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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阴阳师-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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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这黄龙士也当真是不同凡响。 
只听黄老爷子接着道:“月天公棋力虽在徐星友之上,然而高手相争胜负本在一线,连授三子的情况下,想要在徐星友这样的高手面前挽回局面,实是难如登天。可即便如此,月天公以天纵之资,仍可扳手数局,双方互有胜负,当时的场面甚为激烈,最后一局更下得徐星友呕血而退,所以后人多称之为血泪十局。” 
黄老爷子说到这里,重重的叹息一声,似在缅怀前人风采。我也不禁感慨,黄龙士在这等局面之下,尚能占据优势,前辈风范,令人高山仰止。 
“其实那一场厮杀之所以被称为血泪十局,都是因为这第十局。”黄老爷子顿了顿续道:“月天公与徐星友九局过后,已知徐星友棋力大进,让这三子实是无理得很。不过为了保住自己名号,终于不得不兵行险着,于是应手第一子,便下在天元。” 
啊,这下连马志也跟着一起大吃一惊。 
难道眼前这盘残局,就是当日黄龙士下得徐星友吐血而退的那一局? 
我实在忍不住打断黄老爷子,提出我的疑问。 
黄老爷子点点头:“你看这一路棋的走势,当真称得上壤址相借,锋刃连接,战则羊师独前,无坚不暇,守则一夫当关,七雄自废。这正是月天公的法度。” 
奇怪,我怎么记得古人说黄龙士的棋是以平淡著称的,完全不是着一场凌厉杀伐的风格。 
没等我问,黄老爷子道:“这一路棋,从表面上看确实不是月天公以往的风格,但也只有如此兵行险着,方能在授三子之下,弈退徐星友。这一局是月天公毕生心血的凝结,变化之莫测、杀伐之凌厉都堪称举世无双,否则也不会定力修养如徐星友般,也呕血而退了。” 
“那么这一局自然是您先祖月天公胜了?” 
“不错,月天公固然是胜了,却也败了。” 
“这是怎么回事?” 
“徐星友呕血而退后片刻,就有三个高丽僧人登门造房,以言语挤住月天公,连弈三盘,而那最后一名僧人,棋力更不下于徐星友,乃是少有的高手。月天公与徐星友连弈十局,已经殚精竭虑,强弩之末,却不得不强贾余勇奋力迎战,虽然最后险胜,却因为心血耗尽,最后撒手人寰。”黄老爷子叹了口气:“唉,他胜在棋盘,却输在人心莫测了。” 
“难道那三个僧人是?”我试探着问。 
“不错,是徐星友早安排好的。他先以十局对弈消耗月天公的心神,再让这三个和尚出手,最后以车轮战法累死月天公。”黄老爷子愤然道。 
原来坊间传闻竟是真的! 
唉,一代国手,如此的死法,怎不令人扼腕。 
马志半晌没开腔了,此刻忽然道:“那个死者不是就姓徐么?”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十二)再弈

