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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地拧着眉思索,没注意到躺在加护病床上的人手指微动了下。
“呀”正欲上前给齐曜日擦身的护士一阵惊呼:“动了,主任,他动了”
监护室静默几秒后,瞬间,兵慌马乱。
“阿笛,这次真的多亏了你”墨湘上前拍拍席以笛的肩,感激的谢道。不想,刚说完就晕厥了过去。
“湘姐”席以笛惊惶失措地扶住她瘫软下滑的身子。
“唉,她只是太累了别担心。先扶她找个房间休息下,我想她必定不想回家去睡,醒来第一时间就想见到组长的吧。”朱浣溪摇头叹道,连着三天没合眼,还是精神高度集中的那种,熬到现在才终于安心地睡过去,已算不错了。
一天后,齐曜日苏醒,三天后,精神焕发的他嚷嚷着要出院:“湘湘,我已经恢复了。”无奈地看着墨湘固执地守着病房门,执意要他再休养一周,“特行组还需要我去主持,这次事故,我难辞其咎。”
“哼若非阿笛送来的新药,你还想醒过来?做梦”墨湘睥了他一眼,“别告诉我这是意外,我不信。”自他一出事,凤堂就派出得力人手分头打听此番事件经过,“日本方面传来的消息如果确凿,我必踏平它安武的门”
“我知道你担心我。对不起,下次绝不会如此大意了”齐曜日上前揽过义愤填膺的妻子,安抚她,“安武部这次也损了不少人。尤天,即使脱离安武,天涯海角,我也自不会放过他。”拜此人所赐,才让自己整整三日如同活死人一般,墨湘说得对,假如没有玄品的新药恰能解了自己所中的奇毒,哪里熬得过此番大劫。他拥紧墨湘,感谢老天,自己得以活着,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冒昧前来,打扰了”数日后,在齐曜日磨得墨湘点头同意后,总是出院了。第一时间,夫妻俩连同带路的席以笛,来到十里庄园的远逸庄,特地登门致谢。
“哪里哪里,齐组长客气了,我们也不过是恰好,对,恰好有能解此毒的药材罢了,换作其他人也会如此做的。”席爸忙客气地拱手还礼,一番话说得旁听的席以筝直翻白眼。如此珍贵的炽罗仙果,要是搁那魔武星,哪里有人肯拿出来治病救人啊。脑子秀逗了不成。
不过也算是齐曜日运气好,若是此番事故发生在他们一家上齐云山之前,他的后果就一个字:死。而且是必死无疑。所以说,席爸的这番话也没说错:还真是恰好啊“这园子真漂亮”墨湘赞赏地叹道。身侧跟着陪她出来的席以筝。几个男人关在席爸的书房里不知道在商讨什么,而墨湘似是知晓谈话内容,丝毫不好奇地由他们去,只径自要求席以筝带她四处走走。
你不好奇我好奇呀席以筝腹诽。对于那个会使寒冰毒的高人,她可是非常想见识一下的,即使见不到,听听也过瘾啊可就这么被无良的某女拉了出来当导游兼小妹为墨湘美人服务了。
“看得出来,你们一家子都很会享受啊”墨湘倚在一棵粗壮的老槐树干上,抬头迎着暖暖的秋日,眯着眼貌似十分的惬意。
“若是你想,你也可以啊。”席以筝在离墨湘最近的小圆石桌上铺了餐垫,一一摆上刚由方嫂送来的一壶玫瑰香茶、一碟杏仁饼、一碟桂花酥、一竹编小篮的车厘子。“尝尝看,这是我妈自己做的。”席以筝倒了两杯花茶,同时递过手上的桂花酥给她品尝。今年收获了很多桂花,凋谢了可惜,就被她拿来尝试着做了一次桂花酥,席妈觉得很好吃,也闲来无事学来做了不少。
“唔,味道很好甜而不腻”墨湘尝了一块,由衷地赞道。
“喜欢的话,待会带些回去。”席以筝浅笑盈盈,听说摘掉伪装面具的马维维校花,可是个实打实的吃货。
“老实说,你一点都不像才17岁。”墨湘抿了一口花茶,随意地聊到,听得席以筝一阵心虚。她当然不止17岁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你的才华,窝在家里做糕点,太浪费了吧?”墨湘沉吟了会,道出她心底的想法:“想不想毕业后来凤堂任职?”
