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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殷恬雨主动捏了捏她的手。“我现在把你当成未来的大嫂,只要你能令我哥幸福就好了。”
“是他给我幸福。”李相思浅浅抿唇,明媚的眼波,凝定在最爱的男人身上。
殷樊亚亲了亲她额头。
“好了,现在你跟相思成了一对,我跟恬雨雨过天青,卫襄跟海蔷也破镜重圆了,大家皆大欢喜,干一杯吧!”路柏琛豪气地建议,举起酒杯。
其他人听了,也举起酒杯,在空中撞击出幸福的声响。
“对了,我答应过蔷姊,弹一首曲子祝贺她结婚的。”殷恬雨喝了半杯香槟,微红著脸起身。“你们继续聊,我先过去。”
三人目送她盈盈走向餐厅中央那架白色钢琴,玉手抚弄琴键,弹出一串串美妙乐乐。
趁她不在场,路柏琛连忙追问殷樊亚。
“我听卫襄说了,那些贪污收贿的证据其实是你泄漏出去的吧?你父亲知道这件事吗?”
“我不确定他知不知道,我想他可能有些怀疑吧?不过他现在忙著出庭,也没空追究我。”殷樊亚涩涩低语。
在反覆讯问后,检察官已于日前将殷世浩、殷世裕两兄弟依贪污收贿罪嫌起诉,全案目前审理中。
“我跟几个法律界的朋友交换过意见,起诉书的内容对他们很不利,法官一审很可能会宣判有罪。”
“那也是他们罪有应得。”殷樊亚尽量保持面无表情。
但路柏琛仍从他抓紧桌缘的指节,看出他情绪的波动。
大义灭亲毕竟不是一件好过的事啊!路柏琛悄然叹息。
李相思也察觉男友起伏的心思,体贴地握住他的手。
殷樊亚感受到她无言的安慰,温柔地瞥她一眼,收拾好情绪。“对了,柏琛,你这次选举情况如何?”
因为这回爆发的丑闻,殷家在政坛影响力大为衰退,殷世裕于是命令女婿出马参选县市长,试图重整残余的势力。
“我啊,应该算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吧?”路柏琛自嘲。“你也知道,家里发生了这种事,选民没当面唾弃我就很不错了.”
“真抱歉。”殷樊亚懊恼地拧眉。“我们家的事,却拖累了你的前途。”
“无所谓,反正我当初能从政也是靠殷家的帮忙,现在也算是报恩吧?”路柏琛本人倒是看得很开。“放心吧,只要恬雨在我身边支持我,我一定能撑过这场选举的,大不了落选而已,没什么。”
“辛苦你了。”
“都是自家人,说这些干什么呢?”
“你们俩在聊什么呢?”
一曲弹罢,殷恬雨笑著回到座位。
三人默契地交换一眼,打住话题。
“没事,我们在说海蔷今天看起来真美。”
“对啊!”殷恬雨赞同地点头,眸光望向前方,正与卫襄相偕站起来的殷海蔷。
她看著心爱的男人,笑容好甜、好美,融化一屋子男人的心。
“要丢捧花了!”
见新娘盈盈背过身,举高花束,室内忽地响起一阵惊声尖叫,好几个女人都冲上去,挤在一块儿,等著接。
“相思,你也去啊!”殷恬雨热情地推李相思起身。
“不用了。”李相思略微尴尬地摇头。“我不喜欢凑这种热闹。”
可她不凑热闹,热闹却偏偏找上了她。粉色的玫瑰捧花在一群女人七手八脚的争夺下,竟无巧不巧地落到她脚边。
她愕然。
“快捡起来啊!”
在殷恬雨的极力催促下,她才迟疑地拾起,垂眸呆望著那娇艳欲滴的花瓣。
殷樊亚见她整个人傻了,又疼又爱,将她一把搂进自己怀里,呵呵笑。“这难道是在暗示我,应该快快向你求婚吗?”
李相思娇容乍红。
“什么啊?哥,原来你到现在还没向人家求婚啊!”殷恬雨跟著在一旁打趣。“拜托!动作也太慢了吧?”
“没问题,我马上就补救。”说著,殷樊亚不客气,当众轻薄女友饱满性感的朱唇。
惊噫声四起,有人鼓掌,有人夸张地吹口哨。
就连卫襄与殷海蔷,也笑望著这一幕。
属于他们的锋头,被放肆地抢去了,但两人一点也不在乎。
因为他们的幸福杯,已经太满太满了,他们很乐意将这幸福分送给每一个人。
每一个,懂得幸福的人——
------题外话------
你是否曾不幸爱上一个别扭男人?
他脾气有点暴躁,性格有点复杂;
十万分挑剔,不喝三合一咖啡、不吃苦瓜、怪癖一堆;
是他主动求的婚,却从不把爱说出口;
明明事事依赖,却拒绝让你进入他的生命。
你永远搞不懂他究竟爱不爱你?
一个让你哭、让你不知所措的大男孩,
一个令你大叹巧妇难为的冷汉丈夫--
你,还打算继续爱他吗?
而,骆初云迩能继续爱楚怀天吗?
