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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动静,愈发大了。
这声音让岚风那那稍显女气的弯眉都不禁皱了起来,是谁这么不长眼。
方才领命回来的人回来,岚风走过去,那人悄声对着他说了几句,退下。
“主子,谢阿蛮来了。”
“哦?”狭长的眼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嘴角弯起一道玩味的弧,“让外面的人陪她好好玩玩,擒住后,扔出去。”
挥挥手,那人又复领命而去。
面上丝毫不掩饰的闪上一丝好奇,岚风略微带着圆润的眸子轻眨,“主子若是不喜,和不……”说到此,他的手在颈子上一抹,做了一个“咔嚓”的动作。
“呵……”不明意味的一笑,枭柏似是解释又似是自言自语般轻叹,“强闯么,倒是有几分愚勇,倒是我想错了,原还以为她会对夕颜负荆请罪呢。”
岚风柔和的面孔被这声不明意味的话弄的一愣,随即面上闪过一丝古怪,主子这是对那女子有兴趣么?
“岚风呐”
“呃?”
枭柏起身,拍拍一脸呆滞神情的岚风的肩,转为盘膝而坐,手指轻转,却是闲情逸致的看着此时已经煮沸的茶壶,“申啸绶那厮也跑到京城了。”
瞥了一眼因自己的话面色更加古怪的某人一眼,枭柏边行云流水般的行着茶道边问,“如此,你还随我一同回京城么?”
“任凭——”
“此次,容你自己决定一回,算是,上次任务的奖励吧。”那岚风的话还未说完,饱含磁性的低沉声音便想起,打断了他的话。
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岚风那张柔和的略显女气的脸少见的纠结起来,顿了半天,都没有决定下来。
“对了,主子,从京城来的路上,属下无意间听到一则消息,因为急着复命,便没有仔细打听。”说到这里,岚风看了一眼依然泰风不动的主子,接着道“京城贴榜千金悬赏夕颜姑娘的行踪。”
“碰——”话音落,一声意料之中的闷响响起,岚风抖抖眉毛,便看到一双慑人的眸。
57。光天化日劫持王爷
原本让人感觉妖到极致的眼在这一刻徒然的威压让人有种让人伏地不起的颤抖。
岚风垂下眸子,一副温顺的模样。
茶香浓郁的苦涩。
瞥了一眼煮的过了时辰的茶,枭柏手中的茶杯放下,兴致全无。起身镀步到帐窗前,他低沉的声音缓缓飘出。
“岚风,五阁最近的皮子是都紧了么。”
声音,低沉中充斥着浓浓的磁性,煞是好听,却让还呆立在其身后的岚风冷汗霎时溢满了额头。
单膝跪地,岚风那张柔和的面孔此时带着些许的苍白,声音都是带着沙哑,
“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
只着中衣的男子却没有说话,只是双手背后看着外面的景,案边沸腾的茶水发“咕嘟咕嘟”的响声,在这气氛压抑的帐中显得异样的清晰,
直到站在窗边的男子似是站久了步伐不稳的往后一顿,跪在其身后的岚风略显慌张的站起身来,声音带着担忧。
“主子”岚风大步上前搀扶,主子的病又犯了么。
“引‘鹰眼罗刹’去魅色纺。”说完这句,枭柏面带疲惫的不断揉着太阳穴。
“是”魅色纺?那不是“啸天公子”申啸绶在京城的窝点么,难道此事是他……心中一疑,容不得岚风多想,恭声应下,而后轻扶着“虚弱”的主子往床上走去,不想,这几步还没走到,这时辰便已经到了。
只着中衣的男子身子一直,那双勾人的狐狸眼中的澄澈的眸子闪过一阵迷茫,而后转为清醒。
“唔…”小白低头看着搀扶在自己胳膊上的大手,不是颜颜的!这个想法钻进大脑,小白顾不得思索其他使出吃奶的劲儿一甩,刚清醒,脑子还迷糊着便没收住力气,直把没有丝毫防备的岚风直直的甩了七八丈外的帐门上。
“刺啦——”一声响,厚重的帐帘扯破了一地,在那之上,还有一个涂血的人。
“蓝…蓝花?”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小白挠挠脑袋,澄澈的眼闪过羞愧,打错人了。
几步跑过去搀扶那血吐得哗哗的人,却不想刚走至门口,一阵风过,腰一紧,人便离蓝花越来越远。
“果然人在这里。”谢阿蛮正和外头侍卫打得正酣,眼看便快要到主帐,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到一声巨响,接下开,便看到衣衫不整(只着中衣),满脸惊恐(自行臆测)的小可怜大步狂奔出来。
谢阿蛮一个手势让阿绿顶住四面的攻势,气集于丹田,腾身而起,脚尖一点稳稳的踩住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侍卫的脑袋,长鞭倾尽全力的一挥,下一瞬,小白便已到手。
“小白,你没事吧啊,有委屈了没,被人欺负了没?”谢阿蛮此时也是一身狼狈,火红的骑马装已被划得不成样子,甚至还有点点血腥溢出,可是脸上的气色却十分的好。
“没关系,受的委屈我谢阿蛮早晚替你抱回来!”不待小白说话,谢阿蛮便拍着胸脯保证,那张英气的脸在晨起阳光的照耀下十分的生气,大眼上的原本皱成一团的眉毛此时又重新飞扬了起来。
谢阿蛮脚随意踹走两个张牙舞爪的士兵,一边重新从怀里掏出那跟嫩绿色的纱幔,手脚麻利的快速紧紧绑住小白的腰。
呼,还好没有把这东西扔了,哼,这次绑在腰上,看人还如何跑!
