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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宇彦德喃喃说道,很是心疼。
“不过,常言说得好,门当户对,要是没有响应的身份,就算到了你的府上,也会受到制约。就算你同意,我这个大师姐,也不会同意。”铁幕青算是从侧面提醒宇彦德。
“我知道这里面的道理,不过听老大你这么一说,我浑身充满力量,就算云慧脸再臭,我也不会灰心。”宇彦德信誓旦旦说道,表明绝不放手。
铁幕青站起来,笑眯眯说道:“这还差不多。我们的私事谈完了,我想问问你,在我元宵节离开京都之后,京都有没有发生一些古怪的事情?”
宇彦德见铁幕青谈公事,立即收起玩笑之心,儿女情长,想了一下回答说道:“老大,这个倒是没有,不过之前按照你说的,我们放出去一些有关编练水军的消息传出去之后,有不少人打听水军所在之处。编练水军属于最高机密,主事人,地点,只有父皇,还有几位大臣才知道的。之前放出去的消息,都是假的,那些人闻风而动,被我们试出了京都帝的确有很多人牵扯在其中。只不过为了稳定考虑,不能一时间把这些官员全部罢免,以免引起朝廷震动,只能分批次,以不同原因贬斥,逐渐罢免。”
“这只是官员,民间没有异动?”铁幕青反问道。
宇彦德摇摇头,说道:“民间倒是没有线索,没有头绪。”
正说着李文从外面跑进来,拿起桌子上的茶壶,连连喝了两杯水,才顺过来气,急切说道:“老大,你猜我今天看到了谁!”
“你第一次来京都,怎么会有熟人!”铁幕青非常疑惑,皱着眉看着李文。
宇彦德刚才看着李文粗鲁的样子,暗暗为他的好兄弟悲哀,母老虎啊。记得第一次见着李文时候,实实在在惊艳了一把,世上还有这样的没人,面容无与伦比。随着相处的时间越长,了解的多一些,觉得这李文大大咧咧的行为和她的面容不搭。不说话看不来出,一说话,全部破功。
“就是我们在青山县的金媚儿。。。。。。咳咳。。。。。。”李文说了一半,觉得嗓子很痒,不停地咳嗽。
铁幕青走到桌子边上,给李文倒了杯水,说道:“别急,慢慢来!毛毛糙糙的,一辈子改不了了。非得让你吃点苦头,才能长记性。金媚儿不是我们抓住了,在青山县自杀了嘛。我亲自验尸,绝不可能是金媚儿。”
李文喝了水,压下嗓子里的痒,说道:“当然不是金媚儿,而是金媚儿的丫鬟,之前金媚儿好像有个丫鬟,一个穿着红衣服,一个穿着绿衣服。”
“呀?”铁幕青惊讶,“你怎么知道这些?我记得你和师傅们来到青山县,直接到了寨子里,没有参与搜查啊。”
李文翻翻白眼,说道:“老大,我也是会根据现象合理推理的。记得我们从应泉县去青山县,快到青山县的时候,我们约到一伙人,除了马夫,其他的全部是女人,穿着非常轻薄,一看就不是良家女子会穿的衣服,就差坦胸露乳了。你不知道,当时她们居然嘲笑我们姐妹几个,被我给骂回去了。老大,你一定不知道我当时骂得什么。我说啊,老娘要是出来混,哪有你们这些人活路啊!哈哈哈!”
铁幕青看着李文说了半天,还没有说到重点,此时此刻还有癫狂的趋势,气得额头上好几条黑线。
“你这家伙,有完没完,说重点!”铁幕青太阳穴突突跳动,要是李文要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一定会好好教训她,不管她是不是做娘亲了,还是马上要做新娘了,照揍不误。
真是两个活宝,宇彦德不好多说什么,低下头,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什么。这李文将来可是要嫁给楚君杰的,那也算是他的嫂嫂,要是现在破功笑出来,估计要被大皇姐和未来大嫂怒目相待。
“嘿嘿!”李文讪讪笑道,知道好像话题跑远来了,讪讪说道:“马上说到了。那个金媚儿我是没见过,但和我吵架的红衣女子和绿衣女子进了邀月楼,也就是说我们路上遇到的人就是和金媚儿一伙的。那个绿衣女子叫绿裳,当时我们吵架的时候,站在一个暴躁的红衣女子身边。”
铁幕青听了,仔细思考,如果李文没有看错,那李文可是帮了大忙了,可以说把金媚儿在京都的同伙不费吹灰之力找出来了。
“那你怎么没有把她给抓住啊?”铁幕青问道,担心那个邀月楼的绿裳跑掉了。
李文给铁幕青一个“你很白痴”的表情,翻翻白眼说道:“老大,你不是说不能打草惊蛇嘛,所以我跟着她,找到了她们的老巢。你所这些倭人,就喜欢这种行当,你猜怎么着?这绿裳去了什么地方?”
听到李文这么说,铁幕青眉头一挑,问道:“不会又是ji院吧?”
“正是!”李文急切说道,“之前青山县那个ji院叫邀月楼,京都的这个更有诗意,听雨楼!”
