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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便是一震……果然,连她也不是花神。
她的体内没有先天灵气。
百花榜上的哀萃芳、言锦心,竟然全都不是花神?
那史幽探、师兰言、纪沉鱼、谢文锦呢?难道连她们也不是花神。
就是这么一怔,忽地,一股热流沿着相交的口舌反涌而来。
唐小峰大感不妥,却已迟了,热流已闯入他的体内,激发着他身体的每一个情欲,他全身燥热,却又双目呆滞。
两人嘴唇分开,言锦心柔声道:“唐公子风流倜傥,小女子对公子仰慕已久,愿意宽衣解带,服侍公子。”
唐小峰露出痴痴呆呆的笑容。
言锦心看着他的眼睛,将他一引,似喜似羞:“公子请上床。”
唐小峰扑到床上,对着一个明明不存在的人又搂又抱,又亲着枕头,直亲得口水直流。言锦心的嘴角溢出嘲弄的冷笑,看着唐小峰狼狈的样子,不知怎的又菀尔起来,笑得有若山花一般。
她本就是一个爱笑的女孩,却从不肯让人看到她的笑容。
“唐公子,”她温柔地道,“你昨晚去了哪里?”
唐小峰已开始脱衣服:“我去我姐姐那。”他的声音有如梦呓一般。
“那你为何要脱下脸上的面具?”
“我告诉姐姐,说我是她的弟弟,她却不肯相信,”唐小峰开始脱裤子,“我只好脱给她看。”
“你们还做了什么?”
“我们什么也没错,”唐小峰停在那里,一脸黯然,“她可是我姐姐”
言锦心皱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要不是你姐姐,你又想怎的?
她移到床头,盯着唐小峰的脸,唐小峰一脸痴呆,双目无光。言锦心心满意足,轻抚着他的脸:“睡吧,睡吧,你刚才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春一般的梦。”
唐小峰趴的一声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言锦心掠到桌旁,抱起素琴,身子一飘,消失不见。
床上的赤luo少年趴在那里,耳朵却快速地动了几下,直至风声去得远了,这才嘿笑一声,从枕头里掏出几张画有仙篆的符纸,扔在地上,然后翻过身来,伸伸懒腰。
好累。
唐小峰来到皇宫门前,看到了姐姐。
两人本是约好同一时间到达,却装成偶遇一般。
唐小山道:“这不是远越公子么,幸会幸会。”
唐小峰道:“原来是唐姑娘,真巧真巧。”
旁边亦有许多人,看着他们指指点点,或是艳羡,或是嫉妒。
昨晚神皇设宴,这两个人大展才学,一个辩得神国著名经学大家贾负贾经师当场吐血,一个夺得筵中诗魁,令枉有“诗圣”之名的姜吁姜诗圣仰天长叹,两人俱是一步登天,成为淑媛帝姬的太傅与少傅,不知羡煞多少人。
两人边走边聊,进入宫中,正要一起去见淑媛帝姬,却有一名宫女前来,道:“仙妃娘娘召见远越公子。”
唐小峰无奈,与姐姐分开,前往西宫,见到仙妃沙罗娜。
仙妃沙罗娜斜倚榻上,又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她先让周围宫女退下,这才笑道:“想不到你诗才如此了得,我还从来不曾见到月丘池气成那个样子。”
唐小峰坐在榻边,替她捶腿,笑道:“都是姨娘平日教导有方。”一边捶一边将手伸入她的裙下,悄悄摸着。
仙妃沙罗娜流波转动:“姨娘有一件事,要你去做。”
唐小峰道:“姨娘只管吩咐。”
沙罗娜瞅着他:“你可有把握,在三日内,夺得淑媛的芳心?”
她到底想做什么?唐小峰沉吟道:“这也太短了些,更何况淑媛帝姬上午都要早朝,能够与她相处的只有下午,旁边还有那唐小山在那看着。”
沙罗娜淡淡道:“确实有些难为了你,你能够做到最好,若是实在不行,我也不会怪你。”
唐小峰立时知道,她必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计划,不管自己能不能做到,她的计划必定都会实施下去。但自己要是做得到的话,便能够减少她许多麻烦,而她亦会更加的信任自己,只有这样,自己才能从她身上探出敏叔的下落。
他打着包票:“姨娘只管交给我便是,远越必定不会让姨娘失望。”
沙罗娜眼睛微亮:“其实也不用让她死心踏地的爱上你,只要你能够打开她的心扉,在她情迷意乱的时候,将这颗药丸悄悄给她喂下,这就帮了姨娘大忙。”
她将一颗极小的药丸偷偷递了过来。
唐小峰接过药丸,眯着眼睛,yin笑道:“若只是要她情迷意乱,还不简单?”
“你这坏小子,”沙罗娜瞅他一眼,低声道,“可不是你这意思,只有在她心扉打开,心甘情愿的任你亲吻又或是欺负的时候,这药丸才有作用。你可不要以为这是一件简单的事,淑媛那丫头我从小看她长大,她实是那种就算有再多心事也不会让人知道的女孩子,要想打开她的心扉,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唐小峰怪笑:“我最喜欢这样的女孩子了。”
沙罗娜瞅他:“是么?”