另一头死死地绑在自己的腰带上,谢阿蛮满意的点点头,这下,都栓裤腰带上了,绝对安全。
“撤!”做完“安全”工作,谢阿蛮并不在恋战,扭头吩咐阿绿。
这假扮王爷的招是彻底的行不通了,谢阿蛮狠狠地盯了一眼还在擦嘴上血沫身穿华丽长衫的“小王爷”,把那张看着就像衣冠禽兽的五官牢牢的记在心里,哼,尽敢欺负小白,不管你是小王爷还是天王老子,这笔账,在以后再慢慢算。
两人外加一个拖油瓶快速的向营地外围退去。
“蓝…蓝花”小白微微挣扎,不时的看向身后不远处受伤不轻的人。
“啪——”软鞭手把轻敲一下小白的额头,谢阿蛮没好气的说,“蓝花个毛线,还紫花呢,还想见你的颜颜就闭嘴。”
小白一听到见颜颜立刻乖乖的不挣扎了,随着谢阿蛮的脚步快速的退去。
唔……还是颜颜最重要,蓝花…愧疚的看了一眼一身狼狈的蓝花,小白默默的转过头来。
那侍卫头头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幕惊呆了,待反应过来,这护送了一路的小王爷竟被人掳了去
吹着大胡子,侍卫头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脑门的冷汗直流,半天才发应过来的大呼。
“逆。逆贼,快快抓住这两个逆贼!”
一时间,随着这句话起,整个驻扎地更加的换成了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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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其实一切都是误会
什么粥?
乌烟瘴气乱七八糟鬼哭狼嚎粥,简称:浆糊粥!
谢阿蛮是个倔的一根肠子通到底犟丫头,只要认准了一件事,就在自己的心里完全定位了,重义气,护犊子。
这人要是换成梦夕颜,绝对会注意到这驻扎帐篷的疑点重重。
比如,对待自己这等强闯皇家重地的“逆贼”,这侍卫们为何这么温和,就算自己武艺够高强生擒不得,箭弩齐上,让能让这二人硬扛不得。
往深的说,这么温柔对待“逆贼”,明显的是不想要这擅闯皇家重地人的命,那么便只有两种推断:第一,这侍卫的“上头”下的命令。第二,这些侍卫明白自己等人的身份。
排除第二点,因为谢阿蛮等人并无暴露出自己的身份。
所以,这其一便值得推敲了。
比如,这主帐中的“小王爷”为何突然便凄惨的摔在门口,若是真欺负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不是分分钟的事么?还是两种可能,第一,小白武艺高强,第二那“小王爷”自己作自己玩。
那小王爷有病么,自己作自己玩?第二点排除。
再比如,这小白虽只着中衣,可浑身并无狼狈,甚至连头发丝都整整齐齐的竖着冠,而那冠,是只有皇家人才有身份佩戴的,王冠。
……
等等。
可来强闯皇家重地的偏偏是谢阿蛮,呵…所以,事情的一切,那是相当的“顺利”。
不得不说,设置这整个局的“上头”,真真是把人心掐的滴水不漏。
转回镜头。
此时,看到脑袋別在裤裆里小心谨慎的护送了一路的命根子,落在了女逆贼的手上,众侍卫此时可真是红了眼。
这人要是真被劫持走了,那他们的脑袋也真的可以解开裤腰带——直接扔地上了。
可现在,小王爷在谁手里谁说了算,显然,他们说了不算。
那侍卫头头要哭的心都有了,早知道事情会是这个结局,方才就不应该听那小王爷近身人的话,明知道这小王爷脑袋有些不好使,自己还这么迂腐的遵命,这不是要做死的节奏么!
什么“只生擒活捉不得伤其性命”,这下好了,人家贼人的脑袋安安稳稳的在脖子上挂着,可小王爷您老的脑袋可不安稳了!
在这侍卫头头眼里,这小王爷此时那就是人质的“角色”。
哭丧着脸,满脸大胡子的侍卫头头正要屈服的喊出“放过小王爷,什么都好商量”的话,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便搭上了自己的肩。
这不正是那小王爷的“近侍”么。
宦官,都是你的错,你要是不传信,会有这结局么,贼人早都解决了,现在说不定都护送小王爷到京城了。
大胡子侍卫头头心中无比的怨念,面上却是咧着厚嘴,满是胡子的壮脸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大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