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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鹤不可置否的笑笑,离幽却不满道:“莫丫头你是不是也被这妖孽迷住了?”
“呃……”莫伊伊被噎了一棍子,眼珠子飞快一转,忙道:“幽公子说的什么话,伊伊不过说的事实嘛幽公子的调教能力也很强啊单孙四娘一个就能顶十个人的架势,就不是一般普通人能做到的。”
轻哼一声,算是受捧了。莫伊伊轻嘘口气,调皮的跟韦钰眨眨眼睛。后者嗔她一眼,复再朝离幽继续问道:“对了,你手下到底有多少生意在打理?”
“近年转手卖了些,除了那些连锁的,比如风和澡堂,和粮铺之类,其他主要都在望京,也方便我巡视。”离幽低头一琢磨,开言道:“有两家医馆,都是巫羽在打理,还有三家布衣店,四家粮铺,五家酒楼,当然,包括咱新开的这两家,都是在这望京最繁华的地段……”
听得两个小女子眼珠子越睁越大,莫伊伊忍不住叹道:“这根本大半条望京路都是幽公子的嘛”
“人才啊”韦钰咬着这三个字,心中无比羡慕。
谁说不是呢?离幽得意的笑而不语。感叹之际,离幽忽而温暖的看着韦钰,直到某人发毛的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做甚?”他才泛红着脸道:“钰儿,我刚命人把所有生意的账簿都送到你院子了,今后我的生意便是你的,你爱怎么玩都成。”
虾米?韦钰呆住了。
妖孽却是了然的睨着祸头子不说话,莫伊伊自是替韦钰开心,也替自己开心。至少她能远离那动一动都要小心翼翼的日子了吧
第四部分:憨夫的懊恼与公共厕所 第十部分:开会!
第十部分:开会!
“钰儿,我刚命人把所有生意的账簿都送到你院子了,今后我的生意便是你的,你爱怎么玩都成。”
……
夜晚,韦钰独自坐在窗边发呆,满脑子转的都是离幽白天说的那句话。怎么办?她要怎么办?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都不是那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很多事情她都在装傻,可并不代表她真的傻了。
离幽很好,兰鹤很好,巫羽很好,石砺很好,其实那个杀千刀的墨寒也非常不错……可是,她已经有阎烈了啊,好容易才又决定接纳闵睿,这都两个了,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再来一个半个她就真的成了zhong马了……
唉,可是情况现在是越来越复杂了,先是**于兰鹤,再又招惹了墨寒、巫羽,然后是离幽……对了,还有石砺那呆子,简直油盐不进的。唉,现在跟所有人都处在暧昧不清的状态了,怎么会变成这样?才短短两个多月的功夫啊怎么办?她要怎么跟闵睿和阎烈交代?她是花心大萝卜吗?她已经沦落到要做萝卜了吗?神啊,她不是不婚主义者么?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今天这种地步?她该怎么办?怎么办哪
“哇嗷哇嗷哇嗷¥……*”某人把那颗脆弱美丽的头揉成了疯子。
某人:“……”
“公主,你这又是怎么了?”莫伊伊有些受不了的嗔道。她实在是不明白这宝贝公主,什么一对一之类的理论,她真是想不明白。话说这世上能有几个豪门贵族能有她家望钰公主这般福气?
听说,就连花安皇帝的后宫也是乌烟瘴气的。再反观咱钰公主,一出生就被人捧在手心上呵护着长大,身边的夫侍又个个都是人中龙凤,重要的是和谐统一,还统统对她没有二心。今天幽公子的举动真叫人感动得五体投地,真是不明白:“莫非,是怕生意太多了忙不过来么?公主,您也太杞人忧天了,幽公子不也说了么?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换句话说,您就是把那些生意全关门了,他也不带说什么的……人家整个人都是你的了……”最后一句话嘀嘀咕咕的,在某人狠戾的目光下卡住。
“死丫头,你懂个屁啊”韦钰忍不住赏妮子一个爆栗,教训道:“他那些生意是枫叶族人的全部生计,要是全被我玩完了,他们整个民族也毁了我能干那草芥人命没良心的蠢事么?”说到这时顿了顿,见莫伊伊恍然般的皱着小脸,她又自我郁闷的翻了翻白眼,再道:“况且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轻叹口气,终是没将心中的复杂说出来。
莫伊伊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还是把嘴闭上,摸摸被敲疼的额头,转身整理床铺,点上熏香,准备伺候她就寝。跟了韦钰这许多年,又怎会摸不清她的心思?只是好话已经说尽,现下她也实在不知还有什么可说的了。何况她晓得,有些心结只有韦钰自己才能解开,旁人只能点到即止,再多说些什么也是没有作用的。
不知坐在窗前想了多久,连莫伊伊是何时给她披上皮袭,何时吹熄其他灯盏的也不知道。她就这么静静坐在窗前,看着漫天的星斗伴着孤独的明月,回忆着他们带给她的点点滴滴……挣扎着,挣扎着……
终于——
“伊伊,伊伊?”
