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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一家围坐一起吃午饭。
午饭是韭菜鸡蛋馅的饺子,因为李玫爱吃,所以胡氏常做。
李玫刚刚坐下,看到又是饺子,就不高兴起来,冲着胡氏道:“娘,怎么又是饺子?”
胡氏忙道:“玫娘,不是最爱吃饺子吗?”
“现不爱吃了!”李玫不高兴地拿着筷子戳着面前盘子里的饺子,“天天吃,不够才怪呢!”
她戳啊戳,把一盘饺子都给戳烂了。
胡氏舍不得说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李顺章刚瞪了李玫一眼,就被李玫给瞪了回来。
胡粼默不作声地把李玫面前的盘子端到了自己面前,三下五除二吃完,然后问道:“玫娘想吃什么,哥哥带去吃?”
李玫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立刻眉开眼笑:“哥哥,想吃凉皮,想吃酸酸辣辣的凉皮!”
“走吧!”胡粼站起身来,准备带着李玫到洛阳城里吃凉皮。
胡氏和李顺章很是无奈,后面唠叨了一句:“小粼,太惯她了!”
胡粼回头向岳父岳母笑了笑,牵手拉着李玫出门了。
傍晚的时候,李玫才随着胡粼回来。
她发髻上插戴着新买的两排金累丝嵌宝牡丹鬓钗,耳垂上晃动着新买的金珠串灯笼耳环,手上戴着新买的虾须金镯,得意洋洋回家了。
胡粼走她的左边,左手提着一包锦缎,右手牵着李玫的手,俊美的脸上满是满足,时不时看李玫一眼,眼神都带着甜意。
看到此等情景,李顺章夫妇也只好叹气:真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老两口没啥说的了!
到了晚上,瞅着李玫不眼前,李顺章悄悄把胡粼叫了过来,把一个钱匣子交给胡粼:“小粼,和姑姑都老了,这个家该当了!”
他知道自己女儿花钱大手大脚,怕胡粼负担不了,这才有此想法。
胡粼却把钱匣子又推了回去:“爹,来洛阳的时候把碎叶城的房子和店铺都卖了,手里不缺银子!”
李顺章再三努力,胡粼都不肯要。李顺章只好道:“小粼,也别太惯着玫娘了!”
胡粼一脸的诧异:“哪里惯玫娘了?”
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前两世让李玫吃了太多苦,这一世应该多多对她好,娇养她,怜惜她,这怎么能叫惯着她呢?
李顺章看女婿的模样,当真又是开心,又是担忧,叹了口气道:“待妻子和待女儿可是不一样的,们可以娇惯玫娘,可不能太过娇惯啊,玫娘她会上头上脸欺负的!”
胡粼笑了:“爹,玫娘不会!”
他真心觉得玫娘虽然前对他好像很苛刻,可是后对他可是千依百顺的。
胡粼回到小楼,李玫已经洗好澡等着她了。
胡粼进去洗澡的时候,李玫也跟了进去。
她刚刚沐浴罢,微湿的长发松松挽了个懒髻,只外面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白纱罩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双目潋滟,嘴唇嫣红,带着一丝媚意。
坐浴桶里的胡粼一见她,就伸手把她拉了过来,让她弯腰站自己面前,隔着浴桶同她亲吻起来。亲了一会儿之后,胡粼的手伸进了李玫的罩衣里,抚弄把玩着她晶莹雪白的酥胸。
李玫无声地配合着,低着头看着胡粼的手,时而秀眉紧蹙,时而急促喘气,时而主动挺胸,任凭胡粼动作。没过多久,李玫就满面粉红娇喘微微了。
胡粼站起身,勃发的器官湿漉漉挺立李玫面前。他捧着李玫的脸,凑近了自己的器具。
李玫调皮地望着他笑了笑,然后伸出舌头顶端的大蘑菇上舔了一圈,然后长大嘴巴,竭力含了进去。
一大早胡粼就起床了,他今日要去洛阳城里结算春日的牡丹账目。
李玫娇慵地赖床上,还不忘交代了一句:“哥哥,记得给带素心斋的点心!”
胡粼一边穿衣服,一边把手伸进薄被下面,李玫的酥胸上摸了一把:“知道了!也不要睡太久,起来陪陪娘!”
“知道了!”李玫把脸埋进枕头里,拉起薄被蒙头继续睡。
胡粼笑着隔着薄被,她撅起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这才下楼。
一年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这日,胡氏看着丫鬟魏紫,忽然觉得很不对劲儿——发现魏紫的腹部即使是穿着宽松的裙子,也能看出已经鼓了起来。
她又想起前段时间魏紫一闻见油烟味就要干呕,心下顿时怀疑起来。
胡氏叫过魏紫过来,故意诈她道:“魏紫,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魏紫已经,差点吓得瘫倒,立刻连声求饶:“夫饶命!夫饶命啊!”
胡氏没想到自己的猜想居然是真的,心跳不由加快:“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不说就把卖了!”
第六十七章 此生结束
胡氏一惊;一屁股坐了椅子上,看着趴地上的魏紫;半晌才问道:“魏紫;说吧,到底是谁的?”
