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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祝题花,穿的则是一件诃子,诃子却要比普通亵衣好上许多,有些像后世的睡衣,连大腿都被遮着。只是这种亵衣不但薄如轻纱,且胸前春光最易外泄,祝题花这一伏身,不但胸前饱满玉乳全都被他欣赏,连那轻颤的粉红峰尖都被他瞅到……
当然,他也只敢快速地扫了两眼,免得被二女察觉。
他负手起身,开鼎铸剑,剑其实是早就铸好的,剩下的不过是装装样子。天火冲霄,五鬼往来,他装了一会儿,突然喝道:“仙剑将成,为免鬼神惊扰,汝二人还不快伏身拜剑?”
祝题花与印巧文赶紧面对剑鼎,以手触地,以额触手,双腿蜷曲,香臀高抬。
荒唐大师转了一圈,不太满意,暗暗向五鬼下个命令,然后不知怎的,一阵阴风突然刮来,祝题花的诃子蓦地上翻,露出浑圆白嫩的玉臀。
祝题花生怕诚心不够,剑铸不成,也不敢动。
荒唐大师超级满意,于是一声怒叱,双剑出鼎,化作一龙一凰飞了三圈,又重新变回仙剑,他再取出五色笔,快速地写了几字。
当然,剑上的仙篆其实早就写好,他仍然只是装装样子……
两剑落在二女面前,一紫一青,绚丽夺目,发出阵阵龙吟。
……
***
五鬼飘在夜空。
黑瘟鬼笑道:“这小子真是有趣!”
白瘟鬼道:“破央、娇凰、飞稚三剑已比凤霄双剑要好,这两支剑,又远胜过那三剑,这小子确是进步神速。”
青瘟鬼淡淡地道:“这五剑有五色笔与仙篆加成,胜过凤霄双剑亦是正常。倒是他每次铸剑之后,便有新的领悟与想法,这两支剑本已铸成,在天火中过了一道后,剑质反又提升许多,短短两日,他对铸剑之道的领悟便已再上重楼,倒是让人割目相看。”
红瘟鬼咬着手绢:“小乖乖真棒。”
黄瘟鬼道:“他这几支剑都是把脸划花后铸出来的,我们要不要让他的脸弄不回去,让天底下的女孩子看到他就跑,这样他就能专心铸剑,以后就会越铸越好?”
黑、白、青三鬼:“唔……”好像有点道理。
红瘟鬼吼道:“谁敢欺负小乖乖,老娘杀了他……”
黑、白、青、黄四鬼:“……”
***
泰煞鼎旁,唐小峰完全不知道自己差点就得做一辈子的“荒唐大师”,他只是用那沙哑难听的声音淡淡地道:“这二剑,一名紫烟、一名青箫,你们可以走了。”
祝题花与印巧文各持一剑,见剑上光华流转,竟比窦耕烟她们的还要好,心中一阵欣喜。二女穿回衣裳,向荒唐大师道谢,荒唐大师已不再理会她们。
五女拜别,御着剑光飞在夜空,一边飞一边聊了起来。
钟绣田气道:“亏你们还说唐公子就是荒唐大师,弄得人家、人家……”弄得她还以为那小子真的那么厉害,这几天对他极是仰慕。
窦耕烟道:“唐公子既不曾戏弄我们,我们却将他无缘无故揍了一顿,明日还是要向他道歉才是。”
印巧文疑惑地道:“但是单从背影来看,荒唐大师与唐公子确实一模一样。”
钟绣田笑道:“但他们明明不是同一个人,两个人都站在一起了,难道还会有错?都是题花姐和亚兰姐胡闹,错得这般离谱。”
苏亚兰以指点颊,喃喃地道:“但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却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题花姐,你说呢?”
“不要问我,”祝题花揉着太阳穴,轻叹一声,“我头疼……”
聪明如她,这一次也是完全被弄糊涂了。
第二卷岭南卷第二十四章都是剑侠?!
五女走后,唐小峰收起泰煞鼎,掠出山谷,找到薛蘅香。
失去魂魄的分身已经消失,薛蘅香一个人静静地卧在草地上,仿佛开在幽谷里的寂寞小花。
唐小峰想,要是自己一直不回来,她是否会一直躺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他在女孩身边躺下,从后边轻搂着她。女孩没有回头看他,只是轻轻地唤道:“大哥……”
他“嗯”了一声,将她翻过身来,注视着她的眼睛。他的脸上依旧伤痕密布,然而薛蘅香看他的眼神,却是充满了痴意,让他确信这丫头,不知何时已经喜欢上了他。
“蘅香,”他认认真真地问,“我可以亲你么?”
薛蘅香娇羞地闭上眼睛,唇儿微启,却没有等到大哥的吻。她心里不安地想,难道大哥是在逗我?正自想着,却发现自己的裙子正被大哥掀开,袄裤也被褪了下去,腹下一片清凉。
然后,某个泉眼便被什么东西吻着,传来酥酥的快感。
他、他竟然亲我这种地方……少女欲拒还迎,腿儿分开,蛮腰上挺,发出阵阵呻吟。这种美妙的感觉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阵阵潮汐打来,身体里的每一处所在都愉悦到难以置信,不知不觉间,腿被压到胸前,奇妙的感觉蓦地中断,她哭喊起来,想要更多,紧接着,便有什么东西闯了进去,一阵剧痛后,更大的浪潮卷了过来,那紧闭的花苞,一下子就开了……
……
雨露初承,落红点点,一阵翻滚之后,薛蘅香幸福地伏在大哥身上,闭着眼睛,睫毛微动。
月色洒下,将她的肌肤映得一片银白。
唐小峰在她耳边说了许多甜言蜜语,让她心里喜滋滋的,又取笑她傍晚在床上所做的事儿,薛蘅香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大哥你,你坏死了,竟然偷看。”
“你告诉我,”唐小峰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做那种事的?”
