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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顾雪姬的惊叫和挣扎,张口便咬住她胸前细嫩的肌肤。
“你的臣服对我来说是迟早的事,但你的顽抗,对我更有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是你养刁了我的胃口,现在是愈有挑战的东西愈对我的味儿。”
“白鄂王的‘性’趣确实不同于凡人,难怪新后册立半年引不起您一丝的青睐,反而是废后之名成立后,您的‘性’致才见醒旺,不仅有两万大军助兴,还让好不容易走到边界的旧人,应你的需要转回后宫侍寝……啊!”
雪姬原本有更多挑衅的话,也在白之轩惩罚性地使劲啃咬下咽下了喉。
“我喜欢你的不驯,你可以再继续。”他嘴抵在她胸前敏感的顶峰,吞吐之间,尽情的亵玩她的娇弱。
更让雪姬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是,他探索侵略的厚掌不知在何时滑进她不及防备的腿间,在她挣扎抗拒间,更向神秘根源探进。
“为什么不再挑衅?还是你更喜欢安静的享受我带给你的欢愉?”
雪姬咬住牙,严禁自己又在不智中给他更多戏弄的机会。
但在白之轩索求的热吻之下,她仍旧听到自己不可自拔的轻喘娇吟声,等到惊觉自己的沉迷,她又懊丧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但她的回应,听在白之轩的耳中却是最美的天籁。
“雪姬,为什么偏偏是你……韩雪姬……”他耐心的等待她的柔软,轻柔的喊着她的闺名,像要弥补过去人名错置的遗憾。
偏偏就是有人不领情。
基于报复、心态……
“我真庆幸,你没在这时候喊错名字。”
第八章
“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你寄望太高。”
下一瞬间,在雪姬来不及后悔的一瞬间,他毫不留情的撑开她的身体,粗蛮的闯进她闭涩的空间,成为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并且在心中立誓必要成为她未来的主宰。
因为,从没有女人能像她这样把他逼到这个地步。
那一瞬间,他将她的喊叫含进嘴里,不让她有机会继续虐待那两片可怜的樱唇,不管她是否已经适应他的存在,他的侵略没有因她难耐的呻吟和低泣而放缓脚步,她的不驯只让他更想在她身体和心灵留下最深刻的痕迹。
激情之后,他额抵着她的,两人的粗喘互相交融,他突然又得意的扬起嘴角,让笑意透过他震动的胸膛宣泄而出。
“我很高兴至少你不会是块冰,虽然你极力的想掩饰。”他轻佻的挪移身体引来雪姬的惊呼,因为此刻他仍在她之中,并且蠢蠢欲动。
“你一定不知道你刚才深深的取悦了我,韩雪姬。”
“你……可以请你……先暂时放过我吗?”不知该如何启齿。
“我为什么要?”
雪姬既怒且羞地咬住下唇,有了不久前的教训,这次她学乖了。“我认为……既然你已经得到你要的了,何不高抬贵手,我累了。”
“但我既不累,也不想放开你,可爱的雪姬小姐,你不会以为我只会要你一次就餍足了吧?尤其在我刚尝到你的好滋味之后,我怎能放过这一整晚的好时光?”
接着,不再只是恐吓和讥笑,他以行动证明他对她究竟有多满意。
雪姬被白之轩缠斗了一整晚之后,困顿的身子直到隔天近午才醒来。
“小姐?!莉儿,你快过来,小姐醒了!”
“你们什么时候到的?为何不叫我?”
雪姬惊讶得坐起身,没料到被子滑落竟露出未着寸缕的身子,上面可怕的点点红痕诉尽昨晚的荒唐。
“小姐……我们早在昨晚白鄂王过来找你之前就到了,因为看你睡得熟了……”没想到两个丫鬟竟先她一步委屈的掉泪。
换言之,其实她俩昨晚一直都守在寝室外罗?
这真是个尴尬的处境,因为,她根本没胆问当她们守在外面时,是否很不巧的听见了什么争吵声或瞄到了什么风景。
“没关系的,这事早该发生的,忘了吗?若没有废后这段插曲,他确是我名正言顺的夫君啊!”
“可是废后却也是事实啊!小姐以后要怎么办?风城现在更是自顾不暇,我们是一点靠山都没有了。”
“茉儿,你知道风城的近况如何吗?银线回来了没?”
“还好小姐当初先让银线把消息带回风城,让主人有时间先撤了族人,所以自边境那一天之后,白鄂王那两万大军赶到风城时已经人去楼空了,不过银线目前还没回来过。”
雪姬无力的嘘了口气。“他果然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
“小姐似乎早知道他会举兵攻打风城?”
“是有一些线索,我原本打算回风城后,再把经过全告诉你们的,但……”她的话马上被一旁紧张兮兮的莉儿打断。
“小姐要先净身吗?刚才白鄂王让人来通知要过来这里用膳,我们得准备准备了。”
看来,他似乎不打算给她太多清静,连个午膳都要来紧迫盯人。
“那就准备吧!或许会有机会能从他口中知道风城那边的消息,还有,你们在这宫内,最好是改口唤他主上。”
既然人已落回他的地盘上了,那就自贬为奴吧!
