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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休?韦钰愣愣的看着兰鹤,那韦歌到底是怎么他了?
……上了?
可是,那又怎么样?
韦钰抽抽嘴角:“我不介意。”
一个男人一生之中只有一个女人,那是多丢人的事啊?
多一个太正常了吧?
她说不介意?
骄傲的望钰公主不介意她的夫侍婚后跟别的女人苟且?兰鹤愕然的回过脸来看着韦钰,久久不能言语。
“呃,你不用这么看着我,真不介意。”韦钰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说:“先不说你是为了我再被别人强行……那什么的。以我从小的认知和社会熏染来说——就根本不在意一个男的一辈子有几个女人。”说完又觉得似乎不对,忙又补充道:“当然,是在跟我之前……呃,被强迫的不算……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嘛……哎哟,反正你这次我不计较。”
第四部分:憨夫的懊恼与公共厕所 第十七部分 阴谋3
第十七部分 阴谋3
第十七部分 阴谋3
“……若是被许多女子……也不计较么?”
“……什么?”
韦钰回过味来,愕然的看着兰鹤,心脏仿佛被一下掏空。他到底被怎么了?
兰鹤别过脸,好看的侧影满是浓烈的痛恨。良久,他轻轻的开言道:“巫羽没跟你说么?我只怕是不能生育了。”
“什么?”韦钰心间那个火,那个痛。张嘴说了两个字,就再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了。从来只听说女人被凌虐得不能生育,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被折腾成这般还真真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靠之
一时间,韦钰心间也就剩这两个字了。
“你是傻X么?遭罪成这样都不跑”突然,韦钰火大的站起来,指着兰鹤边哭边骂。也不管人是不是能听懂,傻X二字脱口而出:“你不轻功天下第一么?你不离幽都玩不过你么?关键时刻干什么去了?被那些女的糟蹋你很爽是不是?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我跑了你怎么办?”兰鹤忽然吼了声,接下来便是一连串的咳嗽。韦钰惊了惊,顾不得一肚子火气,忙上前帮他轻扫胸口顺气,滚烫的泪珠子跟断了线般不停的往下掉,跌落在兰鹤的手上似要灼伤他的肌肤。
兰鹤一滞,用力甩开韦钰,强忍着咳声冷言道:“公主自重。”
韦钰又是痛心,又是上火,一把拽过那纤纤玉手用力捏道:“自的哪门子的重?我是你的妻主你是我的夫哀家爱怎么摸就怎么摸哀家一天不休你,你一天是我的夫这辈子你就休想逃出我的魔掌”貌似有些不对,想了想又改口道:“……手掌……手心”小歌儿那鸟人的才是魔掌,哀家这是芊芊玉手靠之。
见兰鹤皱着眉头似要反驳什么,韦钰接口又道:“你当哀家这公主是摆着好玩的么?什么事都要你这做夫的给我兜着那我还混个屁啊?这回算你走运还捡回条小命,下回再遇上这样的事情你就只能给我跑有多远跑多远,跑到没有危险为止懂不?自己长着一张招风的脸自己不知道么?人家要把你吞了你还伸个脸过去给别人咬,还生怕了别人嘴小咬不到说你是个傻X我都为傻X叫屈你说你长个妖孽般的脑袋里面怎么装的都是草啊?你是头发太长了还是见识太短了嘿?你不说你很了解我么?还哀家的一言一行你都了如指掌?了如指掌你还这么犯傻?这到底是你傻啊还是你自以为我很傻啊?你以为我跟你似的?兜不着我不会跑么?这公主皇帝我会稀罕当?谁爱当谁当去呗你要爱的是我管我那身份做什么?你还为我的身份在这**失心的,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是不是大傻X?哀家混两辈子都没见过如你这般傻X的人。”靠之一口气说完那么多话也不觉上不来气,可见一个身体装两个人的强大。砸吧砸吧嘴,又补上一句:“你就是天底下第一号的大傻X”
兰鹤听完韦钰一连串的叫骂,瞬间感慨万分。他伸出冰凉的手,一把将韦钰揽入怀中。菱唇张张合合,半响,几个字符正儿八经的从那两片唇瓣飘出来:“钰儿,‘公主’应自称‘本宫’。”
韦钰:“……”
好吧,这个时候,再多的言语也是多余了。
一连几日,韦钰都窝在这处跟妖孽同志亲亲我我漆漆,将那些纠结郁闷统统抛在脑后。原本是快乐不知时日过的,可临了又发现,还有许多事情终是要一桩桩面对。
这日,韦钰斟酌半响,终究找来韦钦细细道出身世。罢,懦懦的看着她敬爱的娘亲,小心肝不停打鼓。
经过几年的相处,韦钰已深知这母亲的初始,更清楚“韦钰”在这母亲心中的份量。她的手段她也不是没有领教过,深深知道其中的厉害。所以,这棋到底有多艰险,韦钰还真是没底。再厚实的心里准备似乎都不够看。
等了许久,见韦钦只是用一种自己不明所以的目光细细打量,当下内心忐忑,又慢慢开声道:“那个……所以……娘啊,我其实是真心把你当母亲看待的,你是那么疼爱我,又是那么包容,以前无关社稷什么的我还能自欺欺人,但是现在……如果可以,我真想一辈子都做你的女儿,可是,现在这个时候,我只能跟你坦白了——这个皇位,我是真真没有资格接受的……您看……您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的,但是千万不要把气出在石砺他们身上……好么?”