☆、第一百零五章
与他的婚姻,是个错误。所以,她决定留书出走,给彼此留下自由呼吸的空间。
他需要自由,她知道,她不该自私地以自己片面的爱情来束缚他。
独自伫立於与他生活了四年的卧房内,她强迫自己冷静心韵,平和地打量周遭。
那张曾与他缠绵了无数回的床榻,那幅两人在参观某次画展时同时看中的印象画,那只他亲自从奥地利带回来的水晶花瓶,正包束著昨夜她自花园里摘下的白玫瑰。
她爱白玫瑰,他知道,可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为什麽。
因为她将没有机会让他明白。
没有机会了……
忽然,娇丽的容颜变了色,静静地刷白,白得就像水晶花瓶里的白玫瑰。
她深吸口气——自由的呼吸,记得吗?她默默提醒自己,转过身,将粉蓝色信笺压在梳妆台的雕花珠宝盒下,然後提起悄悄收拾好的行李。
走了。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清浅的微笑,在她唇畔昙花一现,轻愁,蒙上了眸。
希望她真能如此潇洒啊!高阶主管会议室,企业流言蜚语的集散地。
「听说了吗?老大打算将太子升任为英华科技的总经理了。」一面叼著雪茄,一面淡淡发话的是英华集团的执行副总裁魏安博,半白的发丝以及锐利的眼神适切地说明了他在商场的资历。
「咦?那意思是?」另一位半百老人接口,他揉了揉灰黑的眼袋,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为了新近准备发行的公司债,他才刚从美国、欧洲各大城市巡回一圈回来,连续七天的RoadShow几乎要去了他这个财务副总裁一条老命。
「还不明白?让太子接手集团业绩最差的公司,表示老皇帝已经信任他可以独当一面。」鹰眸锐气逼人,「差不多在为退位做准备了。」
「可那个毛头小子还不到三十岁!」
「现在不是讲究年资的时代了,没看那些新兴企业的总经理一个比一个年轻吗?
我们老罗!」
「老?」刘奇挑眉。要他这个在英华集团叱咤风云二十多年的人服老?「我不相信!老大不可能放心得下,肯定是谣传。」
「是不是谣传,问她就知道了。」魏安博深吸一口雪茄,视线调向三秒钟前走进会议室的女人。
只花了三秒钟,她便攫住一屋子高级主管的注意力。
她,一个美丽的女人,银色套装包裹出一副窈窕的身材,莹腻的颈间玫瑰红丝巾轻巧翻飞,最让人目不转睛的,是那张清丽容颜上弯著漫不经心的弧度、却绝对勾人的樱唇。
那样饱满、性感的唇,天生该享受男人呵护的,如果可能,在座每一位商场上赫赫有名的人物都愿意付出代价将那张唇收拢翼下。
只可借,这朵花,可远观却不可亵玩。
因为她是骆初云,英华太子爷的特别助理。
小小一名女官,却是干练俐落,长袖善舞,不仅将楚怀天的一切打点得妥妥贴贴,就连集团龙头楚彬也对她另眼相待。
一般巴望著升官的中阶主管,总缠著她打关系、通门路,至於他们这些在平凡职员眼中高高在上的高级主管,要探听顶级机密,也要看这丫头几分脸色。
偏偏那张迷人的小嘴呵——
「是不是真的?初云。」捺不住性子,刘奇首先扬声问。
「什麽事?」
「太子荣升的事。」
「荣升?」翠眉微挑。
「或者该说是下放吧。」刘奇哑声笑著,「听说老大要他去整顿英华科技。」
「哦。」小嘴淡淡一扬,不置可否。
「究竟是不是?」
「刘副总裁忘了吗?今天总裁也会参加会议呢。」意思是有什麽疑问直接问老大去。
「我在问你话,小姐。」他板起脸。这麽好看的嘴非要闭得这麽紧不可吗?
「啊,麻烦刘副总裁帮我找一下网线。」她甜甜地笑,笑容甜得让老男人呼吸一窒,「待会儿我老板要报告,要是知道我连Notebook都没准备好,肯定要杀了我。」
丁香舌飞快一吐,十足小女儿娇态。
「放心吧,怀天哪舍得杀你?」刘奇呵呵笑,乖乖帮她找起网线,「你又能干又漂亮,要是怀天不要你,随时到我办公室来。」
「副总裁要我当秘书吗?」
「秘书?太委屈你了!当然是我的特别助理罗。副总裁的特助,薪资起码翻两翻,要不要考虑一下?」不过一分钟,刘奇完全忘了自己原来的目的,反而认真挖起角来。
魏安博射出两记白眼,骆初云则在心里偷偷微笑。
应付这些精明的老男人,她可是相当有一套的,就连顶头上司也经常要为她游刃有馀的手腕瞠目。
其实秘诀只有一个——撒娇。
几乎所有的男人都禁不住美丽的女人撒娇,尤其她还年轻得足以当他们的女儿。
只要不过分,偶尔装装傻、撒撒娇,逗得他们、心花怒放,何乐不为?更何况,多少危机就在此际化险为夷。
必要的时候,她甚至可以打扮得光鲜亮丽,当自己是一尊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