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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咬着嘴唇,止不住地落着泪……她虽然想要相信这个恶人,但是这个恶人却又把她的上衣剥得光光的,连那黑而饱满的双乳,和黑乳上的粉红豆儿都露了出来。
她怎么能去相信一个脱她衣服的坏蛋?
然而,当她惊慌地悄悄看去时,却又无法从这坏蛋的眼中看出一丝淫念。
唯一能够看到的,就是他嘴角流出的那恶作剧般的微笑。
唐小峰真的没有欺负她,他只是取出一个挂坠,也不管小姑娘愿不愿意,就这样挂在她的黑脖子上。
挂链是黑色的,很细,与小姑娘黑黑的皮肤融在一起,几乎让人无法看到。链上的坠子却是一朵粉红色的百合花,六片花瓣合拢在一起,含苞欲放,精美无瑕。
唐小峰将小姑娘的黑乳分开,把百合坠子塞了进去,他将手收回,坠子立时便被黑乳夹住。他想:“这丫头还真是人小胸大。”
他将小姑娘抱起放到床上,自己也和衣上床,搂着小姑娘呼呼大睡,一下子就睡着了。小姑娘却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心想这人一会儿脱我衣衫,一会儿送我挂坠,一会儿抱我上床,结果他自己却又睡得跟死猪一样……他、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她光着上身,蜷缩在少年怀中,睡又睡不着,逃又不敢逃。
一个时辰后,唐小峰便醒了过来。
虽然依旧困得要命,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敢让自己睡得太久。
红红却反而在他怀中睡了过去,虽然她一直都在害怕,但她毕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根本没法坚持太久。
唐小峰开始做事了……他把睡着了的小姑娘轻轻地翻了一下,让她仰面躺着,然后一边摸她左胸,一边亲她嘴儿。
但他却不是在做坏事。
他在小姑娘的心口附近揉揉按按,同时用“蝶恋花”度了一丝元气进去,查看她体内的气脉。
他在心中忖道:“在她的心脏附近确实有些异样,看来紫月蚀血蛊是附在她的心脏上……就跟我一样。”
他很清楚那两只紫月蛊在自己体内的位置,在这几天里,他始终都在默察自己的身体状况。他毕竟是一个穿越者,对于人体内部构造的了解远远胜过这个时代的其他人,在弄清那两只紫月蛊粘在一起紧贴着他的心脏后,他便想出了应对办法。
他也知道,要想把这两只紫月蛊挖出来,却又不伤及心脏又或是肺叶等其它部位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在一连串的推敲之后,他还是认为自己能够做到。
除非是心脏又或是大脑等几个重要部分,身体里的其它地方受创,一般来说是不会直接毙命的。虽然在把紫月蛊挖出来的过程中肯定会伤及心脏,但只要把握住分寸,他完全可以用阴幽戾气在心脏受创的刹那间,将被擦破的那一小部分冻住,争取到些许时间。
而剩下来的,就是要看锦枫的续命金香丸是否有她自己说的那么厉害了。
所以,他原本打算趁着苏无心按他出的主意去抢太平铃的机会,自己抓紧时间溜到麟凤山,一拿到金香丸便刺穿自己的身体,杀死蛊虫,再靠续命金香丸的奇特效果活下去。这样做风险当然很大,如果苏无心发现他的打算,直接让蛊虫破茧而出,又或是他一剑下去没有杀死蛊虫,反而刺穿了自己的心脏,那他都会直接死翘翘,但他反复推敲后,还是觉得活下来的机会很大。
但他却没有想到桃花娘竟然让杨蜥给红红下蛊。
他可以用这种方法救自己,却无法用同样的方法救红红。
他花了几天时间才完全弄清紫月蚀血蛊在自己体内的具体位置,而通过“蝶恋花”,他虽然也能够判断出蛊虫同样是附在红红的心脏上,却根本无法找准位置。人的心脏是跳动的,如果一剑下去,他没有杀死蛊虫,他难道还能刺第二剑,第三剑?
而且红红体内并没有阴幽戾气,甚至连剑气都没有,在杀死蛊虫的过程中,几乎无法避免心脏被刺破,到时候很可能就是红红随着蛊虫一起死。
所以他也只能留下来,帮苏无心去抢四时乖错太平铃,多争取一些时间。
他想道:“紫绡姐看到我递给她的消息后,自然会想到去找蘅香,只希望蘅香那丫头有破解蛊虫的办法。”
又想道:“只是,那时候紫绡姐到底是靠她自己找到了我,还是误打误撞撞上了我?如果紫绡姐和二妹她们知道风果洞的位置,只怕早就找了上来,她们没有找上来,那就表示她们根本就不知道风果洞在哪里。可惜我写那封信时,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里具体是在哪个位置,无法在信里告诉她们。”
他抬起头来,在昏暗的光线中看着红红的黑脸蛋,想道:“看来还是要多做一些准备,首先是紫绡姐她们未必能够找到这里,就算是她们能够找到这里,要是蘅香不知道破解蛊虫的办法,那也还是白搭。”
他再次低下头去,与红红口舌相交,查看她体内气脉,又在她的左乳揉啊揉,揉完左乳揉右乳,揉完右乳摸大腿,也许有人要问,心室紧靠左胸,关小姑娘的右乳和大腿什么事?这个这个……今天的天气真好!