“啊?什么?”莫伊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趴在圆桌上昏睡了过去。忽而听到韦钰轻呼,还以为是做梦,清醒一瞬后,才起身回应道:“公主,要就寝了么?”
韦钰见状,好笑的刮了刮她的鼻子,说:“是要睡了,但你先帮我记着件事。”
“嗯,公主请说。”莫伊伊精神道。
韦钰轻吸口气,似做了什么决定般才道:“明天,你把石砺他们几个在府上的都请过来一齐晚餐,就说……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我要谢谢他们。”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莫伊伊愣愣地看着韦钰半响,没有回应。直到韦钰推她一推,轻问道:“记着了吗?”她才回过神来,忙应道:“记着了。”再抬眼眸,已是蒙上一层哀伤。
第二天,许是因为做好决定,韦钰整个白天都显得非常平和,似得了抑郁症的人忽而想开了许多事物;又似一个经历了什么的少女一夜成长。总之,一切是那么正常,可在众人眼中,又似隐隐藏着些什么。
终于,到了晚膳时分,韦钰早早泡了香茗,坐在厅堂等候,连莫伊伊也不在身边呆着。
第一个出现的是石砺,今日的呆子不同于以往那有些死板的扮相,身着一件藏青色便装长袍,腰系银色皮带,长发只用一同系银簪点缀,少见的束起一半,放下一半。为他原本棱角分明的样貌增添了几分风味。
微笑着与他寒暄几句,他似乎也很自然的与她嘘寒问暖。呆子最大的毛病就是不记仇,韦钰心中苦笑,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忘了那日的不愉快,早把那要他离开的话语忘得一干二净。
除了闵睿,跟她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人便是石砺。也是她觉得最温心的一个。别看石砺是众夫中最最大老粗的一个,除了武功似乎再没别的嗜好。可他却总能注意到她许多细微的神情,动作。只要跟他在一起,她就没有生病难受的机会。
第二个到的是离幽,一如既往的风风火火青草色缎袍,与纯白雪缎巧妙相连。斯文清晰的装束依然遮掩不住那热情洋溢的性子。先是与石砺打闹一番,再压着性子与韦钰轻声细语。眉宇间竟比往日多了丝腼腆和收敛。
韦钰心虚的别过脸,她一直都很害怕,若是有一日她会招架不住这样的热情似火,那该怎么办?
然后是兰鹤,最最风情万种的妖孽,兰鹤。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朝韦钰轻轻勾起丝媚笑,已足让离幽火冒三丈。依旧披着那雕上水墨的宽袍缎面,手中把玩着不离身的折扇;明明已将两鬓碎发轻系脑后,偏偏又零散的挂着几缕青丝于脸颊,魅惑两个字似乎刻在那扑簌迷离的凤眼间,让人不能抗拒。
韦钰忍不住在心中轻叹,迷上他的又何止是万千女子?若他愿意,又何须使那媚功来蛊惑人心?他本身便是一盅最毒的蛊。
最后一个到的是巫羽。似乎算准了时辰,大家刚好微感饥饿。
公式化与韦钰招呼过后,便在一旁坐下饮茶。离幽玩笑的抱怨他几句,他也只是微微一笑不做言语。似乎预示到些什么,避开韦钰直勾勾的神色,星眸间挂着淡淡地忧愁。只见他衣袂飘飘,神色淡然得似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般。
若说他们几个中,对谁最最内疚不舍,那便是巫羽了。这是韦钰招惹回来最最无辜的男人。每当想起当年,想起自己的迟钝白目,她都恨不得狠狠甩自己两个耳光,然后自杀谢罪……
所有人都到齐了,钰公主领着大家一齐用餐欢聚。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邀请他们一起用餐,气氛是那样融洽,那样温暖,韦钰有一种错觉,他们似乎就像一家人那样,在一起晚餐。曾几何时,她已经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家人了么?
这顿饭似乎吃了很久很久,久到大家都忘了时间,忘了许多凡世间的庸俗。
借着一点点醉意,韦钰忽而开口道:“我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
话语一出,大家停下了欢声笑语,时间似乎静止了两秒钟,石砺轻道:“钰儿,你喝多了。”
“呵呵……”轻笑一阵,她摇着头表示自己没醉。好容易才肃着脸,认真的看着在座的四名男子,说:“我的名字也叫韦钰,但我本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的人,我们叫它二十一世纪。真正的韦钰在哪里我不知道,可能死了,也可能丢了魂魄。这具身体是望钰公主没错,但寄生在这身体里的我,并不是你们的妻主。
我只是一个误闯进这身体的孤魂野鬼……
三十岁那一年,我被人蓄意开车撞死了,醒来后就已经寄居在这具身子里……那一年,这具身体只有十二岁,我很害怕,又很庆幸,我想尽办法快乐的生活,为了报答真正的韦钰,也为了我自己……
我不想骗你们的,可是我很怕死。我害怕告诉你们以后,我就不能在这世上苟活……死的滋味不好受,真的,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也许我那一世没有人疼没有人爱,可我还是很珍惜生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