“不想。”席以筝毫不犹豫的回绝了墨湘的提议,“我有自己的计划。”她笑着拉出脖间的冰糯种翡翠佛雕,“我希望开一家闻名世界的翡翠行。”希望就此打住墨湘拉她入凤堂的谋算。凤堂,国家组织下属部门,她可是一点都不想介入。或许她们并非如自己所想的那么龌龊,借由自己,掌控玄品药厂,以及她的小哥席以笛。
墨湘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儿,继而笑着点点头,“有自己的想法,很好。”就此作罢吧,看在他们一家救回了自己老公的份上。从此,对席氏一门,他们不会再有任何挟迫之心。
第八十五章 方悦大婚
距离齐曜日夫妻来远逸庄已经近一个多月了,期间席以筝兄妹顺利开学并参加了保送考试,在办送生考试成绩公布前,席以笛却被中央军校提前特招,直接录取了。也就是说,他无需再与华大附中的其他学子争夺前三名的保送资格。换言之,席以笛接下来只需全心扑在特训队等待军校入学即可。
“那天你们窝在书房谈了那么久,究竟聊些什么啊?就为了阿笛的特招录取?”刚得到此消息的席妈并没有显得很开心,相反倒是有些不乐意。她不希望小儿子的保送是靠齐曜日的报恩换来的,更何况,以他平素的成绩要得到前三的保送资格也不是很困难。在席妈看来,华大一点都不比中央军校差,虽然专业选择上不如军校更适合他。
“哪里有谈到什么保送啊,你多心了。”席爸翻阅着药材讯息报,借此灵着最新市场信息。“保送中央军校的事,我也是刚听儿子说起才知道。想必是他们组长的意思。”既然认准了要走军人这条路,读军校是最快最直接的途径。虽然在特训队练了已足足有五年,但若从中央军校毕业,他日想要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站得更高,无疑是最名正言顺的。
席妈闻言心底一声叹息:“我不也是希望他能有段时间再清楚考虑下自己的路嘛”华大四年说不定还能扭转小儿子的理想,特行组的潜在危险让她不得不如此希望,然而如今一入军校,再想更改他的理想怕是难咯“恭喜你啊,席以筝华大保送榜上有名”席以筝的同桌朱倩雅兴冲冲地跑来通知她。学校布告栏刚已公布华大保送资格的名额。位列前三的分别是席以筝、方哲,以及因席以笛放弃而依次上前一位的商凝。
“谢谢”席以筝回她一记浅笑,很显然,考完她就猜到这次保送没有问题了。不过高中二年相处下来,朱倩雅确实是个很不错的同桌,和气却不聒噪,比起那些个当面疏远、背后议论的同学好沟通多了。
“接下来我可能不会来学校了,这个送你做个纪念吧。”席以筝把装有一对小巧精致的黄翡耳坠的小礼盒递给她。
“这是送我的吗?”朱倩雅接过礼盒,好奇地打开来看,“哇这真是送我的吗?好漂亮太棒了小筝筝,谢啦我好感动哦。你这个死小孩平时闷声不响的,面临分别倒学会煽情了”席以筝顿感脑门一阵黑线,刚刚还说她不聒噪来着,一个分别礼就能立马推翻对她的评价。
“哇呀呀,小筝筝,这个好像是真的翡翠唉很贵的吧?”朱倩雅细心地发现耳坠内侧有串类似商标的字母,是“席氏”出品的特征。
“没事,不过是个小礼物。喜欢就好。”席以筝淡淡地笑道。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淡漠的性子也能得到诸如方悦、朱倩雅她们素来的真心相待,感觉真的挺不错“唉——”
“唉——”
“小小年纪叹气做什么”刚从厨房出来的席妈,见小儿子瘫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地哀声叹气,顺手就给他一记爆栗子。
“哎哟老妈疼啊”席以笛抱头佯装痛不堪言的搞怪模样,见席妈丝毫不内疚地赏了他一颗卫生眼,只好老老实实地端正坐姿,“妈,你偏心你对筝筝比对我好,我也想去法国我也想去看那什么斜塔我也想吃法国真宗的田螺大餐、烤鹅肝我也想……”
“行了筝筝是去参加方悦的婚礼,你去做什么”席妈睥了哀嚎的小儿子一眼,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絮絮叨叨的抱怨。
“那方悦我也认识啊”有人依然不死心地想要再次申诉,只不过抗议声在席**睥睨下明显小下去不少。
“好嘛,我不就是闲着无聊发发牢骚嘛这也不行嘛”席以笛大叹一声继续趴倒在沙发上,唉,保送生的日子太过逍遥了那就只剩无聊了。
自从几个月前龙组大损事件后,齐大组长为了加强龙组的训练强度,适当减少了特训队的受训时间,如此一来,使得刚晋升为保送生的席以笛空闲日子突然就多出了不少。真不习惯呀他随手从茶几上捻了几颗黑提子丢入嘴里,还是小妹潇洒啊,先是方悦结婚,再是她那个据说拖到如今才有女朋友的东方老师盛情相邀,游完法国再游美国,唔,真的好幸福呀为何同根生同是保送生的亲兄妹待遇差别咋就那么大呢席以笛瞥了眼一旁看电视啃水果的无良老妈,禁不住一阵腹诽。
“其实你大可不必陪我来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怕我走丢了不成。”看着一下飞机就开始电话不断的霍俊,席以筝觉得深感歉意。
“陪你来不好吗?何况,这里也有霍氏的项目正好可以去视察下。”霍俊挂了电话,笑着揽过她低首轻啜了她一记唇角:“权当放年假吧,毕业后倒是不曾来过法国了。这次陪你好好玩玩”他帮她把散落的发丝撩到肩后,如今业已及腰的长发给她凭添一份独特的妖娆。
“年假?不是才请过?”上回登齐云山,他不就是说年假不休可惜才跟了去的嘛她可不认为一司之主会如此清闲,隔上几个月就请上几天游山玩水。上辈子创席氏集团那会,她几乎没有任何私人时间,一天24小时都耗在公司。再看她这辈子的大哥,上位后几乎被公司捆绑,若不是他偶尔给自己强行放假,哪里有停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