆梅逐了出去,原因只是因为赵构在书院被朱太傅批评,说他被近婢沾染的满身脂粉气。
秦真正想着那个太傅好生严格,却突然觉得脸上一痛,缓过神来一看,却是秦桧正揪着她的脸说:“为父就要进去了,真儿也不同我告别,想什么去了?”
“我呀,”秦真俏皮一笑说:“我在想我爹爹马上就要当状元了,那时候我就是状元女儿了。”
秦桧被秦真逗的一笑,再对他们母女挥了挥手,便转身向贡院走去。
——
位于皇宫以东的太子东宫中,赵桓满脸无奈的看着一脸倔强的赵构。赵构为了躲避自己母后的寻找,躲在东宫中已整整一天了。
赵构因为庆梅的事情一直对朱太傅心有成见,私底下闹着小别扭,经常谎称生病不去书房进学。韦婉容知道儿子为个婢女如此大题小做,更是觉得孙太傅所说的有理,看来自己的儿子真正是被那小蹄子迷了心智了!
赵桓和言细语的对赵构说:“九弟,你躲在这里整整一天,韦婉容若再是找不到你,怕是要心急了,快回去吧。”
赵构却嘟着嘴说:“母妃将梅姐姐逼的不知生死,我才不要去见她。”
听他那样说,赵桓也说不出劝解的话来。
赵桓的母后也是先逝的王皇后,后来由新立的郑皇后教养,韦婉容原是郑皇后宫里的侍女,二人自然与其他的妃嫔关系不同,所以赵桓自然与赵构的关系比其他兄弟要近。他知道赵构在幼时有几次不明原因的落水,都是庆梅将他救起的,感情自然与他人不同。
“你要留宿在我这里也行,我派人去知会韦婉容一声便是,但是你不能不去上学,若让父皇知道了,指不定要怎么罚你。”
听到“父皇”二字,赵构的大眼中有些闪烁,但依旧任性的说:“不管、不管啦!”
看着他倔强但却微微有些胆怯的回答,赵桓笑着想,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再倔也还是会怕父皇的,便继续恐吓到:“听说父皇过几日便要去书房考校我们的功课,你再不去只怕真是要被罚了。”
听到这句话赵构反而不怕,他将小头一昂说:“考校功课有什么怕的,三皇兄将太傅教的东西都告诉过我,我都会。”
赵桓听赵构这样说,十分不信,便当场考验他,没想到他将那一篇篇的文章背的颇熟。小小年纪便能自学至此,赵桓真是越发的发现这个九弟不得了了。
正在他们说话时,一个小太监进来禀报说:“太子爷,詹士在书房求见。”
赵桓精神一抖,赶紧拉着赵构到书房,边走边说:“走,一块听听过去,今个说的事你肯定感兴趣。”
赵桓比赵构大了整整七岁,他大步如飞,拉的赵构在后面小跑不断。
好不容易到了东宫书房,太子詹士已在里面等候,赵桓刚坐定便问:“打听的事情有了结果?”
詹士先向两人行了礼,而后恭敬的回答到:“回太子千岁,下官派去打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