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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许丹·库克抓到了他妻子的什么把柄,可以随心所欲地摆布她。”
“汤姆,可是从他妻子身上看不出有什么被逼的暴力行为。”
“你能肯定吗?”
“我能,因为我太了解克莱尔了。”
“那么,这又会是什么原因呢?”
“你指的是什么,头儿?你的意思是克莱尔在受她丈夫的摆布吗?我认为丹尼尔没有威逼他的妻子,我们甚至还没弄清楚丹尼尔是否是在企图挽回面子。”
“好吧,弗拉德,就算你说的有道理。真见鬼,如果不是这样,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凯茨试探性地问道:“会另有其人吗?”麦金尼斯谨慎地点了点头。凯茨站起身说道:“汤姆,当我把汗带还给克莱尔·布伦时,我敢打赌,她看上去着实吓了一跳,她显得极不舒服,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
凯茨正要往酒吧间方向走去,却又转过身来说:“克莱尔似乎并不怕她的丈夫,这一点我感到很奇怪。他控制着她,我认为是她的丈夫在支配着她,但她并不感到害怕,一点儿也不害怕她的丈夫。”
她说完走过去拿酒,此时,凯茨心里琢磨着最好是把这个疑点先搁置一段时间,总会水落石出的。在为贝尔酒付账时,她想到了哈希特这个人:35岁左右,一个擅长跑步的运动员。凯茨想不出他还有别的什么特殊的地方。库克·布伦曾经说过他是一个踢足球的,足球运动员不经常跑20英里——长距离的跑步训练会削弱他们的体能。不幸的是他在跑步中受了伤,结束了运动生涯。所有的这些似乎都是谎言,但那又是为了什么呢?这一切都是从哪儿开始的?凯茨边转身边想着哈希特这个人。她认为他们得去试探一下这位半途而废的运动健将。
“那谁愿意去一趟奥斯·阿黛尔斯?”凯茨刚一坐下,麦金尼斯便开口说道,“出差费要自掏腰包,你要是去那就太傻了。”
“探长,你是在用你不去那鬼地方来证明你聪明过人吗?”
“噢,弗拉德,我是傻透了,但我想你现在需要一位男士来送你回家。”
47
“探长,我们是直接去还是先喝一通再说?”
“正经点儿,弗拉德。”
“开个小玩笑而已,头儿。从电话录音带中,你得到什么信息了吗?”
“有点儿眉目了。”
“说说看。”
“在2点47分,有一位女士打来了电话。她说:‘我想报告一起刚发生的公路交通事故,在金石大道附近的公路上有一个女孩被撞伤。’”
“你说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吗?”
“是的,是一位女性的声音,不太年轻。刚过两点半,她把电话打进了RTA。声音听上去很悲痛,好像是在挣扎着坚持把话说完。”
“汤姆,我想打进电话来的肯定是个男的,你不是说是一个有点儿神经崩溃的男子打进电话来的吗?你还说当时在现场的交警还叫他快点滚开呢。”
“我是这么说的吗?”
“是的,探长。”
“我不记得了。我当时在听磁带,刚一听到RTA有电话打进,我就停了下来。你是说有两个电话打进来吗,弗拉德?”
“我听说打进电话的是个男的,如果你说是个女的,汤姆,那就一定是有两个电话打进来。”
“要么就是我们搞错了。”麦金尼斯慢悠悠地说。
凯茨瞥了一眼她身边的这位朋友说:“汤姆,你感觉正常吗?”
“哎,小姑娘,我只是有点儿被弄晕了头。”
汤姆喝了一大口酒,放下杯子接着说道:“我在想,也许下一次他们卷土重来时,我应该去度假。”他又大笑着说,“我开始觉得自己正在变老,要是这样下去,我们一起办案时很快你就得照顾我了。”
“那当然啦!”凯茨说,“你知道谁在交通处工作?”
“大卫·肖特。”
“噢,我认识那家伙。”凯茨高兴地说,“他可是个好搭档,和鲍勃·雷德、穆尔合作过,对吧?”
“弗拉德,这么说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呢?”
凯茨微微一笑说:“是的,探长,我可是在办案呢!”
汤姆照了照镜子说:“凯茨,你不介意再接手一个案子吧?”
“你得到家后再说。”凯茨严肃认真地说,“值勤处在传我们,我们现在得去一趟肖哈姆。”
麦金尼斯耸了耸肩:“弗拉德,我打算买一双长统靴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你。”
“啊,汤姆!”凯茨眨了眨眼睛说道,“我还不知道你这位大忙人还会想着这类事。”
“你在说什么?”麦金尼斯问道。
凯茨看了看他,他果真一脸茫然的样子。
“买礼物送给我这类的事情。”她说。
看在麦金尼斯的面子上,凯茨又开上了她的MX5去执行他们的第三个钟头超工时而又不给报酬的工作任务。汤姆探长先把车停在了山上,这时凯茨的车嘎嘎地在他旁边驶过,然后汤姆打开车灯,尾随着凯茨驶向前方。车开到因科曼街的拐弯处时,凯茨打开了紧急信号灯指示向右开。汤姆探长在海滨区停车等候,这时凯茨开着她的运动型汽车急速闪进一条狭窄的通道中,然后驱车缓慢地转回到汤姆的停车地点。汤姆摇下车窗,凯茨上了他的车,他问道:“弗拉德,感觉到这里热了吗?”