结果是,还没等到白之轩的到来,却先迎来难得踏出慈云宫的韩氏。
经过废后事件到白鄂出兵风城的变化,雪姬在韩氏心中的评价早不可同日而语。
“全是你干的好事吗?”她坐到主位上,脸上没有过去对亲族晚辈的疼惜,冷若冰霜。
“姑姑所指何事?”
“真的是不一样了,都怪我还把你当成两年前来宫里玩的小丫头,原来你那份天真全是装出来的。”韩氏气得一掌挥掉莉儿送上去的茶盅,烫得莉儿满手发红。
“姑姑请别拿下人出气,雪姬在这里让您打骂就是了。”
“你这贱丫头,以为我会舍不得吗?”韩氏气红了眼,果真一掌就朝雪姬的面颊上热辣辣的掴去。
“小姐!”茉儿心疼地扶起跌到地上的雪姬,暗恨自己卑下的身分帮不了主子。
“亏我还处心积虑的帮风城搞定之轩这傲慢不驯的孩子,这白鄂的后座岂能由我手上传到外面那些野女人手上?你这丫头真让我失望。”
“姑姑在意的只是后座的传人吗?”
“难道我不该在意吗?风城就因为这二十多年来有我在白鄂关照着,才能在北境享有这么久的和平,这后座的权势虽不及主政的白鄂王,但只要懂得在适当时机稍微哄骗施压,要他照我的话去做并不是不可能的事,要不,你以为你能顺利住进金波宫吗?”
“但这金波宫却只是个空壳,一个没有实质意义、可以任宫女和内务官取笑欺压的假后,姑姑,你真的觉得这后座值得我用一生去押注吗?”雪姬对韩氏的偏执不敢苟同。
“值得,就算用十辈子来押注都值得啊!”讲到此,韩氏兴奋得双眼发出奇光,诡异得吓人。
“我早告诉你要忍的,总有一天,当你生下皇子,后宫之中还有谁敢惹你?我就是最好的例子,生下几个皇子和公主后,这后宫便掌握在我的喜怒之中,先王搞上哪个野女人我就杀哪个野女人。
“哪个皇子不听话,我就让他去守边陲,就连之轩这孩子看上的宫女或是他过分宠幸的妃子,我都能让她消失得无影无踪,谁说女人不能掌权?
“更别说什么女人不能干政?掌管后宫就如掌握了整个皇室,你竟会笨得参不透。”
原来……
雪姬直到此刻才完全明白白之轩会如此痛恨风城之女的原因,有韩氏这个模范在他眼前耍弄了二十几年的恶势力,他不恨才怪。
“听到姑姑这样的想法后,我现在终于放宽心了,原本,我还为着把姑姑一个人丢在白鄂国,而我却带着人自己先逃回风城感到太不应该,但我就是因为太相信姑姑长年在后宫的势力定有自保的能力,加上您是白鄂的主母,除了白之轩外没人敢动您。
“最重要的是,就算我请姑姑跟我一起走,您还未必会领情,一个不好,先下令抓我进大牢,并不是没有可能发生的。”
“没错,若我早知道你会笨得让之轩把你给废了,我一定先亲手毁了你,再对外宣称你是先发疯后投井,也不至于让你毁了白鄂和风城的关系。”
“这点恐怕是你再如何算计,都无法改变的命运,即使你贵为白鄂国母也不能阻止白之轩出兵风城的计画。”
“姑姑,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不管你这二十几年来如何掩饰你的坏心眼和野心,我猜他甚至知道你做过的每一件丑事,所以他恨你,因为恨你而把所有风城的女人都恨进去了,你觉得该对这整件事负责的人到底是你,还是无辜被牵连的我?”
韩氏面孔扭曲的怒瞪着竟无礼到敢指控她的雪姬,在她心中,雪姬所说的事没有一件是有可能发生的。
“你……想不到你这贱丫头还有这么一张会颠倒是非的利嘴,到此刻还敢厚颜无耻的把所有罪过推到我身上!我今天就代你那没用的父亲教训你!”
她像尊贵无比的神像端坐在上位,但却是闪着毒辣眼神的邪神。
“你一定听过白鄂后宫内没有冷宫吧?其实,并不是没有,而是不需要,因为,被先王贬到冷宫的妃嫔,全都没机会活着见到第二天的日出。在我眼中,她们每一个都该死,只要让我等到她踏进冷宫那一天。
“今天我就拿这招来祭你,我会让你消失在那座冰冷的宫殿内,男人都是好色又贪鲜的,你既然有办法让之轩废了你,我就有办法让之轩贬你进冷宫……”
“这主意听起来不错,但若不加些筹码上去的话,玩起来肯定没意思,不如剩下的都让我来决定吧!反正我也算是这游戏里的主角之一,母上觉得如何?”
在众人的错愕和讶异下,身着锦袍、顶戴帝冠的白之轩,竟一脸兴味盎然又意态悠闲的踱进厅内。
“你、你怎么过来了?也不让人通报一声,这样是故意要吓本宫吗?”韩氏眼珠子瞪向面无表情的雪姬,以为全是她设计好的圈套。
“母上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太好,肯定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