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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认为所有那些孩子都是在受虐待吗?”
凯茨拿起一份表格说:“我怎么知道。”
尽管凯茨当警察还没几年,但是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大家都在传说迈克尔·瞿华德要准备撤销警察局里一些高级警员的职位,取消大部分监密人员的超时工作,签定定期合同,清除多余的便衣警探和诸如此类的闲杂人员。甚至还有传言说刑事调查部和警局总有一天会合并在一起,凯茨不相信这类传闻,但是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她会提出辞职的,她会去私人侦探或是移居佛罗里达,在那里工作。
另一个广泛流传的说法就是他们打算要取消犯人保持沉默的权利,在法庭上也不再会有为这样的权力进行辩解的机会,那样做可真是太好了。凯茨主张公民自由,但这种自由只有在上街安全的情况下才能受到保护。对于那些惺惺作态、高声叫嚣要做良好市民的匪徒因过于关心、利用自己的权力而最终逍遥法外的案子,凯茨见得太多了。她又开始埋头于填表格了。
“上帝啊!我恨死这些书面报告!”她轻叹道。
71
1.搏斗中没有使用草耙。
2.我们已为弗兰克提供了充足的无条件投降的机会,均遭拒绝。对峙了一会儿,他称警察为“你们这些婊子养的”,并企图潜逃。
3.弗拉德警探紧紧追赶妄图逃窜的嫌疑犯,并截获了他和另一个同伙。事后得知他叫麦克林托克,拘捕行动发生在埃普森街第二十五号的后花园里,那里是A派太尔先生的住处,案发时不在家。
4.在前面提到过的弗兰克和特里二者在拘捕过程中对弗拉德警探均公开持威胁的态度。正当他们向弗拉德通过来时,罗伯特·穆尔及时赶上前来予以援助,制服了特里,并在弗拉德的帮助下给犯人带上了手铐。弗兰克在拘捕中不慎摔倒,仍作垂死抵抗,企图冒险袭击两位及时赶来的警察。弗拉德在和弗兰克搏斗中及时将他拿下,并成功地套上了手铐。
5.正在这时,布劳德金斯探长(4848),爱兰德探长(956)赶到现场,后面还紧跟着来自汉普郡警区的彼得·梅森警佐。直到这时案犯们才不再做出进一步抵抗的姿态。
“你应得一个A,而不是三个B。”梅森说,他正从凯茨的肩膀后看着。
“你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吗?”凯茨反唇相讥,“你当时还在设法从麦克林托克家的橱窗缝中挤出来,而我们却在阻击犯人!”
“我当时正好在你身后,弗拉德。”
“你意思就像尼克一样吗?”
“嘿,你说的都是哪跟哪啊!”
“是的,好吧,你表现得没那么差劲,你正好越过篱笆像一位10公里的赛跑选手。”
匆匆写完书面报告已是4点钟了。这是在拘捕一般犯人,一起普通的公路犯罪案,不是大案,要是大案的话,其中的书面报告得需要有从十二页到四十页不等的办案过程说明罗列在一起。
鲍勃·穆尔在门口一伸出头,凯茨就看见了他,他在向一位警探大声下命令。彼得·梅森也已写完了办案报告,并给妻子打了电话,他们在电话里谈的时间很短,放下电话后,彼得的脸上掠过一丝沮丧的神情。
接着彼得问凯茨:“对于比利这个人我们打算怎么对付?”
凯茨抬起头用目光扫了扫周围的人,发现没人正注意他们二人的谈话,便又说道:“我有种感觉,警佐会为此感到很头疼,要是你直接向麦金尼斯探长汇报怎么样?也许他会向我们建议撤掉戒严装置,以便对通缉犯的藏匿之处实行谨慎的监视。”
“那穆尔会怎么看呢?”
“我不知道。”凯茨说,“没有他的带队,我也能自己调查。”
72
看到探长和凯茨在一起进行单独谈话,彼得就先离开了。之后凯茨又打电话给瓦莱丽,他的秘书告诉她他刚刚“出去”,换句话说,意思是他“在卫生间里”。凯茨只好说几分钟之后再打过来。
克莱尔·库伦给凯茨留下了她家的电话号码,她先是周末失踪,而后又回到家里,整个过程前前后后都被弄得扑朔迷离,可一句“什么也没发生”使凯茨不得不放弃对整个事件的继续调查。电话响了有好一阵子,凯茨刚打算要再数三下,克莱尔接了电话,“喂?”
“我是凯茨·弗拉德。”她说。
“我们能见见面吗?”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很柔和。
“在你家吗?”
“不。”声音开始有点生硬。“丹尼尔周二要去踢足球,我打算出去练习长跑,这还是我回家以来的第一次训练,我们定个地方谈谈行吗?”
“在哪儿?”