       黄老爷子摇摇头,没说话。 我也觉得这其中似乎隐隐有些关联,却又不得而知了。 
我们此来,其实也只能是求证一下自己心中的怀疑罢了,何况一直到现在,我们也都是猜测,会不会是巧合?他又有什么理由用这种诡异的方法来杀死徐三呢?就算确认了他的动机又如何,难道真要去抓人,控告他以棋局谋杀徐三么? 
唉,现行的法律制度之下,这是不可能的事。 
更何况,现在我们虽然知道了徐三确实死于此局,但我们连执白的对方是谁都无从查证。 
一想到此点,我望向马志,他一正看向我,不约而同的道:“上网找他!” 
这家伙的ID我还记得,叫“奉饶天下先”,意思是不管谁来,我都让先手。 
纯以围棋一道来讲,这也是十分难得的了。 
对弈之时,争先一步,在棋力相仿的对手来讲,已经握了三分胜券,所以为示公平,现在的比赛大都猜先。 
古人也有诗曰:黑白谁能用入玄?千回生死体方圆。空门说得恒沙劫,应笑终年为一先。 
这家伙有这么大口气,难道真的是什么不凡来路? 
在黄老爷子家,我们打开联众,登录一下我自己的帐号,开始搜索这个叫“奉饶天下先”的家伙。 
其实我还有些疑问。 
“老爷子,要知道棋局是死的,人是活的,白棋再怎么高妙,也不至于料定黑棋的所有变化,预知他下一步走法,那又该怎么布阵呢?” 
黄老爷子道:“这一路棋势妙笔全在第一手天元,令人顿生莫测高深之感,而后招法,我猜是只有大局走势,纵横开阔,却没有每一手变化的定式,不假雕琢,眼下虽然黑棋占先,却最终不免被白棋牵着鼻子走,而一旦白棋局面展开,杀伐凌厉无匹,对方纵有奇招,亦不离他算计之中,这却要看那弈者的棋力了。至于这一路的招法到底是如何弈来的,唉,祖上并无谱子传下,年深久远,我也不得而知了。” 
“那依您看这个执白弈者的棋力如何?” 
“如果他有月天公那般棋力,我只怕早就心血管破裂而亡了。”黄老爷子笑笑说:“那人棋力是相当高的,不过只怕还不及我老头子。” 
那我就放心了。我心想,固然那人没有那么高的棋力,但用来对付徐三这样的,却也足够了,更何况我?说实话,如果不是在黄老爷子家,我只怕自己没这个胆子上来找他。现在有他老人家壮胆,正牌的黄龙士后人坐镇,应该不用太害怕这个血泪局吧。 
忽然屏幕一闪,搜到了他的ID,还在闲置中。 
黄老爷子在背后拍拍我的肩膀,给我鼓劲。事关乃祖月天公,他也来了精神。 
“老爷子,咱怎么对付他这手血泪局啊,月天公遗下的路数,咱们能破解么?”马志问道,这其实也是我最担心的。 
“呵,这一路棋本来无解,不过他让了先手,咱们就容易多了,”老爷子笑着说:“镇神头!” 
我晕,我以为这不过是野史家的杜撰,难道还真的有镇神头? 
野史家著书说,大唐宣宗年间,有日本王子来朝,王子善棋,号称日本第一,提出要和中国高手一决胜负。宣宗召当时的天下第一高手顾师言对弈,顾师言初时并未将这鬼子放在眼力,下至三十二手时,才发觉自己竟然中了小鬼子扮猪食虎之计,局势岌岌可危。 
顾师言长考良久,不得不兵行险着,莫测高深的落了一子,号称一着解双征,王子思考良久,不知如何应对,瞪目缩臂,回头问负责接待的官儿,那时候叫做鸿胪的:顾先生在贵国可算几品? 
那官儿也不厚道,告诉鬼子,这是我们国家第三高手。 
王子说想见第一高手,那官儿说,胜得第三,方能见第二,胜了第二,方能见第一。 
王子想了许久,长叹道:“小国之一,敌不过大国之三。”言罢双手掩盘,不下了。 
这都是小说家野史家之言,我一直以为都是杜撰的,没想到黄老爷子忽然提出这一着来。 
只听黄老爷子道:“所谓镇神头,未必有什么具体的招法,说起来不过都是莫测高深不依常理的奇招吧,惑敌而已。” 
“那白棋这一手应在天元,不也算是镇神头么?”我奇怪的道。 
“大概可以算吧,不过这手在白棋而言却不是单纯的惑敌,待百十手后,局势渐成,那时候这一颗子就有莫大做用了。” 
我点头:“不错,这一点我方才已经见识过了。那咱们该怎么作呢?” 
马志也凑过来:“对啊,咱们怎么镇他一下子?” 
“其实很容易啊,你先下在天元不就行了。”黄老爷子笑着说。 
汗啊,这么简单的办法我怎么没想到,既然他让先,那我就先把天元占上,到时候我输不输这局棋不一定,可是他却肯定没办法再下出血泪局的阵势了。 
我深吸一口气,邀请对局吧。 
他爽快的答应了。 
97桌。 
开局,我执黑先行。 
紧张的手指有点发抖,轻轻一点鼠标,第一子落在天元。 
虽然是在网上下棋,我却仿佛听到了那一声清脆的落子之声,从几百年前的康熙年间传到耳畔…… 




(十三)决然

       他没有应手。 足足等了五分钟,他还是没有应。 
马志忽然一拍脑袋,掏出电话来就打,我侧着耳朵听到他在交代什么赶紧查查地址,在联众某室第97桌。 
等了许久也不见对方落子,再一看,他已经断线了。 
我们面面相觑。 
马志道:“没事,我已经让同事去查他的IP了,看看能不能找到这小子。” 
“这也能查到么。”我很奇怪。 
“当然,你没听说过有网警的么?别说这种游戏室的IP,就连你平时上的什么网看的什么东西,我们想知道也容易得很。” 
汗,那我岂不是毫无隐私可言?看来以后上些有益身心健康的网站时,要十分小心了。 
只听马志狠狠的说:“就算现有证据收拾不了他,也要把他找出来严密监视。” 
从黄老爷子家出来,已经是入夜。 
在外边胡乱吃了点东西,马志开车送我会住处,也就是我的办公室了。 
离老远就看到一个人在楼前晃悠,十分熟悉,司徒雪?! 
我赶忙让马志撤,自己一溜小跑过去。 
“终于肯回来了你?”我凑上去,嬉皮笑脸的说。 
她看了我一眼:“我是回来开实习证明的,报考职业考试的需要。”语气陌生得很,可是我分明感觉到,目光交集的瞬间,她与我一样,心中一震。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谢不在是么?我带你上去。”我有点手忙脚乱,赶紧前头带路。 
打开门,老谢不知道去哪了。不过他的抽屉基本不锁,我翻了几下就把公章翻出来了,递给她:“拿去随便盖。” 
“谢谢。”说着自己掏出一张纸来,在上边盖了个章。 
“那个,这个,红尘前辈的事我很抱歉。” 
“不用抱歉,师叔没有死。” 
“啊,真的啊!”我喜出望外:“我就说嘛,红尘前辈一代高人,哪那么容易死。” 
她没答话,转身就要离开。 
我一把拉住她:“红尘前辈没事,你还生什么气啊?” 
她转过头盯着我,大声道:“就算师叔的事情不怪你,你为什么护着钟离巺?一点正邪之分都没有?” 
正邪之分?拜托啊,多大点事,不用划清界限,变成阶级敌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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