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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男人身上有一种很特殊的气味。”
双双说这话时我们刚一起从办公室复印室出来。
那会儿她双眼微眯,做出一个深呼吸的动作后,以一种无限“沉浸其中”的表情作为结束。
我想了好久依旧不太能够掌握。
特殊的气味,是指好闻的,还是不好闻的啊?或者想榴莲味儿那样,有的人喜欢的发疯,有的人头疼的要死?
“你可以自己闻闻。”双双的声音很轻,轻轻蹭了下我,示意向前看。
远远的,走廊的尽头有个男人穿着一件藏蓝色的开衫昂首飞步向我们走来。很少在这层走廊看到有男人穿着运动风格的衣服。这小子应该是送外卖才过来的吧,就不知是哪一家的外卖,长得又高又帅走路还特别有气势。
在我踌躇着去哪找这家外卖号码的片刻里,那人已经到了我们面前三步远的位置,双双迅速的半欠身,“总裁好!”
“恩。”那人淡淡应了声,目光在我身上定了定。
??!!
“总裁好!”在能反应过来的第一个瞬间我露出一个最标准的空姐版笑容。
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在眼前的人唇边绽开,同样是淡淡的“恩”了一声,身形无顿的走了过去。
走廊有些狭窄,并排的立三个人有点挤,那人几乎是擦着我的手臂过去,不知道是因为正常的呼吸还是潜意识里也想闻闻成功男人身上的气味,我在他过去的一瞬吸了口气,凭借着空间短距离的优势,他身上的味道尽收腔内。
只是一股很普通的味道,混合着普通洗衣皂(或液?)与普通人体味的味道。很好闻到是真话,但没有双双说的特殊气味啊。这个念头才在我思维里一转,就觉得脖子里有根血管突突的猛跳两下,脑袋像是被人一棍扫了上去似的痛……
钝钝的痛一瞬间蔓延我的思维,脑袋晕沉的厉害,人一下子就软坐到地上,鼻中酸暖,然后是满口的腥咸。
“谢榭?”听见双双惊诧的呼声,我看到眼前的地上是点点的血迹,缓口气,摇摇手,“没事没事,有纸吗?”
“有,有……”她已经蹲了下来,听到我问话,忙着扶住我又忙着去翻纸,一时都有些错乱了。
伸手撑在地上,尽力把话说清楚了, “没事,我坐得住,帮我拿下纸。”有点晃的视野里,看到双双在那找纸发抖模样,反而想笑,“没事,慢慢来……”
一张纸巾从另一个方向递到我跟前,支撑着抬头。那人的相貌一时有点模糊,我只看得到他身上藏蓝色的开衫在眼跟前远远近近飘忽着,说着谢谢伸手去接纸的时候,眼前忽然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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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张开眼时,有张熟悉的中年男人的脸出现在我眼前,不是我爸的,是唐医生的。我将头别开去,狠狠抽紧一下眉头试图让脑袋里的昏沉感少一点。
“人清醒了?”唐医生用他一贯低沉沙哑的嗓音问。
“还好,就是脑袋里面有好多的浆糊在搅……”我闭着眼,以为感觉会好受一些,可脑袋里的块状好像晃动的更厉害了。
“和你说过了,不要太拼命去想以前的事情,不然你脑袋里的血块裂开压迫其他神经,有的麻烦了!”唐医生翻开我眼皮,再用一个小电筒对着我眼睛照啊照的,弄的人热泪盈眶。
冤死啊……我想说,以前这样的情况确实是因为用力回忆,但这次不过就是想闻闻成功男人的气味是啥样,难道这也不行吗?我的大事禁里面可没有这一条啊!
大概是感觉到我无比“冤念”的情绪,唐医生迅速的收起了手电筒,“好了,好好休息。我已经通知你父母过来了。”
和唐医生已经太熟悉了,送不送都无所谓。
唉……
我在长叹出一口气,右翻身后将被子拉到怀里抱紧。看来免不起又是一顿责备,还好老妈一般都会体谅我晕倒后身体虚弱少说两句。只希望她老人家的,不要再泪眼涟涟了……
在那昏昏沉沉的靠着,脑袋里还在碎碎想,忽然觉得这个房间和我平时呆的有点不太一样,总觉得多了什么。
可是,多了什么呢?
张开没压在枕头上的那只眼睛,就看到一个人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那姿态应该是正俯身看着我。
恩,西装看着挺贵的模样,这相貌不太熟不过真是挺帅的……
“总裁!”在意识到坐在那里的人是老板后,我是跳起来的。
老板被我大幅度的动作惹笑,然后问:“觉得怎么样?”
“啊?”
“我是说,你的头还难受吗?”老板手肘放在膝上,手自然的垂落,眼睛看着我,笑容很温和,总体而言不但没有老板应该有的压迫感,而且非常的具有亲切感。
“还好……”有点颤的回答,第一次见到老板就当场流鼻血晕倒,这种经历应该不是很多人能有。
其实我也不是特别希望有,不过有都有了也不是我想没有就没有的。瞄了瞄窗外天色有点暗,就初春而言现在怎么也过五点半了吧?刚才和双双去复印室那会儿最多也没超三点,也就是……老板已经陪了我两个多小时?