薛蘅香像驼鸟般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难为情地道:“还不就是那次被大哥你吻了几个时辰,又、又被大哥你碰了一下,觉得很舒服很舒服,忍不住就自己摸了起来,想象着是你在摸我,开始时觉得很丢脸,却、却怎么也停不了了。”
唐小峰心想,看来这丫头以前虽然恋过红蕖,但那很大程度上只是缘于妹妹对姐姐的崇拜,而在身体上,她渴求的其实还是男人的爱抚。换句话说,她并不是真正的百合。
他继续用言语调戏义妹,取笑她偷偷摸他的身体,少女发现自己什么都被他看穿,更是羞到极点。然后,他便躺在地上,让这丫头帮他涂黑玉美肤膏,少女听话地跨在他身上,一边前后蠕动,一边画画一般,替他涂着药膏,他却还嫌不够,用玄关化体之术变出分身,真身凭着本能依旧坚挺,分身反压在少女背上,又摸又抚。
少女也没有心思再“画画”了,被夹在两个大哥之间,娇喘呻吟,任他欺负。
月色醉人,夜鸟低飞,不经意间,两朵花儿同时绽放……
带着三妹回家时,天色早就已经亮了。
姚芷馨因薛蘅香昨晚一夜没有回屋,天一亮就找上其他人,问她下落,结果大家发现连唐小峰也不在,于是猜到他们两人一起出去了。
终于等到他们回来,大家都往薛蘅香脸上看,薛蘅香虽然想要装出清清冷冷的样子,却还是羞得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骆红蕖似笑非笑地瞅了唐小峰一眼,也没有问他半夜带着三妹到哪去了。
上午时,印巧文等人也来到唐府。
窦耕烟、苏亚兰、钟绣田三女找上唐小峰,为前日对他的一阵乱拳道歉。唐小峰又是叫苦又是哀叹,还说了许多胡话,窦耕烟与钟绣田这几日被祝题花和苏亚兰“诱导”,把他当成荒唐大师,虽然气他戏弄自己,心里其实亦是极为仰慕。
现在知道他终究不过是个没啥本事的无赖少年,倒是有些失望,又见他嬉皮笑脸,怎么看都不正经,对他也就没有多大好感,虽然客客气气地道了些歉,其实却是不怎么想要睬他。
苏亚兰昨晚虽然亲眼“证实”唐小峰与荒唐大师是两个人,但心里还是有着一团疑问,又用言语多次试探,只是她虽聪明,唐小峰却更加滑头,让她怎么也无法找出破绽。
最终,连她也开始相信唐小峰真的只是一个学剑不成,到处招蜂引蝶的浮夸少年,心里也开始鄙夷起来。
唐小峰却是毫不在乎,只想着把她们打发掉后,再去找三妹试试新的花式,还有良箴,她可是个好姑娘,不如下午带她到循州城去逛逛,她连县城都没到过几次,州府只怕更是从来不曾见过。
他正要告辞,外边却传来“小峰、小峰”的一阵乱叫,叫声粗犷而又急切。
唐小峰听出这是舅舅的声音,心中疑惑。
没过几下,林之洋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在他面前直喘着气,却连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唐小山、印巧文,以及府中的其他人都被林之洋这惊慌到极点的声音惊动,纷纷围了过来。唐小山给舅舅倒了一碗水,让他慢慢说。林之洋拿着碗,手颤个不停,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急道:“婉如、婉如……”
唐小峰赶紧问道:“表姐怎么了?”
林之洋叫道:“婉如不见了。”
唐小山与唐小峰大惊失色,徐丽蓉与骆红蕖等亦是彼此对望。
唐小峰连忙问个详细,这才知道昨晚天黑,林婉如与秦小春、田凤翾三人在她自己家中聊天说话,不知怎的,一团黑雾涌了过来,秦小春与田凤翾立时昏睡过去,等她们醒来,林婉如已是不见踪影,整村的人都帮着寻找,却怎么也无法找到,林之洋一边让人报官,一边赶到这里,心想女儿平白无故的在家失踪,简直像是被妖怪掳走一般,自己的外嬲有飞天遁地的剑侠本事,或许能够将她找回。
表姐失踪,这还了得?唐小峰赶紧抓了舅舅,身子一纵,刹那间破空而去。骆红蕖叫一声:“大哥,我跟你一起去!”身子一跃,踏着滑云板,紧随其后,一忽儿也没了影。
徐丽蓉原本也想跟去,却又想到,夫君时常暗示有人要害他的姐姐,我与红蕖都走了,谁来保护小山?也就没有跟去。
印巧文、窦耕烟、苏亚兰、钟绣田四女却望着天空发怔,唐小峰剑遁的速度实在太快,快得连她们也差点无法看清。
钟绣田怔怔地道:“巧文姐,他、他刚才……”
“嗯,”印巧文苦笑道,“那是紫华剑气,而且是至纯至净的紫华剑气,连我也无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