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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亲昵熟悉的动作。被翠翠躲开。正在家里烦心的翠翠是三分的不耐烦:“公子有什么事情?”
“哈,你这丫头,倒这样对我。你忘了以前?”小周公子刚这样说过。翠翠板着脸坐直身子:“是公子忘了以前。”
小周公子一时理亏,他转即就找出有理的地方来。看着板着脸的翠翠,小周公子也不再往前坐。只是笑语道:“你最近可见过宋姑娘?”
这话扎痛了翠翠,她昨天刚从城里来。看到不少米铺不敢再涨价。消息知道得晚的翠翠,她从布匹上赚了钱,又听蓝桥也说粮食要涨价,翠翠屯下的米全是高价而来。眼下就是按着城里涨上的最高价去卖,翠翠都不赚钱。
有如金不换这样的老商人,也只想趁火打劫赚个半年流言蜚语的钱。全然没有经验的翠翠还以为从此以后物价飞涨,就此一发不可收拾。小周公子来以前。翠翠正在为这件事情烦心。
听到小周公子再提莲菂,翠翠就想到这里面最多的钱都是莲菂的。不高兴的翠翠顺口就是一句:“我是什么人,哪里能去见她?”
“你也知道你如今不能和她相比。”小周公子乐不可支:“我倒劝你有空儿去见见她,她现今管着安公子家里一些事情,管是半个管家奶奶。”在翠翠惊愕的神色中,小周公子再加上一句:“以后正房奶奶进了门,都得对她客客气气才行。必竟管着事情管顺了手,没有换下来的理儿。”
难过伤心甚至嫉妒都从翠翠面上闪过,看在眼里的小周公子故意问道:“想来她是不如你,你如今是个自己作主的生意人。余掌柜的,总比姨娘要好听的多。”
“我不信,”翠翠一时气恼,脱口而出:“她说心里不情愿。说她会逃走,怎么会给安公子去管家?”
小周公子眼睛明亮地把这话听在耳朵里,再对着翠翠耸着道:“你不信只管去看看她,去见见半个管家奶奶的威风。”
至此深信不疑的翠翠埋头在膝上哭起来,声音呜咽着:“那她为什么要让我出去抛头露面?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吃一惊的小周公子坐近拉着翠翠的手:“是她让你做这样营生的,你这个傻丫头,你上了她的当。快对我说说,她是如何说?”
男人熟悉的气息对此时觉得无助的翠翠来说,她全然没有抵挡的能力。小周公子半携半抱着翠翠,并没有狎玩的心。他是相当认真的听着翠翠说话。翠翠把莲菂如何说,自己先开始不愿意,后来小周公子迟迟不来,就同意这样做,一五一十的话倒了个干净。
小周公子面带沉思,第一句话还是:“傻丫头,你上了人的当。”小周公子这样说过,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宋姑娘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是什么原因。从他听说宋姑娘在家里管事情,就对这位宋姑娘刮目相看。要知道安公子不是一个软耳朵根子,而宋姑娘还没有开脸,吹不到枕头风。这些事情,小周公子都很清楚。
“你们是如何分帐?”小周公子把这件事情弄清楚以后,对着翠翠是第一次用审视的眼光看过去,然后好笑:“你倒被她剥了一层皮,你风里雨里辛苦,拿小头;她在安家少奶奶一样过日子,倒拿大头。”
小周公子叹气,第一次良心发现:“没有我,你可怎么办,这也是我的不是。只是你实在可恨,她对你说这样的话,你为何不与我商议,讨我一个主意,也比现在好得多。”
在这泥墙草屋里,小周公子难得真心的道:“你要是有她一分儿的心计,你也早到我家里去了。现在这事情就不好办了,我只能……”对着泪眼婆娑的翠翠,小周公子咬咬牙:“我家你是进不去了,我把你养在外面倒行。永年兄把宋姑娘养在外面的时候,是一个月给五两银子,我也一个月给你五两银子,你看如何?”
在外面跑了近半年的翠翠,哭过以后清醒过来。听到小周公子这样说,也对着他面上的正色打量一回。时常见到小周公子都是俏皮劲儿,今天格外的认真。看着像是陌生人。
“公子,你一个月出得起五两银子?”翠翠泪花还在面上,突然“嗤”地一声笑。这个小道消息。是她从张四嫂那里听来的。说小周公子在家里不当家,伸手问家里要钱也给不多。为什么他一会儿就消失不见,就是他身上没有钱回家里呆着去了。再上几时有了钱。再出来转几圈。
这消息属实,小周公子被问得没有话回。他要是一个月相好一个还行。相好个两、三个,再加上他自己的使用,这钱就不够手。
翠翠斜睨到小周公子面上的尴尬,心里冷笑从他怀抱里退出来。刚想到我再不济也不用伸手问家里要钱,就想起来银子全部变成一堆米堆在仓库里。而可恨的是,这仗还不打,物价也不涨。翠翠重新又哭起来。哭得很是伤心。
“别哭了,我知道我风流我花心,让我好好想想,怎么安置你才是。”小周公子以为翠翠是为着自己不要她才哭,难得动一次真情的人,今天动了一时的真情。小周公子举起手来轻轻抚摸翠翠的头发,柔声道:“傻丫头,我不会不管你的,你信我一次。”
泪眼汪汪的翠翠想想莲菂对自己说过的话,结合此情此景还是觉得钱最重要。小周公子的一时真心也不能把自己屯下的粮食换成钱。
这个念头闪过,翠翠立即就说出来,对讨好地对着小周公子道:“公子新闻儿听得多,这仗还打不打?”
