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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韦钰极难受却又极舒服的昂起脖子,如释放般喊出声来,那音调十分怪异,却又让人听了心痒难耐。与此同时,脑中那些蠢蠢欲动的幻境如春泉般涌上来,明明睁开眼,却再看不见真实,印入眼帘的全是美轮美奂的梦境。脑子不再欲裂,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尽的快感。看不到实物,只能凭着自身需求,紧紧拥住胸前热源,贪狼索取,平日精致严谨的脸蛋上不自觉露出满足,解脱的微笑。
感受到那一层真实存在的阻碍,男人呆住了,看着水面浮起一丝丝鲜红如烟花般散开,终于确认那丝疑惑,珍惜而感动的将怀中可人拉开些,想要看清楚什么,却迎来某人勾人的媚笑。俊颜又是一愣,身下紧紧环绕的蠕动让他清醒过来,知她已经沉沦。现下除了情欲和美好环境,完全不存在任何理智,只有交合才能救她一命。男人被那一下又一下收缩,夹弄得十分难受,终是什么也来不及思考,低吼一声,捧起怀中人儿,疯狂律动起来……
夜阎国皇家专用冷泉穴中,只有一男一女在不停的交合,一次又一次的发泄,不停换着姿势,相互索取。整个洞穴环绕着一声声低吟,春色弥漫……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一日,许是一夜。两人在有清毒功效的冷泉中反反复复许多次,直至韦钰满足而疲惫的闭上双眼,男人才将她抱出池,将两人双双扔在一边的温玉床上,也不披盖什么,就这样相互搂着,沉沉睡去。
“嘶……”不知睡了多久,韦钰原本只是想在醒来前舒服的挪动身子,可周身立马回应一阵阵难受,害她以为自己马上要四分五裂了。身上每一寸肌肉,每一个关节都在朝她叫嚣,下身更是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睡醒前三分钟的记忆力最好,韦钰将事情统统回想一遍,叹口气,睁开双眼。还没来得及细看周遭,耳边已经传来一阵熟悉而疲惫的声音:“别乱动,折腾了一宿,你再乱动该难受了。”
不乱动也很TM难受!但韦钰没骂出口,她瞪着那张棱角分明的俊颜惊愕半响才道:“是你?”发觉自己嗓子沙哑,忙咳咳,再道:“怎么是你?”
“呵,是我。”趴在一旁的男人调整下姿势,挪近些,用一只手垫在颊下,另一只手不规矩的爬上雪峰顶,欲玩弄那娇人欲滴的红梅,边戏谑的看着她说:“别说那么多话,昨夜你叫了一宿,现在嗓子该疼了。”
“啪”一声拍开那爪子,这才发现两人均是一丝不挂,身上还处处都是淤青,忙捂着身子,火道:“你怎么不给我盖点什么啊?!”真正不会体贴人的沙猪男人!
男人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收回不规矩的爪子,别过脸道:“我累!再说这是温玉床,能护人体温。”
“根本不是冷不冷的问题好不好……再说,一个大男人,这样就累了,真没用。”小声,很小声。
“你说什么?!”男人坐起咆哮。女人弱弱的白了某人一眼,数墙上“星星”。
一、二、三、四、五……
“你要做什么?!”
“本将军夫侍你一整晚!现在轮到你来满足我了!”
“啊!不要!你个沙猪男人!嘶……哎哟!疼、疼、疼!”
“……哪疼?”韦钰疼得挤出眼泪,男人这才松手,仔细检查,再搂过来帮她慢慢搓揉,见她缓和些了才没好气的说道:“你就不能服个软么?做甚每次见到我都跟刺儿挠似的?”
窝在厚实的胸怀中,韦钰心里升起一股子温暖,嘴里却犟道:“哼,谁叫你是阎烈?咱们这辈子就不该和睦,你不懂么?”顿了顿,又说:“……那个,你能拿件衣服给我么?这样……我不习惯。”
阎烈听完,没好气的哼了声,起身走到冷泉池边,把披风拿起来,想想,又从衣物中翻出瓶药和碎布,这才走回床边,却发现她正上三路下三路的欣赏自己,表情还十分怪异,邪邪笑道:“怎么?昨晚上还没看够么?还是——你还没吃饱?”
“切!”原本是绝对这厮身材挺那什么的,就多瞄了几眼,毕竟自己是第一次这样直接看一个男人,好奇得很,但后来看那条“香肠”晃来晃去又觉得有些滑稽,结果现在却被他的自恋外加自大给刺激到了。韦钰抽抽嘴角斥道:“不过尔尔!本宫家里的夫侍们个个都比你强!”
“呵……”无奈的摇摇头,重新坐上温玉床,给她披上披风,再帮她身上的伤处上药包扎,一边说道:“真正强词夺理!本王还懒得跟你计较了。”
以为那春药让她反应异常,他没发现自己是处子,韦钰得意的笑笑,一边大大方方的享受被服侍,一边好奇的问道:“哎,你怎么会来救我?不是回去处理国事了么?”
