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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卿云突然狡黠一笑,“你很早很早之前就想我做你妻子了?”她记得她第一次进绝尘谷时,他就做过饭给她吃。
这下就轮到离歌的脸染上了红霞。
尽管烛光很暗,但是卿云却很清晰地看到了那片让她心醉的红霞,她倾前身子,手穿过的臂间,轻轻的拥住了他。
“离歌,等有一天我们可以自由自在没有任何人管束时,你教我做饭好不好?”
离歌心一颤,仿佛有些很暖很暖的液体在心中流淌。
“不好。”
“为什么?”
“我怕你把厨房烧了。”
“好啊!你竟然看小我!我可是无人能敌的大名鼎鼎的卿云耶!”
“你曾经在绝尘谷上烧过我的梨花树。”
“……”
于是某个有前科的女人很乖很乖的闭嘴了。
离歌轻搂着她,眼底是暖暖的笑意。
她是他掌心里的肉,他疼她都来不及了,又怎么可能会让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做饭呢?
星光闪闪,长夜漫漫,明天将会是个晴天。
第三卷 真真假假宫纷飞 两道药引1
卿云姑娘会经常让喜欢她书的人欲哭无泪。原因无其他只有一个,就是速度太慢了!以前的卿云姑娘一年能够出五六本书,可是最近一两年来几乎都是半年一本更多情况下是一年一本,甚至有人怀疑卿云姑娘已经江郎才尽了,这可急刹了大家。为此,卿云姑娘有个别名,叫做蜗牛姑娘。
“不知蜗牛姑娘你能不能看到到我的信,一定有很多人写信给你吧!蜗牛姑娘,不知你爬到哪里了呢?我可是很喜欢很喜欢你哦!你的文笔总是那么优美,你的文风总是那么清新,你的文章总是那么的引人入胜。我总会在里面流连忘返,常常茶饭不思。可是,蜗牛姑娘呀,你可以写快点吗?我真的等你的书等了好久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公主,快笑死青衣了!”青衣读着一封信,整个人笑得前胸贴后背了。
卿云趴在桌上,现在她处于极为没灵感时期。新书写了一点,就写不下去了。再听到青衣毫无节制的大笑,她更加没有灵感了。
“蜗牛姑娘……哈哈……好贴切!好生动!好逼真!”青衣笑得更厉害了,突然她一下子停止了笑声,她变得一脸正经八百的,义正言辞地说道:“不!公主,青衣绝对不会叫你蜗牛姑娘的!”
说罢,她很认真点了点头,仿佛在昭示她的决心。但是她的嘴角却有着强忍的笑意,终于她忍不住,爆发出来了。
“哈哈!青衣只叫你蜗牛公主!哈哈!太好笑了!”青衣笑得整个人都快要在地上打滚了。
卿云一脸抽搐。为了蜗牛姑娘四个字,她有必要这样一遍又一遍地念着那封催文信和一次又一次地笑得前俯后仰吗?
“青衣,你给我出去。”最后,卿云忍住头上冒出的青筋,很不客气地下令。“以后你再也不准进来打扰我写书了!”
青衣笑得泛出了泪珠,她边走边笑道:“好!蜗牛公主……啊!不不不!青衣只是一时口快!公主,青衣退下了。”
卿云听到关门声的同时还听到了青衣强忍的笑声。
待房里完全静下来后,卿云看着她眼前写只写了一点点的书直发怔。
这书她都写了快十日了,而且十日内几乎没有任何来雪殿打扰过她。司徒行云和离歌一起忙着塞外使节的事情,双蝶自从那天的晚宴后也安静了下来,无暇为了安胎也呆在玉轩里没有来过她的雪殿。而她竟……竟然才写了两三张纸!
唉!果然她还是需要某个人催一下才能有动力去写!可是这本书她要秘密进行,不能给离歌知道!
那现在该叫谁来催呢?
就在这个时候,卿云听到门外急促的脚步声。
卿云皱着眉头正准备斥责外面的人时,青衣推门而进,她急忙地说道:“公主,离歌公子在朝堂上倒了下来,口吐白沫,并且脸色惨白。”
轰!
宛若五雷轰顶!
“啪嗒——”
卿云手中所握的毛笔掉落在地上,她的全身颤抖了起来。她的脸色在这一刹那间变得毫无血色。
她感觉到了山崩地裂,感到了心中仿佛此时此刻被人狠狠地捏住,感到了这个世上一片空白。
第三卷 真真假假宫纷飞 两道药引2
“公主!”
随着青衣的呼唤,卿云突然找回了理智,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色平静了下来,但是她的手依然在微微颤抖。
“青衣,离歌现在在哪里?”