语毕,静静等待火山爆发。谁知那是座死火山,千年也没要爆发的迹象。韦钰奇怪的抬起头,只见韦钦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摇摇头。末了,再无限感慨的叹了口气,她道:“傻孩子,你就是我嫡亲的女儿啊”
“……啊?”韦钰茫然应了声。心里琢磨着这太太是不是被自己给气傻了。
见她这般,韦钦失笑道:“为娘身系一国祭司,又怎能被一缕魂魄所骗?当年为娘怀你时,被那夜阎女王用奸计邪法偷走你的魂魄,是为娘与师父用尽千辛万苦才将你取回。只是当时你魂不附体太久,又是毫无抵抗能力的新生孩儿,人、魂都太过虚弱,逼不得已才使了这个法子,让你在异世借体重生……你还记得异世的那个婆婆么?”
韦钰听得一愣一愣,忙点头应是。
“她便是为娘的师父血煞”
韦钰恍然,带着震惊只听韦钦继续道:“凤求凰有来往异世的通道,但必须修炼个中功法,且一次只能带一个人。血煞师父系凰镯主人珏藜的贴身侍女,如今,全天下便只有她一人知晓这功法的使用。因为空间诧异,你在异世的实际年龄比现世要大上许多,这也算是一种历练吧”
韦钦感慨道:“钰儿,你受苦了,只是因祸得福,你不知道为娘第一眼见到你时有多欣喜,你看待和处理事物的方式与我们都不同。花安国早就需要改革了。”
韦钰看着母亲的目光闪闪动人,一时间竟百感交集起来。
闵睿说的没错,她果真是这世上的人。
她不是孤儿,她有父母,而且他们都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
所有的真相竟如闵睿分析的那般无误。
震惊过后,欢喜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韦钰流着泪水笑出声来,她看着韦钦,恍惚般喃喃唤道:“娘亲?你真的是我娘亲?我不是异世的人,是真真正正的花安人?”
“傻孩子,你就是我嫡亲嫡亲的女儿,不是花安人又能是谁?”
“真的?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是孤儿,我有父母?”
母女连心,韦钰的激动感染了韦钦,她带着泪水好笑道:“你不止是花安人,还是我花安未来的君主”见韦钰一滞,皱眉正要说什么,韦钦不慌不忙的接道:“钰儿,你是为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为娘怎会不知道你的心思?可是咱们躲不掉。生在皇家,就必须履行皇族人的义务,这是我们的责任。花安国千千万万的子民供养我们,你忍心让他们无家可归么?”
韦钰动了动唇瓣,终是冷静下来思考,没再反驳什么。其实她与母亲的性子还是有几分相似的。光那身避传子的心思就是一模一样。母亲的模板摆在那,她欲将担子放到自己肩上,可到头来还不是自己一手一脚的在履行义务?江山,根本就不是一个两个人就能完全掌控的。一个闪神,守都守不住。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皇姨娘形同枯槁了。要维持民生、应防天灾都只是其次;还要应对周边列国和游牧民族的随时打击,原本联姻是最简单的和平表象,可偏偏华安子嗣稀少,随便认一个又不够诚意,单单自己这公主都背了N个老公……国家虽不大,可腹背都是阴谋诡计,稍一不注意就可能民不聊生,能不挠心么?
唉,以前一直以为自己不是本尊,她还能借口逃避个,可如今自己就是实打实的钰公主,她便再也逃不了了。
见韦钰没有说话,知道她是在慢慢接受了,韦钦叹了口气,道:“只是为娘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会变成如今的局面,那老婆子始终怀恨在心,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肯放过。真是苦了你跟阎烈那孩子……”
说到这处,韦钰黯然。双手不自觉抚上隆起的小腹,片片回忆萦绕心头。
韦钦见状疑惑一阵才恍然,先是不敢自信的看着自己闺女,复又惊喜掺杂着心疼:“难为你了。只是因祸得福,阎烈也算救了你。”
听言,韦钰茫然的看着母亲,不解。
韦钦笑道:“还记得我与你说过‘七星伴月’么?你就是那悲催的月儿,虽然魂魄已然归位,可若不能集齐七星却也是活不过二十的。”罢,又暧昧的盯着韦钰的肚子,意味深长道:“只是我女儿命不该绝,手段也不下我这为娘的……”
第四部分:憨夫的懊恼与公共厕所 第十八部分骤变
第十八部分骤变
听到这处,韦钰才恍然过来,涨红着脸嗔道:“娘”
真是纠结,怎么到了这娘亲嘴里,自己就总是个诡计多端的大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