“听雨楼?”宇彦德在一边听着铁幕青和李文的对话,听到听雨楼的时候,不自觉反问。
李文“嗖”得一声转过身来,瞪着眼睛问道:“难道你去过?”
“咳咳”宇彦德干咳两下,掩饰内心的尴尬,那都是以前的过眼云烟了,没想到被李文现在揪着不放。
李文一看这宇彦德这番作态,就知道这家伙一定来过。一想到楚君杰和宇彦德好兄弟,而且还是个久旷的寡男,那一定也来过。
“三皇子,你给我说个实话吧,楚君杰有没有去过?”李文问道。
☆、第两百三十一章听雨楼(二)
一边是好兄弟,一边是将来的大嫂。楚君杰很宝贝这李文,他是非常了解的。要是被李文知道楚君杰去ji院,以李文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还不得大闹啊,左右为难。
正在犹豫之时,李文很是悠闲说道:“不说是吧,我就把你去逛窑子的事情告诉云慧。让你满身长嘴,也解释不清楚,看看云慧能不能给你好脸色。”
“你。。。。。。” 宇彦德气结,左右为难啊,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一咬牙,说道:“没去过几次?”
“没去过就次,那到底是几次啊?”李文咬牙问道,不停磨牙。
“不多,一两次吧!”
“那到底是一次,还是两次?找得是谁?那个窑姐儿长得漂亮不。。。。。。”李文气急,不停问道。
铁幕青见李文越来越不像话,呵斥道:“够了,说正事呢。就算楚君杰逛窑子,那也是在认识你之前,和你没多大关系,所以你没必要在意。”
宇彦德心里暗叹,还是老大比较识大体,讲道理,不像某个人,光长容貌,不长脑子,不管什么事情都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不过铁幕青下面的话,让宇彦德下半身发冷啊。
“要是他现在还逛窑子,直接把他阉了!”铁幕青厉声说道,面部表情恶狠狠的,很是骇人的样子。
“是!老大,我也这这么想的。”李文附和说道,很是赞同铁幕青的话。
“老大。。。。。。”宇彦德苦着脸说道,这都什么姐妹啊。要是大宇朝所有女人都这样,那估计所有男人都要被阉掉了。
“你别不服,既然管不住,那也没必要留着了,那玩意留着恶心。”李文得意洋洋说道,“要知道云慧。。。。。。”
当着大皇姐和未来大嫂讨论这个问题有点不合lun理,要是不认下,相信眼前这两位还会继续讨论,连连点头说道:“服,服!老大,我们还是继续说听雨楼的事情吧。”
铁幕青瞪了李文一眼,都是被这个不着调的家伙带远了,点头说道:“是的,你对京都了解比较多,说说这听雨楼的情况。仔细想想,一字不落的讲出来。”
“这听雨楼可是京城最大的ji院,上下五层,不仅晚上,连白天也有很多人喝茶听曲,很多文人雅士都喜欢到这里来喝茶聚会。”宇彦德尽可能的直白叙述,不希望这两位祖宗继续误会。
“狗屁!”李文不以为然,到ji院喝茶聊天,还不如说江洋大盗不是贼一样可笑,骗骗傻子才会这样说。
宇彦德讪讪,接着说道:“这听雨楼可是和喜顺班,并列为京都文人雅士,最喜欢地方啊。听雨楼里面的姑娘大多卖艺不卖身。。。。。。”
“你也说是大多,又不是全部不卖,再说了,卖的时候你们怎么会知道?”李文又开始旧话重提,一想到楚君杰和其他的女人瞎搞,心里就有一把无名火。
宇彦德看着气的眼睛亮闪闪的眼睛,心里暗想:“看来要提醒好兄弟,不能犯错误,招惹李文这个美丽的母老虎。”
“喜顺班?”铁幕青想起过年之时,福亲王邀请文武百官一起听戏,当时还在感慨喜顺班神通广大。现在有多了一个听雨楼,也不简单啊。
“是这样的,听雨楼经常邀请喜顺班的人去唱戏,由于两家生意非常好,所以每到两家同台演出,那就会吸引更多的人。”宇彦德解释喜顺班之间的联系。
李文撇撇嘴,说道:“怪不得人家都说*子无义,下一句就是戏子无情,他们这两家可真是绝配啊。”
“小文子!不要说和倭人无关的话。”铁幕青见李文口无遮拦,连忙训斥说道。
李文不情不愿闭上嘴巴,不说话,阴沉沉的眼神,不时地扫视宇彦德。
“彦德,既然小文子已经确定这绿裳是听雨楼的人,那你尽快派人暗中查探,这可是我们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据李文所说,不管是之前的绿裳和红裳,都是丫鬟一类的人,所以在她身边一定有一个重要的人物。”铁幕青猜测说道。
“有可能是什么大人物呢?”宇彦德问道,他非常信任铁幕青的推理。
“在我审问金媚儿之时,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但是金媚儿一直非常坚定,就算是用催眠,也只是问出来一个“二妹”;之前审问红裳时,称金媚儿为大小姐,所以我姑且把金媚儿口中的“二妹”成为“二小姐”。红裳不怕死,但是眼看着我们对金媚儿行刑之时,痛苦流涕,可以看出她们主仆情深。想来这金媚儿另一个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