“我正想要慢跑大约6公里,地方随你定。”
“好吧。”凯茨说,“到我家来怎么样,我是说7点钟?6点钟左右我会给你打电话提醒你一下。”
“不!”克莱尔断然拒绝了凯茨的建议,“我那时不在家,这样吧,七点一刻之后我赶到你那里,我会等到七点半,如果那时你还没回家,我们再约时间见面。”
“你需要我的地址……”
瓦莱丽从卫生间出来之后给凯茨回了电话,“今天我去你那行吗?”他问道。
“可以,但得稍晚些时候。”凯茨说,“8点15左右我在公寓里等你。”
“你还得洗澡,还有跑步,这是老习惯了。”
“是的,我7点钟要出去跑。”
“想不想让我早点儿过来,先动手做点吃的?”
“为什么不呢?”凯茨反问道。
“工作中出了点儿问题。”瓦莱丽措辞谨慎,缓缓说道,“我想我们应该谈谈。”
“你现在不能告诉我吗?”
“现在不方便,晚上见而再说,喂,你最近怎么样?”
“我一直很忙,瓦尔……”
办公室里有人在和他说话,停了一会儿又接着说,“好吧,凯茨,就谈到这。”
“谢谢你还记着打电话来,瓦尔。”
他挂了电话。
凯茨又试着给玛丽埃拉打电话,对方接起了电话,“你好,我是玛丽埃拉·芬奇。”
“我是凯茨·弗拉德。”
“噢,你好,凯茨!瓦莱丽好吗?”
“情况不太令人满意。”凯茨说。
“我可不可以知道你不满意的原因?”
“当然可以啦。”凯茨自我嘲讽地说,“我认为他一直在想让我从上午9点到下午9点工作,这样当他回家时我可以为他准备好茶。要么就干脆不工作在家呆着,把自己养得胖胖的。”
“男人嘛,他们全部如此,但是像我们这样的小女人整天呆着,很快就会感到不满足。”
“你又来了。”凯茨说。
“我怎么啦?”
“说起话来就像你的老爸。”
“对不起,只是偶尔像一回。”
“喂,那不是什么大问题。”凯茨轻松地说,“我想那很招人喜欢。”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一小会儿,“谢谢你。”玛丽埃拉最后说道,“我打电话——我打电话——是为了看看你能否过来和我及我的丈夫吃顿便饭,就在本周末,时间是星期六,还有别的一些朋友。”
“你请瓦莱丽了吗?”
“还没呢。”
“玛丽埃拉,你知道干我们这行的,总是在关键时候接到任务,我当然愿意去,如果可以的话,我肯定到。”
“那瓦莱丽呢?”
“当然得和他同去。”
“到时候我再告诉你那座桥的故事。”
“我也有一个故事要跟你讲。”凯茨说,“我们今天在桥内发现了一堆被盗的赃物。”
玛丽埃拉大笑起来,“可惜不是家具、电视……”
“你说什么?”
“你周六来,别忘了带你的男人一道来,我到时候再和你聊,好吗?”
“就这么定啦。”凯茨说。
73
凯茨去见鲍勃·穆尔,手里拿着厚厚的一打拘捕麦克林托克的表格。办公室里只有穆尔一个人,他站在窗旁,低头凝视着下面的公路。
“警佐,你要检查一下吗?”
穆尔转过来,“填得正确吗?”
“是的。”
“那就不用检查了,是不是?”
“我非常感激你,鲍勃,多亏你及时赶到,制服了那两个家伙。”
“有多感激?”
“什么意思?”
“弗拉德,你说你谢我救了你,没让你挨打或是更糟,你对我有多感激?”
“我不清楚我——”
“詹妮·富勒顿一案你打算怎么办?”
“我一直试着不去想这件事,我们一直也都很忙。我还没决定呢,现在正忙G28一案,把麦克林托克捉拿归案……”
穆尔面色凝重地坐了下来,“你瞧,弗拉德我们也别拐弯抹角了。如果你要去见探长,就去吧,别让我整天忐忑不安的。”
“我不想那么做。”
“弗拉德,也用那种方式对我吗?”
凯茨望望身后敞开的门。没人,她关上门,说:“鲍勃,我们谈谈好吗?”
“鲍勃·雷德四处乱窜,但……”
凯茨坐下来,“把那天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
有人轻拍了一下门,“什么事?”穆尔高声问道。
门口伸进一个头来,“警佐,探长想找你谈谈,他也想见弗拉德警探,他问半分钟内你们能否一起去他那里。”
说完,那个头又迅速缩了回去,门轻轻地关上了。
穆尔面色苍白,“我想你刚才说你还没决定?”
“还没有!”凯茨赶快说,“探长一定是为了别的什么事要见我们,我想梅森警佐也在他办公室里。”
穆尔身边有一个橱柜,上面有一听可乐。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