魏紫姿势艰难地跪地上;额头抵了手臂上;就是不抬头;也不说话,只是哭。
胡氏越想越可怕,越想越恐惧,正着急,李玫拿着一把南瓜子;边吃边走了进来。一进来看见魏紫埋头跪地上,而娘亲脸色苍白瘫坐椅子上,忙问道:“娘,怎么了?”
胡氏原本不想说的,可是李玫缠着她非要问,她只好没好气道:“魏紫有身孕了!”
李玫:“……谁的?”
胡氏叹了口气:“还没问出来呢?”
李玫问了几次,魏紫就是不抬头,也不回答,李玫只好蹲她身前给她开选择题的选项了:“魏紫,肚子里的孩子是。。。。。。爹的?”
魏紫跪趴地上猛摇头。
胡氏先是松了一口气,吊半空的心缓缓落了下去,可是再一看李玫脸色极为难看,刚刚放下来的心马上又吊了上去。
李玫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声音也怪怪的:“是姑爷的?”
魏紫用力摇头,声音闷闷的:“姑爷眼里只有小姐是女的……”
胡氏和李玫一起把心放了回去。
李玫摸了摸胸口道:“娘嘞,吓死了!”
她的心情好了起来,就劝慰魏紫道:“魏紫,孩子到底是谁的,说出来吧,说出来给做主!做不了主,不是还有们姑爷嘛!”
一听小姐愿意叫厉害的姑爷出马,魏紫马上抬起头来,泪水纵横的脸满是喜色:“真的?”
李玫拿了一方帕子递给她:“肚子里有了孩子,就别跪地下了,先坐椅子上,把眼泪鼻涕擦擦。既然说了,就一定会想办法帮!”
魏紫这才道:“是高树文,是他骗了的身子,又一走了之……”
“那知不知道高树文老家哪儿?”李玫温声问道。
魏紫摇了摇头,眼睛里立刻又汪了一包眼泪。
李玫觉得事情有些难办。
魏紫是她家买来的丫鬟,而高树文这个小厮则是他爹雇来的,家一个月前就约满离开了。像高树文这样没有土地,四处漂泊居无定所的到处签短约打短工的小厮,谁也不知道他会去什么地方。
李玫沉思了一下,看着魏紫眼巴巴看着自己的脸,再看看她已经隆起的腹部,想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最可怜,可不能一出生就没有了爹,她决定送佛送到西,给魏紫想办法。
可是,她素来是什么都依靠胡粼的,自己哪里有什么好主意?
李玫还是像往常遇到问题一样,大声喊了一声:“哥哥——”
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她大声喊一下,胡粼不管身边地方,总是会赶到她身边的,大概这就是恩爱夫妻之间的心灵感应吧(李玫是这样解释的)。
果然不出李玫所料,一刻钟之后,后院忙着嫁接牡丹的胡粼洗了洗手就赶了过来:“玫娘,找做什么?”
李玫上前拉住他的胳膊晃啊晃:“哥哥——”
“怎么了?”胡粼专注地看着李玫。
“高树文把魏紫肚子弄大了!”李玫可怜兮兮看着胡粼,“然后他跑了!”
“哦,”胡粼点了点头,“那把他追回来!”
“太好了!”李玫差点跳起来,“哥哥,等着的好消息哦!”
魏紫和旁观的胡氏也都很高兴,因为都知道胡粼最是能干,除了不会生孩子,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结果,最先清醒过来的还是李玫。
胡粼走了有一刻钟了,她才想起来:“咦?胡粼哥哥还不知道高树文家哪里呢!”
胡氏和魏紫看看,看看,顿时都有些沮丧。
李玫也有点泄气,她看着魏紫道:“魏紫,放心啦,是们家的,生的孩子们也会帮照顾的,将来一定会碰到更合适的男的……”
所有都不抱希望了。
半个时辰之后,胡粼回来了。
他大步流星走了进来,小厮老槐跟后面。
老槐的手里牵着一根绳子,绳子那端是双手被绑的高树文。
不知道胡粼是怎么找到高树文的,也不知道胡粼是怎么劝说高树文的,总之,高树文答应娶魏紫了。
三日后,李玫家为高树文和魏紫举行了简单而庄重的婚礼,并把正院西边那三间朝东的房子给了高树文魏紫两口居住。至于原先居住那里的老槐,则更简单了,他自己后院的大门处盖了间小房子,搬了进去,声称要给公子夫妇守门看夜。
五个月后,魏紫生下了一个丫头,重六斤八两。
一年零一个月后,魏紫再度生产,生下了一个小子,重七斤六两。
又是一年两个月后,魏紫第三次生产,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胡氏和李顺章看着高树文和魏紫一个接一个地生孩子,再看看李玫始终平坦的小腹,终于感到了深深的忧愁。就一般的看法来说,夫妻一旦不孕,都会觉得问题出女身上,所以李顺章和妻子胡氏很难过。他们夫妻一想到可爱的玫娘要被称作不会下蛋的鸡,心里就跟刀割一般。
他们两口唯一觉得庆幸的是,胡粼和李玫似乎都没有意识到没有子嗣这个问题——胡粼一如既往地宠爱疼爱娇惯李玫,而李玫依旧欢欢快快地依恋缠磨胡粼,两谁都没有提到子嗣这个问题。
其实,胡氏和李顺章庆幸得太早了。
李玫虽然魏紫生前两个孩子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