“御医院。”
青衣话音未落,她就感到身边掠过一道风,眨眼后,眼前的人影就已经消失了。
御医院。
离歌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他的脸部表情看起来很痛苦,豆大的汗珠布满在额头上,仿佛内心的五脏在翻滚似的,他的五官都要扭曲起来了。
御医在为离歌探脉。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探过脉后,御医对司徒行云说道:“皇上,安德王的脉象平稳,与正常人无异。但是老臣实在查不出安德王患了什么病。”
司徒行云皱眉,他道:“没病的话,行知怎么可能在朝堂上昏倒?”
御医迟疑了下,答道:“皇上,老臣曾经听说过有一种……”御医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尽管说。朕不治你的罪。”
“老臣曾经听说过南疆人会一种巫术。南疆人只要在一个贴有那人生辰八字的布偶上下巫术,那么即使是那人在千里之外,也会中巫术,会出现神志不清,突然昏倒或口吐白沫等症状。”
第三卷 真真假假宫纷飞 两道药引3
“荒谬!”司徒行云的衣袖大力一挥,他喝道:“巫术不过是神鬼之谈,岂能当真?”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白影在空中闪过,司徒行云眨了下眼后,卿云就已经落到了离歌的身边。
映入眸心的是离歌惨白痛苦而扭曲的脸。
她刚刚进来时,就已经听到了御医所说的话。
卿云感到她的心仿佛被人活生生地扯了出来,千只万只的小虫在啃咬着那颗痛到无力跳动的心。
现在的卿云她的脸色也是惨白的。
在一旁的司徒行云观察到了卿云的表情,他心中狠狠地痛了起来。她的脸几近面无表情,但是颜色却白得惊人,眸中像一湖毫无生气的死水,仿佛无论扔进多大的石头还是不会荡起涟漪。
那是内心痛到极点的表情。
因为他也曾经拥有过,在知道她掉下了白骨崖却连尸体也找不到的时候。
“雪儿……”司徒行云轻声唤道。
卿云仿若未闻,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离歌脸上的汗珠,像是在擦拭着一件世间绝无仅有的珍宝。
“离歌,我会救你的。”
蓦地,卿云眸中的死水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最后甚至燃烧起一团团的火焰。
她的拳头紧紧地握着。
她对司徒行云道:“我想在这里独自一人照顾他,可以吗?”
现在的卿云像一个濒临绝望的人,她眼底的那抹乞求让他不得不怜惜,司徒行云深吸了一口气,吩咐道:“全都退下。”
司徒行云踏出御医院的门口时,转过头看了一眼卿云。她的背挺得笔直,但看起来却是如此的寂寥。
待全部人都离开后,卿云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
她找来纸墨,修书一封给琴宫。
离歌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昏倒并且口吐白沫,他的身体一向健康。所有的可疑都出现在那晚双蝶的身上。双蝶以前是银蒙特纱族的人,银蒙特纱族的毒她必然有,而且她也曾经中过她的毒。
她知道琴宫跟银蒙特纱族来往频繁,而且交情甚好。琴宫里有位医师红袖,她绝对能知道离歌中了银蒙特纱族的哪种毒!
深夜。
夜深人静,皇宫里一片宁静。
御医院里点着微弱的烛光。
卿云坐在床边,她握着离歌的手,一直定定地凝视着离歌。
她想了很多很多事情。
如果当初她没有嫁给司徒行云,那一切是否会变得不同?如果她在父皇母后还未走前就被拆穿了身份,那他是否会带她远离这喧嚣的皇宫?如果她能早点认清自己的心,他们是否能够少走这么多的弯路?
只是这都是如果……
世上并没有如果,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人想后悔也没用了。而时间不能倒退,这一点就很好地证明了世上真的没有如果。
倏地,卿云的耳朵动了动。
她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声音,那是琴宫之人特有的声音。
她一喜,连忙起身,望向院外。
两个女子翩然而至,带头之人是琴宫的副宫主魅离。
只见她们走到卿云跟前,欠身行礼,毕恭毕敬地道:“拜见宫主。”
“快快起身。”卿云扶起她们,目光落到了魅离身旁的红衣女子身上,上下打量了会,道:“这位就是红袖了吧!”
红衣女子抬头对卿云盈盈一笑,轻声道:“回宫主,我正是红袖。”
“好。本宫主要你医治一人。”卿云反手而立,声音带着不可反抗的语气。
红袖有些为难,“宫主,宫中有宫规,而且红袖也曾在宫主娘亲前立过誓言,此生绝对不为外人医治,否则施以极刑,并逐出琴宫。”
卿云的眉头一皱,她道:“这是命令。红袖这是在违背本宫主的命令?”
红袖跪下,低眉轻声道:“红袖宁愿违令,也不愿破誓。”声音虽轻,但是却有着一股坚决。
这时魅离也跪下了,她恳求道:“宫主,请不要为难红袖。”
卿云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绷紧的直线,她眸光微闪。
突然,一口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