“你盼着打仗?”小周公子看在眼里。失笑道:“怎么跟那起子奸商一样?”小周公子也明白过来,不敢置信地道:“你能赚多少钱,你也屯了粮?”
翠翠飞红了面颊,轻轻点头还有一丝期望:“公子,你家里日常使用也用糙米,你买了吧。”翠翠觉得你真心不如你帮我一把:“对你家的管事说一说,我把米送到府里去。”
“这不行!”小周公子一听就害怕了,不仅是断然的回答,而且人惊的站起来。就站起来也罢了,还往后面退了一步。
翠翠嘴角边是冷笑看着这一幕,小周公子发觉自己失态,再重新坐过来时,翠翠仰一仰头避开他抚自己面颊的手,抿一抿嘴唇道:“为什么不行?”翠翠觉得我今天就要听听这不行的理由。
“我家里庄子上年年所缴常用米是足够,外面买只是细米。忽然我让管事的去买几十两银子的粗米,会让人起疑心的。再说我并不管家事,”小周公子被逼无奈才说出来。这一番真话听在翠翠耳朵里,只是心里更寒。
小周公子笑着道:“你是为欠宋姑娘钱担心吗?要我说,她出这样损人不利已的主意,活该她钱都没了。你不用发愁,我这里还有一、二两银子留给你,”小周公子从怀里取出一两多碎银子放在炕上。
对着翠翠还是忧愁的面庞,小周公子道:“我给你出个好主意,她如今不指着这钱使用,你压根儿不用还宋姑娘的钱。你不信,到安家看看她过的什么日子你就知道了。如果她还是要这钱,你就把我抬出来,我和她理论去。”
忿忿的小周公子痛心疾首:“看看你听了她的话,变成什么样子。她要是敢和我强嘴,我让永年兄打她去,这样对她还敢有二心。你信不信,我能让她挨打,我就坐在旁边看着。”
翠翠这才有些害怕:“我不小心说出来,你千万别去说。”小周公子微笑:“我的主意比她的好吧,你还不放心,只管去安家问问她,告诉她这钱亏了。以后一拍两散,这事情就算完了。”
低下头的翠翠还真的是想去见见莲菂,她犹豫地道:“去年她进府后我去过一次,门上人说她养病不见人。”
“养病当然不见人,如今她好了,还能不见你。”小周公子一力保证能见到:“你明儿去吧,我等下也有事情去会永年兄,我对他说说,没有挡住你的理儿。”
从翠翠这里出来,小周公子就来见安公子。进来劈面就是一句:“永年兄,我是小看你呢,还是象平时一样敬重你?”
坐在书房里的安公子慢条斯理:“你又哪里惹了气过来,小看我为何,敬重我倒是不敢当。”安公子一笑命安步:“泡醺醺的茶来。小周公子吃多了酒。”
“你闻闻哪里有酒气,”小周公子过来嘻闹着让安公子闻,再对安公子通身上下一打量。然后道:“几曾想到你永年兄这样的俊俏人物,也会强迫于人,弟从此以后是看得起你。还是看不起你呢?”
“有话就说,不必藏着。”安公子对这谜语觉得猜不透。
小周公子故作优雅的在房中转了一个身,对着安公子附掌道:“我时常外面嬉游去,你就骂我无行,说我做事浅薄。我再无行浅薄,也是我情她愿,比起来永年兄这强迫到家里来,要好的多吧?”
“你说的是莲菂。”安公子一晒:“我强迫她什么?你要早来一会儿,能看到她从我这里问事情出去,我教她管家,是其乐融融,哪里来的强迫。”
小周公子笑骂:“你向来嘴硬,别人说不过你,今天我说出话来,你绝计没有话说。你听着啊,这姑娘要是喜欢你,为什么会有走的心?你别抵赖。她对翠翠说过,翠翠如今与我情热,都对我说了。说她私下里说过,她会逃走。你就老实告诉我。她突然大病一场,我偶然看到几张药方,就觉得奇怪,那是治跌打损伤的药,好生生的突然就跌打损伤了?这伤是何处来的。”
安公子还真地是没有话说,菂姐儿住在安家屯养病,曹医生去看过回来,药方是送到家里来。安公子自己看过再让人抓好药送去。小周公子就是那个时候看到的。
得意地小周公子更是话多:“要说她喜欢你,为什么还劝着翠翠不等我?她是觉得当姨娘不好。她走不了,全是你强迫所致。永年兄,”小周公子嘿嘿笑:“劝你少惯着她,没事儿打几顿让我看看你的威风,”小周公子坐着不肯走:“今儿就喊来打给我看,让我出出心里这口气,她假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