凯茨并不觉得很热,答道:“有一点儿。”
汤姆探长开车驶回车道上,向肖哈姆方向驶去。
“汤姆,你记不记得第一次你告诉我克莱尔·布伦没回家的情况?丹尼尔·库克打来电话说克莱尔出去训练了,那是12英里的长跑。”
“那件事我们已经调查过了。”
“我知道,汤姆,对不起。刚才我开车经过时,脑子里突然闪出了一个念头:丹尼尔·库克改变了他编造的克莱尔周四跑步训练的故事;他说克莱尔是在练习12英里的长跑,然后他又随口谈起她在做快跑训练。”
“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凯茨。”
“嗯,难道你不感到奇怪吗?至今他还相当狂妄,说起话来拐弯抹角。你认为这只是个口误吗?”
“你说呢?”
“我想克莱尔一定告诉过她丈夫说我知道她每周四都做短跑练习。她明白我必须得了解这一情况,因此她事先告诉了他。他随意编造出克莱尔周四晚上练长跑的谎话,但不管怎样,我们还是识破了这一弥天大谎。”
“你到底想得出什么结论?”
“出于某种原因,克莱尔·库克·布伦和丹尼尔·库克一定是串通好了的。不论发生了什么,克莱尔都是同谋。”
他们在红灯处停下车来。“凯茨,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们夫妇二人都在撒谎,这会把案子引向何处呢?”
凯茨摆了摆手说:“开进那条花园路。”
48
斯考匹奥穿过阿道链式吊桥,这时潮水已退去,左边第一条是通往五六十年代建成的不太整洁的住宅区的环形公路。它环绕着整个海岛,向前一直延伸到海。在他们右侧,第一圈房屋看起来低于海平面,背靠着由海水围成的高墙。令他们感到奇怪的是,在堤岸上可以看到被海潮冲刷过的一排排水上船屋,远处悬挂着的霓虹灯照射出暗绿色灯光正在逐渐隐退。
“我们还没问过哈希特的地址呢。”麦金尼斯说道。
“水上船屋有地址吗?”凯茨问道。
麦金尼斯驱车缓行,然后向左拐弯,沿着一条狭窄的车道驶向海边。前面有一个简陋的停车场,一端由海岸封死,汤姆开车冲了进去。一边汤姆慢慢地沿着堤岸基地开着车,另一边凯茨将头伸向窗外,寻找哈希特的住址。凯茨手里握的是一个沉甸甸的金属探照棒,晃动不定的光柱直射远方。大约每30英尺的地方就会有一段看上去歪歪扭扭的阶梯,两边系着白色的绳索,上面标出“私人住地,闲人免进”的字样。一些杂乱无章的手写标牌摆在台阶顶端,上面分别用不同的手迹刻着船屋或船屋主人的名字。
凯茨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哈希特”名的字样。
“我们真的那么笨吗?”汤姆问道。
“是啊!”凯茨说。她下了车,穿过潮湿的由砾石铺筑的小路,脚下的皮靴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他们一致认为应该试试第三家船屋,那是一艘灰色的改装过的鱼雷摩托艇,船头上放着一副作龇牙咧嘴状鲨鱼齿骨。汤姆在一旁守候,凯茨小心谨慎地抬级而上。她沿着这些急转台阶到达了顶端,上面是一条小路。
凯茨按了按门上的铜铃,尖利的响声在空旷的泥淖里回荡。“哗啦”一声,门帘拉开了,现出一张长脸,然后门开了,一个男人站在那里,30岁左右,一头黄中带红的短发,瞪着一双古怪的眼睛。
“喂,你好,宝贝。想当海盗吗?”门那头传来甜美的声音。
“我可不认识什么海盗。”凯茨说,“我在找一位名叫蒂姆·哈希特的家伙,我想知道他是否住……”
“隔一个门就是。”眼前的男子温柔地说道,“上面写着‘海滩’二字。”
“是他吗?”
“那是船的名字。蓝黄相间,红色的甲板。”
“十分感谢。”凯茨说完停了一下。
“不客气,你不认识我真遗憾。”那个家伙说。
凯茨嘴角上翘,冲他淡笑了一下说:“你真讨人喜欢。”
“愿意来点儿红酒吗?”
“有点儿冷。”凯茨说,“况且我是和我的——爸爸一起来的,他还在车里——我,嗯……”
“我叫弗雷德·克尔米。”这个家伙在快关上门时马上说道,“如果你下次开车经过,欢迎你和我们一道去拜访他,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