唐小峰将手伸到她大腿内侧,悄悄一摸:“不过还是比不上对姨娘的喜欢。”
沙罗娜这才心满意足,道:“只要办好了这事,以后便有你莫大的好处,你去吧。”
唐小峰在宫女的引导下来到淑媛堂姐……咳,淑媛帝姬日常读经看典所用的书房。
在这里,便连书房也建得跟树雕一样。
他向淑媛帝姬施礼,又见帝姬与姐姐正跪坐席上,案上摆着几张纸,其中一张上写着他昨晚所作的那首《锦瑟》。
“远越公子不必多礼,”淑媛帝姬微笑,“我正与小山姐姐讨论公子的这首诗儿。”
唐小峰想,这两人便已是姐妹相称了么?
唐小山道:“诗句用典本是常事,却从无一首用典用得如此之好,可见远越公子平日必定是饱读诗书,需要用时,才能这般不假思索,手到擒来。”
淑媛帝姬道:“说起来,昨晚远越公子作诗时,确实是第一个交卷的。”
唐小山道:“皆因远越公子早已将所有典故烂熟于胸,又能看透这些典故背后所深藏的意蕴,这才能一挥而就。世上虽有‘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这一说法,但远越公子此作,却绝非靠着一时间的思路敏捷便可作出,实是集多年苦读之功,一朝而成,想必远越公子平日里必是悬梁刺股、韦编三绝、聚萤积雪、牛角挂书,集无数日的昼耕夜诵、勤学苦读,才能有此成就。”
姐姐,你是在夸我吗?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笑我?
唐小峰虽听出姐姐这什么“悬梁刺股、韦编三绝、聚萤积雪、牛角挂书”全是在笑他,淑媛帝姬却哪有他们姐弟间的这般默契?
听唐小山这般一说,淑媛帝姬越想越有道理,确实,这世上有些佳句,能够靠着一时间的才思敏捷得来,但这首《锦瑟无端五十弦》,却只能是平日用功苦读,厚积薄发,才能作出,不由对这位“远越公子”更加佩服。
虽然游远越的才学以前并不如何出名,但经过他昨晚的表现,此时便连月丘池、姜吁等人也不敢质疑,其中最关键的一点,便是唐小峰昨晚所作的那篇策问,毕竟诗词还有抄袭的可能,但像昨晚那样,神皇当场出题,又只有一柱香的时间作出策辩,那真是想抄也没得抄。
在那种情况下,“游远越”所作的策辩能够与唐小山并列最佳,直接便打消了所有人对他的疑虑,若没有平日里的刻苦用功,又怎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作出一篇那般出色的策辩?
当然,谁也不会想到,这全是仗了“游远越”有一个了不起的好姐姐的功劳,说起来这个姐姐还真是能干,一柱香的功夫,别人作出一篇已是艰难,她竟然能够作出两篇,而且两篇全都是超出场上其他所有人的上佳之作。
这一个下午,三人便在那里谈诗论文,唐小峰口才本就不错,又有姐姐在边上替他吹捧,两个人在那吹来吹去,将他们的淑媛堂姐弄得晕头转向。
其实唐小峰毕竟是出自书香门第,小时候又被姐姐抓着读了许多书,功底还是有的,但他毕竟不是一个喜欢读书的人,这点功底真正来说,还是不够瞧的,但是边上有姐姐悄悄加以引导,纵有说错,姐姐也先是质疑一番,然后“若有所思”,紧接着“恍然大悟”,再举一反三,将他那明明谬误千里的观点作出各种奇妙解释,反更显出“远越公子”之高深莫测。
淑媛帝姬对唐小山的学问本已极是敬服,现在见连她都对远越公子又夸又赞,不由也分外的敬佩起来,唯一可惜的是唐小峰无法告诉她自己不是什么“远越公子”,而是她聪明能干又可爱的好堂弟,现在之所以这般殷勤,乃是奉了仙妃娘娘旨意想要泡她。
三人在这聊天说话,过了一会,却有人轻轻踏来。
来得乃是月丘池,月丘池既已兼任太子太保一职,出现在这里自也不足为奇。
淑媛帝姬与月丘池虽有君臣之分,算起血缘来,其实却是表兄妹,平日里关系自然不错。月丘池对唐小山的追求,自是谁都看得出来,淑媛帝姬有心为他们制造机会,便找了个借口,让唐小山替她取一样东西,唐小山亦想让弟弟与淑媛独处一会,于是便答应下来。
月丘池自告奋勇,作了护花使者。
唐小峰看到他们一同离开,却是颇有些不爽。
姐姐一走,就剩了他们两人,气氛开始变得有些尴尬。
淑媛帝姬略有些没话找话:“远越公子诗才之好,神国无双,不知可否于写诗上,指点淑媛一二?”
唐小峰双手抱胸:“若说写诗,我倒确实是略有一些心得,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于诗作上更是如此。若只是闭门造车,绝对难以做出佳句,就算偶有一些,通常也是无病呻吟之作,自己觉得好,别人听着多半摇头。”
淑媛帝姬若有所思:“公子之言确有一些道理,却不知公子一般是如何作诗的。”
唐小峰微笑:“我一般喜欢将自己的经历与情感写入诗中,比如在下前番作的一首,便是如何,殿下请听……”
吟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