一般的情况下老板不会对一个员工这么好吧?
难道潜规则?
这念头出现的瞬间被我自己拍飞,正常的男人看了我刚才流血的情景,会有潜规则的欲望吗?
那……难道是炒鱿鱼?就我现在这身体情况,能找个固定下来的工作不容易啊……
“老板,我身体的事情在进公司前就有备注的,我有买保险的,不用公司出钱的。”
老板温柔的眼神变成不解,他问:“你在说什么?”
努力用自己最讨好的眼神瞅着他,“我的意思是我和一般的员工没什么两样,总裁你别开除我……”
老板还来不及给出回答,我妈就冲了进来,“谢榭!谢榭!”
大约是看到我人是坐在那里,妈松了口气,就自然而然的注意到病房中多出来的老板,“恩,这位是……”
刚想隆重介绍这是我家大老板,老板已经先说道:“伯母好,我叫梁承继,是谢榭工作地方的负责人。刚才谢榭在办公室晕倒了,我刚好在就把她送过来了。”
负责人实在是个很含糊的自我介绍,看着老妈有点不明情况的表情,我主动添了句,“妈,他是我们公司的总裁先生。”
“哦,是梁总裁……”我妈一听到人家是大老板,眼神都有点不太一样,冒着某种贼亮的光。
梁承继淡淡一笑,“伯母叫我承继就好。公司还有一些事,我就不叨扰了,小榭好好休息。伯母,小榭我先走了。”他边说边缓步退出房去。
“你慢走。”妈忙笑着送客。
“总裁慢走。”我在病床上道别。
梁承继走前回头的一笑,也有一样温柔的笑容在眼睛里。
确定总裁大人真的离开后,妈才激动的问,“刚才那个真是你们公司的大老板?”
我点下头,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总裁,但他老人家的大名我还是听过的,而双双的眼力也是百万分的可信的。
“他怎么会送你来?还陪着你?”
“我不知道。”看着老妈怀疑的眼神,虽然头还有点晕,但还是立刻用摇头来表示自己的清白。
“那……你怎么会晕倒的?”妈不再纠结那个问题,但开始纠结另一个每次我晕倒都要纠结的事情,“是不是又去看什么武术的东西了?难道你不知道你自己的情况吗?要是血块裂开……”
“妈妈妈妈妈妈……”在喊了n声妈之后,她终于愿意刹车听我说句话,“妈,这一次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想。就是刚才在走廊上和总裁他打了声招呼,然后就……”我指指床,示意接下来所有的事情就是像从前那样。
“这怎么会呢?”
我想妈会这么质疑不是不信我,而是她太诧异。
其实我自己何尝不是呢?在我有且仅存的记忆,加各种的感觉里,总裁名字也好长相也好,应该都不属于我失去的那部分记忆,可为什么却偏偏可以触动我脆弱的脑神经呢?
闭上眼,揉揉依旧发胀的头,依稀感觉自己脑子里是有些模糊的存在,可又偏偏不能抓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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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倒下时血迹斑斑的情况有点吓人,但一夜安眠后,整个人就恢复了精神,也不希望给老板留下一个偷懒或者体弱多病的坏印象,我第二天就按时到公司上班。刷完卡进去,就看到双双堵在我位置上。
“你这丫头……”她贼笑着说,“昨天和总裁发生什么事情了?”
“什么事情都没有。”我很干脆的让她靠边一点,懒得去理这女人那无尽的八卦。
“不用让了,经理刚才来说了,如果你来上班,就直接去总裁那里报道。”双双看着我的眼神仿佛在说,你还敢说你们俩昨晚没事吗?同时间里,我感觉到有许多耳朵已经默默竖了起来。
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双双这小眼神儿,更不知道如何回应众多同事的期待,毕竟我和总裁真啥事也没啊。
当然也可能有啥事,可啥事那当头,我人还在昏迷,对于大家的期待也只能无可奉告。
上司的指令自然要贯彻到底的做好。没多和那些八卦群扯,就到楼上敲开总裁的办公室门。在进去之前其实有深吸一口气,做好再次晕倒的准备。不过这次没有。
老板那会儿正低头在看文件,很认真很专注好像没什么空闲的样子。
但既然应声让我进来,应该不至于不搭理我吧?于是试探着喊了声,“总裁。”
“你身体没事了?”抬头看向我的,是和昨天在病房里一致的温柔眼神,让我可以确定自己昨天晚上没有因为头昏脑胀的看花眼,把冷眼当温柔。
“没问题。”我看自己对他没再出现头痛的反应,立刻打包票。
老板大人就那么一笑,“我会在杭州留几天,这段时间需要一个临时的秘书,你可以吗?”
这应该是一件