*
第一卷东海卷第九十八章最香艳的法子
麟凤山中——
薛蘅香将一个小木盒放在桌上,木盒里爬着一只七彩小虫,这小虫极是丑陋,简直就像是毛毛虫一般。
颜紫绡、骆红蕖、廉锦枫三人一同看着这只小虫,此外还有缩在骆红蕖身后的姚芷馨,仅仅是看着这只小虫,她便有一种寒毛倒竖的感觉。
“它只是看着丑,”薛蘅香道,“但事实上,它却是香气所化,有形无质,所以才叫七彩含香如意蛊。”
薛蘅香伸出手指,手指还未触到小虫,小虫的身体就开始变得透明,仿佛随时都会化作气泡一般。她道:“只要将它倒在那个地方,它便会化作阴气,自行钻入处女蕊宫,与女子元阴融成一处,又藉着交合进入男子体内。只不过,它要先以元阴喂养几个时辰,所以,最好现在就开始将它放入蕊宫。”
众美眉自然知道她说的“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廉锦枫伸出手,想要拿这盒子,只是不知怎的,又想到让这么恶心的虫子往自己的那种地方钻,实在是有些吓人,手不由得抖了一抖,就只是这么一抖,颜紫绡却已将如意蛊抢走,直接掠了出去。
廉锦枫的手定在那里。
这其实也怪不得她,任何一个女孩子看到这样的虫子,都肯定是会害怕的,她明明害怕,却还是伸手去拿,这已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唯一的区别就是,对虫子的害怕让她犹豫了一下,而颜紫绡却丝毫也没有犹豫过。
廉锦枫垂下头去,心底一阵懊恼,想着:“我终究还是比不上颜姐姐,结果、结果却什么也没有帮上他。”
骆红蕖却想起一件事:“蘅香,这七彩含香如意蛊将大哥体内的蛊茧吃下去后,又会怎样?”
薛蘅香却露出一个笑容……一个阴阴的、很诡魅的笑容!
……
*****
风果洞,水池内。
唐小峰与桃花娘一同厮混。
桃花娘半跪在水中,娇躯前倾,双手后伸任唐小峰抓住,身子有节奏地动着。
她的腰间系着一个铃铛,铃铛随着她的前后摇动发出清脆声响。
唐小峰在她臀后不断使力,他将彭祖传给采女,又被采女记载在册子上的房中术用了出来,元阳不断冲击真阴,往返不休,连这枉自修了数百年的女妖也被他弄得极是快活。
唐小峰的心里也很快活……让他快活的是系在桃花娘腰上的铃铛传来的清脆声响。
桃花娘实在是太过多疑,从来就不肯去相信任何人,自从得到四时乖错太平铃后,便始终不肯将它摘下,即使在这种光着身子与唐小峰欢爱时,也要将它系着。
这也是当然的,核妖三兄弟跟了她那么多年,她却从不在乎他们的死活,那些跑来投靠她的精怪,也被她一个个悄悄喂下紫月蚀血蛊。她以己度人,自然是再亲近的人也要防着一手,事实也证明了,这种防备是很必要的,她就是对杨蜥防得不够,才差点被杨蜥偷袭得手,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所以她对唐小峰也还是会防着一些。
她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人。
所以,她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借口把洞里的鼎炉扔了。
因为像那种能够用来抵御太平铃效用的头巾,唐小峰既然能够做出一件,自然也能够做出第二件。既然自己身上带着四时乖错太平铃,那她就绝不希望有人再带着那样的头巾。
她就是靠着这样的小心翼翼活了这么多年,而且相信,自己也能够一直这样活下去。
但就是她系在腰上的这“四时乖错太平铃”的铃声,让唐小峰异常的快乐,比他现在所做的事还更让他快乐。
唐小峰把这女妖弄得浪叫连连,整个身子都抽搐起来,才把她放下,又把她抱出水池,给她揉肩捶背,让她舒服万分。
而一回到自己房间,他便开始亲红红的嘴儿,摸红红的胸。
红红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但她已不再是那么的害怕,当两人口舌相交的时候,有一种奇怪的意念随着让人舒适的气息度了过来,让她知道这个人是在帮她,让她知道这个人是在保护她。
虽然他做的事是这样的奇怪。
唐小峰开始向她解释,让她知道在她的心房上粘着一只虫子。
红红很紧张,他却告诉她不用怕,说他一定会救她。
红红开始无条件地相信他。
这就有些像后世心理学家所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就是“人质心理”。当人质被劫匪劫持时,他们会恐惧,会绝望,当这种绝望到达了极点时,劫匪稍为给他们一些小恩小惠,他们便会开始同情劫匪、依赖劫匪,甚至是觉得只有绑架他们的这个人才是世上唯一的好人,这种现象听上去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但在现实中却又有不少例证。
在这些日子里,红红时时刻刻都生活在恐惧之中,只有唐小峰偶尔会对她说些让她安心的话,虽然心里认定这个人跟妖怪是一伙的,虽然这个人也曾差点强奸她,现在更是对她又摸又亲,有时摸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