第三部分:先下手为强 第二十四章 俘虏女王心
瞄了理所当然的小女子一眼,阎烈无奈的摇摇头,才道:“那日原本是要和你商讨这事儿,谁料你个小肚鸡肠……”抱怨的话刚到嘴边,瞄了眼就要发难的女人,忙又转言道:“这批贼子十分古怪,从出京都就开始跟着我们,似要挑时候出击。我故意等了几日都却又不见动静,便悄悄让人混了进去。那日就是他来禀报,说那些人均是夜阎国周边的山贼强盗,背后有个高人暗暗聚拢他们,目标——是你。除此之外,还探到我们之中已经混进那人安排的细作,与他们里应外合,但他们太过小心,我的探子查不出是谁,也从未见过那高人……”说到这,阎烈深深皱起俊眉,似在思考什么。
“所以,你就用我做饵,好引他们出来?!”韦钰忽而惊叫着打断他的话,结果太过激动,牵扯到伤口:“嘶——”不顾疼痛,伸手用力打他一下解气道:“你早就知道的事情,为什么不早说?我差点就被人轮了你知道不?!”要是早点说的话,哪用遭这些罪?
“就是见你不妥才前功尽弃的。”阎烈没好气的按下她,可知他见那贼头子捉她的时候,恨不得把那厮大卸八块来解恨!抿着唇,没好气的帮她做好最后包扎,再为她拢好披风后才道:“这是下策,但也是揪出细作最快的方法。钰儿,你是我认定的女人,我又怎能让你落险?历经昨晚,你还是不信任我么?”
韦钰一气上来,冷笑道:“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的诡计?为的就是得到我!”
见她这样蛮横,阎烈也来火了,他冷冷说道:“你本就是我的妻,为夫的若是要你,风望国王也不会说半个字,又何须用这下作的法子?”
韦钰转而一想也对,可嘴上还是犟道:“莫伊伊是我贴身侍女,她跟我许多年,又是我心腹,我的事她就没有不知道的!你防着她所以不告诉我,不觉得太牵强么?”
阎烈不屑哼道:“皇家人连自个儿兄弟都不敢信,区区一个侍女又怎能推心置腹?钰儿,你太容易相信人了!这细作,谁都有可能,尤其是身边最亲近的人!”
“强词夺理。”韦钰头一偏,懒得再跟他理论。
阎烈这般大男人又怎会一让再让?哼了一声干脆自行起身穿衣。
原本该是欢愉的气氛就这般僵持下来,男不言,女不语,各自生着闷气。其实阎烈说得没错。韦钰心想,自己在这满是阴谋的皇族中也的确太过于单纯。也是娘和闵睿他们将自己保护得太好,自己并没有机会去成长,所以这次事故才会这般措手不及,也万幸与自己交合的人是他……但若说是别的暗卫之类她相信,莫伊伊?打死她也不带信的。那妮子的生活重心除了自己就只有自己,虽说这几年被自己调教的越发鬼精灵了些,有时候还会设计下自己,但出发点都是为哀家好啊,哪有可能这般害我?走之前见她那样,连要死的心都有了……
阎烈见她静静思考,既不言语也不动作,以为是自己方才太过严厉,伤了她的自尊,这才软下来,从备用的衣柜中拿出套舒适的衣物,走到床边递给她,黑着脸道:“你的衣衫被我撕破了,这是我母王的便装,你先穿上吧。”
韦钰瞄他一眼,忍不住噗哧一笑,仰着小脑袋道:“从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只能有我一个,别的宠妾、陪房之类半个都不准有。”她想通了,反正不能改变的事实,受了也好,只要他对自己好就成。其实刚才发现救自己的人是他的时候,自己就起了这念头,甚至万般庆幸。前世那些事……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何必为了一棵破树放弃整片森林?现在她身边的好男人一箩筐的是,既然老天安排了这个,那就他了吧!只是……为什么她心里会有一丝对不起闵睿?
呃……算了,反正也没有跟他怎么样,只能一个,不能再多了,她可不要做那传说中的zhong马。
阎烈一愣,嘴角经不住洋溢起喜悦,但想想又觉这妮子本就嚣张,自己如果太顺从岂不涨她气焰?忙忍下笑意,装作不乐道:“那你呢?家中那些个夫侍怎么安排?”
哟!居然反将一军?韦钰白他一眼,不冷不热道:“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我最多答应你,以后不再纳夫就是。”
这妮子,阎烈好笑的摇摇头,将她搂入怀中,轻道:“傻瓜,花安皇族人丁稀少,你身为未来君主,哪能由你任性?”叹口气,拂去她颊上碎发,再道:“你及第那日我就想好了,不要王位,我只要你。”
“那怎么行?”原本舒服窝在他怀中的韦钰忽而惊坐起身,瞪着阎烈一脸的不赞同:“原本你娘跟我娘就是油水不掺,你现在居然为了我不要王位?那你娘还不被我气死?!不行不行,我可不做这祸水!”越想越不对劲,摆摆手,垮着小脸说:“算了算了,咱们还是不要联姻的好,你回去安安分分做你的王子,我也安安心心做我的公主,将来若是你能自主了,咱们再想办法在一起吧。”
“呵……”阎烈忍俊不禁道:“两国君王哪还有机会在一起?”国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